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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林旭忙结果姚夏,把轮椅下面两个大轮子推成了风火轮。
待老姚头反应过来时,俩人已经迅速绕过花坛进了凉亭。老姚头默默抬了下手,“那我在这等你啊。”
姚夏瞥了眼远处的老姚头,长舒一口气,“终于躲过去了,什么事说吧。”
林旭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在姚夏面前蹲下来,这她才注意到平日里干净的男孩,竟也留起了胡茬,那副认真的神态,她见所未见。不觉间心头涌起一阵酸涩,他本可以每天开开心心扯他的皮,现在却要卷进风暴。
“我本来想今天去银行把东西取出来,但银行附近有北禹的人蹲守。从我上次去银行,他们就已经开始怀疑我。我可以以说服你代言为借口找你,但我不能再跟br其他人有联系,不然就会功亏一篑。”
姚夏点了点头,眉心紧蹙,“以后有消息你可以尽管来找我,我帮你转达。你现在怎么样,还安全吗?”
林旭点了点头,拉过她的手,塞进一个纸条,“北禹基金和国外一家公司有合作,进行非|法|收|养。我在那批名单里,找到了徐嘉烨的信息。不过我看有几年了,不确定能不能找得到,你可以试试。”
纸条握在手心冰凉,却又炙热异常。千言万语到嘴边,姚夏却只说了一个,“好。”
远处,姚志行隔得很远看着林旭拉着姚夏的手,老心咯噔一下。
这才刚结婚多久,这怎么行?!当即迈开腿朝凉亭走去。
而林旭看到姚志行走近后,跟姚夏简单道别就戴上口罩溜了。
“爸,你送我回去吧,我有点冷了。”姚夏侧眸可怜兮兮地看向姚志行。
“啧,你这身子骨真差,还不如你老爹我。”老姚头略带嫌弃地推过她。
“……”
她竟无言以对。
这一路上,姚夏都在想林旭说的话,本是沉思,在姚志行看来却是魂不守舍。
某一刻,姚志行清了清喉咙,“刚刚那男的谁啊?”
姚夏惊回神来,“啊,我实习助理。”
“我怎么看着他拉你手来着?”
身子猛地一僵,姚夏转回头盯着老姚头,“你还看见什么了?或者听到什么了?”
“没了。”老姚头眉心渐渐深陷,“你俩不会真有什么事吧?你这才结婚多久啊……”
“爸——”姚夏也是无可奈何。
拉下手就有事了?那她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女人有|一|腿了。
“哎,不对吧?”姚夏突然转过弯来,双眼微眯,“你怎么向着薄司寒说话啊?你俩不是向来水火不容吗?”
姚志行怔了数秒,用力点了下姚夏的脑袋,“你俩就是有天离了婚,也不能是你的责任,传出去还像话?”
拜托,您老人家当众这么残害亲生闺女,这像话?!
姚夏抱拳举在耳边,“姚大侠您老说什么都是对的,以后我见到男的我绕道走,您看成吗?”
经历了这一路的“悉心教导”,姚夏严重怀疑姚志行男性|更|年|期|延后|综合征晚期,病入膏肓,为了保证她这个资深脚残的脑部健康,她提前放(撵)姚志行回去了。
确定姚志行走远后,姚夏脱下手套,伸进口袋拿出纸条一点点展开来,轻念着,“密西西比州……”
而彼时,br顶楼会议室外,卫斯接了个电话,透过玻璃门看向坐在桌子一边的薄司寒,眉心渐渐蹙紧。
“等他开完会,我告诉他。”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北禹国际机场vip候机厅里,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有节奏地轻敲着,像是在计时。某一刻,他瞥了眼手腕上的表。而与此同时,br会议室外,卫斯的目光从表上挪开,瞥向会议室内依然仔细翻阅文件的薄司寒。
快来不及了……
犹豫再三,卫斯还是推门进去,不顾众高层领导诧异的目光,朝薄司寒走去,近了,他俯身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薄司寒本还落在文件上的目光越见幽邃,下一刻,手中文件一合,他抬眸,薄唇微启,“今天会先到这,散会。”
39。第 39 章
一更******
“尊敬的各位旅客朋友,你们好,我们很抱歉地通知,您所乘坐的由北禹飞往mf089次航班由13号登机口,改为26号登机口登机……”
男人敲着沙发扶手的手一顿,撩起衣袖,手腕上的表露出来。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近40分钟,vip候机厅在二层,13号改为26号,意味着他从出门就走几步可以登机变为要穿过半个候机大厅走到一层才能登机。
犹豫片刻,男人拿起放在行李箱上的绅士帽戴在头上,黑色毛呢大衣跨在手臂,推着行李箱走出vip候机厅。
皮鞋踏上滚梯,一层候机厅的景象慢慢展现,落入眼底,远远地就看到26号登机口排了很长的队。男人迈开长腿走到队伍后,抬眸看到登机口上提示登机的航班后,身子狠狠一僵。
“姚副总,这是要去哪?”
姚志胜缓缓转回身,就看见薄司寒和姚志行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薄董跟我说是你掏空了公司要逃,我还不信,原来真是你?!”姚志行眉心深陷,“可是志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姚志胜嘴角一勾,说得云淡风轻,“志行早就只剩下一副空壳,你腐朽的脑袋里就只想着如何努力维持,但与其苟延残喘倒不如给他一个新的活法。”
“路人”从四面八方穿过人群朝他走来,姚志胜目光环视一周,最后落在姚志行脸上,眉心渐渐蹙紧。
“你们报警了?”
而后者闻言狠狠怔住,侧眸看向薄司寒,“薄董……”
“多次挪用公司内部资金为己用,数额巨大,致使公司破产,涉嫌抽逃资金,可依法判处5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依情不如依法。”薄司寒上眉宇间尽是寒气。
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走到姚志胜面前,亮出警员证,“姚志胜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涉嫌抽逃资金,请跟我们走一趟。”
*
车窗上铺满雾气,姚夏伸手擦去一块,隔着一层窗,天空阴沉,雪花飘落在地,瞬间化作雨水。车子经过小区附近的公园,凉亭顶端的雪也在雨夹雪中融化开来,零碎的画面闯入脑海。
“我在救助中心看到了姚志胜,他会乘坐今天下午的飞机去密西西比。”
姚夏眉心蹙紧,“你的意思是姚志胜是北禹幕后的那个人?”
“我不确定,但他一定和北禹基金有不正当的往来。”
抬手揉了揉眉心,头却还是隐隐作痛。
她的确早就知道姚志胜和赵河东有往来,但她只以为是一些小把戏,现在看来并不如她想的那般简单。
车在北禹东城警局门口停下,车门推开,便看见姚志行早上才推来的轮椅,卫斯抱姚夏坐在轮椅上,推着她朝警局走去。
而此时,审讯室内,姚志胜默然垂眸看着桌面,无论警察怎么问,始终一言不发。与之前的暴躁不同,他今天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很淡定。
隔着一层单向玻璃,薄司寒站得笔直,仔细打量着姚志胜,最后目光落在桌上的黑色绅士帽,眸色渐沉。
因为是亲兄弟,姚志胜的身高及相关比例和姚志行较相似,在他意识模糊时认错也不无可能。
但有一点,他还想不通。五年前,他甚至没见过姚志胜,那么姚志胜大费周章陷害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真是他吗?”
薄司寒闻言转回身,就见姚夏坐在轮椅上,抬眸看着他。
“还不能确定。”
“你看看这个。”姚夏递过去一张纸条。
褶皱的纸条在手心展开来,目光在其上掠了一遍,薄司寒垂眸看向她,眉心微蹙,“你怎么想?”
“发生这种事是我们监护不当,我想去找他。”姚夏轻叹了口气,双唇微抿,“有那么一丝希望也不能放。”
“好。”薄司寒转回身看向审讯室中的人,默默攥紧了纸条。
*
酒杯在火锅上方撞到一起。
“干杯!”
“这事抻了这么多年,可算是过去了。”程诺恩胳膊肘拄在桌沿,手里提着酒杯抿了一口,目光在对面的薄司寒的姚夏脸上掠过,“唉,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公开恋情啊?”
余晴嘴里还嚼着羊肉,沾满酱料的筷子指着对面的两人,模糊不清地说着,“他俩这哪是恋情,明明是婚情。”
姚夏叼着筷子,侧眸看向薄司寒,“这得看薄总给不给我这个小虾米翻身的机会啊。”
“再等等。”薄司寒垂眸淡然抿了口酒。
“还等?!”程诺恩放下酒杯,摆着手指,“你看现在人也抓到了,志行的事和你的事都解决了。你一个三十好几的人,不赶紧公布消息,生个孩子,难道还想来个老来得子啊?”
“反正我还年轻,再过两年也可以,三十以前我觉得都还来得及。”姚夏夹了块肉放在嘴里。
“得,我这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喝酒喝酒。”程诺恩刚举起酒杯酒杯余晴迎头挥来一巴掌。
“不会说话就别说!什么太监?多难听。”余晴瞪了程诺恩一眼,随后举杯撞了下姚夏的杯,“哎,我估计等你俩公开那天,我估计娱乐圈都得让你炸飞了。你的粉丝可是一直都以为你是要娶女人的。”
“真爱粉是不论我娶什么,都该无条件支持我。”姚夏嘴角一勾,仰头饮尽杯中酒。
头部的眩晕感在出租车的启动和刹车间越发明显,胃里一阵强似一阵的翻江倒海。
某一刻,姚夏突然抬起手臂,“不行,停车!”
脚刚落地,便忙跑到垃圾桶前,口罩一摘,单手扶着垃圾桶,吐得昏天暗地。
薄司寒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眉心微蹙,“你不是只喝了一瓶?”
在他印象中,她的酒量绝不止一瓶啤酒,也就随她喝了。现在她怎么一瓶啤酒也会吐?
姚夏摆了摆手,缓缓站直身子,脸颊泛着红晕,嘿嘿一笑,“其实我还喝了一瓶……”
“什么时候?”薄司寒颇为无奈地拿过纸巾帮她擦嘴。
“威士忌。”姚夏脚都站不稳,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比着,“大概这么大一瓶。”
薄司寒掐住她的脸颊,眸光幽邃,“你偷喝酒?”
“我错了,错了!嘶,疼疼疼。”姚夏拿手扇着某人的手,眉心紧蹙。
他抬手提起她的口罩,伸手想拉过她的胳膊,却被她躲开来。
“你还有脾气?”薄司寒禁不住浅笑出声。
只见姚夏踉跄着两步走到他面前,踮起脚,胳膊抱紧他的脖子,头“咚”的一声垂在他胸膛,“抱回去,走,走不动了。”
“背你。”薄司寒本想拽下她的胳膊,却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箍得那么紧,他稍稍用点力,她就哼唧不停。
别说她是公众人物,就算是普通人,在大街上如此撒娇哼唧,搂搂抱抱的,似乎也不太好。
哄劝半晌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姚夏依旧就像是只猴子般挂在他身上。无奈之下,他也只得应了她的要求,将她打横抱起。
怀中的人嘴角一勾,“送你个东西。”
“什么?”薄司寒瞥了眼闭着双眼,已经徘徊在睡眠一线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