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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盯着看,脸上没退的红又开始弥漫开。
顾绵察觉到他漆黑慑人的目光,脸烫的立刻垂下手,双手抱胸挡住那里,走回到床边,坐下。
季深行跟着走过去,十七岁的心理,碰到这种事无疑是尴尬无措的,心思还在所看见的女人美妙部位悸动不定,但也看见她细眉紧皱,清咳了一声,“……很痛吗?”
“你被咬一下试试。”
“……”
他手挠黑发:“要不,我下去拿冰块上来,你敷一敷?”
顾绵抬头睨他,倒是被他白痴的样子逗乐了,“冰块是消肿的,我那里……又没肿。”
说完她其实也不确定,拉开衣领打算往下看一眼,季深行瞧见她的举动,抿唇,眼神立刻看向别处。
红红的,右边比左边大许多。
唉。
顾绵掀开被子,腿上了床,床是一米五宽窄,顾绵往靠墙的里面一侧睡。
季深行见她躺下,很有眼色的瞄到了外面她特意空出的一边,眼神是不敢与她的眼睛对视,但身体却默默地凑了过去,关掉灯,屏住呼吸躺了上去。
他很老实的紧挨床沿,身躯绷得像棵直挺挺的树,床不宽,却硬是与她中间隔了很大一片距离。
顾绵有点不爽他完全不朝她这边靠过来。
黑暗中两人呼吸都不是很稳。
《
p》
她侧头看他,他平躺着,高挺的鼻梁像山峰,五官线条与硬笔勾勒的一样,英俊如画。
他的肩膀就在她头侧。
被子里有清爽的男性气息。
顾绵咬牙,山不过来我过去,她翻了个身,朝他坚实的胸膛靠过去。
身体动辄间,手臂刮了下右胸,她低低嘶了一声。
季深行在她温软身子贴上来时浑身僵硬紧绷,呼吸都不敢喘一下,听见她痛苦的轻吟,紧张地问,“还是很痛?”
顾绵柔柔嗯了一声,委屈都在他这里化为无限柔情。
季深行挂心她疼,认真地问,“怎样你才能不痛一点?”
黑暗中没等来她的回答,他的左手,大掌被她小手执起,慢慢的,慢慢的,覆在了某个柔软的地方。
手指骨节猛地一绷,他再不谙男女之事也反应过来那是她哪里——
他静不下来了,满脑子是他匆匆一眼看到的她那颗小红点,被儿子的小嘴儿折磨得饱满起来,亭亭玉立,像露水浸过的樱桃,嫣红欲滴。
此刻,这颗嫣红在他掌心下。
终曲9:你觉得我小,那谁的大?【六千加更】
季深行大脑轰地一声,空气变得稀薄干燥,呼吸那么困难,俊脸上的滚烫,他在期待什么?
只是,他所有暗暗的期待紧张兴奋,很开被顾绵一瓢冷水泼了个干净揠。
顾绵右胸被疼痛折磨得火热,但他附过来的掌心微凉让她倍感舒服。
她压着他的手背放在自己胸上,“就这样摁着,别动,我就会不痛一些。”
黑暗里季深行要自己舌头,她没那个意思?!他刚才以为她这是邀请…花…
上学时在篮球队混,有个很顽劣的哥们,家里老子和季伟霆一样,在中南海。
那哥们打篮球时和他们这些人说,他十五岁时贞操就没了,还是没在两个女人身体里的。
十五岁,那男孩过生日,认识的道上一个小老大给他的礼物,某地下夜总会的两个头牌,妩媚成熟动人,那天晚上,那哥们没了处男之身,并且,头一回就在那两个女人的带领下爽的灵魂都要出窍。
十几岁的男人私下里说到这里,甭管脸上怎么蹦着,心里都会羡慕向往,蠢蠢欲动。
所以,他才会错了意……
顾绵真的是累了,迷糊中脑袋朝他厚实的肩膀钻过来,手儿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睡吧,嗯,晚安。”
如同之前多少个夜里,顾绵那般依赖三十七岁的季深行那样,会像猫儿一样蜷缩地撒娇,在这个男人怀里,懒懒入睡。
“……”
季深行身体里沸腾的血液瞬间被冻了一般,瞪着眼眸望着黑暗中的房顶,或深或浅地喘息平复。
他老婆看来不是一个妩媚风情会在床上很有一套的女人,和她的长相一样,心思也端端正正。
倒是他邪恶了。
刚才那个瞬间,他希望她像那哥们十五岁生日的礼物里那两个女人一样,大胆地带着他引领他在男女之事上狠狠来一回。
他自己这番心思感到微微羞耻。
掌心下她的柔软一起一伏,不大却骄傲地挺立着,那颗硬的樱桃已经随着她入睡而慢慢软了下去。
她的脸几乎贴在了他的下颌处,小巧的鼻尖和睫毛蹭着他的脸颊,青色胡渣,痒痒的,柔柔的,她身上的奶香很浓,夹杂在女人味里,让他神思不属。
季深行侧身细细看她,目光不禁柔软,他也闭上了眼眸。
……………………
但这一晚上季深行显然是不可能睡好滴。
先是被手心里握着的娇软刺激了神经,好不容易困意袭来,她又总是翻身,并且纤臂紧紧夹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她的右胸。
后来,总算睡着了,梦境里却香艳无比,全是他和她在纠缠,各种姿势,各种激情的画面!
早晨在宝宝的啼哭声里醒来的季深行,坐起身时感觉到下面裤裆里湿湿的一片。
“靠。”他不敢掀被子,低低地咒骂。
“怎么啦?”
顾绵正想把宝宝们推到皱皱的房间,担心会吵醒他,结果他已经醒了。
抬头对上女人温柔的笑脸,季深行更觉得裤裆里湿得厉害,他立刻翻身下床,一句话不说就往楼下跑。
顾绵和宝宝们愣愣的看着,“怎么了这是……”
顾绵给宝宝冲好两个奶瓶,先在蓝色婴儿床里给哥哥喂了。
妹妹没有奶奶喝,扁着小嘴儿嘟嘟的看着顾绵。
“不,妹妹要先帮妈妈做一件事。”
顾绵笑着,有了昨晚的失误,提前锁上卧室的门,以免他再莽撞闯进来。她抱起妹妹凑到自己左胸前,昨晚哥哥把她右胸咬了之后,今早顾绵起床,还别说,感觉右边涨涨的,她觉得苏云说的法子顶用。
妹妹含了左胸,照样是疼痛的感觉,但妹妹比哥哥知道心疼妈妈,不咬妈妈。
顾绵掐算着时间,五分钟一过,给妹妹递过去奶瓶,小家伙有东西吃,嘴儿咧开,大眼睛亮亮扑闪。
“吃货,你个小吃货。”
……………………
喝
tang了奶,顾绵等了会儿立刻给他们把尿,换上新的尿不湿,孩子们躺进了婴儿床里,楼下还没动静,顾绵不禁疑惑,他跑哪去了。
客厅里美没人,客厅的露台也没人,但他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没有出门啊。
“季深行?”
房间就这么大,顾绵从厨房转回身,路过洗手间,推开了门。
“季深行,你蹲在那干嘛?”
高大的男人身躯背对着她蹲下,好像在……洗什么东西?
某人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一僵。
顾绵对他的勤奋自觉笑了,走进去,“洗尿布吗?那些不用你碰,我来洗,你昨天干了很多活,今天早饭啊,洗东西这些活我来做。”
“不、不用了。”他冷冷出声,语气里有些慌乱。
“我说真的,虽然你以前很爱做家务,是个好丈夫,但你不用这样,你个大男人,孩子们的尿布你别碰。”
顾绵说着就要过去把他手里的水盆端过来。
他不让,端着水盆站起来,警惕,而且背对着她,“……不是尿布。”
“那是什么?”
他不耐烦地扭过头,对视她好奇含笑的眼眸,俊脸更铁青,“反正你出去!”
顾绵凑过去,探头往水盆里瞧,他紧张地后退,躲。
她抬头,兴趣盎然盯着他看,那架势,他不说他不会走。
“内……裤。”他低头,黑发细碎,遮住分明的轮廓。
顾绵挑了下眉,不以为意,“大清早就洗什么内-裤啊。”
“因为,……脏了。”
他低低说完,抬头看了她一眼,洗手间没开灯,他那双修长好看的眼眸,深深邃邃,落在了她脸上。
眼神里的内容,顾绵不是完全的傻子,尽管反应真的很迟钝。
不敢问他是不是梦遗,此刻想起来才发觉昨晚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真的不妥,她忘了他现在的年龄了。
她立刻转身,男女尴尬的空气里,“那,你洗,……我出去!”
跑到客厅,摸脸,滚烫滚烫的。
之前不觉得,现在感觉到了,真的是和一个十几岁少年生活在一个屋子里,很多方面要注意了。
顾绵低头看自己胸,立刻跑上楼把小内内穿上。
……………………
在楼上躲了一会儿,顾绵下来,厨房里飘来米粥的香味。
嘴角勾起笑容,这待遇在以前的季深行那里可是很难享受到的,小时候的他,真的很听话又很自觉。
“做的什么?”顾绵走进去。
他高大身躯站在流理台前,回了下头,清隽五官上犹有些对刚才内-裤事件的不自。
“粥好香,”顾绵来到他身侧,他在很认真地切卷心菜丝,“做凉拌菜吗?”
他点头,侧脸安静。
“要剥蒜吗?”顾绵扫了眼他一身居家服的帅气模样。
“我不喜欢吃蒜,你想吃的话,剥一颗。”
两个人在不大的厨房里很有默契地搭档干活,这很符合顾绵想象中的宁静平和的家庭生活,只是之前,季深行给她的次数少之又少。
不过他也担心,他现在十七岁,上高中的年龄,意气风发正是想玩的年纪,甘于在家里守着她带孩子做家务吗?
“季深行,你会想念学校吗?”
切菜的男人停顿了一下,“我知道我不是高中生,卫川说的很明白,我只是记忆停在这里。”
顾绵话题一跳,“你这种长相家世,上学时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
他勾了唇角,“你觉得呢?”
顾绵偷偷撇嘴,“一共有多少个女孩子对你表白过?”
“怎么数得清。”他嗤笑。
切,有没有这么受欢迎啊。
接下来就是顾绵最感兴趣的了,
“那么多女的喜欢你,你到十七岁就没早恋什么的?”
他已经切好了菜,转过身,长腿笔直站着,眉目飞扬地看她:“没办法早恋,被太多人喜欢的悲剧。”
“我如果和哪个女孩走得近了,那个女孩一定遭殃,会受到学校里所有女生的排挤。上高一时,我代表学校参加国际生物竞赛,和同班女同学是搭档,要讨论复赛比赛的事,就和她放学走在一起两次,后来那个女孩竞赛完就转学了。她本来可以保送到北大的,我猜到是因为我吧,害得她在学校里呆不下去。所以那之后,为了女孩子之间的和平,我基本不和女生说话了。”
顾绵睁着眼眸,那句‘不和女孩子说话,那怎么会义无反顾爱上林妙妙高调在学校里和她早恋呢’梗在喉咙里。
在林妙妙之前,他一定是不曾动心,一旦动心他会把喜欢的女孩儿保护的好好地,就没听过林妙妙再和他恋爱期间被学校女孩子欺负过的事儿。
心里有点闷闷的呢,但顾绵绝不会在他面前提起林妙妙三个字。
不管他以前和林妙妙多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现在他不记得她了,他是自己的!
……………………
凉菜办调伴好了,顾绵没刷牙偷偷尝了一口,被他严肃地鄙视了一下。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