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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扭头,第一次认真看了站了站在她身前的那个女人。方柔低着头擦着眼泪,一头柔顺的长发披在头上,被风刮的有些凌乱。穿着一件稍许宽松的大衣,瘦小的身子在刺骨的寒风里,尤显单薄。
“抬头,让我好好看看!”明明一副怕的不像样的模样,居然会说出让他带她走的话,有意思。
方柔继续低着脑袋,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男人有些不耐烦,重重的威胁道:“叫你抬头没听见?想让你父母现在立刻就下黄泉?!”
方柔闻声吓的一个激灵,抬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对面那个男人。
男人的眼睛快速的扫了一下那张脸,随即笑了。她那父母生的不咋地,这女人还真是有分姿色。标准的瓜子脸,白生生的俏脸蛋儿,乌黑的眸子,一张樱桃小嘴,是他喜欢的类型!
“放了那两个,带上她回去!”他忽然觉得她的提议不错,他已经许久没开荤了,带回去玩两天也不错!
那群人松开了绑着方洪泉和张丽手上的绳子,抓着方柔就离开了。
“柔儿!你们别抓她,要抓抓我,放了我的柔儿!”张丽哭着追了过来。
方柔扭头,道:“妈,你和爸以后好好生活,不要管我了!”那群人揪着她给塞进一辆车里离去了。
张丽眼看着那车消失毫无办法,方洪泉追上张丽道:“老婆我这次真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
张丽扭头猛的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脸色,怒道:“你错了,你现在才知道你错了?!女儿被抓走了生死未卜,你现在知道错了有什么用?我宁愿被抓的是你,而不是柔儿!”
方洪泉一下跪在张丽面前,忏悔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没想到那群人真的抓走了柔儿,放了他们。
方柔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哆嗦着,真要被喂鲨鱼吗?她一想到自己的肉会被那些东西一块块的撕扯下来,她就怕得直抖。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她这回算是彻底的感受了一回。
那个刚刚跟她交易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原来她也还知道怕?知道怕就好啊,知道怕接下来的事情她才能更好的配合他不是。
要是她知道他不是要拿她去喂鲨鱼,会不会激动的感激他?想到这个他竟然心情特别好。
下车的时候方柔已经抖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那男人看了她一眼对着他身边的人吼道:“还愣着干嘛,把她给我提进去!”那女人吓得魂没了,他那手下也傻了不成?一个个的跟个木桩子似的!
方柔是真的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以至于怎么进屋的她是一点没反应过来。那两个手下把她架进去之后,关门离开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方柔缩那小脑袋瓜里全是鲨鱼在水里面游泳的画面。
想起它们那张血盆大口,她彻底奔溃了!脑子里随即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转身慌乱的拧着那门,门打开的那瞬间她想也不想的就跑了出去了。
“砰”——
因为太过着急她没有看见前面的人,一下子撞了过去。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不要把我喂鲨鱼,我真的很害怕!”她低着脑袋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胡说一通。
男人皱眉看着身前那个瘦小的女子,微不可见的冷笑了下。喂鲨鱼?他还从来不知道尤政齐有这样的习惯了,他会把女人带回家喂鲨鱼?显然是不可能的,他绝不信!
“抬起头来!”他难得对他带回家的女人好奇了一回。
听着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方柔小心翼翼的喘着气,缓缓抬头,垂下眼帘没敢直视对面那个男人。
厌别人装作不看他的表情,那会让他恼火!”看着我!”他极其讨头顶传来的冰冷的声音,迫使她微微抬了下下巴,看向那个男人!
☆、003出了狼窝
对上她那对水眸的那一瞬,男人心底似乎觉得有什么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恢复平静了。
方柔抬眼,眸光扫过站在跟前的男人。
微冷的俊容,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接近的冷酷气息。方柔不自觉的捏紧了放在身侧的手,后退一小步。那个人的气息让她害怕,下意识的她想逃离。
他上前一步,欺近她道:“我很可怕?比鲨鱼还可怕?”
听到鲨鱼那两个字方柔的小身子不可抑止的抖了下,她就那么傻楞的保持着和那个男人暧昧的姿势,继续站在那里连要逃跑都忘记了。
看着她紧张的模样,他脑子了忽然闪出个幼稚的恶作剧。
那么想着他还真那么做了,他低头故意凑近她的颈边道:“你说我和鲨鱼哪个更可怕?说的好的话,我说不准可以帮你,那样你就不用成为鲨鱼的嘴边食了。”他极少这么好心过,只是今天莫名的兴致有些高。
听他这么说方柔一仰头,蹙着两道细眉略带急切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望向他的眸底隐隐有一丝由衷的感激。
他看着她的表情,扯了下嘴角笑了:“相信我或者去喂鲨鱼,你自己选吧?”他深信她愿意相信他一次,因为她是那么的害怕会被喂鲨鱼!
尤政齐沐浴完毕出来的时候,房间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影子?!
卧室的门可笑的半开着,他恼的猛的一拍那雪白的墙壁,披了件浴袍出去了!
脚步才踏出门口一步,就看见那个女人此刻正暧昧的和别的男人贴在一起!
而那个男人,该死的居然是他那哥哥!
“你出来干嘛?我准你出来了吗?!”尤政齐盯着那个女人的背影,不甚高兴道。
这声音可不是刚刚要把她送去喂鲨鱼的那个男人吗?方柔没来由的又开始紧张起来,站在那不动,皱着两道秀眉,求救似的看着站在她对面的那个男人。
尤政齐不耐烦的开口:“快点给小爷滚过来,想让小爷后悔自己说的话?”特么的太扫兴了,他本来兴致很高的洗了个澡,没想到她给溜出来了!
站在她对面的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反应,方柔认命的吸了下鼻子转身准备朝尤政齐走过去。
“等一下。”男人慢悠悠的开口。
方柔闻言浅浅的松了口气,脚步停在那里。
“殷智宸,你想如何?”他极少插手他的这些闺房事,今天倒是稀奇了。
殷智宸一把扯过那个站在那低着脑袋的女人,扣在怀里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扔去喂鲨鱼太可惜了,她,我要了!”
尤政齐的火气一下上来了,明明是他看上的女人,他这就算是要从他手上夺过去也该跟他商量吧!可是你看看他那语气,哪有半点商量的意思,分明说的就是肯定句!
“谁说我要拿她喂鲨鱼了,我……。”
不等尤政齐把话说完,他已经搂着那女人向他的屋里走去了:“好了,她归我了,你自己看着办。”他自然是清楚尤政齐不是要拿她去喂鲨鱼,可是这个小女人可不见得清楚了。
尤政齐恼的对着那墙就垂了一拳,今天这是撞了什么邪?!他那不近女色的大哥居然跟他要了个女人,害得他白白浪费了一个泻火的机会!
幽暗的房间里殷智宸并没有开灯的打算,方柔贴着门站着。她明明才刚刚摆脱了要喂鲨鱼的威胁,可是现在她的紧张似乎更甚了!
“走近一点。”他坐向床边顺手开了灯。
刚刚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下子被一道强光照射,方柔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
适应之后缓缓朝着他移了两步,距离他比较安全的地方站定,道:“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要喂鲨鱼了。”
“既然感谢爷,你是不是也该报答下爷?”他斜倚在床头,饶有兴味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哈?我,我今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啊。你是要钱吗?要多少,改天,改天我一定给你送过来。”她不经思考的说了一长串。
她唯一能想到的报答方法,就是给钱。这么多年,她的生活好像除了钱就是钱。他们一家人总算被人不停追着要钱,所以她惯性的以为他在跟她要钱了。
殷智宸的脸色微冷了一分,钱?!他看着就那么缺钱了?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那玩意!
她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猜对了:“其实我真的很穷啊,还有两千万要还啊,我其实真的回报不了你什么的。”她觉得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要是他狮子大开口那她上哪去找钱给他?
“爷不要钱,爷要你!今晚留在这里陪我一夜,你的账爷给你结!”他一字一字冷冷的,清晰道。
他是真的有些恼了,而她轻而易举的就撩拨了他的情绪!方柔下意识的腿一软,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啥?她似乎有些大脑短路……
☆、004再入虎窝
她脸上的惊讶只片刻就恢复了正常,站在那里蹙着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殷智宸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难道他这次看走眼了,她其实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单纯。
“你同意了最好,爷不喜欢强迫别人。”他故意试探着,有些不太相信自己会看走眼。
方柔不是很明白的道:“为什么呢?陪你睡一觉你就要帮我还两千万?。”
她顿了下,继续开口道:“不过如果你实在要求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在这里呆上一晚的。
我也经常抱着啊明睡觉的。”
啊明?难道他这次真走眼了,她早就不是个处了?!
“啊明,什么东西?”他盯着她冷冷道。
说起啊明她脸上的紧张神色似乎缓和了一分:“啊,你说啊明吗,我的猫啊!”
殷智宸整整三十年的人生,还真没出现过这么一段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千真万确的从没有过这么让他抓狂的对话!
“你到底有没有理解我话里的意思?明白吗?”他再次仔细打量下她那小身板,大衣裹着她,他看不出她的身材。不过他心底已经认定了,对面那个女人估计八成还没成年!
他不由暗恼,尤政齐什么时候有恋童癖了?!
方柔凝眉思索了一下,认真道:“明白啊,我想你应该是跟啊明一样,害怕一个人睡觉。”
殷智宸看着她脸上认真的表情,不由自主的,由衷的笑了。他在外人眼里无所不能的形象,竟然被她嘴里的一只猫给轻而易举的毁了!
方柔看着他,更加的不知所措起来。好好的说着说着他怎么笑了,她的话没什么好笑的啊。
他起身走到她跟前,低着头睨着她道:“看来你不是很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帮你理解一下如何?”
他低头抬手拨开她散落在颈间的头发,温热的气息暧昧的拂过她的颈间。
方柔没经历过男女的那些事情,可以说在她二十一年的人生接触的男性同胞都少的可怜,因为她总是不停的更换着驻地,压根来不及熟悉周围身边的人。
她只觉得脖子痒痒的,歪着脑袋想要避开。殷智宸一把扶正了她的脑袋,一手掐住他的纤腰给往墙边带去。
方柔的小身板一下子贴在墙上,隔着厚厚的棉衣她还是觉得有些凉凉的感觉。
抬头无助的看着他,不懂他这一连串的动作的意义。
“再装就没意思了,就算没被男人玩过,电视也该看过不是?”他双手撑在她身侧,身体暧昧的贴近她的。
方柔慢半拍的思路总算有些跟上来了,结结巴巴道:“我,我觉得我还是自己还钱比较好。”
说着就弯腰想从他胳膊下面溜出去,他膝盖一曲毫不费力的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