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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宝珠在饭桌上宣布这个决定,钱奶奶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不行,宝珠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单独去瑶乡,太不安全了,我不同意。”
钱宝珠伸筷子夹了一片肥瘦适宜的腊肉放她奶奶碗里才说,“奶奶,我当然不可能一个人去的。”
钱宝珠又对陈飞说,“抱歉大嫂,咱们家只有我哥最懂药材,所以这一次我要麻烦他和我一起去了。”
“妹妹说的这是哪里话呀要是你哥能帮上你的忙,那你就尽管使唤。”
陈飞一脸笑容,她可是知道,化妆品厂自家也有份子,因此帮化妆品厂挣钱就是帮她家挣钱,她简直举双手双脚赞同。
钱宝珠也面带笑容说,“那就好。”
决定了之后,钱宝珠他们又商量好了出发的日子。
萧彦辰见钱宝珠要走了,也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这不,等到没人的时候,萧彦辰就对钱宝珠说,“宝珠,我也准备要走了。”
钱宝珠靠在围栏上,面露惊讶,“小辰哥,你怎么准备要走了不等我们了”
钱宝珠他们还没毕业,因此过一段时间,还是要回学校去上课的。
萧彦辰摇头,面露为难的说,“爷爷写信来说,萧亮那臭小子最近叛逆期到了,特别不听话,让我回去管管他。”
萧亮就是萧奇澈的儿子,当初萧奇澈暴打廖碧石,让廖碧石对他恨之入骨,没过几天,就失控用刀捅死了萧奇澈。
之后,廖碧石也被抓了,判了无期徒刑。
萧亮的奶奶赵大钱也早死了,萧家没有一个人了,萧亮只能回到萧老爷子身边,由萧老爷子养着。
当然,萧老爷子活了这么多年了,一个叛逆期的孩子,他还是能管的,萧彦辰只是随便找一个借口而已。
这些天,看着钱宝珠整天忙忙碌碌,为自己的事业奋斗,萧彦辰突然羞愧了。
钱宝珠一个女孩子,心中都有雄心万丈,而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只能等着钱宝珠辛苦挣钱之后分钱给自己。
这让萧彦辰觉得自己特别没用,不配当男人。
而且,若是钱宝珠的事业做大了,成了一个大老板,那么,只有大学生文凭,房子是爷爷的,存款还没有钱宝珠零头的自己,又凭什么配上钱宝珠。
因此,萧彦辰决定,也抓紧时间回去,努力找商机,和钱宝珠一样,努力挣钱。
不过,萧彦辰总觉得这个理由说出来,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因此,他才随便扯了个理由。
钱宝珠并不知道真相,知道理由之后,她还真不好留萧彦辰了。
毕竟叛逆期的孩子嘴巴毒,行动也气人,萧爷爷年纪大了,要是一不小心被气出个好歹,身边又没人照看出了事,那就是罪过了。
“成吧那小辰哥你记得路上小心点。”
“你们也一样”
就这样,钱宝珠和萧彦辰,在第二天分别了。
两天之后,钱宝珠他们来到瑶乡。
瑶乡是个四季如春的地方,钱宝珠原本是穿大棉袄的,一来到这里就换上了单衣。
不过,她和钱红进并不熟,因此他们到瑶城后,首先去招待所住下,再打听想要批发药材和花草要从哪里入手。
“你们要打听的啊问我可就对了,我可是本地人,从小到大一直在瑶乡,这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不过”
见招待所的员工一直搓着手指,做出一个给钱的动作,钱宝珠立即识趣的在他手里塞了五块钱。
招待员这才满意了,抠着指甲缝说,“瑶乡口碑最好的,自然是宝药堂,这个药堂在我们这里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名声在外啊”
“不过,自从特殊时期以来,宝药堂的当家的成了坏分子被下放了,宝药堂也到了国家手里,收的药材也全部供应给了全国各地的药厂,你们要是没有批准的条子,可买不到一株药材。”
至于其它的,基本都是大同小异,你们是买不到的。
“可如今不是已经改革开放了吗为什么还不能买”
瑶乡可是靠近沿海地区,如今开放的试验区就是沿海地区,钱宝珠以为,瑶乡应该也受到了影响,可以自由买卖了,没想到居然还不行啊
招待员摇头,“政策才出来多久啊大家都还在观望着呢”
“那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钱宝珠泄气,这样的话岂不是要白跑一趟。
招待员原本想说什么,不过,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钱宝珠见打听不出消息,只能和钱红前郁闷的去填饱肚子。
因为心情不好,原本喷香的红烧肉盖饭,到钱宝珠嘴里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钱红前更是问,“宝珠,咱们要不要回去了”
在这里多耽搁一天,就多浪费一天的钱啊
钱宝珠用筷子搅着饭说,“大哥,再等等看,我就不信了,这瑶乡个个都是老实人。”
瑶乡当然有不老实的,不管哪里,都不缺大胆的人。
可是,他们是外乡人,就是再大胆的人,应该也不会相信他们吧
钱红前心里这么想,看到钱宝珠脸上的坚定之色后,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第100章
耽搁了一天,第二天,钱宝珠就和钱红前在街上四处乱窜。
当然,基本上每看到一个药房,钱宝珠就会进去看一看。
不过,不管她去哪个药房,人家都一律说必须要条子才行。
问了一个早上,钱宝珠腿都快跑断了,都得到结果。
“唉!”
站在药房的大门口,钱宝珠叹了一口气说,“大哥,咱们回去吃顿饭,就回家吧!真是太倒霉了,早知道咱们就不开车了。”
因为想着要拉东西,钱宝珠还把公社的小货车借了,结果一路上花了油费路费生活费,居然什么都没买到,真是亏大了。
钱红前看钱宝珠愁眉不展,安慰她说,“宝珠你也别急,这次不行,咱们就等下次,你还年轻,不用这么心急。”
钱宝珠勉强扯了一个笑容说,“哥我知道了。”
之后,钱宝珠和钱红前去国营饭店吃了当地美食,随后他们才去招待所,准备收拾东西走人。
快到招待所时,钱宝珠路过一个小巷子,突然听到了一声“呜呜!”
钱宝珠顿住脚步,还对钱红前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支楞着耳朵悄悄听。
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听到什么了。
钱宝珠想,可能是自己听错了。
钱红前此时用手指戳了钱宝珠一下,用眼神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钱宝珠身体放松了一点,刚想回答,突然,她又听到了一声撕衣服声。
这一次,钱宝珠发誓,她是真没听错。
即使撕衣服的咔嚓声很小,可钱宝珠是真听到了。
钱宝珠觉得不对了,一个偏僻的小巷里,怎么可能会有呜呜声和撕衣服声,除非这里面有人。
钱宝珠对钱红前招了一下手,就垫着脚,悄咪咪的往里面走。
然后,等进去一点,钱宝珠居然就发现转角的最里面,居然有一个男人,在打一个昏迷的小男孩。
那个男孩不大,估计才七八岁,闭着眼睛倒在地上,额头还红了一块。
至于钱宝珠说的男人,居然一把一把的掐男孩,好像把男孩当成了面团,掐着泄愤。
看到男孩即使昏迷着,都痛苦的拧着眉头,钱宝珠在心里大骂这个男人是变态。
钱红前也看到了,他脸色难看,却不敢冲过去,就怕男人对孩子动手。
然后,钱红前用手指指着外面,让钱宝珠出去。
钱宝珠不肯,钱红前急了,就伸手想把钱宝珠推出去。
两人争执的时候,一时没注意,居然踹到了地面的一块小石头。
小石头滚动的声音,立即惊动了里面的男人,他立即抬头,高声问,“是谁?”
同时,男人还从地上起来,捡了一块砖头就往外冲。
钱红前一看,干脆也冲了上去。
现在他们不能逃,要是逃了,孩子就危险了。
男人看到钱宝珠和钱红前,也吓了一跳,可此时他别无选择,要是不抓住这两个人,等他们跑了出去,自己照样要完。
眨眼间,钱红前就和男人打了起来。
钱宝珠在旁边帮不上忙,干脆扯着嗓子大喊,“快来人啊!救命了!”
“臭丫头你给我闭嘴,”男人听到钱宝珠的喊声急死了,钱红前趁此机会,一脚踹上了男人的命根子。
虽然这办法有点卑鄙,可谁叫钱红前是个文弱书生,不太打得过男人,只能出此下策了。
钱宝珠在旁边看到男人捂着命根子叫唤,浑身都抖了一下,心里也明白了:她大哥——不能惹。
同时,小巷外人不少,一听到钱宝珠的喊声,就有人急匆匆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
钱宝珠指着男人说,“我们发现这个人抓了一个小男孩在这个巷子里虐待人,你们快把他抓起了。”
“是陈祥,怎么是你?”
叫陈祥的男人捂着命根子,痛苦不堪的说,“他们……他们抓了小木,还……打我,抓他们。”
这个男人,居然还倒打一耙啊!钱宝珠差点气死。
可是,来帮忙的人是陈翔熟人,他们有的居然相信陈翔了,想动手抓钱宝珠和钱红前。
钱宝珠差点被这些人气死,“你们是不是傻啊!要是我们是坏人,我怎么敢叫人啊!”
想要抓人的停住手,咦!好像有点道理啊!
就在此时,巷子里面突然传出了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钱宝珠立即双眼发亮,“对了,那孩子醒了,你们不信可以进去问问,看看是谁抓的他。”
钱宝珠脸上毫无畏惧,坦坦荡荡,原本要动手的人,也不知道该不该抓了。
就在此时,陈祥突然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想跑了。
不过,钱红前可是一直注意着他,在他跑的时候,一把拽住了陈祥的后领子。
来帮忙的人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们立即把陈翔抓住,同时有人进去看孩子。
一分钟后,小木的爸爸也来了,而且还恰巧是钱宝珠他们住的招待所的员工。
招待员抱着小木惊魂未定,不停的问小木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小木说自己头痛全身痛,招待员看了心痛死了,又转身怒气冲冲的问,“陈祥,你特么疯了吧!老子把你当朋友,你居然这么对我儿子。”
陈祥此时也破罐破摔了,对着招待员吐口水,“呸,狗日的王八蛋,你要是把老子当朋友,怎么会和我家的贱人在一起?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
说完,陈祥脸都是绿的,明显说出这些话,他也很痛苦。
招待员就更不明白了,“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和你媳妇在一起了?”
“屁,村里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说你三天两头去我家,怎么可能有假?”
“我艹,”招待员爆了一声粗口,“老子去你家,不是你说让我多照顾你媳妇的嘛!而且我每次去不是送柴就是帮你媳妇挑水,我媳妇还跟着,我怎么和你媳妇好?”
就在此时,招待员媳妇也急匆匆赶过来了,“我可以作证,我家石头说的都是真的,我这段时间一直跟着他,他和嫂子再清白不过了,到底是谁在乱嚼舌根子?”
真……真的是他弄错了?
陈祥呆呆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钱宝珠在旁边看了,也挺无语的,这个陈祥,就是和石头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