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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利用你的。”
“四年过去了,她还是一样处心积虑不放过我们家,你绝对不能再心软了。”
“妈,你先听哥把话说完嘛。那个孩子……真的是哥的,我见过了,跟哥长得很像。”
突地,贝琪幽怨地瞪着水心柔。
眸底下还隐藏着一抹寒光和憎恨。
都是她,若不是她,花千寻怎么可能会见得到水暮寒,他更不会知道自己跟她有个儿子。
万辉集团,她早就打点过了,她是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再有机会去找到水暮寒的。
“很像就是了吗?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我们水家绝对不能贸然认亲。”
“妈,真的是我儿子。我验过DNA了,我也想是错的,可是,他是真的。”
这样的局面,水暮寒也很纠结,他伸出手捋了捋俊脸。
听到自己突然有了个儿子,还要是花千寻生的,他更加震惊,他也花了挺长的时间才说服自己去面对事实。
戈雅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直摇头。
“贝琪,对不起,太委屈你了。如果你介意,我是不会勉强你嫁给我的。那个孩子,我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花千寻的身边,毕竟他也是我的亲骨肉。”
“贝琪,暮寒他只是一时之间烧坏了脑袋,你不能不理他啊。他知道错了,他不会再跟那个贱女人有瓜葛的。”
“阿姨,你别这样说。暮寒他也不想的,要怪就怪花千寻太会耍心机了。虽然这样听着,我的心也挺难受,挺疼的。可是,我爱暮寒,我还会嫁给他的。其实,他的想法也没有什么不好,孩子不能留在花千寻的身边,反正,我又不能生育,我会视他为己出的,就像爱暮寒那样爱他。”
“……”
唐亦森一瞬一瞬地盯着贝琪,他觉得这个女人挺不简单的,明明已经处于极愤怒中了,她竟然还能那么冷静,还能装作若无其事。
看来,大舅哥的生活也蛮多姿多彩的。
“贝琪,太谢谢你那么理解体谅暮寒了。改天我跟你父母谈谈,挑个黄道吉日举办你和暮寒冷的婚礼,我们水家的媳妇就应该像你这样大度,体贴,温柔。”
“妈,婚礼的事还是由哥决定吧,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我听妈的。”
闻言,水心柔撇嘴冷哼:“我还有事,我和亦森先走了,婚礼的事情你们自己谈吧。”
说着,水心柔把唐亦森拉出了娘家。
~~~~~~
长腿一伸,费洛走下车,打开尾箱,他拿出一束红玫瑰。
紧接着,他走进一间高级餐厅。
来之前,他见过老头塞给他看的照片,说是周氏集团的千金,至于她叫什么名字,他忘了。
老头还再三叮嘱他,一定要跟周家千金好好处处看,说不定啊,他就对她有感觉的了。
犀利的眼往餐厅里头扫瞄一圈,最后,他捧着花朝一个正在化妆的女人走了过去。
“请问,是周小姐吗?”
仅是微撩一下眼皮子,女人并没有吭声,她继续对着化妆镜擦口红。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手中的花一放,费洛在女人的面前坐了下来。
犀利的锐眼冷冷地瞟着自己的相亲对象,噗哧……他笑了笑。
敢这样子对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周茉!”
“周末!”
微微皱眉,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鼻子,费洛继续问:“请问小姐叫什么名字?”
“周茉!”女人不愠不火,不紧不慢继续回他。
她的视线仍然在自己手中的化妆镜上,她很有耐心地补描眼线。
“小姐,我当然知道今天是周末,不用你再三的特意提醒。”
对着化妆镜眨了眨眼睛,满意自己的妆容了,周茉合上化妆镜,她一瞬一瞬地瞟着费洛。
一个字顿一个字地哼:“本小姐姓周,名茉,茉~莉花的茉!费先生对我的名字有意见吗?那个……你可以跟我老豆投诉的,因为这名字是他给我起的。”
“喔……周茉!”眼睛一眯,费洛记住了这个真特别的名字。
饶富兴味地往她脸上一瞟,噗哧……费洛又笑了。
茉~莉花的茉,她那张化得像鬼一样的脸哪里配得上清纯的白茉~莉花了,简直是毁了。
“费先生对我很有意思?”
狡黠的媚眼一瞟他,两人的眼眸赫然对上了,“实不相瞒,本小姐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
一张一合,那红艳艳的厚唇还蛮诱人的。
微低头欺近她,费洛的邪魅气息悉数喷薄在她的脸上,痒痒地拂过,“实不相瞒,我也不喜欢女人,我只喜欢男人!”
下午还有一更!
☆、109又爱又恼
“喔……原来咱们是这么对胃口的。”眼瞳微微一缩,周茉的嘴角微微翘起。
“难道,周小姐对我有意思?”费洛的眼神绽放几许兴味。
“哈……哈哈……费总真会开玩笑!不过……你的条件蛮符合我的条件的。”
“你的意思是……”
“一拍即合,咱们可以正常交往,但互不干涉……如何?”狡黠的媚眼闪闪亮,好看的黛眉也轻轻挑动着。
“哦……你是想拿我当晃子,掩人耳目?”
“彼此彼此,你会有那个需要的。”
没有犹豫,费洛掀动性感的薄唇,“好,成交!”
有了老头满意的对象,他可以更自由了。
~~~~~~
“老婆,喝杯水消消气吧,憋坏了身子不好。”
水心柔接过唐亦森递来的杯子,幽怨地道:“你说,我哥和我妈怎么就着了贝琪的道,我总觉得她没有花千寻坦诚。”
“爱情的事由不得我们指手划脚,或者,你哥愿意那样过呢?或许,他在逃避呢?”
不管花千寻做了什么伤害大哥的事,水心柔都觉得她是打从心底爱大哥的,要不然,她不会生下他们的孩子的。
做为女人,她非常明白这一点。
“你先去洗澡吧,不用管我,我想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
“嗯,你也别想太多了。”
唐亦森一走进浴室,反射性的,水心柔打开包包,她掏出她背着唐亦森去买的72小时紧急避孕药。
距离昨晚的激情,还没过有效的时间,她现在吃药,应该还来得及的。
拿着药盒犹豫了一下下,她还是把包装拆了,剥出那块小药片拿在两指之间。
紧紧捏着,她迟迟没有吃下去。
那天,她去医院探望水晟睿的时候,她顺便去咨询了医生。
像她这种情况的只是有潜在的风险而已,并不是一定就是会那样。
也有人健康生下孩子的,即便是孩子出生的时候患了新生儿溶血症,治愈的机率也是有的。
轻轻颤动着长长的眼睫,手慢慢攥紧,蓦地,水心柔把药放到了嘴里。
在她喝水的时候,本能的,她全部吐了出来。
把药盒扔了,再喝几口水,唐亦森就从浴室出来了,他的发尾兀自滴着水珠。
犀利的眼,下意识地瞟了一下她喝过水的杯子。
“老婆,该你去洗澡了,我已经帮你放好水。”
“嗯,我马上来。”
起身拿了套睡衣,水心柔走进了浴室。
如一潭深水般深不见底的眼瞳瞟了一眼紧闭的门,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唐亦森缓缓地朝水心柔刚才坐过的沙发走了过去。
脚一踩开垃圾桶,他看到了,垃圾堆的上面安静地躺着紧急避孕药的药盒。
眉宇间闪烁着一股阴骛的气息,性感的薄唇也抿得紧紧的,深不可测的眼眸也窜起了一丝火瞄。
捡起盒子打开察看,唐亦森的火气逐渐攀升,俊脸瞬间布满黑色线条。
里面空空的,该死的,她又背着他吃事后药了。
她就真的那么不想要他们的孩子吗?
昨晚,她那样不顾狂风暴雨去找他,他以为至少他在她心目中已经有了一定的份量了。
自嘲地泛起一抹苦笑,唐亦森没好气地把药盒扔回垃圾桶,他的不悦情绪完全显露在脚上,他猛地一松脚,垃圾桶的盖子砰的一声盖住了。
原本就夹在垃圾缝里的那颗微湿的小药片更是一下子滚落到了底下。
额头上的青筋暴突,眼部四周的肌肉也在不自觉地抖动着,唐亦森扔掉微湿的毛巾,他坐到沙发上。
掀开眼皮冷冷地瞪着紧闭的门,他的下巴也绷紧。
没多久,浴室的门开了,水心柔走了出来,不自觉地,她的黛眉微微蹙起。
唐亦森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的瞳眸好像燃烧着一把无名怒火,他的眼神也阴沉沉的,如猎豹般紧盯着她。
她朝他缓缓走近,”唐亦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还是出了什么事了?”
他定定瞪着她,反射性地,水心柔瞟了一眼自己的睡衣。
没有啊,她这套睡衣还算是蛮保守的,该露的露,没该露的也一点都没露。
他们昨晚不是疯狂了一整夜吗?
照道理,他今晚是让她休息才对的。
唐亦森没有吭声,心中的怒火却燃烧到了最高点,冷不防的,他伸手用力一扯水心柔的手,她整个人都跌倒在他身上。
一个机灵的翻身,他把水心柔压在了沙发上。
略眯的眼很是恐怖,里头满是狂乱的粗暴,情绪全反应在他的动作上。
他毫不温柔地捏着她的大退内~侧。
夹着高涨情绪的吻顿时如一场骤雨砸在水心柔的脖子、粉颈,锁骨上……并急促地往下掠夺。
所到之处,如精雕细琢般柔嫩的肌肤全烙印上他的气息及专属的红印才罢休。
“唐亦森,你怎么了?疼……你轻点……今晚不要了好不好?”
水心柔的请求并没有让他停止,他依旧自顾的掠夺。
还更过分地扯下彼此身上的障碍,他强势地攻城掠地。
“唐亦森,你疯了……”
水心柔的手指紧紧地扣着他的肩膀,指甲直戳进他的皮肉里去。
不适的疼痛感就那样的突然袭来了,水心柔直皱眉。
唐亦森就像一头正在撕咬着猎物的狂~野猎豹,他怎么喜欢他就怎么来,他只想完全的占有,他只想掠夺更多来填补他心中那份紧张的缺失。
只有采撷着花蜜,他才觉得他是存在她心里的。
水心柔不停地深呼吸,试着去容纳,眼角眨着泪光。
一双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
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抚他失控的情绪,笨拙地,她用自己的唇瓣温柔地抚慰着他的冷硬薄唇。
真的是又爱又恼,唐亦森的心都被她充满温柔的唇瓣蛰疼了,他紧紧地抱着她,放缓了强势的节奏。
汩汩涌出的甘泉把他们包围住了,他才开始试探着前进,让她跟他一样热起来。
真实的感觉占据了他们的理智,他掠夺,她给……
~~~~~~
三天后,唐亦森和段无痕去了美国出差。
连凯的日常业务暂由阮涵代理。
下了班,她去一家SPA中心做护肤,而后,还裹着一条浴巾去了桑拿室放松。
趁着唐亦森不在港城这段日子,她得想想办法怎样布下面的局。
至今,她都还记得在S市的那个早上水心柔是怎样嘲讽她的。
对于自己天生丽质的优势,她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她很有信心她这副身体绝对能迷倒男人的。
除非对方并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哪怕她已经30岁了,她从里到外还是宛如20出头的妙龄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