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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总裁办公室,唐亦森屁股都还没坐到椅子上,甚至还没走到费洛的面前,他急速地脱口而出,“费大总裁,我老婆有没有找过你?你……知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他深沉的锐眼一瞬一瞬地紧盯着慵懒坐姿的费洛,表情冷漠得让人读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唐大总裁,你不觉得你问得很好笑吗?你找老婆关我什么事,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了?”阴沉的眸直直对上唐亦森的眼眸,两簇闪亮的光芒透着一丝挑~衅的嘲讽。
唐亦森双手放在办公桌上,欺身靠近费洛,眼瞳瞪着眼瞳,兴致十足地问:“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蓦地,费洛挺直腰,他也欺近唐亦森,他的俊脸在他面前放大,“你都不知道你老婆在哪里,我怎么可能知道!”
“她真的没找过你?”
“没有!”
“……”
“你不知道我今天要跟周氏企业的大小姐订婚吗?我很忙的!若是唐总有空,不如多喝几杯。”
“……”
“一个已婚女人,一个即将要订婚的男人,想想,你觉得有可能吗?”
“别让我知道你知道我老婆在哪里,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们环宇电商我从来不放在眼里,你姐夫也不足以挂齿!”
他目光深沉地望着他,费洛看到了唐亦森那深奥如冰的眸光深处跳动着两簇火焰。
他很不以为然地摊了摊手,他并不惧怕他,“唐总,不送!今晚的订婚宴希望能看到你的身影。”
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咻地,唐亦森抽回手,他转身大步流星走出费洛的办公室。
心中不快,他的表情如罩千年寒霜。
淡漠的神态像极了雕琢完美的石膏雕像,令人不敢轻易靠近,只敢以眼远远地偷觑他。
唐亦森走了,费洛立刻拿起通往助理办公室的内线电话,“魏莱,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我现在走了。还有,你立刻动用人脉,把水心柔的行踪封~锁,不能让唐亦森查出来。”
“能顶多久算多久吧!”末了,费洛又补上一句。
急急忙忙,费洛也随后离开了环宇电商。
在唐亦森上来之前,他刚听完魏莱的电话,他们的人查到了水心柔的行踪了,她现在就在澳门。
他这是要赶往澳门,他绝对不能让唐亦森先找到她。
自私就自私吧,他若是再错过了这一次,他会永远都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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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里,唐亦森的脸木然冷峻,两指之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微微轻启薄唇,他吸了一口烟,缭绕的烟雾带着他烦躁的心绪从嘴里吐呐了出来,可是,依旧带不走焦躁的根源。
袅袅飘扬的白烟升起,散落……把整个房间都填满了。
他心中的焦虑也一样飞扬,沉落……深深的挫败感涌上,他的眼神更加的忧郁。
冷不防的,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本能地,警觉性十足的唐亦森快速接了起来。
“Sam,查出来了,嫂子今天早上乘船去了澳门。”
唐亦森一边听电话,略微颤抖的手拿起挂在椅背后的西装外套,顾不得穿,快速地走出办公室。
“无痕,立刻备车,我要去澳门,现在就去,要快!”
“Sam,前不久费洛也赶去了澳门,估计他就快下船了。”
混蛋,他就知道他什么也不肯说!
“今晚是他的订婚宴,对吧?给他准备一份大礼,最好是让他终身难忘的。”
“行,我会替你安排好的。加油,兄弟会挺你的,一定要把嫂子追回来。”
焦躁的忐忑,缭乱的恐惧,让唐亦森怎么都无法平静心绪。
该死的,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在澳门了,一定要把她带回自己的身边!
他一定要先于费洛找到她!
不由自主,唐亦森的眼皮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他揉了揉眼睛,还是一样轻跳个不停。
眼看车子就要开到关口了,霎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陌生号码,但是,知道他私人电话的人并不多,敏感的他还是把来电接了起来。
“哥,你快点帮帮我,宇文拓不见了,才一个眨眼,我就看不到他了。”电话里头立时传出了唐可心那把急得颤抖的哭音。
她不是在英国吗?她什么时候回港城了?
这道声音的确是她的,他不会听错的。
刹那间,唐亦森的俊眉拧得紧紧的。
真不出他所料,宇文拓并不是所谓的植物人,宇文炫肯定是隐瞒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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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好万能的对不起(安妈求月票)
“你在哪里?”唐亦森的瞳眸颜色正在改变,这是发怒的前兆。
“新界林村许愿树。”唐可心的哭音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压抑着心中那股逐渐攀升的怒火,唐亦森冷冷地吩咐,“站在那里等我,别走开,我马上过来!”
“无痕,掉头去林村。”仅是几个字的一句话而已,仿佛抽空了唐亦森的所有心绪,深邃的眼眸挫败地弥漫着复杂光芒。
跟随着紧急的刹车声,再到眼睁睁地看到车子掉头,唐亦森一愣一愣地盯着离他渐行渐远的关口。
心拧疼的滋味教人真的很难受,可是,他真的很无力。
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泛热,唐亦森仅是紧紧地攥紧手指,整个拳头不禁颤抖着,指关节直泛白。
“Sam,那嫂子怎么办?”几经犹豫,唇瓣张了又合又张,本想不给唐亦森添堵的,段无痕还是回眸瞟了一眼紧闭着双眼的他,问道。
“你让人赶去澳门盯紧她的行踪,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再赶过去。”每说一个字,都像针扎那样直扎进唐亦森的心窝深处。
他已经疼得麻木了!
他运筹帷幄又能怎么样,他连自己心中所爱都不能像一个一般男人那样做得坦坦荡荡。
他恨死自己这该死的身份了!
他恨死了老天又偏偏让他知道一切,他不能随性地为所欲为!
心说不出有多酸,有多若!
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一切的眼皮颤了又颤,尽管理智已为他做出判断,他的心不止一次又出现了挣扎和煎熬。
~~~~~~
紧捏着电话,唐可心愣愣站在许愿树下,她很听话等大哥来,她不敢乱跑。
她刚才已经找遍这里了,她没有找着宇文拓。
碍于他现在处于非常敏感的时期,她不敢喊他,一遍一遍地焦急找寻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她该怎么跟宇文爷爷交待?都是她的错,她不应该带他出来许愿的。
最最最重要的一点,她不能让其他人发现宇文拓醒了过来,这是宇文爷爷对她千叮万嘱的。
若不是情况紧急,她也不会打电话向大哥求助的。
她都急得哭了起来,泪水浸湿了她的小脸,浑身急得颤抖不住。
唐亦森一眼就认出了站在人群中、许愿树底下有一抹纤细身影是唐可心的。
她竟然在港城,她竟然一声不吭就回来了!
压抑着心中高涨的怒火,唐亦森快速走到了她的面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找到他,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抬起头,泪雾迷蒙的眼睛定定望着眉眼酝酿着一股黑沉风暴的唐亦森,唐可心知道大哥不是一般的生气了。
两片唇瓣止不住地颤抖,自顾着哭泣的唐可心点了点头。
到了这一刻,她不可能再瞒得住大哥了。
“哥,我就是站在这里拿着写好的宝碟,往上望把宝碟抛上许愿树。等我回过眸就没有看到他了,他之前是在我身旁呆着的。”
“……”
吸了吸凝聚着鼻涕的鼻子,唐可心继续哽咽道:“我找遍这里了,并没有看到除了他之外还有坐着轮椅的人。他……他不但走不了路,而且……而且双眼是瞎的,他不可能自己离开的。”
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悄然无声把宇文拓带走,那个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
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他的眼瞳一缩,眼睛中隐隐闪着幽波。
难道,是他?
唐亦森蹙起了俊眉,漆黑得发亮的眼珠子活泼地转动着。
四处巡视了一圈,他大步流星往段无痕的车走去,无声低泣的唐可心紧跟在他的后面,他们一起上了车。
“哥,你不打算帮忙找宇文拓吗?”眨巴着沾染着晶莹泪光的眼睛,唐可心不解地问。
“那么的一个人,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我们上哪找?他肯定不在新界了。”
唐亦森的语气很坚定,但也冷冰冰的,他真的在生气,他心里也极不平衡。
“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有我的苦衷。”说着,唐可心垂下头,她不敢直视唐亦森那双闪烁着灿亮火焰的深眸。
“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唐亦森若恼地抿了抿唇,他的眉心锁得更紧了,他伸手去扯了扯领带,把它给扯松了。
他感觉他的人生就像脖子上的领带一样,被绑得紧紧的,现在,他已经感到一股窒息的感觉了。
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撑到哪一天,但是,他必须要撑下去,没得选择!
“对不起!”唐可心的头垂得更低了!
好万能的对不起,除了自己在生闷气之外,他又能如何。
把她大骂一顿就会变回原来那样吗?
唐亦森自嘲地笑了笑,他的心尖也被感染到了,荡起涩涩的痛楚。
但愿吧,他在心里祈祷着,费洛也找不到水心柔。
“他让你回来的?他三年前让你做了什么?”
轻轻颤了颤长长的眼睫,而后慢慢地扬起,唐可心愕然地盯着仿佛能射穿她一切的唐亦森。
“哥……”
“我要合理的解释,否则,我是不会帮你找宇文拓的。你可以让宇文炫自己派人去找,他有办法的。”
唐亦森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眼眸强势穿进唐可心的眸底,不准她遁逃。
双手互相绞动着,贝齿咬了咬下唇,唐可心才轻启唇瓣逸出柔细的声音,“哥,三年前我跟宇文爷爷做了交易,你别告诉妈,我怕她担心。我闯的祸,我会负责的。”
眨了眨眼睛,唐亦森缓缓地闭上了。
他早就猜到了,肯定是这样。
要不然,宇文炫怎么可能会不中标,他就知道为什么席耀司和楚云,甚至龚泽赫,没有一个人敢投资连凯。
连凯的股价反弹得那么快,肯定是他在暗中造市,包括万辉的危机,也是他在背后推动。
所以,这才逼得水暮寒迫不得已跟连凯合作。
真正在背后操纵一切的人是他才对,而他也只不过是他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宇文炫做那么多,他到底想干嘛?
伸出手,唐亦森揉了揉太阳穴。
~~~~~~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里?”不止一次,宇文拓冷冷地质问捂住他的嘴带走他的人。
即便他是瞎了眼,可敏感的他还是察觉得到他连人带椅被抬上一辆面包车。
而那伙人上了车之后,急速开车走了,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回答他的质问。
他不知道车子往哪个方向开走了,但,从听闻的车声和一路走走停停的感觉,他断定他是被人带离了新界。
若是他猜得没错的话,他现在应该是在中环了。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那伙人又把他抬下了车。
“死瞎子,你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