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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脚步声和开门关门声,水心柔的贝齿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她面色红润,水眸有些迷离,对唐亦森真的是又爱又恼!
这混蛋真想把她逼疯吗?太无耻了!
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
不行了,水心柔用力狠狠地捏了一下唐亦森的俊脸。
突然传来吃痛,唐亦森很满意地抬头望着水心柔,俊脸欺近她,他的灼热气息在她的鼻端,脸颊上盘桓。
指腹沾了些花蜜,他扬给她看,“老婆,你心口不一哦……”
“闭嘴……你没听见有人进来了吗?”水心柔真想立马把唐亦森的性感薄唇给缝上,他太可恶了。
她的声音也压得很低,生怕被其她人听见似的。
这里是女厕耶,怎么可能有男人的声音,那太引人注目了。
“喔……老婆不是不喜欢,而是怕……”刹那间,水心柔捂住了唐亦森的嘴巴,她不让他再吭声。
浴火凝聚的眼眸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冷不防的,唐亦森ting了进去。
瞬间的满足感,水心柔颤了一下,她又气又恼地瞪着唐亦森。
一阵阵腾升起来的快慰顿时就把她淹没了,不自觉地,她一双手放在唐亦森的肩上攀着他。
贝齿还是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乱发出声音。
看她隐忍的模样,唐亦森邪恶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喔……老婆,原来你喜欢重口味!”
狭小的厕所里,粗喘的热气喷薄在水心柔的颈窝,唐亦森笑得痞痞的,并坏坏地挑动着眉头。
他还不忘邪恶地dingzhuang……就是要把她逼疯,跟他的节奏一起燃烧。
“唐亦森,你耍流~氓!”
怒吼声酥酥软软,又柔又细,怪好听的,唐亦森听得都醉了。
里面打得火热,他们浑然不知夜渐深,出来泡吧的人多了,就连用厕所的人也多了。
门外等候多时的人很不耐烦地重重拍打紧闭的门,“里面的人死掉马桶了,还让不让人如厕的……”
重重的拍门声让深陷在激~情漩涡中的水心柔霎时清醒了几分,她幽怨地瞪着兴趣浓烈的唐亦森。
他很不以为然,性感的薄唇微扬,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兴致十足地瞟着她,身下突然加快了律~动。
“安……”水心柔忍不往地逸了一声。
“王~八蛋,真是饥不择地,拜托,这里是公厕,不是你们的战场。”
一听门外的人这么说自己,水心柔火大了,没好气地冷哼,“我就便秘了就怎么了?公厕就不能让人很有激~情愉快地如厕了吗?告诉你,姐姐还要在里面蹲上个把小时。”
“啊啊啊嗯嗯嗯,我就喜欢这么叫,你能把我怎么样?有谁规定洗澡的时候不能哼个歌儿,便秘的时候不能嗯嗯啊啊叫几声的?有种你就别洗澡别上厕所!”
“他玛的,要不要我给你塞几个开塞露治治你的便秘?至于来这霸王公厕吗?”
“他玛的,我诅咒你也得便秘,天天想蹲厕所想拉拉不出来!”
“……”
兴许是外头的女人走了,顿时厕所没有那么吵了,水心柔还是听得见开门关门的声音的。
哎玛,不行了,她腿软了,她只能紧紧地抱着唐亦森。
他唇角噙着一抹深深的笑意,贴着水心柔的耳朵吹气,“老婆,你好强悍!”
“闭嘴,还不是你害的。”
“你说的,还要蹲上个把小时,所以……老公得好好努力再努力,一定要让老婆满意为止……”
水心柔哭笑不得,她真的想敲晕唐亦森那个无耻没有下限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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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绅士的寿宴上,倚智勋只看到唐裕挽着盛装打扮的温仪穿梭在宾客中热络寒暄。
看她以唐太太自居、摆架子,瞬间他就明白了晏淑芬是不可能会出现这个非常正式、名流聚集的场合。
她应该伤心难过了吧?
仰头一口干完杯中的酒液,倚智勋放下空杯子,他走过去跟范柳源打了个招呼就先行离开了。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海边的别墅。
一打开门,他就闻到了烈酒的味道,而且,里头漆黑一片连灯都没有开。
怔了一下,倚智勋没有再犹豫,他摁亮别墅里的灯,赫然地看到晏淑芬坐在地板上,她手中持着一个酒杯。
杯中的烈酒还有一点点,她神情哀怨,脸颊都被泪水浸湿了。
“淑芬,别喝了,烈酒会伤身的。”心疼的眼眸一眯,倚智勋走过去夺下晏淑芬的酒杯,并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性感的唇轻柔地抚慰着她的泪水。
“智勋,你就让我喝吧,我活得很窝孬,我活得很窒息……心口好痛,爸爸死了之后,他没有一天是让我好过的。醉了好,死了也好,总比那样活着好过!”说着,晏淑芬的头埋进了倚智勋的怀里,她紧紧地抱着他。
“对不起,也让你过得很痛苦,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掉落,将她所有的情绪表露无遗。
“别胡思乱想,你还有我的,我会一直守护你,守护你的孩子。”倚智勋也紧紧地抱着晏淑芬。
为她做任何事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从三十年前那个夜晚的孽缘开始,他就没想过要退缩。
他一直留在连凯没有回恒泰航空,为的就是她。
“无论亦森对你做了什么过份的决定,你不要怪他,他是为了晏家的。”
“他把我架空了,我没有怪他,我欣赏他做得好,要掌大权就应该这么做的,我也会继续帮他的。”
地板蛮透凉的,倚智勋将晏淑芬抱了起来,放到卧室里头的大chuang上。
他转身想打盆水替她擦擦脸,却被晏淑芬紧紧抓住他的袖子。
“我不会走的,我给你洗洗脸,你的妆都花了。”私底下,他才敢将他的温柔和深情表露出来,不给她添堵。
“智勋……”婆娑的泪眼定定望着倚智勋,晏淑芬没有放手,反而用力一拉。
倚智勋跌趴在她的身上,立时,她将自己的唇瓣封住了他的薄唇。
瞬间,他被动化为主动,人前的矜持完全褪了下去,有的只是粗重的喘息和不着边际的浴望。
若是她注定是他的劫,他也愿意万劫不复!
若是他们的孽情注定是见不得光,他也会给她供应充足的阳光!
挽着温仪绕场热络寒暄一圈,唐裕就没有再见到倚智勋的身影。
明明他有看到他来了。
狡黠的眉眼闪烁着阴郁的光芒,温仪恐没添乱地说:“你在找智勋吗?我刚才好像看到他走了,挺匆忙的。是不是你这位好哥们把人家惹怒了呀,要不然他走了也不过来跟你打声招呼?”
闻言,唐裕的脸色暗沉了下来,眉宇间闪着不悦的情绪。
看到唐裕的变化,温仪心里暗暗窃喜,眼睛闪闪亮。
“我说不来的,你还是执意带我来参加太平绅士的寿宴,明天不知道那些记者是怎么写的我了?我没关系,就怕大姐她心眼小,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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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打是亲骂是爱
唐裕冷凝着脸,下巴绷紧,他的瞳眸颜色正在改变,这是发怒的前兆。
温仪非常识趣闭嘴了,她懂得适可而止。
果然不出她所料,没多久,唐裕便跟范柳源太平绅士打招呼走了。
坐在车里,他黑沉着脸一言不发,他也没有逗留她的盛世华府,匆忙又走了。
一改往常,今晚的温仪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几圈,再沾一点润一润舌蕾,慢慢地品尝。
她不急,她很满意自己煽的这把火。
管它是不是无中生有,只要唐裕起疑了就行。
这么多年来她是感觉得到倚智勋对自己极没有好感的,他在背后倒是劝不少唐裕应该以家庭为重。
要是让他继续留在连凯,只会是个威胁,她得想法办除掉他的。
以他跟晏淑芬走得那么近的关系,即便是乱造的,也该让唐裕自己提个醒了。
他一通电话打过去,他立刻愿意去唐家大宅代替他做父亲的责任的,这么多年来,很明显的,晏淑芬那两个儿子要与倚智勋亲近多的。
这也是唐裕心中的一根刺!
即便是他与倚智勋好得还像兄弟,这关系早就起了微妙的变化,只要有人推波助澜,必定会崩了。
他那位好哥们是港城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年过五十多了,至今还是单身未娶。
仅与宇文大太太颜以轩有过婚约。
很多媒体都在猜测他是在等她,可是,她都守寡那么多年了,也不见得他们修成正果。
很有可能,他的目标不是她。
若是让她抓住证据,晏淑芬我看你怎么死!
她就不相信在那么多年的相处中,他们能撇得干干净净的!
小啜一口红酒,温仪放下酒杯,她拨了通电话。
“吴主编,是吗?我要爆料……”
~~~~~
费洛来了酒吧,他没有看到水心柔,到吧台一问才知道她跟唐亦森上了二楼,至今都还没有下来。
生怕唐亦森还和水心柔纠缠不清,他急忙跑上楼了。
找遍了K房都没有他们的踪影。
他倒是听到公主之间的窃窃私语,说有人霸王一个厕所很久了都没有出来……
不自觉地,费洛的大手扶上了性感的下巴,他的心一阵拧疼之后慢慢地往下沉去。
没有犹豫,他让人把二楼的厕所给封了,说正在维修中请移步前往一楼。
坐在酒吧里的办公室,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酒喝。
他又不是笨蛋,他怎么可能想不到唐亦森和水心柔就在里面。
除了唐亦森那个混蛋,谁敢明目张胆的这样给他砸场的。
心塞塞的,堵死了,他很不爽!
但他又不能冲进去把他拉出来狠狠揍一顿,他不能给水心柔难堪。
狭小的空间里喘息粗重,紧紧地相拥着,水心柔想轻吟又觉得丢脸,在一阵一阵快~感急速窜上云端的那刹,她低头紧咬着唐亦森的肩膀。
这混蛋真的一点也不懂节制,她的双腿都快酸死了,若不是她依附着他和墙,她老早就瘫软坐地上去了。
唐亦眯着眼蹙着眉,性感的薄唇微张,在越来越急促的chousong之下,他僵住身体紧紧抱着水心柔,感受着最后快~慰的余韵。
激~情过后,唐亦森依然穿戴整齐,反观自己,水心柔觉得狼狈极了。
她的小衬衫和短裙皱巴巴的,她双颊红润气顺呼呼,而唐亦森则神采奕奕,嘴角还噙着一抹愉悦的满足感。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双腿不停抖嗦,如果不是唐亦森抱着她,她会更加狼狈的。
就连整理衣物什么的都是由他代劳。
“混蛋,无耻!”水心柔幽怨地瞪着唐亦森。
“老婆,你这是爽~完了提起裤子不认人,你不能这样子对我,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坏坏地挑动着俊脸,唐亦森的嘴角漾着痞痞的弧度。
单手搂着水心柔的腰,另一只大手往西装口袋掏去,他摸出婚戒又套回她的无名指。
“唔……就罚你带一辈子,不许再脱下来,否则……不是腿软下不了chuang这么简单了。”唐亦森眯着眼说,那低沉却带着威胁的口吻既性感又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混蛋……流~氓……”小粉拳不痛不痒地胡乱挥在唐亦森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