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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眼神告诉我”,阿珩紧紧注视着我,“当时在现场撞见你的时候,你眼神慌乱,神情紧张,我就看出你不正常。之后我一直留意着你,还跟踪你们到了楼上。”
我惊愕瞪眼,我和苗宁居然都没有发觉被人跟踪了。
他得意地扬眉,“就你们那点微末伎俩,还想做这种事情。要是被殷家的人抓住,你们的下场会很惨的。”
“那个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我问。
“我的好哥儿们,那家酒店餐饮部经理,我请他帮忙带你们安全离开”,他安慰似的说,“这人绝对靠得住,不用担心。”
我觉得内心深处,有种温柔而感动的情绪,像海底的浪潮般蠢动。我嗫嚅着,“谢谢你,真的很感谢。”
他笑了起来,眼睛闪闪发亮,“你打算怎么谢我?”
我瞪视着眼前那张年轻俊逸的脸庞,有些昏乱而迷糊起来,他那对黑白分明的眼睛正静静的瞅着我,瞅得我心跳,瞅得我无法遁形。
我固执的垂下头,不愿正视他,心却跳得像擂鼓,血液全往头脑里冲。他执起我的下颌,强迫我面对他。他盯着我,眼中燃烧起热烈的火焰。而这一刹那间,我觉得心灵震动而情绪激荡。
他忽然紧拥住我,迅速的用嘴堵住了我的唇,强烈的、激动的、疯狂的吻着我。他的舌头探入我的口中,有节奏律动般的的绕着我的舌尖,画圈似的舔吻,一面抱着我,缓缓倒在了座椅上,我们身子贴着身子,彼此的呼吸热热的吹在对方的脸上,都感觉得到对方的心跳。
他的手开始时轻时重地沿着我身体的曲线探寻,像暴风雨初降时的雨点。我穿着一件连衣裙,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从我裙子底下钻了进去。
我惊跳着,心脏紧缩了。这是在大桥上,车子外面有车有人,他怎能如此失控。我慌乱的挣扎着,却挣脱不开他的束缚。我被他吻得快窒息了,难受的嘤咛出声。他火热的气息暂时疏离,手却依然在我的身上游走。我大口呼吸着空气,嘴唇轻颤,“外面有人,快放开我!”
“车窗贴了膜,外面的人看不进来”,他暗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手上的力度加大,解开我的连衣裙腰带,撩起裙子,他的热力压迫着我,一股浓郁的奇异的气息使我沉迷。他的手掌在我细腻滑润的背脊上抚摩良久后,有些急切地解开了我的文胸搭扣,在我缓过神之前,已将我的裙子拉高,连同文胸一并褪去,我近乎全裸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眼前。
我的抗拒声被他狂乱炙热的吻湮没在唇间,我清晰地感觉到他对我如火般燃烧的勃发**,他的吻仿佛具有无限魔力,蛊惑起我对他的渴望,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意识也越来越朦胧。
他终于放过我有些酸麻的唇舌,抬起头来。我和阿珩此前的两次肌肤之亲,第一次是在黑暗中,第二次在酒醉时,只有这一次,我才清楚看到,他整个脸庞都绽放着一种稀有的光采。他此时的神情告诉我,他已迷失在**里,自制力荡然无存。
他俯下头,含住我胸前敏感的蓓蕾,手轻柔抚摸我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我的腿间,往最后那层薄薄的布料里探索。我本能的伸手去阻挡,却轻而易举的被他钳制住,偏偏我今天穿的是一件性感蕾丝绑带小内裤,那是苗宁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也只有她才送得出如此闷骚的生日礼物。他轻轻抽开两侧的带子,那片轻薄的布料应手飘落。
接下去的情形,我身上不着片缕,他也褪尽了衣裤。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却能感受到他投射在我**身体上的灼热视线。随着他炙热的唇和手指霸道而肆无忌惮的在我全身上下极尽挑逗,所有的理性和自制力远离了我。他半跪在座椅上,抬高我的双腿,将自己深深埋入了我的身体。
我承受着那惊涛骇浪般的撞击,死命咬住嘴唇,一次次强咽下即将溢出口的羞人呻吟。渐渐的,我开始恍如魂游太虚,有飘然腾云之感。欲生欲死的那一瞬,他紧紧抱住我,我们汗湿的身体颤抖地贴合在一起。尔后,就是大海退潮清光万里,万花吹雪繁花落尽……**的尽头就是这样了吗?
几乎在登上巅峰的同一时刻,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整辆车剧烈震动起来。我被震得骤然睁开眼睛,想起身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浑身酸软无力,双腿也依然缠在他的腰间,动弹不得。
他的眼里情火未灭,神情有些疲倦,却微笑视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外面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想理会了。”
可是由不得他不理会,因为很快有人敲打我们的车窗,发出持续不断的响声。
阿珩只得无奈起身,不忘将我也抱起,他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挑出我的递给我。我满脸发烫的接过,背过身,我心慌意乱的,内裤的带子系了老半天才弄好,文胸的扣子居然怎么也扣不上,阿珩已经穿好自己的衣服,回头见我的窘状,他低笑了一声,“我来吧。”
他给我扣上文胸的搭扣,又取过连衣裙为我套上,将腰带在我后背打结。
敲窗的声响已经平息了,外面的人大概也意识到,车里面是什么状况。我突然感觉像是偷情被人捉个现行,低垂着头,心中既悲凉又羞愧。
“没事的”,阿珩一手安抚般的抬起我的脸,另一手理了理我散乱的长发,“你待在车里别动,我出去看看。”
他拉开车门出去了,我心神不宁的坐在车内,急切的想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敢出去。过了一会儿,阿珩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探进身子。“刚才忘了拉手刹,追尾了”,他有些尴尬地向我解释着,一面拉紧了汽车的手刹。
我正愣愣地注视着阿珩的动作,身旁的车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女人清脆悦耳的声音随之扬起,“原来是妤葶啊,早就认识了,还用得着这么藏着掖着吗。”
我一抬头,竟是沈曼莉的助理范萱,她一脸暧昧地对着我笑。
阿珩冲了过来,拽着范萱的手臂往旁边拉,不满地责怪,“你怎么这么多事。”
惊心动魄(四)
“不要激动嘛”,范萱挣开阿珩的手,“我就是好奇,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这么有魅力,让二少爷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持不住。原来是妤葶啊,这就没什么稀奇了,你在化妆间都能吃她嘴上的胭脂……”
“你少说两句好不好”,阿珩换上恳求的语气,“不要为难妤葶了。”
“我哪里为难她了,你放心,我这人口风很紧的,绝对不会乱说话”,范萱咯咯笑着,“妤葶,出来大桥上欣赏夜景吧,等交警来处理还要一段时间,躲在车里会闷坏的。”
我也不好继续当缩头乌龟了,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裙,尽量表现得大方的下了车。我腿脚酸软站立不稳,阿珩伸过手揽住了我的腰,我本能的往他怀里靠,结果又遭到了范萱的取笑,“当心又擦枪走火啊。你们可真有激情,刚才我整个人都被撞摔在车座底下了,这么猛烈的撞击力,我还以为地震了,赶紧瞄了下窗外,大桥没有坍塌。再往车后侧一看,原来是被你们的车追尾了。”
范萱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十分精瘦,三角眼,面相有些奸诈。范萱说话时,他在一旁干笑,那笑容里有暧昧不明的意味。
我的脸上火烧火燎的,臊得无地自容了。
“我们到那边去”,阿珩搂住我往旁边走,回头没好气地说,“等交警来了喊我一声。”
范萱笑着做了个“ok”的手势。
我们倚在桥栏上,夜色弥漫下美如画卷的港湾美景,我却无心欣赏。刚才车内的激情的一幕幕如电影片段在脑海里回放,我心中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只能别过脸,避过他温柔而贪婪的注视。
那么凑巧的碰见熟人,其实我更担心阿珩,如果这事被他的未婚妻知道了,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自己的名声倒在其次,我凄然微笑,像我这样除了个不能相认的儿子外一无所有的人,还在乎什么名声呢。
“葶葶”,他轻声唤我。
我装作未闻。他抬起我的脸,我被动扭头,接触到他那对柔和的眼睛,“不用担心,和范萱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有妇之夫,他们不会说出去的。”
我别扭地微笑,“都是一样出来偷情吗。我是无所谓,别坏了你的名声就好。”“别这样说”,他的手臂圈住我,下巴轻触着我的头发,在我的耳边说,“给
我些时间,我现在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是我会努力的,努力为我们争取一个未来。”
我怔怔的望他,“什么意思?”
“二少,交警来了”,范萱的喊声打断了我的问话。
“你在这儿等我”,阿珩说着,急步走了过去。
我一个人待着挺无聊,还是决定过去瞧瞧。交警在现场勘查,和范萱在一起的那个男人略显歉意地说,敲了半天车窗没有回应,只好报警,如果知道是阿珩,就不会多此一举,私底下协商就行了。
阿珩笑笑说没什么,本来交通事故就应该找交警的。
我们在桥上所处的地段为一个小陡坡,阿珩的车停放的水平位置略高于范萱他们的车,阿珩停车时忘了拉手刹,再加上我们的动作激烈致车辆向前滑行,以至于撞上了对方的车子。
交警勘查后判定阿珩全责,阿珩没有异议,老老实实地签字了。
阿珩开的车子是奥迪普通款。而那男人开的捷豹是豪车,车身钢板很硬实,车后侧只是被撞得微凹,另磕掉了几小片油漆。但这毕竟是上百万元的豪车,估测被撞部位喷漆什么的至少得要两三千元。阿珩掏出五千元给那男人,说找保险公司的人还要等半天,干脆直接赔偿,如果不够再凭发票找他。我明白,他是不忍让我在这样难堪的处境里,陪着他虚耗时间,宁愿自己赔钱,心中既感动又难过。
那男人也乐得省事,而且看样子他还赚了,立即满口答应。
一场交通事故就此解决,范萱临走时拉住我,态度很友善,“我这人就喜欢开玩笑,你别介意,这事我肯定不会说出去,你尽管放心。”
我勉强挤出一抹笑,算作回应。
回去的路上,阿珩告诉我,和范萱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叫胡聪明,是滨城很有名气的律师。
我不禁发笑,胡聪明,糊涂又聪明,这名字还真是有趣。
阿珩见我笑,似乎也松懈了不少,单手操纵方向盘,另一手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我微微一颤,抽出了手。“范萱怎么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开始没话找话说。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我大嫂说起过,范萱和那个有老婆的律师纠缠不清”,阿珩低叹,“现在很多年轻女孩都喜欢傍大款,范萱也算是其中一个吧。那个律师送了她一套房子,有了房子,起码可以少奋斗十年。”
我沉默无言,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道路的权利,我不好做评价。
我们再次并肩走过了石拱桥,阿珩知道小宝不在又要陪我,这回我没有拒绝。“先陪我去药店买药”,我背对着他,语气疲倦。
“哪里不舒服?”他紧张地扶住我的手臂。
我深吸了口气,淡漠地说:“紧急避孕药。”
他的手微微僵住,“你今天应该是安全的。”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前几天刚来例假,他是知道的。“你对女人还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