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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桐桐心咚咚的跳着,一阵眩晕,险些站不稳。
男子锐利的视线扫过白桐桐局促不安的小脸,开口了。“你叫白桐桐?”
很好听的声音,低沉,磁性,带有一点点xing感的迷蒙,很适合做播音员,听声音也好年轻。
白桐桐后退一步,紧张的小声道:“是!”
说完,白桐桐偷偷抬起小脸,却看到他唇角紧抿,双眸中的阴戾一闪而过,唇边扯出毫不掩饰的讥讽。“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白桐桐直觉得,他是个严厉的男人,她一时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你很害羞?”随着他的薄唇微启,他的手快速地轻轻的嵌住她的下巴。“抬起头来了!”
白桐桐被迫抬起头来望着他的眼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嗯,你长得还可以,洗澡了吗?”
白桐桐心跳如鼓。“洗,洗了!”
“走吧!去卧房!”男子的声音依旧低沉,磁性,撞击着白桐桐的耳膜。
“是!”她很温顺,她知道弟弟的这笔救命钱她必须立刻赚到。
“怕吗?”他又问,语气不再那么尖锐。
“……”白桐桐无语,她是很怕,可是她不敢说。
男人蓦然转身,下一秒,她双脚离地,落入一个怀抱,温热宽厚,浓烈的男人的气息夹裹着一丝好闻的烟草味将他包围,她再度感到头晕目眩,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先生,我,我自己能走!”
他却不语,嘴角上扬,抱起她直奔二楼的卧房。“白桐桐,今天起,合约开始生效了,你后悔吗?我给你几分钟的时间考虑!”
“我不后悔!”她心虚却又坚定的说道,为了弟弟,为了白家,她甘愿付出自己。
面具后冰冷的目光突然柔和下来,依然静静地凝视着她,低声道:“你确定你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白桐桐被他抱进了卧室里的大床上,而他解开了西装,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没有一丝褶皱。
白桐桐看着他的动作,她笃定,这个男人有洁癖。
“我知道!”依然是那么的坚定,毫不退缩,只要弟弟好起来,一切都值了。
突然,她感觉她的xiong部被一双大手握住,握的好痛,他的力道之大让她想哭,透过迷濛的泪雾,她看到他的嘴角紧抿,似乎带着不悦。“你真是不知羞耻,居然出卖自己的身体,这样很赚钱吗?”
心一痛,白桐桐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怎么能不知羞耻?
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她不能看着弟弟死啊!
可是,她不打算解释什么,毕竟她是为了钱才做代理孕妇的。
看她不语,男子似乎有些不悦一只手探入她的睡衣内,握住她柔软的部位,(这段话不能看,大家请捂眼睛),一边冷笑:“这里没人碰过吧?”
突然间,身子一阵寒凉,她不由微微一颤,男子的唇滑落在她的锁骨处。
胸口处炙热的触感让她又怒又羞,从未经过人事的她本能地开始闪躲,往床的另一边滚去。
脑中甚至有了想逃的冲动,可是,逃避了,钱怎么办?
男人一把摁住她,扯开她的睡衣,露出她姣好的身段。低头吻上刚刚手握过的地方,不忘冷声道:“你不是想要钱吗?嗯?干嘛还要逃?逃了钱就没了!”
“不!我们可不可以明天再?!”白桐桐惊慌失措地大叫着,推打着他的身子,挣扎着滚向床的另一边。
她怕了,真的怕了!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你不要钱了吗?那好,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男子松开她,冷哼一声。
白桐桐顿时一愣,她在做什么呀!看着他狐狸面具在她的眼前晃过,她突然急切而懦弱的抱住他的胳膊,小声的颤抖道:“我不躲了!”
男人勾起唇角,覆上来,伸出手,再度握住她的小xiong口,身上的睡衣如数被扯去,洁白的身躯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冰凉冰凉,被他压住的部位却是燥热一片。
她吓得咬住红唇,瞪着惊恐的双眼。
他的吻探入她的口中,带着一点的酒精味,狂猛的索qu着,而白桐桐却瞪大了双眼,瞪着眼前的男人,狐狸的图像在她眼前闪烁,在未来的几年里,只怕她的梦里都抹不去这个图像了。
原本停留在下巴的手指逐渐下滑,携着一抹酒精味的滚烫在她皮肤上激起涟漪,她微微颤抖,小手抓紧了床单。
只听“哧拉”一声,她的小neiku一分为二,阵阵凉意袭来,她尖叫一声,慌忙用手去遮盖。
☆、番外:新的故事(2)
只听“哧拉”一声,她的小neiku一分为二,阵阵凉意袭来,她尖叫一声,慌忙用手去遮盖。
“不!”她咬紧唇瓣,下意识抓的更紧。
“拿开手!”他的眼神幽深起来。
“我……”她要出口的话,在他接下来的动作中结束,只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啊——”
身体首次被人这般侵犯,她痛,痛得浑身颤抖。而他早已chuantou一切阻碍,强zhan她,倾刻间将她变为一个女人,他的女人!
她想喊他停下,可是她又确实是需要他的,她需要孕育他的孩子,从而赚取她弟弟的医药费,她早已无从选择了。
他挑nong着她,体nei的qingyu同时被撩高,她还是个女孩,好紧。
在他穿tou她身体的那一刻,白桐桐便安静了,双手紧紧地抓住两旁的床单,除了流泪她动作也没有了。
男人在驰骋了许久后,终于惭惭地停下了,趴在她身上重重地喘着粗气。他感觉到了身xia的人儿微微颤抖,而惭惭平静下来的他开始对她升起一阵怜悯……
“好了,不要哭了!”他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温柔的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想要钱,就必须经历这一关,我会加倍给你钱的!”
他的话,在她心上狠狠的刺了一刀,她猛然推开他,“够了,今晚够了吧?”
“你有资格拒绝吗?再来一次!”他暴躁的宣布,忽略她脸颊上的泪。虽然她是第一次,但是他就是不想放过她,多久了,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再度覆上来,白桐桐抽噎着,想哭却哭不出来,再一次,她痛得死去活来。这一次,他比前一次更加cubao,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活下去。
她忍不住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身上如泰山压身般的重量,挣不开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夺。“你放开我!放……开……我!”
声音因为痛苦而支离破碎般的响起,断断续续。
男子却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凝视着她冷声道:“这就受不了了吗?你不要钱了?”
说完,奋力地在她的体nei驰骋起来,好久之后,他才终于松开她,而白桐桐,觉得自己的双腿间,流出了一股温re的液体,不知道是血迹,还是别的什么……
屋里好安静,男人去沐浴,白桐桐如木偶般躺在大床上,眼角流出两行清泪……
电话,在这一时刻响起,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男人很快的冲完澡出来,打开电话,用一种很温柔很温柔的语气轻声道:“兰儿,怎么还没睡?”
他的语气好轻柔,好轻柔,轻柔的像在跟情人诉说情话般,白桐桐苦涩一笑,男人真会做戏,刚刚疯狂要了她两次,此刻却又如此情意绵绵的安慰另外一个女人。“好,我马上回家,你不要等我,早点睡,乖!”
男子挂了电话,开始擦干净身上的水珠,而狐狸面具,依然在他的脸上戴着,遮住了容颜,白桐桐的视线望着天花板,不去看他,男人穿好衣服,视线扫了眼床单上的血迹,心里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狂乱的冷声说道:“起来去沐浴,明日换了床单,不要让我看到别的东西在床单上!”
他刚刚要了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干净的让他心颤,也让他疯狂。
白桐桐没有动,眼泪流的更急,这个男人果真有洁癖。
他穿好衣服,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只是个代理孕妇,做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你的钱!”白桐桐木讷的说道。“你可以走了!”
而此时,白桐桐的电话也响了,她飞快的下床,不顾自己浑身赤luo着,也管不了他在眼前,因为唯一打她电话的人,只有白潇,她的弟弟,她唯一的亲人。
男人看她急切的接着电话的动作,眼中闪过一抹怒气,本来要走的,却停了下来。
“喂!白潇吗?你哪里难受?”白桐桐着急的问道。
那端却传来陌生的声音,“白小姐,我是白潇的主治医生,很抱歉,您的弟弟去世了!今天下午,他因为找不到你,一着急,就再也没醒过来,白小姐,你知道心脏病人,经不起刺激,我们也很抱歉!”
“你说什么?”白桐桐把五个手指塞进了嘴里,眼泪霹雳哗啦的落下来。“不……不可能,白潇不会死的,不会……。”
男人讶异的回转身,望着白桐桐那流线很美且光裸的后背颤抖着,他的心微微一顿,死了人了?
他走过去,坐在她对面,看到她嘴角渗出血来,四个手指在嘴里都被咬破了,微微皱眉,这张小脸,处处透着可怜。
“我马上过去,马上过去!”白桐桐突然放下电话,站起来,却因为腿jian太痛,差点跌倒,男子伸出手,扶住她。
“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桐桐没有抬头,眼泪横流,白潇死了,她什么都没了,唯一的亲人都没了,她要去找白潇,“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钱,我们的合约解除,我不要钱了!”
“你确定?”男人皱眉。
白桐桐挣脱他,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不管身后的男人视线有多错愕,她背起小包,只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要离去。
男子却一把抓住她。“晚上这里没有下山的车,发生了什么事?”
白桐桐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我要下山!”
男子不再多言,深邃的眼神眯起,“我送你下山!”
一路上,白桐桐的眼泪不停的流着,而身边开车的男人却沉默不言,直接将她载到医院。“如果你不想做了,我也不会勉强!一半的费用算作补偿你的初YE吧!”
白桐桐顿了顿身子,径直的下了车,没有说任何话。
望着她飞快的跑进医院的身影,握住方向盘的修长手指骨节泛白,烦躁的拿下面具,露出一张俊美如潘安般的容颜,只是眉宇紧紧的蹙着,一丝愁绪染上了眉眼……
白桐桐赶到病房的时候,护士刚用白色的床单盖住白潇的身体。
“我弟弟呢?我弟弟呢?”她像个疯子般的见人就问。
“白小姐,对不起,已经没有办法了!”主治医生歉疚的跟白桐桐道歉,病号死去虽然是很平常的事情,他身为医生已经见怪不怪,但是这个孩子才十五岁,死了确实很可惜。
病床上,看着被床单盖住的瘦弱身体,白桐桐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不——”
“白小姐,节哀!”医生和护士都很同情的劝她。
只发出一声嘶吼,她颤抖着手掀开床单,看到白潇灰白的脸,青紫的唇,她的眼泪扑簌而下。
最最撕心裂肺的那一刹那,也只是泪流满面,拼尽了全部的力气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白潇,白潇啊……”
仿佛只要在心底那样拼命呼喊,他就会回到她的身边。
一个半月后。
昏昏沉沉的白桐桐终于接受了白潇离世的事实。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