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白桐桐低头又看了眼,还是他,想到再挂他可能还得打。于是接了电话。“喂?”
“回家没有?”那端的语气很不耐。
“还没到!”她说,感觉他打电话来像是监视她,这是什么关系呀?真是可恶!
“快点回去!”他命令道。
“知道了!”她人命的开口。
那端挂了电话,白桐桐尴尬的一笑。“我朋友!”
“哦!你朋友很关心你啊!”曾黎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有些许的落寞。“桐桐,你觉得总裁怎么样?”
白桐桐的表情一僵,“我不了解他!”
铭昊府邸。
贺贤彬燃了一支烟,将自己的身躯隐匿在黑暗里,没有开灯,却拨了个电话。
那端传来低沉的男低音。“总裁?”
“之言,你周一来公司吧”周一……
白桐桐来上班。
“桐桐,你好几天没来了啊!”向静看到她有些惊喜。“终于来了!”
“嗯,请假了!”白桐桐点点头。
这些日子以来,白桐桐跟向静相处得还算不错,向静挺直爽的,偶尔也很八卦。
不和人交恶这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一整天,白桐桐都快忙死了,处理了这些天积压的工作,给吴静轩打了电话,谈了时装秀的事情,再过一个星期就该走秀了,很多细节都要商谈。
贺贤彬一大早进了总裁室,一直没出来,送咖啡时,他也没抬头。
白桐桐看了眼时间,匆匆收拾东西,打算去吃饭。
刚走出办公间,那么恰巧有人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贺贤彬率先开口,沉声问道,“你的胳膊没事了?”
“是。”白桐桐点点头,贺贤彬走过她身边,没再说什么,朝电梯走去。
白桐桐只好僵着身体也走到了电梯前,而他身上特有的烟草味道混合着淡淡古龙水味,迷惑心神,只不过她走的是员工电梯,而他是专用电梯。
等电梯的时候。
“昨天几点回去的?”他的目光平视前方,随口问道。
“忘记了!”她淡淡的说道。
其实真的忘记了,因为昨天的那一幕给她造成的困扰让她整个人都跟着很恍惚,她也感到很无助。
“忘记了?!”他挑眉。
她抵着头。“总裁,走秀完了之后,我希望可以允许我辞职!”
她不想再做他的秘书,感觉很恐怖。
他愣了下,剑眉微蹙,余光瞥向她。“再说!”
然后,电梯来了,他走了进去。
白桐桐吃完饭去了吴静轩的公司,谈了细节后,回来已经下午五点,马上就该下班了,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去接承承。
走出大厦,走到路边,正准备朝公车站牌那边走去,看到有人刚好下了计程车,而那个人竟然是她一直苦苦找寻的毛先生。
白桐桐的脸立刻苍白了起来,心中兵荒马乱,她抓紧了包包,飞快的跑到毛之言面前,“先生,先生求你告诉我,那个狐狸面具的男人在哪里?”
毛之言没有过多的诧异,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叹了口气。“小姐,我说过了,我真的不认识你!”
“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白桐桐看了眼大厦里走出来的同事,立刻小声道:“先生,只有你可以帮我了,求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你怎么可能忘记呢?请成全一个可怜的母亲吧!”
“小姐,你到底要怎样吧?”毛之言面露为难之色。
白桐桐生怕他走了,立刻紧紧揪住他衣袖,“我要见他,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白小姐,你见了他又能怎样呢?”他叹了口气。
“你承认你认识我了?”白桐桐愣了下,脸上立刻闪过惊喜,这对她来说根本是希望啊,唯一的希望,原本绝望了的,现在燃起了希望,她怎么能不开心呢?
“白小姐,这样吧,我问一下他,如果他同意见你,我给你电话如何?你先回去吧!”
“不!你现在就问!”白桐桐死命抓住他的衣袖。“我要马上见他,求你了!”
“那好吧!”毛之言掏出电话,拨了号,“先生,白小姐想要见你!”
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毛之言点点头,挂了电话。“白小姐,你还记得五年前的那栋别墅吗?”
那栋别墅?
她哪里知道啊!她是被人拉着去的,然后又被那个人载着去了医院,早已不记得了,要是记得的话,她还用这么绝望吗?
“我给你写个地址,你今晚去吧,先生说,如果你想见他,要付出一切代价,一切代价,你懂吗?”
毛之言说出话的那一瞬间,白桐桐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掏空了一样,眼泪忍不住滴落下来。“只要他肯见我,肯让我见见我的孩子,我什么都能答应!”
“那好吧!”毛之言写了个地址给她。“晚上九点,你去这里吧,先生在这里等你,记得九点,不要早,也不要晚,否则你见不到的!”
“嗯!他真的肯见我吗?”白桐桐不确定的问道。“你把你的电话告诉我,我不能完全信你,我要确定你给我的地址对不对!”
毛之言叹了口气,把自己电话号码也写上了。“这样可以了吗?”
白桐桐抓紧纸条,心里慌乱的狂跳着,深深的鞠躬。“谢谢,谢谢你!”
她终于可以见到儿子了!
白桐桐不知道自己怎么上公车的,直到回了家,才意识到自己没接承承呢,立刻打电话给幼稚园的老师,让承承今晚住在幼稚园,她接不了他了。
挂了电话,白桐桐拿出那个存折,上面的数额是七百五十万。
眼泪禁不住掉下来,起初只有一两颗,继而一串串,她用手去擦,可是擦掉又流,擦掉又流,竟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了
她终于找到那个人了!她要还给他这个存折,只要看看她儿子,确定他过得好不好!
八点三十分。白桐桐出门了,换了衣服,那个地址很偏僻,公车不能到达,她只能打车。
车子在15号别墅前停下来。
白桐桐已经激动的不成样子,下了车,身子也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
这里,的确是那个地方。
看看表,九点。
一辆宾利停在院子里,没有牌照。
白桐桐走到门边,深呼吸,按了门铃。
门开了。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袭来,夹杂着淡淡的古龙味香水的味道,有那么一丝的熟悉,或许男人们都是这个味道吧。
她缓缓的抬眼,看到挺拔的身躯,笔挺的西装没有一丝的褶皱,屏住呼吸,缓缓的再往上看去,是那张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出现在她梦里的狐狸面具
“进来吧!”男人的声音格外的低沉,似乎是在刻意的压低……
然后,他转身朝里面走去。
白桐桐不知道自己怎么进去的,只觉得全身都没了力气,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的无力,她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那张狐狸面具,从而忽略了那个高大的身影。
“坐吧!”狐狸先生(暂且叫他狐狸先生吧,呵呵。)沉声说道:“听说你想见我?”
白桐桐几乎用尽了此生的力气,才忍住眼泪,缓缓的开口:“先生,我要见我的儿子,求你让我见见他吧!”
狐狸先生一愣,优雅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吧,我不喜欢有人站在跟我说话,这样会让我有一股压迫感,产生不舒服的心情!”
白桐桐深呼吸一口气,生怕惹怒他,乖乖的坐了下来。
视线和他的平行,发现狐狸面具后的一双眼格外的犀利,让人感觉很是心惊胆寒。
那是一双有侵略的眼,绝对不能用温和来形容。
狐狸先生抽了一口烟,喷出一团烟雾,整个人隐匿在白色的烟雾里,竟有些飘渺。
白桐桐这才环视了一下四周,和五年多以前一样,黑白的装饰,简介而明快的节奏,依然的那样干净,仿佛主人有洁癖一般。
“我想要见见我的儿子!”白桐桐一提到被他抢走的孩子便觉得眼中充满了酸涩的感觉,喉咙也跟着刺痛。
狐狸先生轻轻一笑。“凭什么呢?”
闻言,白桐桐面容一怔,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晦暗,颤抖着手,打开自己的包包,拿出那个存折。“先生,这是您给过我的所有钱,七百五十万,当年说好了要解除契约的,您抢走了我的孩子。”
白桐桐把那个存折搁在他旁边的黑色茶几上,又坐了回去。
狐狸先生似乎有些诧异,面具后的双眼跟着眯了起来,带着一丝说不明的情绪,他问:“你没用这笔钱?”
“是的!”白桐桐点头。
“为什么?”他问。
“我想要见我的儿子,先生,钱我不要,请你把孩子还给我行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乞求。
“你觉得你的儿子现在还会认得你吗?”狐狸先生高深莫测地问道。“你觉得他会轻易接受你吗?”
“我……”她知道他说的对,五年了,她没参与孩子的成长,现在突然出现,孩子怎么可能认得她?
可是,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呀!
“我再问你,你养的起孩子吗?”狐狸先生的语气很平淡,似乎还夹杂着一抹讥讽。“他现在每个月的生活费就是几十万,要读最好的学校,有专人伺候,生活的很好,你想把孩子要回去跟你过苦日子吗?”
“我……”白桐桐的心里被他不疾不徐的问话给问得掀起了惊涛骇浪。
是啊!
几十万,她好几年的工资啊!
“我想见见他行吗?哪怕是远远的,只看一眼也好啊!”她妥协,她只是想知道孩子好不好,她想看看她的孩子长成了什么样子,长得可不可爱,是不是很快乐!
“即使你不要这钱,我也没义务叫你见!”狐狸先生面具后的笑容似乎加深了些,看到这存折,他竟有些生气,气的握烟的手指都跟着僵了下。
为什么她一分也没有动?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傻!
“先生,求求你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女人的心吧!”白桐桐的眼圈红了。
“嗯!要见也不是不可能,除非……”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一双深邃的眸子在她的脸上打着转。
“除非什么?”白桐桐的小手紧紧的抓住包包,不知道他要说出什么条件来。
“你很紧张?”狐狸先生弹了下烟灰,视线再度望向她忐忑的小脸。“一切代价你都愿意付出吗?”
她恍然。
“算了,你走吧,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不肯,不过我做人很仁慈,可以告诉你,孩子过得很好,有专门的人照顾,长得很漂亮,就这些,你走吧!”狐狸先生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已经知道了他的情况。”
他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白桐桐的心里忽然紧紧揪住,她不满意只这样,不!她要见儿子啊。“先生,求你,要怎样才能让我见?”
“一切代价你都愿意付出吗?”他又问。
咬牙,白桐桐横下心来点头。“嗯,一切代价!”
“今晚陪我怎样?”他问,声音里有丝莫名的沙哑。
轰——
白桐桐的脑袋里炸开了一个响雷。“先生,别的可以吗?除了这个!”
五年前她为了弟弟失去了童贞,五年后,她难道还要为了儿子再次的委身这个男人吗?她甚至连他的脸都没看到。
“那算了,你走吧,不勉强!”他的声音很舒缓,像是笃定了她会妥协一样,她明白这个男人掌握着制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