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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里有了希望,白桐桐的心情也跟着大好了起来。不一会儿,她便煮了四菜一汤。摆放在餐桌。“先生,可以吃饭了!”
虽然仍然是淡淡的语气,但很显然的,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的敌视了,可是贺贤彬却心里还是无法释怀。
望着她的小脸,眉头微拢了下,可是她看不到。“好!坐下吃吧!”
他大步走了过来,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去洗手,两遍,他没有忘记。白桐桐凝视他在厨房洗手池那里洗手的样子,再次觉得熟悉。
“你?”她恍惚的问道:“我认识你吗?”
他身体明显一僵,?转过头,他探究的眸子扫向她的有些茫然的小脸,丝毫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
白桐桐被他看的有些紧张,低下头去,“快吃饭吧!”
然后她转身走到外面的餐桌前,帮他盛饭,听着哗哗的流水声,她的心里越发烦躁起来。她的脑海里依然浮现着贺贤彬的脸,似乎此刻他的气息满满笼罩着她。为什么她总是会不经意的想到贺贤彬呢?
深吸了口气,她开口:“先生。”
“吃饭吧!”他只想等吃完饭再说。
“你戴着面具方便吗?”她有些担心。
他坐下来,手里握起筷子,开始沉默的吃了起来,没有说话,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吃饭。
她不敢说话,心里也一阵阵紧缩起来。看他吃饭的样子,没有不方便,他吃饭的样子很优雅,没有一点动静,即使喝汤也没有声音。
白桐桐想,或许他是个条件很优越的人,毕竟他出手一向很大方,能拿出七百五十万,他必然不是普通人。
两个人闷声吃饭,偶尔筷子碰到一起,她吓得立刻缩回去,他则看着她,他的眸子更为深沉,她不敢对视,因为一望就如跌入了无底的深渊,再也爬不出来,就如此刻一样。
这双面具后的眸子,总是让她不经意的想到另一双眸子,罢了,不能去想了,因为她早已没资格,她要儿子,而他说要儿子是有条件的。
白桐桐幽黑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的脸,狐狸面具后面的深眸,那么的熟悉,熟悉到让她心颤,为什么可以如此的像?是她不经意的想他,还是真的太像,这一刻,她真的很茫然。
明亮的灯光映在她不施脂粉的白皙面孔,几乎呈半透明的色泽,使她看来像个琉璃娃娃,那么的可爱而纯洁。
贺贤彬隔着桌子看着她的脸,“一辈子没有名分,也能接受吗?”
她微微的蹙眉,脑海里再度发现贺贤彬的脸,还有他说的那句话也在耳边回响着:“做我的女人!”
这一刻,她的笑容有些苦涩,咬牙。“接受!”
“看我,只看我!”他不喜欢她游离的眼神飘汤在虚无的世界,一如他惯常的习性,要求绝对的权力与控制,连她也不能独独保有任何思绪。
“除了我,不允许你想其他的男人!”霸道的语气飘荡在白桐桐的耳边。“一辈子都不许后悔?”
“嗯!”她麻木的点头,眸子沦陷在他面具后的深眸里。
“即使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也不可以后悔!可以吗?”
她的心突然有些慌乱,答应了,就再也不能想任何的男人,那么脑海里的那张脸又该如何去忘记,原来,她早已心动,原来她也会心动,只是自欺的以为,她不会。
贺贤彬的样子不期然在白桐桐的脑中闪过,原来,他早已在她的心里留下来深刻的印记,只是她一直在自欺。
“我……”她顿住了。
“你可以考虑,今晚你在楼上的客房休息!”说完这句话,他站了起来,上楼了……
白桐桐以为今晚,他不会放过自己,因为毕竟他们之间一见面就是在床上度过的,可是今天他好像没有这个意思。
她望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说给她时间,他的语气很温柔,似乎很体贴。
白桐桐去收拾餐具,刷好后,她把碗放在碗橱里,这才拿了包包上了二楼,进了客房。
整个别墅陷入了沉寂。
白桐桐没有睡意,她真的要做这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的qingfu吗?
她这一生,就这么做人家的qingren了吗?一辈子暗无天日,不管有没有感情,她都要跟他一辈子,这算作是有缘分吧?这种缘分,是孽缘吧?白桐桐的自嘲的苦笑起来。
手里的电话,下意识的翻转,却在不经意间,按了贺贤彬的电话,这个时候突然的别墅里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白桐桐的脑子嗡得一下,怎么会那么巧?
她立刻按了电话,声音戛然而止。
隔壁的房里,贺贤彬拿起电话,看到的是白桐桐的号码,心里一惊,此刻的他已经摘去了面具。
白桐桐再打,铃声又响了起来。
她的心里突突的跳了起来,感觉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手里握着电话,飞快的起身,朝着那个声音奔去,可是刚到他的房门口,她便听到声音戛然而止。低头,看手里的手机,原来已经拒接了!
她顾不得太多,来不及敲门,深呼吸,大力的推开他的房门。
时间在这一瞬间凝固了,那么的沉寂,她的心,跟着提了起来,视线落在靠窗而站的修长身影上,他手里握着电话,而脸上已经没了面具。
他听到声音,缓缓的转身,这一刻,他从刚才电话响的时候就听到了。
她的视线紧锁住他的脸,脑子里嗡嗡直响,“是你!”
怎么会是贺贤彬?
白桐桐不敢相信,震惊,呆愣,被欺骗的感觉紧接着接踵而至
他坦然,也松了口气。“对!是我!”
这怎么可能啊?
两两相望中,她觉得自己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那么的安静,四周静得只剩下了彼此喘息的声音,她就那么怨恨的望着她。“耍我很好玩吗?”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么的低,声音哽咽,却没有眼泪,她欲哭无泪,原来太震惊了眼泪会流不出来。
脑海里翻滚出之前的一幕一幕,好多的细节联系在一起,她终于知道,从第一次面试的时候,他为什么只问了她的名字。原来那一次,他就认出了她!
第一次在洗手间里他吻了她!
为什么她觉得他的眸子那么的熟悉,为什么她他们都会抽烟?因为根本是一个人,她还以为男人都喜欢抽烟!
白桐桐嘴角扯起一抹虚无的笑容。“天宇是我的孩子吗?”
“桐桐!”他迈步走过来。
“你站住!”她吼道,声音尖锐的让他震撼。
“是!”他的视线锁住她的脸,还是忍不住走了过来,一把将她的肩膀握住。“听我说!”
她压抑住自己澎湃的心潮,抬眸凝视他,“你想说什么?耍我玩是不是?你想继续耍我是不是?”
这个男人是头高危险性的黑豹,却又散发着罂粟般致命的魅力,会让人不由自主的痴痴望着他,而她,不就是被他的眼眸给吸去了心魂了吗?
五年!
他把孩子掳走了五年,天宇竟是她的孩子,她真的难以想象,想到脑海里那个害羞的小脸,她的心就跟着突突的疼了起来。他那么的害羞,甚至是内向,他跟着他过得一点都不好!他除了给他提供优越的环境似乎根本没关心过孩子的内心。
而自己,当知道真相时,莫大的痛苦再次涌上心头,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悸动而原谅这个害的他们骨肉分离的男人!
qingfu?这个词足够羞辱她的自尊了,他说一辈子不给她名分,只做qingren,她差一点就答应了他!
不!这一刻,她拒绝!
“贺贤彬,你混蛋!”她颤抖着身躯吼道。
“桐桐,天宇是你的儿子,没有人可以抢走,我会告诉他,你是他妈咪!”他想,也该是时候告诉孩子了。
“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为什么?”她冷着声音问道。“为什么你要戴着面具骗我跟你上床?”
这才是她心里愤怒的极限,原来,六年前,六年后,她都是被这一个男人给侵犯的,他让她感觉自己像个ji女一般在出卖自己的灵魂和routi!
怪不得他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chu女,因为他早已知道,六年前,她的纯真早就给了他!他可以装的跟没事的人一样,可以这么的羞辱她,在他知道她有承承的那一夜他把她蹂lin的身心具疲。
“桐桐!”贺贤彬意识到她的情绪波动很大。“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你不要碰我!”她推开他。
他却紧紧的抱住她。“听我说!”
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抱得疼起来,尽管觉得胸腔内的气体都被他挤尽,她僵直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她。脸上是哀戚的表情,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
“原谅我的一时情不自禁!”他如是解释。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而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喃:“我承认有些情不自禁,所以……”
她听到这句话,心里却再度升腾起怒气。“你的意思是你是只发情的畜生,见到女人就忍不住想要据为己有?”
“不是那样的!”他低吼。
“那又是那样?”她沉声问道,声音里的温度已经到了冰封的地步。
终于,白桐桐挣扎起来,使劲的推他。“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他被她推开,急的出手去抓,却一把扯过她的衣服,她继续挣扎,拉扯中,只听到“哧”的一声,她的衣服被撕开了!
顿时,粉色的文胸露了出来,贺贤彬错愕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衣服,再抬头看她白皙的后背,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白桐桐是又羞又恼,她涨红着一张俏脸,双手掩在胸前,拼命想遮掩着自己洁白胜雪的娇躯……
贺贤彬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有着被轻易勾起的魅惑,他眯缝起狭长的俊目,眼眸漆黑深邃。
他叹了口气,美色当前,考验的可是英雄的忍耐力,他不想当英雄,于是手伸出去,直接抚上她的后背,她吓得惊颤。“啊——”
他却收住了手,但有力的臂膀猛地一拉,便将白桐桐拉到自己的怀中,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后的床上。
他那双眼紧盯着已经吓得星眸半垂,微微喘息着的白桐桐。“又不是没抱过?”
四目相对,她一时间恼红着脸,怒目相向,羞恼得无与复加,她还想再挣扎,但却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地被贺贤彬健壮的胸膛压着,动弹不得。
贺贤彬看着她,他的声音低沉且有磁性,带着些许沙哑,“我不是故意的,是这衣服太不经撕了,本来打算今晚放过你的,但当英雄真的很累,而我——”
“贺贤彬!”白桐桐怒吼。“如果你还要趁机占我便宜,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他皱眉,视线深深的锁住她的眉眼。“之前你不是也有感觉的吗?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一次和多次没什么区别吧?”
“贺贤彬……”她脸红着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我记得之前的几夜,你在我身xia对我可是很有感觉的!”他笑得邪肆,说出的话那么的露骨。“不是吗?”
白桐桐那张本已绯红的脸,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她伸出手,掩住贺贤彬的嘴,颤声道:“你,你——不许你再乱说!”
“为什么我不能说?”贺贤彬低声道,线条优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微笑,“我就要说,偏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