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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桐桐呆了下,竟不知道回答什么,怎么贺伯父也跟孩子似的,她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妈咪,早点结婚吧,听说肚子大了穿婚纱就不好看了!”
“呃!”白桐桐的脸腾地通红。
承承捂着小嘴笑道“妈咪,你脸红什么啊?不就是结婚吗?我跟天宇当你的花童啊!没关系的,我们保护你,你快点生个继承人给爷爷吧,省的他每天都来烦我!”
“烦你?”贺茂祥一听这话,好笑又好气的一把把承承抗起来,让他骑在自己的肩膀上。“臭小子,既然觉得我老头子烦,那我干脆就烦你好了!”
承承立刻抱住贺茂祥的头,朗声笑着,稚嫩的童音响彻在整个大厅。“爷爷,我没说你烦,是你每次说让我当总裁我就烦啦!贺叔叔不是很年轻吗?妈咪可以再生很多继承人的,直到生出爷爷满意的继承人为止,我要做我喜欢的事情,和天宇一样!”
“承承,快下来,爷爷年龄大了!”白桐桐担心扭了贺茂祥的腰。
“没关系的!”贺茂祥摇头。
天宇在一旁吃吃的笑,完全不吃醋,不嫉妒,而是乖巧的倒了一杯茶给白桐桐。“妈咪,喝茶!”
白桐桐一回头,看到天宇端着茶杯,心里暖暖的。“好孩子,谢谢!”
再回头时,贺茂祥已经扛着承承去院子里了。
白桐桐接过茶杯,牵住天宇的手,“天宇,为什么你不要继承爷爷的公司呢?”
“因为我要开心啊!”天宇笑着说道。
“天宇不开心吗?”白桐桐有些意外。
“不是啊,是觉得爹地不开心啊。黎叔叔说要开心,每天都开心。爹地是总裁,黎叔叔是总经理给爹地打工,可是黎叔叔每天都比爹地开心啊,我看到我们老师也很开心啊,每天都有笑,我也想笑。”
“黎叔叔?”白桐桐愣了下。“天宇喜欢黎叔叔吗?”
“嗯!喜欢!”天宇很认真的点头。“黎叔叔会笑得很大声!爹地从来没这么笑过哦,妈咪,爹地以后会像黎叔叔那样笑吗?”
“呃!”白桐桐愣了下,天宇这孩子真的是观察入微,很细心,而且最近他好像比以前话多了一些,变得开朗了,这是她最高兴的。“爹地会笑的,爹地只是太忙了!”
这些年他应该是不快乐的吧,莫伊兰生病,他一直心存愧疚,岁月让贺贤彬隐藏了自己的本性,他应该是那种很青春阳光的人才对,而且是很善良的男人——曾家。
曾黎把曾阳阳给带了回来。
曾夜风和曾妈妈终于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阳阳不说话,一直曾黎在说。
曾妈妈听完后心疼的落泪,她都不知道女儿受了这么大的罪,立刻奔过来拉住阳阳的手,话还没出口还是难过的哭了起来。“阳阳,你这孩子怎么不告诉妈妈,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说?”
曾阳阳低垂着脑袋,因为妈妈的一句话,她立刻泪流满面。“妈妈……”
曾夜风很意外阳阳居然生了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居然不见了。他被老婆骂了一顿,也自责起来,如果他不是那么封建,如果不是平时这么严厉,或许他的孙子孙女现在都好几个了!
“爸,无论怎样我都要娶阳阳,还有孩子丢了,我要报警,追查当年的真相!”曾黎无比认真的对着曾夜风说道。
曾黎把事情的经过跟曾夜风说了,然后他立刻让警署的弟子去寻人,那个绿城的私人诊所的医生。
曾阳阳不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哭。
曾夜风一看孩子哭的这么伤心,更加自责。“阳阳,不要哭了,爸爸一定会把孩子找回来的!可是人海茫茫,找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时间!”
转眼就是一周后。
莫伊兰出院了。
莫伊惠在一周后下葬,整理她遗物的时候莫伊兰发现了一本日记,是依惠的,而莫伊兰在看到这个日记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深深的愧疚涌了出来,那是一种深深的罪恶感,依惠她真的太胡闹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握着那本日记,她的心里是对贺贤彬的愧疚,也是对曾黎的愧疚,没想到还有毛之言,为什么会这样?她该怎么办?
莫伊兰呆呆的握着手中莫伊惠留下来的日记本,这本日记真的是太让她震撼了。
“依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莫伊兰喃喃低语,泪珠一颗颗流下来,心中的酸楚和愧疚慢慢的叠加起来。
“伊兰?”韩烈走进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好在哭。“不要难过了,你身体还很虚弱。”
莫伊兰回头望他,突然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望着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韩烈是那样的善良,而自己……
泪水扑朔的从眼中落下,莫伊兰只是觉得难过,觉得一切真是好笑。间接中,她成了罪人,依惠做的这一切都让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烈!”莫伊兰紧绷的声音里有着压抑的情绪,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扑进他的怀中,不停的哭着,泛滥的泪水片刻间湿透了他的西装。
心头悲痛着,莫伊兰抽噎着,忽然松开韩烈的手,泪水朦胧着看他的面容,“烈,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种坏女人呢?”
韩烈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喜欢需要道理吗?”
想想莫伊惠,她那样病态的喜欢着曾黎,有理由吗?话说曾黎真的有那么好吗?没有吧?只是一个男人而已,而伊兰也只是个女人而已,喜欢就是喜欢,又怎么说的清楚呢?
“烈!我和依惠这样的女人该去下地狱才是!”莫伊兰想到曾经她所做的那一切,她跟多少男人有过复杂的关系,只是因为她心中的不平衡,责怪着贺贤彬,可是到此刻,她发现,其实她们姐妹才是罪人。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韩烈拥住莫伊兰,柔声安慰着。“好了,不哭了,也不要想了,安葬完依惠,我们去法国!从此开始新的生活。”
“烈!我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儿,这样的我,你还肯要吗?你一辈子都可能没有孩子。”她怎么能答应跟他一起走?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他痛惜的看着她,“伊兰,我不在意!”
哽咽着,身子瑟瑟的颤抖着,看着他那眼中熟悉的关切,莫伊兰再也压抑不住,一把扑了过去,紧紧的搂住韩烈的脖子,将脸颊埋进了他的肩膀上,滚热的泪水不断的从眼中落下来,滑进了他颈项下,灼热的刺痛了肌肤,似乎见他心底那最深沉的感情勾了出来。
痛哭着,萦绕在四周是他熟悉的气息,莫伊兰放肆的哭泣着,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让她最后放纵一次吧!
她一直那样的自私,她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给予的爱呢?他这样善良这样温情的男人适合更好的女人。
而她,要一辈子去忏悔。
依惠啊,姐姐替你,替自己去忏悔。
就这样让她最后一次的放纵,让她再一次的贪恋着他的温暖,只要她放弃了,他可以一辈子幸福,还可以有孩子,还可以过幸福快乐的生活,而她不知道哪天又突然变得自私了,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
韩烈看着她此刻痛苦欲绝的悲痛,他只能伸出手,安慰着她的悲伤。感觉到背后忽然楼过来的大手,莫伊兰颤抖着,紧紧的搂住了韩烈,最后一次了!
任由她哭了许久之后,韩烈终究开口“好了!最后一次哭,不要在哭了!”
“好!”最后一次落泪。
擦着泪水,莫伊兰抽噎的抬起头,却发现韩烈的肩膀上早已经被她的泪水湿透,甚至连他的脖子上,都沾满了她的眼泪,尴尬着,莫伊兰不安的抬起目光,却发现他的视线却落在她的脸上。
“该休息了,好好休息下,明日要葬礼了,让依惠走的安心些吧,不要哭好吗?”韩烈横抱起她纤瘦的身子,迈步向着莫伊兰的房间大步走了去。
蜷缩着身子,再一次的感觉着他的温暖,莫伊兰微微的侧过脸,将面颊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莫伊兰忽然她是那样的贪婪,贪恋着他的气息,贪恋着他的温暖——
莫伊惠葬礼的那天,大家还是都赶来了。
贺贤彬,曾黎,曾阳阳,韩烈,米勒,毛之言,除了白桐桐没有来,贺贤彬为了保护她,并没有告诉她,他知道自己的小女人很善良,一定会哭的稀里哗啦的,所以没有叫她来。
大家看着莫伊惠下葬,直到她的棺椁被石板覆盖,直到埋葬好了。
曾阳阳突然情绪激动的望着墓碑上的照片,失控的低喊着“莫伊惠,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的孩子在哪里?你把我的孩子偷到哪里去了?”
她突然情绪激动起来,让大家都为之一愣。曾黎立刻抱住她,给予支撑。
这些日子,曾阳阳自从知道孩子还活着却找不到人后,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混沌沌中,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只想快一点知道孩子在哪里,他过得好不好!
没有人发现毛之言的身体一颤,继而恢复了平静。
而莫伊兰在这个时候却道“阳阳,对不起!我知道说对不起无法弥补你心里的苦,我也知道依惠伤害了你,请看在她已经去了份上,原谅她吧!”
“伊兰姐,你让我怎么原谅她?我的孩子没了!她死了一了百了,我呢?我的孩子呢?我该怎么办?”曾阳阳的吼声让贺贤彬呆了下,他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说到孩子时,贺贤彬似乎明白了一点,却也异常的震惊,阳阳怎么会有了孩子?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莫伊兰握住阳阳的手。“阳阳,孩子在,孩子很健康,原谅姐姐到昨晚才知道孩子在哪里!”
“你知道孩子在哪里?”曾阳阳错愕的抬头。
“伊兰,你真的知道吗?”曾黎也激动起来,怕自己听错了话。
莫伊兰点点头,看了一眼毛之言,他只是转过头去,没有说话。
莫伊兰有些失望,却也有了一丝的心疼。她对着曾黎,贺贤彬和曾阳阳道“黎,阳阳,阿彬,我希望你们能够停住,尤其是阿彬,我希望接下来的话,能够让你挺住。”
贺贤彬的心里涌,上了一股不安,却镇定的点头。“你说!”
“曾黎和阳阳的孩子,被依惠偷走的孩子,就是在阿彬身边的天宇!那个孩子是曾黎和阳阳的。”莫伊兰说出这句话,让三个人都是一惊。
贺贤彬整个人如遭雷击,“你,你说什么?”
莫伊兰愧疚的说道“阿彬,你找人代孕的那个孩子被依惠掉包了,原谅我,居然不知道,一直以为那个孩子是你的,可是直到昨天我在收拾依惠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本日记。她说孩子是她换了,而那个孩子,是阳阳在绿城生下的!”
“你的意思是,天宇是我的孩子?”曾黎呆愣住,他不敢相信,一双桃花眼瞪得大大的。“怎么会这样?”
“我要去看孩子!”曾阳阳紧紧抓住曾黎的手。“黎哥哥,我们的孩子,我要立刻见到孩子!”
贺贤彬却是异常的震惊,他努力让自己平静,声音里还是有了一丝的颤抖。“伊兰,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莫伊兰摇头,低垂下眼睫,眼中遮住一抹微光。
贺贤彬无法相信这个事实。“黎,阳阳,你们不要急,等一下!”
贺贤彬此时心里跳动的异常剧烈,他不知道该怎么相信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日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