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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投资人薄景辰也来了。
苏甜远远望见这位大佬坐在沙发上,喝着香槟,跟一旁的助理讲着什么。
苏甜发现这个男人的视线……好像一直盯着姜宝珠?
而他们的对话苏甜是听不见的。
“老板,酒已经备好了,您随时吩咐。”
“嗯,等天再黑些。”
薄景辰幽暗的瞳孔紧盯那个穿着红裙正在舞池里摇曳放纵的女人。
她如此招摇跋扈,像是一束怒放的野玫瑰,激起了他的征服谷欠。
“老板,事后……裴焕要是动怒闹起来,可能会影响不好。”
薄景辰扯了扯唇角,冷嗤:“裴焕这性子,对女人的耐心维持不了三个月,他早就腻了姜宝珠,苦于没机会提分手罢了。”
他笑意渐深,“我这个做兄弟的,仗义帮他。到时便说是姜宝珠有意攀附,设计爬上。我的床,裴焕正好可以丢掉这块烫手山芋,他应当感激我。”
……
派对上大家状态放松,艺人们和工作人员都闹成一团,有联机打游戏的,也有摇骰子玩飞镖的。
苏甜被裴焕带着一起玩骰子,裴焕显然是经常玩这类游戏,手法娴熟,看得在场的女孩们眼睛都直了。
苏甜上手慢了点,输了好几次。
不过大家对她都很照顾,说甜妹还差几个月才满18呢,酒就不用罚了,喝汽水就好。
姜宝珠原本被投资大佬们请去聊天,不知何时也加入进来。
苏甜猛然回头才发现她站在自己和裴焕身后……
苏甜心下一惊,忙挪开脚步,和裴焕保持安全距离。
裴焕也后知后觉才瞧见姜宝珠,走过来搂住女友的腰:“不是说累了么,要不要我陪你回房歇会儿?”
姜宝珠摇头,难得摆出小鸟依人的姿态,在众人面前给足了他面子。
“不累,我看你们玩得挺有趣的,我跟你们一起玩吧。”
裴焕完全没觉察任何异样,继续玩得不亦乐乎。
姜宝珠的视线凝在一杯香槟上,意味深长地盯了良久,末了,她唇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
*
夜深露重。
薄景墨站在游轮套房窗前,负手而立。
保镖上前禀报:“先生,您猜得不错,二少果真是想对姜宝珠下手。但是那杯香槟,却被另一位小姐喝了……”
男人孤傲的背影在夜幕中,像是一座巍峨的冷山,淡漠的声线无波无澜:“谁。”
“是一位姓苏的小姐,叫苏甜。”
薄景墨骤然转身,眸光里流露出难得一见的焦灼不安。
他眯眸,周身的气场都变得危险凛冽,声色俱厉:“怎么回事?”
“这,属下也不知……总之,那杯酒姜宝珠没喝,被苏甜喝了。”
“立刻把苏甜带回我房里,不要惊动旁人,确保她的安全。”
保镖接到命令立刻照办。
可下一秒。
薄景墨叫停了保镖,继而竟是迈开长腿,阴沉着脸亲自去救人了。
第24章 剧情线改变了
苏甜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周遭的一切熟悉又亲切; 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环境; 一点都没有改变。
她如愿以偿被全国排名第一的清**学院录取; 外公外婆都高兴坏了; 订了一桌酒席; 欢欢喜喜地庆祝她考上理想大学。
苏甜紧紧拥抱着外婆,心情复杂得像是走失数月却突然得以回家的小孩。
外婆摸着她的头发,忍俊不禁:“傻孩子,怎么哭了?”
苏甜抱得越来越紧; 贪婪地呼吸着外婆身上熟悉的味道……
这些日子她甚至都不敢想自己还能再见到外公外婆; 竟然就这么轻易穿回来了?
沉浸在狂喜的幸福中; 苏甜忍不住想起了商聿。
她回到了原本的世界,那么穿书世界里的原主呢?
也回去了吗?
如果她回来了,原主却没有回去……那么对商聿来说,她就是凭空消失了。
舅舅为了名正言顺地接回她,把她带在身边照顾,熬过了那么艰难漫长的一段日子。
自己却连告别都没有留下; 突然就消失了?
苏甜觉得很难受; 心口憋着一股气喘不上来……
……
“舅舅!”
大床上的女孩本能地唤了一声,猛然惊醒。
她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眼睛; 视线逐渐恢复清晰。
苏甜攥了下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触感很陌生,俨然不是她最近常用的那一套; 却更不是她从前生活的外婆家……
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苏甜后怕地擦了擦额角的汗。
梦到回家和外公外婆团聚固然开心; 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太不安了; 就像是她什么该做的都没完成,抛下一切就回去了。
醒来后发现不过是虚惊一场,苏甜反倒还松了口气。
可是……
自己这是在哪儿呢?
女孩茫然地爬下床,床边连鞋子都没有,她只能赤着脚到处走。
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看到窗外的海浪,她才想起自己是在游轮上参加剧组的周末派对,她跟大伙一起玩游戏,难得放松实在是很开心。
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
苏甜刚要回想,太阳穴便钻心刺痛,疼得她不得不伸手去揉。
头疼得快要炸了……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苏甜赤着脚加快速度,本能告诉她自己好像误入了一个错误的地方,应该尽快离开。
她找到门,用力推开,继续往外走……才发现这是一间格外巨大的套房。
这……并不是剧组分给她的那间房!
苏甜脑子里冒出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急忙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还好。她昨晚穿在身上的连衣裙并没有换,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只是睡了一宿有些发皱。
苏甜在套房厅里绕了两圈,愣是没找到自己的包包,手机也怎么都找不到。
耳边浮现了出门前商聿的千叮万嘱,苏甜越想越觉得不妥,只觉得自己可能随时都置身于危险中。
越想越怕,也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脚,只想快点离开这间套房,她冲到旁边去推门,不小心用力过猛——
“砰”的一声把门撞开了。
打开的竟然不是套房出口的门,而是另一间卧房的门!
女孩惊得不知所措,继而便看见卧房大床上坐起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型高大,穿着黑色睡袍,眉心略微蹙着,一脸被人扰了清梦的起床气。
当苏甜终于看清男人的五官时……她站在原地狠狠哆嗦了一下,下一秒转身拔腿就跑。
然而才跑了两步,男人喑哑磁性的嗓音便幽幽传来。
“闯了祸便心虚成这样,商聿的外甥女,就这么点本事,嗯?”
男人轻蔑的口吻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高傲,苏甜的小暴脾气顿时炸了!
她转回身怒目圆睁瞪着他:“谁心虚了?!”
男人不急不缓地下床,修长的一双腿轻松迈了几步就迫至她面前——
苏甜吓得连忙后退几步,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只见过薄景墨一回,就是在慈善晚宴上。
那晚他衣冠楚楚,穿着黑色礼服,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贵族。
苏甜第一眼见他就心生畏惧,此刻则更是……恨不能飞出这屋子。
只着睡袍的薄景墨,浑身上下的气场都有所不同。
少了几分冰冷的贵气,添了几分慵懒邪肆。
他身型实在太高,低头觑着女孩,就像是一座大山杵在她面前,几乎挡住所有的光线。
“不心虚的话,你跑什么?”
男人森然中隐隐透出玩味的口气,惹得苏甜脸颊升温。
对啊,她为什么要跑?
苏甜壮着胆子抬高下巴与他对视,“我又没干坏事为什么要心虚?倒是你,薄先生,我知道你跟舅舅是死对头,看我不爽也不足为奇,可你们男人商场上的矛盾就该在商场上解决,你对我下手……非君子所为!”
方才他话语中提及了商聿的外甥女几个字眼。
苏甜不难猜测,想必在上次竞拍对峙后,薄景墨已经彻查过自己和舅舅的关系。
薄景墨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就像是看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奶猫。
他唇角逐渐勾起一层玩味的弧度,像是听了一个愚蠢的笑话。
“谁告诉你,我是君子?”
薄景墨这张带着异国风情的脸说出‘君子’二字时画风何等清奇,但他的普通话发音却标准到令人惊叹的程度。
女孩绷着脸,紧抿着嘴并不吭声。
薄景墨的兴致反倒愈发浓了。
他意味深长地笑,“难不成是你舅舅说的么,我倒是有些好奇,商聿是怎样跟你谈论我的。”
苏甜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窝着一股火很想骂人。
“薄先生多虑了,舅舅从没在我面前提过您!”
商聿舅舅怎么可能说他是君子。
舅舅早有先见之明,知道他不是什么善茬,叫自己离他远一些。
男主果然是男主啊,白长了一张深邃高冷的脸,还以为是什么高深莫测的人设,原来狂妄起来当真和女主姜宝珠有一拼!
突然想起姜宝珠……苏甜脑子里渐渐冒出几许昨晚的记忆。
昨晚她跟大伙一起玩了不少游戏,还玩了很久的骰子。裴焕耍宝似的教大家各种花样,气氛很是热络。
后来她口干舌燥,端起自己喝剩一半的汽水一饮而尽,喝完才意识到好像喝错了???
她看着空掉的玻璃杯,明显感觉汽水的口感变了,虽然颜色一样,但……不是汽水就不是汽水。
再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苏甜绞尽脑汁努力去想,就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这种明明知道自己忘了什么却死活记忆丧失的感觉令她几乎暴躁。
她从来都不是记忆不佳的人啊!
苏甜重重地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
薄景墨冷淡地看着她抓狂,继而走到沙发边坐下,点了根雪茄,慢条斯理地吸了起来。
良久,他森然开口,清冷的声音重重敲击在苏甜心脏上。
“别白费劲了,你就算是想破脑袋,也记不起来。”
苏甜错愕地瞪大眼睛。
她只是个高中生,没谈过恋爱,连同龄男孩的手都没有拉过。
可薄景墨的一句话,给了她极强的暗示,让她突然怀疑可能发生了什么。
极端的恐惧和失措吓坏她了。
苏甜又急又气,嘴唇哆哆嗦嗦:“你!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对我……你……”
薄景墨吸着雪茄的动作骤然一僵,目光幽深复杂地扫向她,像是听了一个足以令人瞠目的笑话。
苏甜大脑里一团浆糊,她根本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甚至也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她咬着唇,故作强势地控诉:“姓薄的,你如果真敢对我做什么……我舅舅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的眉头狠狠蹙紧,猛得将雪茄摁灭在玻璃烟缸里,起身大步朝她走来。
“未成年人可以喝酒么?”
苏甜发现自己被反指控了,她慌乱地摇头辩解:“我没喝!我根本没喝酒!”
男人的脚步停下,与面前俨然受了刺激的少女保持绅士距离。
手掌却缓缓抬起,不轻不重地捏住她肩头,语气深沉严肃:“想清楚,到底喝了没有,是谁给你喝的。如果没喝不该喝的东西,你不会在我房里醒来。”
苏甜只是被他摁住了肩膀,情绪却逐渐镇定了许多。
这个男人的手好像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莫名给了她几分信任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