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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孙悦,眸色微冷,语气也不禁冷了下来,“只是没想到,有些人多管闲事儿的很,如果不介意,我不介意帮你清理清理!”
随着他说的话,仿佛整个屋子都充满了冷空气,我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被子,可还是迎着他的视线说,“你把孙悦放了,她是我最好的姐妹,你这么做,跟打我有什么区别?”我知道江哲是要和我说事儿,孙悦不过是一个由头。
果然,一听我这么说,江哲冷哼一声,一把就推开了孙悦,孙悦一个不稳,差点儿跌倒在地。
一站稳,她就忍不住对我说,“依依,你怎么还和他有来往?你忘记他曾经是怎么对你的吗?”
听孙悦这么一说,我脸色不由一白,目光几乎不敢和江哲对视,而江哲则只是略微扫视了我和孙悦一眼,也没有在做声。
我生怕孙悦还说些什么话来,忙对她说,“你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清楚的,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和江总说说话。”
我特意把江总两个字咬重了说,一是为了想要和孙悦证明,我小张对江哲真的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二也是在提醒自己,提醒江哲,我们小张的身份,是云泥之别,没什么好值得过多纠缠的。
听我这么说了,孙悦也无法,只得咬咬牙,就说,“那好吧,我就在外面儿,你有什么事儿,就叫我。”
我听罢笑着点点头,对她示意不要紧的,孙悦这才狠狠地瞪了一眼江哲,慢慢儿的走了出去。
孙悦一走出去,我的脸色就冷了下来,歪过头,不去看江哲,“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嗤笑一声,“难不成,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江哲没有说话,我感觉他那双焦灼却又带着冷冽的眸光紧紧地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由紧张的浑身汗毛倒竖,全身的毛孔都恨不得喷发出浓浓的闷气儿。
许久,他都没说话,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一点儿都不像是江哲的风格,让我太难受,我忍不住的回头看他一眼,却突然发现,江哲的脸上,一闪而过的一丝柔情。
我不由一愣,在看的时候,他还是原来那副冷硬的样子。
我心中忍不住的嘲笑自己,难道是想问题想多了,连江哲的表情变化都能出现幻觉?
这时候,江哲突然一撩衣襟,然后高大的身躯就这么坐在我的身旁,看着我,目光好似化成实质都要缠到我的身上,他突然开口,“为什么这样?”
我一愣,接而反应过来,我不由嗤笑道,“怎样?”我抬抬打着石膏的左手,耸耸肩,“这样吗?”接着我无所谓的笑笑,“难道这样不好?不正趁了你的心意了?”
听了我的话,江哲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旋即又恢复如初,“我说你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打你的手机你也不接,难道,这就是你躲避我的原因?”
我被他的话说的不知所以然,随即,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很简单,那天和你分开后,我出了车祸,然后就是这样了,而我的手机,大概已经坏掉了吧?”
手机的事儿,我自己都不知道,不过从我醒来,我还真没看见过我的手机,也没问起过,看来,明天我要把我的手机拿回来,说不定,我妈给我打了电话的呢?
越是这么想着,我心里就越发觉得有这个可能。
江哲听罢,又沉默了一会儿,而后,他突然说,“你放心,你担心的事儿,我会帮你办好的,你不用担心。”
☆、123:情人
我被他这话说的一愣,什么叫我担心的事儿?他会帮我办好?
我不由皱眉,“你在说什么?把话说清楚。”我看着他,越来越看不透他这个人了,江哲这个人,事儿冷漠,时而尖酸刻薄的不像话,时而又好说话温顺的不行。
江哲突然挑眉,看了我一眼,唇角掀起冷笑,“金依,别和我装糊涂。”
听他这么说,我是真的迷糊了,而且他这语气,好像我故意唬他似得,我不由气恼了,横目怒视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就不行吗?什么事儿都是没头没尾的,这样让我们这些人怎么知道你的具体想法?!”
五年前是如此,现在还是如此,江哲,难道你就不能有点儿长进吗?!
我心里吼完这句话,看着江哲,江哲也不说话了,只是四周的气氛,明显的又下降了一个温度,我突然又有点儿害怕了,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搞的自己好像是罪人一样了?
江哲突然又笑了,我微微掀起眼角,看着他的笑,整个脸庞好似都因为这个笑而生动了起来,浑身没了冷冽的气息,他整个人如沐阳光。
我微微呆愣,就听见江哲的声音传来,他说,“原来,你想知道的,是我的真心?”他这话,半调侃,半认真,就好似是在说一件简单而又很难的事儿,矛盾至极,偏偏却又融合的恰当如初。
我反应过来,脸上微微发烫,转过脸,扭捏着声音,“你在说什么?扭曲了别人的意思,有什么意思?”
他哼笑一声,“我认为有意思的,全都是没意思的。”听罢这句话,我微微一呆,他这是……
可是,不管他如何,我是不会忘记他的目的,和我的目的。
这般想着,我又认真起来,神色坚定,问,“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我不能和他呆在一起太久,就好似是一只大鱼和一只小鱼共同呆在一个鱼缸内,大的那个,总会把空气轻而易举的吸入腹中,而小的那个,却因为永远争不赢大的那个,而至垂死边缘。
现在的我和江哲,就和这个情况完全相似,和他呆在一起太久,我会缺氧而死。
江哲见我转移话题,也不介意,只是稍微坐直了身子,他神色认真且严肃,“你要离婚?”声音平静,不带丝毫波澜。
这事儿他知道并不奇怪,可是呢?我挑眉,他继续说,“你要报复徐家?”
这是显而易见的,结果呢?我嘴角微勾,他继续说,“你要找到你爸妈?”
我心砰的一跳,脸色巨变,接着一把就抓住他,“你知道什么?”声音颤抖,这件事儿,他怎么知道?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神色,不放过他的每一丝变化,可他却像平常一样,神色如常,如高贵的王子,如胜劵在握的王者。
微微的弹了弹我的手,我不由自主的就松了牵制住他的手,神色慢慢儿的落下来,他轻笑,很满意我这种态度,他说,“我知道很多……”他微微靠近我的身子,我下意识的想要回避,他却一把楼主我腰,不容我退缩分毫,然后慢慢儿的靠近我的耳畔,轻声的喷涂着,“很多,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儿。只是,我要看见你的诚意……”
诚意……
果然,我心里突的一阵抽痛,却拼命的忍住,不让发出一丝一毫的痛苦的声音。
听着这话,我心一颤,微微闭眼,我能感觉到我的睫毛轻颤的弧度,他温热的呼吸,均匀的喷涂在我的勃劲,湿糯而又带着异样的感觉。
我浑身都不由颤抖了,他却继续游走在我的敏感线,我能感觉到他的唇畔在我的肌肤上划过,我想要镇定,可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曾经的疯狂,那缠绵眷念的余热,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甜蜜,亦是永远不可复原羞辱的伤疤。
我颤抖着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那代价呢?”
江哲的轻笑响起在我的耳边儿,他说,“为什么要说代价?这个字眼儿我不喜欢,这是我们等价交换的条件。”
我听着,心中苦涩,嘴角微微露出讽笑,我就知道,这才是江哲,真正的江哲,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的江哲,永远只知道利益的江哲,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笑,“好,交换条件?”有一种人,明明是做了别人不愿做的事儿,却还偏偏要抱着好听的名头,徐家人是如此,江哲,亦是如此。
江哲声音带着微悦,我的态度让他很满意,他说,“不错,比上次,有长进多了。”
我不做声,静静的听着他的下文。
他突然冷哼一声,一手扳过我的下颚,迫视我于他对视,他的目光闪烁着残忍冷酷而又带侵略性的光芒,冷冷的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由自主的想要躲开,他却是不让。
冷笑一声,他说,“很简单……”说着,他靠近我的耳畔,轻声的突出了两个字。
而后带着轻笑退开,看着我,眸中满是胜利之后的喜悦涌动。
我却是浑身一震,刚刚他的话在我的脑海里回响不断,他说,要我做他的情人!!
情人!
我满心苦涩,心如死灰,没想到,到头来,我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拿下命脉,他江哲,是我金依这一辈子,逃不开的魔。
江哲见状,站起身,转身,声音冰冷,“你可以先考虑几天,三天后,我要你的答复,不过,你可要想好,你的爸妈,能不能等的了那么久?”
我心如刀绞,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江哲没有回答,脉动脚步,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江哲一出去,我就听见孙悦大声叫骂的声音响起,接着孙悦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一把扶住我,满脸担忧的问我,“依依,那个混蛋没有把你怎么样吧?嗯?”
我抬头硬上孙悦担忧的目光,吞吐的话如鲠在喉,怎么都说不出来,我该怎么说?怎么说出口?
☆、124:男人
这件事儿,我不想在让孙悦为我担心了。
我摇摇头,扬起一抹浅笑安慰她,“没事儿,不过就是来看看,顺便和我说说上次采访样刊的事儿,那不是要发出来了吗,他有点儿担心。”
“真没事儿?”孙悦狐疑的看着我。
“真没事儿。”我面上笑的灿烂对她道,可心里却满是无力。
“没事儿就好。”听我这么说,孙悦拍着胸膛大松一口气,“他也有脸来,是我的话,都不好意思在你的面前出现了,他还每次都能出现的这么肆无忌惮,依依,你说他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孙悦在那里数落着,我却是无法安心和他讨论,是啊,江哲,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又过了两天,我的身子已经好了,只是骨折的左手还有点儿行动不便,可是我毅然决然的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出院。
尽管婆婆死活不让我出院,孙悦也劝我,可我还是固执的办了出院手续。
孙悦叫我住在她那里去,我拒绝了,搬回了徐家。
当天晚上,徐浩就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徐浩说,“你怎么不再医院里多呆几天呢?伤还没好全呢吧?”
听着他这话,我心里不禁冷笑,多呆几天?
呵呵,是想等着把我给瞒到死里去,等着我自己去给我爸妈收尸,然后看着你和贱人依偎在在一边儿亲密是吧?
我左手不能端碗,就用右手拿着勺子吃饭,我把勺子一放,说,“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呆在医院里也不舒服,还是回来好一些,也免得爸妈时常往医院家里两边儿跑了。”
婆婆就忙出来打圆场,“是啊,是啊,还是依依想的周道,在家里也是,比医院差不了那里去,如果真有什么事儿,不是可以打家庭医生吗。”他给徐浩盛了一碗汤,又给我盛,像以前那样。
“那些事儿就不要去追究了,我们都好好儿的,像以前那样过日子吧。”婆婆说的轻松,这句话说完,在做的都没有在说话了。
因为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