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妈你怎么能拿婶婶和公鸡比呢,婶婶听了会伤心哒!”
一群人哄堂大笑。
没过多久姑妈家的儿子段荀也带着妻子顾泉回来,他和向渊同龄,娶的人却还在念大三,一恒去年八月参加过他们的婚礼,那时就颇为讶异。两人去长辈那问好之后,也来到客厅,闻到甜甜的香气,顾泉立刻惊呼着跑过来,“好香啊,谁买的?家里的师傅不是不会做吗?”
向渊无不骄傲地,“我老婆做的,我老婆。”
“你老婆做的又不是你做的,得意什么。”顾泉哼了声,到一恒身边坐下,“弟媳,你好厉害啊。”
段荀比向渊大两个月而已,二十一岁的顾泉就成了向渊和一恒的嫂子。
一恒哭笑不得,“你们先吃,烤箱里的蛋挞要好了,我去拿。”
听到有吃的两个小朋友又尖叫着跟在一恒屁股后头。
目送一恒走远,顾泉往嘴里填了好几块起司球,回味无穷地闭上眼睛,“好好吃啊,渊表弟,你真娶了个好老婆。”
“那是当然,谁像我这么命苦,要像保姆一样带孩子。”段荀凉凉地说。
顾泉扭脸就掐上去,“你说谁呢!”
“我说谁了?自己对号入座怪谁?”
“你、你又欺负我!我要去告诉妈妈!”
“你除了会告状还会什么?”
一旁的兄弟们听着他们的吵闹,不约而同地扶额叹息,“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和泉泉斗嘴……”
“真是给爷们长脸啊……”
向渊抱着向征嘟囔,“我们妈妈也能这么活泼就好了,对不对?”
向征苦于无法吃甜点,正奋力地吸吮奶嘴,看向渊那衰样,小拳头一下子就塞中他的鼻子,仿佛在说小爷烦着呢,没心情搭理你。
又聊了一会,几位哥嫂挑了些甜而不腻的小食给长辈们送去,而后就一去不回,在那搭了台子玩起麻将,反正客厅里有顾泉和一恒还有向渊照顾,他们能放心。
小孩子闹腾起来实在是管不住,顾泉就提议大家分成三组玩飞行棋,一恒抱着向征,他的小手肉呼呼的,不是抓住骰子不放就是放上去直接掉出来,好在他手气不错,玩了几盘居然没输得太惨。之后小朋友又想学大人们一样玩牌,向渊便无奈地教他们,到最后实在是教不通,只能胡诌,“瞎说,我们三个六等于十八,当然比你四个二大,宝贝对不对?”
大嫂家的女娃娃疯狂点头,“对对对!老师教过的,九九乘法表!泉泉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顾泉咬碎一口银牙,“你们这么玩是吧?”她拿出向征屁股底下的几张牌,“我两个十!”
“……小、小叔我们出三个九!”
“我有五个七!”
一恒沉默地看了半天,抱起二嫂家的小男孩,“我们不跟他们玩,降低档次。”
小男孩立刻明白过来,用手指拉下眼皮,对那两大两小扮鬼脸,“丢人,羞羞!”
“……”
这一番玩闹倒是让一恒放下不少沉重,到了大家齐聚一堂吃年夜饭时,她也没那么拘束了。给长辈们敬酒拜年,一起看节目、玩牌,再和哥嫂们聊天,请教育儿经验,一个晚上热热闹闹的,并没有想象中难熬。
她已经成为向家的一份子,这是事实。
向征在八点多就昏睡过去,小孩子一睡就不能挪,一碰就醒,醒来后哭得没完没了,向渊和一恒只能在姑妈家留宿一晚。长辈们到凌晨才放过他们这群兄弟,向渊轻手轻脚地摸上楼,推门一看,隐约能看到床上隆起的轮廓。
一恒听到声音,翻身坐起,见向征还好好地睡在一边,才看向门口,“爸妈都走了?”
“嗯。”向渊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走到床边,眼看就要碰到一恒,她却站了起来,“我去拿点吃的。”
刚刚哄向征睡觉,她一不小心也跟着睡过去,这一觉醒来,肚子都有点饿。
向渊便跟在她身后,“想吃什么?我给你热点骨头汤吧。”
“……”一恒看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怕他把姑妈家的厨房烧了,“我自己来。”
一楼的棋牌室灯还亮着,时而传出笑闹,旁厅和餐厅处只亮着几盏小灯,柔柔的光晕洒下,带来另一种寂静。
之前在楼下向渊和几个兄弟聊天打趣,也喝了不少,在等一恒热牛奶时,他就坐在吧台旁,一脸醉意。看着一恒的背影,向渊突然想起过去她给左易热牛奶醒酒的场景,喉头一苦,忍不住就说,“老婆,我也要。”
她自愿给左易的东西,他都要抢或者求才能得到。
“我喝醉了,你不该……给我醒醒酒?我的胃会疼的。”
一恒无可奈何地给他热了一杯,还加了些蜂蜜。
两人相对坐在窄长的吧台旁,一恒喝了牛奶,又吃了些剩下的曲奇,才缓过腹中饥饿,向渊深深地看着她,那张脸并不是十分出众,却烙印一般留在了他心底,以至于她只需要稍微给他一点回应,他都会甘之如饴,有了继续下去的动力。
“一恒,新年快乐。”他低声说。
一恒手上动作一顿,抬眼和他对视,他眼中的光灼热而直白,刺得她心中五味陈杂,半晌,她轻扯唇角,“新年快乐。”
一眨眼,又是一年。
时间流逝的速度太快太残酷,她眼睁睁看着它从指缝中流走,默默期待着在这过程中,能够带走她不堪的记忆。
向渊抬手帮一恒擦去唇角的饼干碎屑,指尖顺势落下,提起她的下巴,倾身向前吻她。
唇瓣相触时仿佛激起一阵电流,向渊舍不得松开那柔软甜美的触感,便辗转着摩挲,简单的亲吻后他绅士地撤退,在仍旧是鼻尖与鼻尖相碰的距离里,他看到她眼睫轻颤,一直都紧紧闭着眼睛,脸颊染上绯红,羞涩如少女。
向渊眼眸一暗,重又压下去,含住她的唇瓣吮吻,撬开她的牙关温柔地纠缠她,餐厅里寂寥的气氛都因此染上热辣的气息,向渊还未尽兴,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一阵踢踏的脚步声,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便惊呼道,“天啊,渊表弟你……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完,顾泉就风风火火地又跑了开去。
两人飞快地弹开,呆了片刻,向渊忍不住失笑,一恒脸皮薄,跳下高脚凳,开始收拾杯子。
一恒清洗杯子时,向渊就从后面环着她的腰,下巴磕在她的肩头,深嗅着她的味道,高高大大一个男人,撒娇起来一点也不含糊,“老婆,快点,我们上楼。”
他压低的嗓音有让人心跳加速的魔力,何况还故意拉长尾音,朝她耳边吹气,一恒面红耳赤,手中的玻璃杯险些滑落,“你别闹!”
“好了好了,洗干净了。”向渊才不听她的,迫不及待地关了水龙头,一个用力便轻巧地横抱住她,“走了走了,上楼去。”
一恒涨红了脸,上楼时生怕又不小心遇到亲友,只能恨恨埋在他怀里,任他趁机揩油捏她的屁股。
回房后向征还乖巧地睡在大床中间,丝毫没有察觉爸爸妈妈去而复返,一恒挣开向渊,松了口气,正要上床,向渊就坏笑着欺身过去,“急什么,还没洗澡吧?我们一起洗。”
一恒推开他,“我不去。”
“不去怎么行?要讲卫生啊老婆。”向渊薄唇微勾,抱起一恒走进了相连的浴室中,轻轻关门落锁。
一恒张口欲言,向渊便把她压在墙上,热情地吻她,“嘘,别说话,儿子在睡觉。”
他喝了不少,周身有醉人的酒气,一恒被迫承受他,在他的掌控下熟知情.欲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不论感情上是否还有排斥,她的身体已经熟悉了他,这是不争的事实。
向渊唇舌并用地挑逗她,趁她失神时利落地退掉她的衣裤,滚烫的手掌四处游移,逼得她无力还击,双膝发软,还没完全准备好,就被他扯下底裤,自下而上的贯穿。
一恒吃痛地叫出声,向渊在她耳边低笑,酒气袭来,仿佛让她也醉了一层。
他仗着酒意,反常地敢取笑她,“你叫得这么大声,吵醒儿子怎么办?”
“你!”
“我怎么了?”他在氤氲水汽中用力地疼爱她,那白皙香甜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她已经动情,燕好处紧紧纠缠着他,他若是克制力再低些,就要缴械投降。从后面贴上去,向渊色.情地舔咬她的脖颈,压抑的粗喘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声声入耳,“老婆,叫出来,让儿子听听,爸爸是怎么疼妈妈的。”
一恒羞臊不已,“你闭嘴!”
“闭嘴多无趣?老婆,一恒……”向渊却说上了瘾,抱着她低哑地说出许多污言秽语,他在她耳边催眠似的告诉她,“一恒,我爱你。”
她蓦然僵住,眼角微微泛红。
“我们就这样过下去,不好吗?”他承诺着,“我会好好爱你,爱征征。我会做个好丈夫,好父亲,你给我一次机会。”
“……”
“我以前做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一恒心中有百种滋味,她知道,选择和向渊平静平和地过下去,忘掉过去,是最让自己舒服的一种活法。
她咬住嘴唇,隐忍着哽咽,收紧环住他脖颈的手臂。
向渊心中一喜,温柔地吻上她,“一恒,一恒……”
折腾到半夜,向渊才抱着她草草冲洗一遍,放过她。
筋疲力尽地躺到床上,一恒侧身而睡,握住向征肉嘟嘟的小手,很快就沉睡过去。向渊直起身体,视线中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他俯身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吻,“晚安。”
如果可以,他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
作者有话要说:咱真的在虐渣渣,一直都是。。。在心理层面
45
隔天醒来;已经接近中午,昨晚大家都玩闹到很晚;十点钟的宅子还是一片安静。
向征早就醒了,乖巧地躺在爸爸妈妈中间;好不容易等到爸爸睁开眼睛,立刻叫了一声;企图引起爸爸的注意。
向渊对他比了个手势;“嘘,别吵啊;妈妈还在睡。”
“啊!”小孩子干脆爬到他身上拳打脚踢;“啊啊!”
“骑到老子头上了你。”向渊好笑地抱起他,“怕了你了;带你洗脸去;肚子饿了吧,昨晚有没有尿床啊?”
一路把向征抱进浴室,给他换了尿不湿,洗了脸,自己也洗漱一番,再开门出去,一恒也坐了起来。见她还睡眼惺忪地揉着额角,向渊走过去,“不再睡会?”
一恒没好气地,“在人家家里,怎么好意思。”
睡到这时候就够丢人的了。
向渊知道她害羞,就笑道,“怎么不好意思,我们还是醒的最早的。放心,我们家没那套规矩,姑妈他们天快亮才睡下,这会还在梦里呢。”
“不用去拜年?”
“谁给你拜?大伯他们估计也才躺下。”
一恒这才放下心,亲了向征一口,就进了浴室。
向渊不满道,“老婆,我的早安吻呢?”
回答他的是被猛然甩上的大门。
摸了摸鼻子,向渊心情愉悦地抱着向征往楼下走,蹭着他粉嫩的小脸蛋,“哎,妈妈太害羞了,对不对?”
向征饿着肚子,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