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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茜的眼睛始终追着光,没注意到陆景泽已停下,整个撞在他后背,两手扶住他的侧腰。
☆、误会
林茜猝不及防地撞上陆景泽的后背,身体不稳,情急之下抓扶陆景泽的腰。陆影帝肌肉一紧,回头看她,眉头深皱,略有些哑的声音落下:“怎么,又想感受一下?”
林茜脸贴在他背上,抬头,闪着水光的漂亮眼睛看他:“你说什么?”
陆景泽的背太结实,她猛地撞上,就像被敲了脑袋似的,耳朵里嗡嗡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所以,这次你准备感受多久。”
“就一会儿,你等一下啊。”林茜抬手,捂住自己耳朵,缓了缓,然后扶着陆景泽站好,还顺便帮他把后背的褶皱抚平。
陆景泽沉默,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林茜放下手,刚准备问陆景泽到底要干什么,眼睛突然看见一点光,被掩映在草丛里。
林茜小跑过去,欣喜若狂:“找到了。你真聪明,知道利用反光来找。”
陆景泽表情依旧是淡淡的漠然,走到林茜身边,把手机塞回给她,朝她摆了下手,算作告别。
林茜对着他的背影喊:“谢了。”
*
早上醒来,陆景泽边喝热牛奶,边透过窗户看向邻居家。
上完课回到家,坐在前院继续看剧本,眼睛不时抬起,看邻居家。
女邻居似乎不在,难道出去了?去哪儿了呢?
冒出这个念头时,陆景泽吓了一跳。
她去哪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甩开念头,专注于剧本。
看了不知多久,忽传来欢快的谈话声音。
陆景泽斜靠在椅子上,半撑下颌,慵懒似不经意地看过去。看见年轻的女邻居,挽着个男人,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
稍有些距离,他看不太清男人的长相。
当他们消失在视线,陆景泽低下头,看着剧本,许久都没翻页。
女邻居的笑语欢声,断断续续传来,羽毛一样挠着他的神经。
烦躁地放下剧本,站起身,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进屋倒杯水,拿着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还是觉得有些燥,又出去到院子里。
夕阳在天边已成橘红色的一线,很快沉下,黑夜交替而来。
女邻居走到窗边,拉起窗帘。
他甚至能听到拉窗帘的刷拉声。
陆影帝通常早睡,今天却睡的比较晚。
夜风有些凉,他找了部电影,坐在前院看。
女邻居家的门再没开启过。
两个半小时的电影看完,瞥一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
他站起身,若有所思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刚走到屋门口,调转方向往外走,出院子,直奔女邻居家。
站在林茜家门口,手刚抬起,准备按门铃,女邻居家的灯熄灭。
世界一片漆黑。
这夜,陆景泽睡得不安稳。他有规律的生物钟,向来到时间就睡,早上自然醒来。今天反常到闹钟响了三遍,他也没听见。
直到有什么东西不停在舔|他。
他疑惑,单身太久,甚至开始做春梦了吗?
不对,怎么有种刺刺的感觉,还毛茸茸的。
睁开眼的瞬间,吓了一跳。
是大白。
陆景泽第一个反应是,怎么是它。
第二是,它怎么进来的,明明门窗已经关好。
陆景泽拎着猫,鞋也顾不得穿,直接把它扔了出去。等他稍清醒了些,开始排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有漏洞。
找来找去,发现了壁炉,上面连着烟囱。
这壁炉是他一时兴起装的,并没实质地用过。下午,他找人来帮他堵通风口。
这边施着工,一墙之隔的女邻居家也在施工——栽花种树。
这时,陆景泽终于看清,那是个中年男人,有点眼熟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和陆景泽对了下视线,起身,拎着小铲子走到栅栏边,跟他说话。
“你在施什么工?”
陆景泽突然想起,他是在慈善晚宴那天,和林茜拥抱的男人。
林茜穿着红色迷彩背心,黑色工装裤,正在埋头挖坑,没察觉到陆景泽的眼神从自己身上掠过。
“壁炉不怎么用,经常进来些奇奇怪怪的小动物,所以封掉。”陆景泽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总感觉我见过你。”中年男人上下打量陆景泽。
“哎呀。”林茜挖好坑,拿起玫瑰苗往里放,一不小心给刺扎到。
中年男人听见,赶紧奔到她身边,弯腰捧起她的手,温柔责备:“我的小公主,怎么这么不小心。”
小公主?陆景泽侧目。
中年男人帮她把刺拔掉,拉她往屋里走:“快,洗一下,消消毒。”
他是送她钻石耳环的人。送那么贵重的礼物,又举止亲密,他们什么关系?
不多时,中年男人和林茜前后脚回到后院,中年男人对林茜说:“你在旁边坐着别动。”
林茜倔强地仰头凑近他:“我偏动。”
中年男人拿她没办法:“那你小心着点,十指连心。”
“知道,知道。哦,对了。”林茜一甩头发,露出钻石耳环,“看,漂亮吗?”
“漂亮,不管什么,到你身上,都漂亮。”
林茜低头看自己的背心,拉着两边往上提了些:“这套,是不是露腰,效果更好。”
陆景泽有点看不下去,偏开脸。
中年男人直摇头:“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审美,我不评论。”
林茜笑着抱住中年男人:“你怎么这么好。”
中年男人用胳膊推她:“脏,离远一点。”
陆景泽这边,工人已经弄好,从楼梯下来,神神秘秘问陆景泽:“隔壁什么情况,老夫少妻吗?女孩儿好漂亮,男人一看就有钱,房子也是他给买的吧。这年头,年轻漂亮就是资本。”
嚼完舌头,工人走了,陆景泽在原地定了几秒,才回屋。陆景泽有些乏,准备休息一下。迷迷糊糊睡着,也不知睡了多久,被嘈杂的音乐声给吵醒。
睡眼惺忪地看了眼腕表,才七点,隔壁在干什么。
陆景泽推开门,隔壁灯火通明,快节奏的音乐放的震天响,几个男男女女通通穿着睡衣,随着音乐摇摆。
林茜在烧烤架旁,尽地主之谊忙着烤肉,烟气氤氲缭绕,让她看起来如梦似幻。
陆景泽走到铁栅栏旁,朝林茜喊着什么。
林茜看他:“你说什么?”
郑博宇自告奋勇:“我去看看他想干什么。”
林茜拽住他:“怕你踩了我刚种的花,我自己过去。”
隔着铁栅栏,林茜浅棕色的眸说不出的剔透勾人,她穿着黑色睡衣,衬得皮肤更加雪白晶莹。
“你说什么?”她向陆景泽倾过去。
陆景泽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酒香:“你喝酒了?”
林茜用手比划了一下:“就一点点。你也一起呗。”说着,伸手拉住陆景泽胳膊,想把他往里拽,好像他能凭空穿过铁栅栏似的。
陆景泽觉得她喝得不是一点点。
“别。”陆景泽的衬衫勾住了栅栏上的尖刺,他不敢强挣,怕衣服整个撕开。
“我来帮你弄。”林茜非常认真地解他扣子,帮他脱困。
陆景泽低头,深沉地凝视着她。
“好了。”她一抬头,鼻尖擦过他的下颌。肌肤交错时,苏苏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 陆影帝各种暗中观察。jpg
☆、投怀
太阳火辣辣地晒着,林茜烦躁地翻转个身,头疼的要裂开一样,喉咙干的冒烟。坐起,把挡在脸前的头发甩开,愣愣地定了会儿,才睁开眼。
眼睛一下不适应光线,有点看不清。干脆重新闭上。
都怪郑博宇,非要开什么睡衣趴,庆祝他恢复单身。单身有什么好庆祝的,我一直单身来着,我庆祝过吗?
林茜挪下床,眼睛只勉强撑开一条缝,往厨房移动。
接了杯水,半梦半醒移到沙发旁,看也不看。习惯性往下坐。怎么感觉有点硬,还没等她察看,一声惨叫爆出,把她吓得不轻,手一抖,水泼出。
大早上,郑博宇不仅被坐醒,还平白无故接受了热水的洗礼。
要不是他睡觉时习惯用毯子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肯定都泼脸上了。
林茜忙站起,跟郑博宇大眼瞪小眼:“你干什么呢,吓我一跳。”
郑博宇把毯子从身上甩开:“谁吓谁一跳,跟个千斤顶似的,猛地压下来。”
“谁是千斤顶。”林茜火了,真恨不得掐郑博宇的脖子。她才八十多斤,什么千斤顶。
郑博宇见好就收:“我。”
林茜斜他一眼,回厨房再接水,正走着,停下,低头看自己:“我裙子怎么破了?”
郑博宇一想起昨天的情形,还是觉得自己不够了解林茜。不仅往上拱解男人衣服,还非要翻栅栏投怀送抱,裙子都刮破也不管不顾。没谈过恋爱,被压抑久了的女人,都这么生猛吗?
他想起自己刚分手的女朋友,实在是太粘人,粘到他不能呼吸,甚至给他装位置追踪软件。
“你不是说跟陆影帝没恋爱吗?昨天怎么还上赶着投怀送抱。”
“上赶着投怀送抱?”林茜没听明白。
郑博宇掏出手机:“我都给你拍下来了。”
损友郑博宇时时刻刻不忘记录林茜的糗状。
林茜看了影片,记忆一点点回来:“我那不是……算了,嘴干。”
她现在急需一杯水。
回厨房,放下杯子,从冰箱拿饮料,直接灌下。
她只是想让陆影帝一起喝酒,拉扯中他被尖刺挂住衣服,她帮他脱困,爬栅栏是因为她看见大白了,想去把它抓回来。但她可没注意到裙子被刮破。
郑博宇来到厨房,十分自然地拉开冰箱门,就要拿喝的,被林茜给挡开:“赶紧走,别在我家赖着。”
“要不是不放心,我才不在你这儿睡沙发呢,难受得要死。”郑博宇长胳膊快速一探,抢到一瓶罐装咖啡。
“我谢谢你。”林茜把郑博宇扔出去后,自己又拉上窗帘睡了个回笼觉。
陆景泽总觉得心神不定,只要一回到家,视线便忍不住往女邻居家看,难道是太闲了吗?
他把赵洪跃约出来吃饭,准备接下《将军令》这部戏。一来剧本好,他很满意;二来,让自己忙碌一些,不要对女邻居过分关注。
他对女邻居的关注程度,连他自己都不理解。以前从没有过。
还是上次一样的餐厅,陆景泽和赵制片人相对而作,赵洪跃笑笑说:“小陆,可以啊,上次让你送一下茜茜,你俩就在一起了。年轻人真是迅速。”
网上关于陆景泽的绯闻还在议论纷纷,赵洪跃有所耳闻。
长辈提及,陆景泽如实解释:“没有。那天只是偶遇,她碰到点事情,我帮忙解围,被拍到,媒体看图发挥罢了。”
赵洪跃点头:“原来这样。”
两人又聊起电影的事,赵洪跃听他愿意接,很开心:“我就在等你这句话,你很合适这个角色。”
“谢抬爱。”
赵洪跃跟陆景泽说自己的愿景,想打造一部史诗级巨制。请来的是最知名的国际大导演何平,工作团队也都是最精良的。
正说着,陆景泽不经意抬眼,看见了女邻居的身影。她不是一个人,是和那个中年男人一起,她还亲昵地挽着他。
赵洪跃注意到陆景泽的视线,扭头看,顿时露出了笑容,起身相迎:“哎呦,怎么在这儿碰见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