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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警察来了。哑巴手里拿着凶器,脚边是死去的女人,看起来是人赃并获,他连说句话为自己辩解的能力都没有,家里父母年迈,都是农民,没能力帮儿子。于是经过连番审判后,他被投进监狱,在监狱中受尽屈辱。
十年后,警察抓到了一起杀人案的凶手,一盘问,这个人供出曾杀掉了寡妇。
哑巴是无辜的,得到微薄的赔偿,被释放。出狱的那天,他看着自由的阳光,感觉到的却是无限悲凉……
陆景泽饰演哑巴。对他来说,这是个极难的挑战。他要佝偻着背,把自己扮丑,一直低垂着眼,表现出那种畏畏缩缩的气质。入狱被殴打受欺负,为求真实,都是拳拳到肉。电影后半段,他甚至把自己饿瘦到一百斤,让自己形容枯槁,更加有视觉冲击力。
拍完这部片,他又辛苦地恢复体重,泡在健身房增肌。他为角色牺牲很大,演技也毋庸置疑的好。所以此次戛纳电影节,他被提名了最佳男演员奖。
不管最后能不能得奖,获得提名已是最大的赞赏。
陆景泽忙到八点多回的酒店。剧组也有给他安排酒店,但他不放心林茜,过来找她。
陆景泽敲门的时候,林茜已经睡着。他敲了好几下,才把林茜给唤醒。林茜半眯着睡眼,过去打开门,看见陆景泽的瞬间,展开双臂挂到了他身上:“你回来了。”
“若知道你睡了,我就不过来吵醒你。”
林茜揉了揉眼,含含糊糊地说:“没,我没睡。”
瞎子都能看出她眼睛都睁不开,还说没睡。
陆景泽用脚踢上门,抱起林茜,把她放到床上。一扭脸看见床头柜上有个黑色礼品袋,上面夹着一张心形卡片,写着——致陆大叔。
“这是什么?”
林茜朦胧地抬眼:“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陆景泽拿起,手伸进去。好多小盒子,还有个大盒子。随手摸出一个小盒子……
林茜脑袋里有什么响了下,突然惊醒,动作灵敏地跃起,扑向陆景泽。
陆景泽捏着那个小盒子,定住。
林茜无力回天,也定住。
陆景泽转动着小盒,似笑非笑:“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还希望我能喜欢?”
林茜的脸红透,低下头闪躲开他的视线:“这个不是礼物。礼物还在袋子里。”
陆景泽继续掏,坐在床沿,扭过身来,把一盒一盒摆在他和林茜之间。林茜用手去挡:“别展示了。”
“你买的——”顿一下,眼神晦暗不明,“还挺多。”
林茜变得反常的害羞,怯生生地说:“不知道该买哪种,就这种那种都买了一点。”
林茜的这种做法,跟男朋友不知道该给女朋友买哪种牌子的卫生棉,就都买了,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么多,你想让我用到什么时候。”陆景泽倾向林茜,低沉的嗓音魅惑地吹在她耳边,痒得她缩了缩脖子。
“这些不是礼物,是我买水的时候随手买的,想着以备不时之需。”林茜解释着。
但她的解释,除了让她显得更可爱一点,毫无用处。
“不时之需?”陆景泽勾过林茜的脸,鼻尖若有似无地滑过她的唇,嗓音干涩,“你让我如何是好。”
林茜伸手去够袋子,拿出装着领带的礼品盒,挡在陆景泽和自己的脸之间:“这个才是给你的礼物。”
陆景泽拨开:“现在,重要的是这些。”他眼睛斜向下,意味深长地看那一小盒一小盒。
林茜拉被子盖住小盒子们。当时脑子一抽就买了,根本没想到会面临现在这样的局面。
她悻悻地跟陆景泽打商量:“要不咱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陆景泽逼向林茜,不疾不徐地轻语:“你觉得呢?”
☆、撩他(三更)
陆景泽原本想的是,咬咬牙就过去; 没想到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躲得过尼斯躲不过戛纳。他专注地凝着林茜,再按捺不住; 扑向她,和她一起倒在床,手撑在她身体的上方,指尖捻着她的发丝; 嘴角漏出笑容:“原来不止我想; 你也想。”
“我、我们是情侣; 这、这、这不是正常的吗?”
“我没说不正常; 你结巴什么。”陆景泽凌于林茜上方; 给她带来不可言喻的压迫感。
“我、我、我没结巴。”
陆景泽拿起小盒子,问:“你喜欢哪种?”
林茜别过脸; 咬着下唇:“我又没用过。”
陆景泽挑了一盒,打开,掏出一个,放在手边; 迫不及待地袭上她的唇。林茜刚洗过澡,身上是清新又香甜的味道。陆景泽的大手; 穿过她的发丝,滑到她脑后,把她拢向自己。
林茜眼神变得迷蒙起来,沉醉其中; 渐看不清陆景泽的脸。
慢慢地,她身上的睡裙消失,只剩下小内。陆景泽也一件一件把衣服去除,露出流畅健美又迷人的肌肉线条。他们互相抱住对方,感受着肌肤紧贴的温热。
不知过了多久,林茜听见撕开塑料包装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是陆景泽的一声轻哼,和牙齿咬合的嘎吱一下。
陆景泽再度俯身而下,林茜感觉到一股火热不时擦过自己的腿。陆景泽还没有被男性本能冲昏头脑,他用最大的努力,谨守住他最后的克制,没有扯下林茜身上那粉色的小片,只蹭在她腿边,聊以慰藉。
林茜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想垂眸看,却被他吻上来,遮挡住视线。林茜软成一团,连抱住他的手都无力。陆景泽的动作一开始缓慢,后渐渐加快。如此,不知反复了多少次。
林茜越来越倦,不知不觉闭上眼,沉进了梦乡。她今天走了太多路,累了。
陆景泽注意到她睡去,咬住牙,强迫自己停下,帮她盖好,然后收拾好自己,穿上衣服,在沙发躺下。
早上,林茜睡得正熟,陆景泽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要去工作了,你多睡会儿。”
“嗯。”还在睡梦中的林茜,含糊地应了声。
两个小时后,她醒来,坐起,茫然四顾:“陆大叔怎么不在,走了吗?”
说完这句话,她后知后觉地觉得一冷,低头看着只剩小内的自己,赶紧拉上被子把自己裹住,留个脑袋,眼睛睁大:“到底有没有做到最后?”
停顿片刻,她拍自己脑袋:“哎,怎么会睡着了呢。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连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林茜正懊恼的碎念,手机响了,是陆景泽打来的。他叮嘱她几句要好好吃饭,挂断了电话。虽然林茜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但陆景泽觉得她还是太瘦,腰只盈盈一握,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似的。他希望她能吃胖些。
中午,林茜在吃饭的时候,陆景泽发来一条信息:“我会忙到很晚,不用等我,我明天早上再去找你。”
林茜的机票是明天下午的,幸好,还能跟陆景泽告个别。
真是的,他今天早上要是早早喊醒我就好了。
林茜自给自足,把时间打发过去。次日早上七点钟,陆景泽来了。林茜开心地抱住他。
“我要走了。”她说。
“嗯,路上小心,到了给我打电话。”陆景泽面无表情,所有表情都在面容之下,他不舍得她走。但她有她的工作,他也有他的工作,没办法一直都腻在一起。
“对了。”林茜想起自己未送出的礼物,拿过来,一踮脚,环在陆景泽的脖颈,笑盈盈地道,“用这个拴住你。”
陆景泽深沉的目光将她包裹,低沉悠缓的声音说:“不用拴,我是你的,而且只是你的。”
林茜被他麻的发抖:“你老说这么甜的话,我会受不了的。”
陆景泽神情淡漠,且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林茜秀眉蹙起:“你这样,我不想走了。”
陆景泽拨了拨她的发:“回去等我。我忙完就立刻回去。”
林茜帮陆景泽打领带,纤长的手指灵活地运动着。
陆景泽问她:“你会吗?”
“把那个吗字去掉。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请不要质疑我的专业。”
林茜打好领带,欣赏了一番,非常满意。看着看着,她忽地拉住领带把陆景泽拽向自己,封住他的唇。
两人腻歪了会儿,陆景泽帮林茜收拾行李。那一大堆小盒子,放在行李箱,万一被查,实在有碍观瞻,陆景泽拿出去,直接扔进了公用垃圾桶。
这女人啊,脑子一抽总是会冲动购物的,但冲动购这么多套子,林茜估计是第一个。
林茜不让他继续帮忙了,于是陆景泽坐在沙发,看林茜跑来跑去,一会儿这个忘了拿一会儿那个忘了装,不由觉得,她没把自己丢了也是神奇。
林茜收拾好行李,戴上墨镜,挡住自己大半张脸,不让陆景泽看出她的不舍,免得影响了他工作时的心情。
陆景泽和林茜从酒店出来,林茜抱住陆景泽,跟他告别,陆景泽亦动情地拥住她。两人抱了很久才分开。陆景泽帮她拦下辆出租车,目送她远去才挪步。
隐蔽的角落,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从他们踏出酒店的那一刻,就开始狂拍。
林茜到机场,刚上飞机,陆景泽的绯闻爆了——神秘女郎陪陆景泽共赴戛纳,两人酒店门口依依惜别。
林茜戴着墨镜,看不见脸。所有人都在猜是谁。跟陆景泽合作过的女明星被猜了个遍。
这是陆景泽第二次闹绯闻,而且有图有真相,抱得那么紧,总不能狡辩说朋友关系吧。这要再狡辩,不是拿观者当傻的嘛。陆景泽没想过要狡辩,驻戛纳采访的记者们知道绯闻后,抓到机会,立刻提问陆景泽:“关于绯闻,你有什么想要说明的吗?”
陆景泽面容冷淡,霸气回应:“那是我的私事,我没什么好说明的。”
导演打圆场:“请提问和电影相关的问题。”
林茜历经十几个小时终于落地,落地后才看见了新闻,打电话给陆景泽报平安的同时问他:“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对我不会有影响,放心。只要不对你有影响就行。”陆景泽说。
“我没事。他们又不知道是我。你好好工作,也要照顾好自己。”
“你也是。”
结束完和陆景泽的通话,林茜打车回家。
久违地回到家,两只猫开心地冲过来,朝林茜喵喵叫,蹭她的腿。林茜松开行李箱,左右抱起两只猫:“哎呦,好沉,再胖下去就抱不动了。”
房子和猫都被郑博宇打理得很好,地板被清扫过,桌子也擦过。
林茜拎着猫,坐到沙发,跟郑博宇分享她回来的消息。
郑博宇也看见绯闻了,怒发冲冠:“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要住在法国了呢,还闹了一出绯闻来,你可连一句都没跟我提过是跟陆景泽在一起啊。”就算全世界都认不出那个戴着墨镜的神秘女郎是林茜,郑博宇也认得出。夸张点说,即使她化成了灰,他也认得出来。
“没提吗?”林茜沉浸在自己的小幸福中,已经忘了这档子事。
“哼,我还以为你没灵感,去进行一场自我救赎的心灵之旅。可原来,你是跟陆景泽提前度蜜月去了。我辛辛苦苦勤勤恳恳,不敢有半句怨言,生怕影响你的心情。可,可你呢。你这个背信弃义、狼心狗肺的女人。”
林茜掏了掏耳朵:“不是度蜜月。就碰巧遇上,一起旅个行。”
“碰巧?哪有那么巧的事。以后有异性没人性这个称号是你的,你要再拿来往我头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