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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一听顿时乐了,心想哎呀老板你早说就好了嘛!既然这样那景致肯定不同意啊!她不同意我肯定今天下午就能回来给您当总助啊!老板其实你是想我了又不好意思说才找了这么个迂回的借口让我回来吧!哎呀老板您真是个傲娇到爆的老板!
杜衡振奋道:“那我这就去!”
商逸温柔地冲他挥手:“行,快去。”
杜衡一路哼着小曲儿到了景氏,畅通无阻地进了景致的办公室。把商逸手写的一封说明函递给景致,看到她狐疑地瞧了他一眼,几乎心花怒放,心里一遍遍默默地说“我要回商氏我要去梦生我要泡小妞大小姐快说你那句标志性的你可以滚了吧啊亲”!
景致对着那张只有几句话的说明函又看了足足五分钟,拿笔敲了敲,最后微微一咬下唇,说:“既然这样,你就留下来好了。”
杜衡一脚差点跌倒:“你说神马?!”
景致站起身,抱着一沓文件走过来,交到已经呆滞成柱状的杜衡手里,心平气和地说:“既然你来帮忙,那业务你先熟悉一下。最好能在两天以内就了解个大概,我有许多事想交给你去办。”
“可,可是……我是老板派来的……”
景致微微歪了歪头:“对啊。我知道。”
“您,跟老板……您就不怕我泄露商业机密吗!”
“泄露给谁?商逸吗?对他来说,你泄露跟不泄露有区别吗?”景致轻飘飘地说,“真难得啊,我都不怕了,你居然在替我害怕。其实你就是不想在我这儿干吧?没关系啊,我可以给你家主子打个电话,说明情况放你回去。”
景致一边说一边去拿手机,被杜衡一把把手机抢过来,放到两米远外,一脸生不如死的赔笑:“绝对没有!我非常荣幸能有这个机会给您打工!您不用浪费电话费了!您有空闲办公室吗,我这就去熟悉业务!”
杜衡在意识到自己又被自家老板阴了一把以后,怀着悲愤又认命的心情整整三天三夜没合眼,最后终于把景氏所有业务都大体了解了一遍。
第四天他昏睡了一天,第五天他拿着所有整理出来的问题去找景致。指着第一个说:“这条线路怎么没有继续进行下去?”
景致瞅了一眼,说:“上面不给批。”
“为什么不给批?上回跟管这事的汪局一起吃饭,他看着不像太难说话的人……”
景致脸色微微冷下来,嘴角有点嘲弄:“你傻了吗?你不觉得你这问题问得特别不专业?你性别为男,我性别为女。你的背后是整个商家,我呢?下面的还用我说得进一步详细吗?”
“……”杜衡哑口无言,只好接着指第二个,“那这个呢?”
景致斜他一眼:“一样。”
“……我明白了,”杜衡第三个也不继续问下去了,“我现在就去办。”
不得不说杜衡这个人虽然贪财又好色,办事能力却的确能当起金牌总助这个名声。之前曾郁来找她,基本上就是来给她送麻烦的。现在杜衡来找她,基本上就是来帮她解决麻烦的。第二天杜衡再来的时候就把某条海运线相关批准的条子递到了她手上,第三天就把走私玉石的提成从五点提到了六点,等第四天杜衡又把土地批准的文件递到景致手上的时候,景致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之前从商逸手里直接或者间接地算计过不少东西,虽说最终能到手有很大部分是因为商逸暗地的纵容,但无论怎么说那也是她自己弄到手的。这种主动去抢跟现在被动去接有很大区别。前者起码还有自己努力的成分在,后者就直接跟甩手掌柜没什么区别了。
景致对自己担任甩手掌柜这一职位非常不适应。确切地说,景致已经习惯了“自己想得到的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抢”这一理论,但还没习惯“别人递过来好东西都要不客气地接下来”这一观念。这种无所事事就可以坐等天上馅饼掉下来的状况,虽然有据可依,景致仍然难以认同。因此在杜衡第五天又来办公室的时候,景致认真地对他说:“杜总助,这几天辛苦了吧?我请你吃顿饭好不好?地点你来挑,我请客。”
杜衡很严肃地望回去,在确认景致的确是诚心诚意以后,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心想我靠你居然也有良心发现的一天!苍天有眼有眼啊!老子要是不宰到你肉痛老子就不姓杜!
杜衡摸着下巴装模作样想了想,试探着开口:“要么……云鼎大厦顶层?”
景致还没点头,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一个慢悠悠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杜衡,你又想念地牢里那狭小的九平方了是吧?”
杜衡肩膀激灵一抖,立即接口:“老板您没听全!我说的是帮您跟大小姐两个人订云鼎顶层!您喜欢吗!时间就今天中午您觉得怎么样?您跟大小姐要是认可了我这就去订!”
商逸瞅他一眼,大发慈悲地挥了挥手,杜衡立即两脚一碰,一个标准军姿礼:“喳!”
景致:“……”
等杜衡消失在门外,商逸才慢吞吞走过来。他今天罕见的一身休闲式白衣白裤,衬着一张冠玉一般的脸,显得格外挺拔玉立,丰姿翩然。景致随意瞥他一眼,移开,但很快又把视线移回去,这次看了长长的第二眼。
商逸倚到她桌边,随手捡起一支水笔转着把玩。景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咳一声,慢慢挪开眼神。商逸终于轻笑一声,食指伸过去,勾住她下巴,俯身,熟练叼开嘴唇,舌尖探进去,长长的窒息一吻。
☆、第四十四章
“离中午还有段时间……”商逸把景致压在办公椅里;唇瓣叼着唇瓣,含糊着开口;“不如我们……”
“……”
景致被他一边挤压一边揉捏,浑身一寸寸开始发软。薄薄一件毛衣被他推上去几分;商逸嫌她牛仔裤上的腰带十分碍事,勾住一个转身,把景致抱到办公桌上。景致推了他两下;没有推动,白色腰带已经被扯下来扔到地上,商逸一边亲她一边去解她裤上的扣子,一边模糊不清地说:“我们多久没做了……嗯?”
“……”
商逸说这种调笑话的时候,景致一向是不予回答的。不过此刻她浑身发软地横在他臂弯里;脖颈后仰,半垂眼眸中含着几分水气的样子已经十分迷人,即使不说话也足够让人想一口咬住,在嘴里一分分仔细地含化了再吞下去。商逸把她放倒在桌上,十指交缠着亲下去,越亲火气越大,到后来就变成吮咬,不容置疑地搜刮深入,让景致两片嘴唇很快变得比化了妆还要红艳。
景致被他亲得透不过气,拼命想要转头,屡次不成功。她的毛衣也被商逸扯得七扭八歪,商逸去解她文胸扣子的时候手指不安分,景致一挣,就听到哗啦啦连续几声,三层错落有致的珍珠项链被扯断,大小珠子噼里啪啦全都崩落到地上。
“……”
在这种调^情的关键时候,商逸实在不想对区区一条项链过多在意,但景致已经有几分清醒,皱着眉推开他,捂住残缺不全的几粒珍珠要坐起来,商逸想要阻止,这时又听见办公室门吱呀一声,曾郁理着怀里的一堆文件走进来,一边说:“大小姐,我这里有些……”
景致:“……”
商逸:“……”
曾郁:“……”
“文件”俩字还没说出来,曾郁手一松,文件跟雪花一样哗啦啦落到了地上。
景致上半身只剩下一件文胸,背向办公室门,光^裸后背只有几绺头发勉强遮掩,此刻已经浑身僵硬。
商逸反应最快,迅速抽^过景致挂在椅背上的风衣,果断展开包住景致。曾郁已经处于完全呆滞状态,眼睛发直,结结巴巴:“大,大小姐,我,我还有事……先,先……”
商逸说:“滚。”
于是可怜的曾郁所有的话卡在喉咙里,像个木偶一样抬脚,转身,迈步,开门,关门,愣愣地滚了。
办公室门刚刚被关上,景致已经恼羞成怒地跳下办公桌,商逸眼疾手快拉住她,刚说了一句“亲爱的”,景致回身一脚踹上去,脸色由青变白由白变红由红变青:“滚滚滚滚滚你给我滚!!”
商逸试图挽回刚才好不容易撩拨得很和谐的气氛:“我保证不会有人再敢进来了,来,咱们继续……”
景致大怒:“继续你妹!变态!流氓!人渣!滚滚滚滚滚你给我滚!!”
“亲爱的你清醒一点,中午云鼎顶层……”
“不吃了!你给我滚!现在就滚!”景致把所有衣服都妥帖穿好,开始把商逸往外一边踹一边推,“滚!”
商逸一把抱住景致,甜言蜜语还没说出来,景致突然停下动作:“等等。”
商逸去摸景致的脸颊,温柔地说:“宝贝儿我就知道……”
景致指着地上,冷冷地截住他的话:“这些全是你造成的。现在你就给我把珍珠全捡起来。一颗也不准漏。捡完了穿在一起。不弄完这些你别想去吃饭。”
“……”商逸说,“再去商场买一条行吗?”
景致唇角一压,脸上阴云密布:“你究竟捡不捡?”
商逸终于认命:“我捡……”
杜衡拎着订餐电话再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景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坐在办公桌前办公,而自家老板则蹲在地板上,勤勤恳恳地捡着一粒粒的珍珠。听见他的脚步迈进来,商逸脊背一僵,视线转到杜衡身上的时候,后者觉得自己在一瞬间已经被伽马线射穿了一万遍。
杜衡说话速度堪比原子弹,恨不能早说完早滚出办公室:“大小姐云鼎的位子我已经给您和老板订好了您到时候直接过去就可以了您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不急。”景致站起来,一边穿风衣一边往门口走,“你家老板今天中午有事情,不能去云鼎了,还是我和你一起。”
杜衡:“……”
景致温和地说:“有问题吗?”
杜衡的眼神飘忽忽地看向自家老板,商逸已经站起身,手里捏着一颗珍珠,一边掂着玩一边微笑。杜衡心里一抖,还没说话就被景致捏住下巴扳回来,后者温柔一笑:“看什么呢?嗯?我看你不像有问题的样子,那我们现在就走好了。”
“大,大小姐……”
景致恍若未闻,拽着杜衡的耳朵直接拎出办公室。
景致把商逸撇下,坐上杜衡的车子去云鼎。杜衡一路都在关心自己被商逸报复的问题,以至于闯错了好几个红灯。景致老佛爷一样端坐在车子后座,等红灯的空隙一眼瞥见车前那个碧绿可爱的玉石挂坠,顿时停了一停。
她点着太阳穴想了一会儿,开口:“杜衡,你最近迷上收集古董了吗?”
“啊?没有啊!”
“是嘛。”景致慢吞吞地说,“我听说,你前些天好像弄到一幅徐悲鸿的真迹?”
杜衡惊得差点把车开到逆行道上去:“……你,你怎么知道的!”
“而且还有一幅王羲之的真迹?此外好像还有一卷西汉竹简的样子?”
“……”
“你需要说点儿什么吗?”
“……我想说的是,难道你有我家的钥匙?”
“那倒不是。”景致心平气和地说,“商逸枪伤那几天我去商家祖宅拿食盒,总觉得哪里少了点儿什么。现在看到你车上挂着的这只清朝玉坠,总算记起来原来是以前墙上挂的那些东西都不见了。你车子里这只玉坠,那两幅真迹,还有西汉竹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