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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深气结。
“我要睡觉了,你快点可以么?”
纸条在周深手里被攥成一个球,扔到了桌上。台灯也不修了,周深霍然起身,拉开门就走了。
“嗳!我台灯!”
阮骄也生气,这又是怎么了?把人台灯弄坏了还不给人修好!
零件散了一桌,阮骄看不过眼,起床收起来明儿找个人修一下。
阮骄正收拾着,看到了桌上的纸条。
“这什么?”
打开之后,瞬间气笑了。
这狗男人吃醋的还挺可爱。
不对!阮骄猛地想起来,怎么可以夸狗男人可爱!
呸呸呸!臭男人!哼!
周深走了,阮骄也收拾着准备睡觉。
床单被褥下午来钟点工都换过了,阮骄陷在柔软的鸭绒被里,爬到自己超话里看粉丝微博。
阮骄的粉丝经过上一次战斗后明显提升了一个档次,严肃活泼,井然有序,阮骄经常在里面瞎逛,从此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的粉丝也都是沙雕。
比如此刻就有沙雕粉丝在yy她和无冕之王Zhou之间不可言说的二三事。
这位粉丝的想象力天马行空,把Zhou塑造成绝世霸总,把她塑造成带球跑的小逃妻,说的有鼻子有眼,起承转合十分漂亮,每天都有一堆邪教粉丝嗷嗷催更。
如果不是写到霸总要掏子宫,阮骄都要信了。
阮骄正在看今天她的更新,在评论第一条居然看到了Zhou,是三个句号组成的尴尬省略号。
此条评论回复里全都是“捉住大佬!”。
阮骄乐了,私聊Zhou。
阮大夫有药:“朋友你好,你也在看那个哈哈哈哈。”
Zhou:“。。。”
阮大夫有药:“不要介意哈哈哈。”
Zhou:“。。。”
不像是大佬,更像是个羞涩的宅男。
阮大夫有药:“哈哈哈哈,我能问你个事么?你知道哪有比较靠谱的律师么?”
Zhou:“干什么”
阮大夫有药:“我和前夫还没有离婚,一直想找律师,但是不很顺利,你认识的人多么?”
Zhou很长时间都没有回话。
阮骄想着可能对方也不知道。
阮大夫有药:“那算了,不用啦!我自己再想想吧。”
Zhou:“为什么要离婚呢?”
阮大夫有药:“唔……就是得离婚啊,他出轨!”
Zhou:“你看见了?”
阮大夫有药:“没有,但他肯定也不喜欢我啦。”
Zhou:“所以你在因为臆想的原因非要和他离婚?”
Zhou:“你亲自问过他么?”
Zhou:“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
阮骄有点懵,这人激动啥子?
阮大夫有药:“别激动!别激动!消消气!我问问他还不行么?”
阮大夫有药:“我现在就去!朋友您消消气!”
这人是不是刚刚分手?怎么火气这么大。
阮骄屏着耳朵仔细听,对面有开门的声音。
嗳?要不仔细问问?
不行,问这个好矫情啊!
现在已经不是白莲花人设了,还要掐着周深的胳膊问:“你到底爱不爱我!”
天呐!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依萍的影子。
不对!我为什么真的要问?
周深在下面搞什么?怎么叮叮当当的?
阮骄跳下床,看看狗男人在搞什么。
周深很紧张,紧张的拿牛奶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不停地张望楼上。
屋门轻轻打开,周深一秒恢复不容侵犯的姿态。
阮骄穿着轻松熊的睡衣,打着呵欠钻到厨房里,“你在做什么?”
周深:“煮奶。”
“哦,两个杯子,是给奶奶煮的么?”
周深低着头:“奶奶已经睡了。”
阮骄:“哦,你要喝两个啊。”
周深:“……”
很快,阮骄手里塞进了一杯热乎乎的奶。
真是个傲娇。
阮骄起了坏心眼,声音娇娇软软地,抬起脚有意无意地蹭周深的腿,“周总?”
周深拧眉看她。
“周老师?”
周深脸色有点红,下意识低着头,“干什么?”
“想问个问题。”
周深粗着声音问,一副不耐烦的神情,但是放在桌下的手攥起拳又松开,耳朵都红了,“想问什么?”
‘卧槽……别啊……别这么纯情,别这么吓我好不好行么?’
‘这这这……天啊!’
阮骄想逃跑,她怂了。
“没什么!”
周深却猛地摁住了她,“你说清楚要问什么?”
窒息一般的尴尬笼罩着这片方寸之地,阮骄脑子缺了氧。
‘妈啊!别啊!说好的剧情咋崩成这样了呢?’
‘妈妈救我啊!这个男人要我对他负责!’
‘上帝啊!求你来一道闪电劈晕我!’
但是上帝从来不站在她这一边,并没有一道五彩闪电冲破黑云劈向她。
五分钟后,阮骄拼死从周深手底下把自己胳膊拽出来,慌慌张张跑上楼。
阮骄钻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狗男人居然喜欢我……”
“我……我……我……”
“我想回家。”
“妈……哇……”
阮骄不争气地哭出了声。
周深自己面对两杯牛奶,看着手机上最后一条信息,沉思片刻,一口气把两杯奶都喝了,喝完后甚至打了个嗝。
阮骄在忐忑和崩坏中循环了一晚上,天将将亮时才浑浑噩噩睡着觉,等醒来的时候都是中午了。
奶奶在楼下客厅沙发上瘫着看电视,周深还在厨房里叮叮当当。
阮骄纳了闷了,这两天狗男人怎么变成了田螺姑娘?
不过就算他猫在厨房里不出来,也比俩人见面尴尬来的好。
“奶奶……”
奶奶从楼下往上看,跟阮骄打招呼,“孙媳妇!终于睡醒啦!来跟我一起看电视!”
阮骄神色恹恹,坐到奶奶身边,“奶奶看的什么?”
奶奶指着电视说,“《今日说法》!可有意思了!有个骗子冒充心里医生给人治病,骗了好多钱才被逮着!”
“嗳?孙媳妇?怎么了这是?”
阮骄指着画面中穿着囚服接受采访的秃头男子,颤抖着说:“就他?骗子?”
奶奶纳闷了,放下手里的瓜子,“对啊,就是他,还冒充海归呢?怎么?你认识他?”
电视里那个秃头男子,难道不是周深的安德鲁表叔么?
不是一个遭受家族嫌弃的苦情gay?帮助周深学业的远方亲戚?
他!怎!么!会!出!现!在!法!制!节!目!里!
周深!你***一直在骗我!
奶奶晃了晃已经僵硬的阮骄,“阮阮,你怎么啦?”
只听得后边传来哐啷一声巨响。
奶奶和阮骄同时回过头去看。
地上的苹果在四散打转,周深围着围裙僵直着站在原地,手还维持着端盘子的姿势。
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总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暗搓搓在超话里刷他和阮大夫的狗血文。
后来粉丝们惊觉,我搞到了真的!
让我们恭喜周总今日翻车!(翻车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ps:今日份粗长,明天可以不更么?(卑微脸)
第64章 chapter64。
“二孙子?你咋啦?怎么不动了呢?”奶奶紧张地戳一戳周深。
“孙媳妇?你说话呀?别吓奶奶?”
两个人的大脑全都处于过载状态,已经失去了对对外界的反应,对奶奶的话无动于衷。
周深是被吓得,阮骄是被气的。
奶奶站在中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看看电视里的诈骗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脸懵逼。
片刻后,阮骄哆哆嗦指着屏幕里那个铁窗含泪的中年男人,质问道:“他,谁?”
周深清了清嗓子,冷着脸硬着头皮说:“不认识……”
这是要装糊涂到底了,阮骄双手抱臂,冷笑道:“不认识是吧?我怎么觉得他挺眼熟呢?”
周深:“我怎么知道。”
阮骄:“行啊!不认识!那你现在给你的表叔打电话!就那个基佬安德鲁表叔!”
周深脸都青了,根本没法说下去。
奶奶插嘴道:“表叔?安什么鲁?二孙子你有这么个亲戚我怎么不知道?”
阮骄一鼓作气和奶奶全都说了,“奶奶,先前您孙子把这个诈骗犯带到家里呆了几天,还说那是他的远方亲戚!”
奶奶惊讶地问:“二孙子你怎么回事?怎么跟诈骗犯扯上关系了呢?你包庇犯罪呀这是!快去找你张伯伯自首!”
周深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的时候,“不是,奶奶,您别问了……”
奶奶担心极了,“我怎么不能问!你居然包庇诈骗犯!传出去让人家怎么说?这中间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阮骄怒气当头,看周深一言难尽,仿佛踩了翔的表情,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周深?你别不会也是被骗了吧?”
周深:“……”
恰好电视里播放到央视主持人问:“你诈骗的所有人中,最大的一笔是多少?”
化名为安德鲁,原名为李大炮的诈骗犯,平静的脸上带着一丝发自内心的祥和微笑,“最大的一笔,有三百万,我第一次接到那么多钱,当时如果收手不干了,也许不会有今天。”
主持人:“能具体说一说是什么情况么?而且为什么对方要开三百万的高价也真是令人好奇。”
李大炮忆往昔峥嵘岁月,微微一笑:“那一家的情况很特殊,是一对非常有钱的新婚夫妇,我不能透露他们的名字,因为他太出名了。”
阮骄眼睁睁看着周深的脸色,对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下去,阮骄不敢置信地回过头看着节目。
李大炮淡淡地说:“他们新婚不久,男方发现女方有人格分裂,白天和做梦不是一个人,女方不仅完全不知情,而且平时的精神状态也不稳定。”
主持人惊讶地问:“人格分裂?不是精神分裂么?”
李大炮轻轻摇头,“就是人格分裂,虽然我不是个正规医生,但是处理过的精神病人也不少,那个就是很典型的人格分裂。”
阮骄回过头,一脸震惊地望着周深。
周深艰难地避过脸去。
那就是了,这狗男人之前以为她人格分裂……
“女主人白天和正常人一样,是个很优雅温柔的女人,但是到了夜里,就跟有鬼怪从她身体里苏醒一样,特别有狂躁倾向和攻击倾向,非常可怕。”
主持人尽量保持平静的问:“怎么狂暴?她第二人格出现您见过么?”
李大炮一副心有余悸地样子,看看四周的铁栅栏,和手里的铁铐,感觉心里很踏实,“这里是很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这段你不要播。”
主持人:“您说一下情况。”
阮骄屏住呼吸,只听安德鲁叔叔说:“那天晚上,我们唤醒了她的第二人格,结果那个人格非常残暴,上来就拿东西砸我的鼻梁。”
阮骄心里咯噔一声,回忆起当时那个她以为家里进贼的夜晚。
“我的鼻梁被她差点砸断,接着又抓起床头灯猛砸我的背,那个力道太可怕了,男人都没那么大劲儿。”
主持人轻柔地问:“那她是不认识你?就是两个人格相互独立?社会关系也是分开的?”
阮骄的脸也逐渐变绿。
李大炮:“肯定不认识,不光我挨了打,她男人也被她砸得头破血流,那个人格根本不认识这么个丈夫。现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