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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为了防止她冻着,还体贴地给她掖了掖被角。
像半夜奶奶给孙子盖被子。
阮骄:哈?
阮骄只听周深长呼一口气,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周深一离开,阮骄猛地弹起来,想追出去把周深揪回来,但转瞬又扑灭了自己的想法。
“狗男人一定是今晚太忙了,回去继续工作了,算了明天吧。”
第二天早上阮骄跟没事人一样下楼吃早餐,问周深:“阿深你昨晚很忙呀。”
周深拿叉子的手顿了顿,“嗯,三点多才忙完的,怕打扰你休息,所以没过去。”
“老公你真是太辛苦了,今晚好好休息哦!”
周深神色如常,“我今天下午出差。”
阮骄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尊重周深的工作,“那要出去呆多久?”
周深思量着,“起码得一周吧。”
阮骄饭也不想吃了,把叉子往盘子里一放,“这么久?”
周深非常愧疚,“我尽量五天之内赶回来。”
阮骄也不强求,“那你回来的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哦!”
周深点点头,“好。”
周深下午直接从公司走了,阮骄一个人在家呆了五天,中间偶有打电话,但是阮骄总觉得周深在电话里躲躲闪闪。
“阿深你还不回来么?”
周深:“……今晚上回去,你先睡,我回去会很晚。”
阮骄心里气大了,这怎么听上去还不乐意回家?
阮骄咬牙切齿地温柔叮咛,“不管多晚,我都在床上等你回来哦!”
“老公路上小心哦!么么哒!”
周森挂掉电话,手里有点湿。
今晚不回不行了。
阮骄又是从九点开始等,到十点,十一点,十二点……
也不给周深打电话,她倒想看看,周深到底什么时候才滚回来。
凌晨三点,周深终于回来了。
楼下客厅里有窸窸窣窣地声音,阮骄打起精神听,不一会儿周深上楼。
她倒要看看,周深是不是还要继续加班。
等周深打开门,阮骄闭上眼睛装睡,周深和上次一样,先是仔细观察她有没有睡着,随后起身,阮骄本以为他又要出去睡卧室,准备起来殴打他一顿。
周深绕到另一边,掀开被子上了床。
阮骄心里顿时喜滋滋。
但是周深好像长了虱子一样,一会儿翻个身,一会儿翻个身,俩人中间隔了半张床,别说碰着,阮骄伸出手都够不着周深!
‘说什么加班的狗屁话!这狗男人嫌弃我是吧!他心里肯定还是那个大百合!’
阮骄怒了。
周深看见阮骄翻了个身,心里反射性一紧。
不等他做点防御措施,阮骄翻身时横过来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周深:“……”
他就知道!肯定会这样!
阮骄心里憋火,踹完周深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就要和周深大吵一架。
周深看见阮骄居然坐起来了,吓懵了。
阮骄梦游起来六亲不认,他被误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今晚又要重复之前的悲剧么?
恐惧支配着周深,让它连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就窜了出去。
正欲和周深撸起袖子掰扯的阮骄,“哈?”
第二天周深又没了影子。
阮骄起来时桌上有做好的早餐,Aaron转达周深的话,“今天有早会。”
阮骄生无可恋地撕着手里的吐司,“Aaron,你说周深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他全网通告我俩结婚,就是大男子主义癌爆发而已,其实他并不喜欢我!”
Aaron:“不可能的,您是先生最爱的女人,我以我人格发誓!”
阮骄:“你又不是人。”
Aaron:“……”
阮骄:“那你说他为什么不愿意碰我呢?男人的下半身可是很实诚的啊!”
Aaron沉默,“不好意思,硅基生物没有X冲动所以无法体会您说的感觉。”
“不过,先生也许是有难言之隐吧。”
难言之隐这几个字砸在阮骄心上,压得阮骄一愣一愣的。
阮骄托着腮,“不可能吧,难道他真的不行?”
Aaron语气凝重:“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阮骄心里大骇,“别啊……真的要吃蟑螂么?”
一缕阴云萦绕在阮骄头顶。
“哎呀!奶奶上次来的时候带了很多药材,我就说嘛!平白无故干嘛要带!”
Aaron:“是的。”
“我把东西扔到哪儿来着?我现在去找!”
阮骄记得带过来的东西她往厨房一放,往后就没再管。
去厨房储物柜里翻,果真翻到了一个大盒子。
阮骄小心翼翼拆开,里面是打包好的一罐一罐的补药,里面还有一张方子。
“人参、鹿茸、枸杞、冬虫夏草……辅以鹿肉,小火煨汤,每日一次,七天见效。”
下边是奶奶的亲笔信,嘱咐阮骄一定多放点,见效更快。
阮骄抱着罐子直起身,沉重地点了点头。
周深半夜落荒而逃,又让她一人独守空房,本以为会遭遇阮骄的暴打,但没想到阮骄不仅没有兴师问罪,而且还变了张脸似的每天给他送汤。
每一天,周深无论在哪儿,都会在中午十二点准时收到阮骄托司机送来的汤,在Aaron的监督之下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周深只觉得整个汤都弥漫着一股怪味儿,想问问是什么东西煮的,Aaron缄口不言。
就这么连着喝了四五天,周深越喝越不对劲,感觉身体里有一股东西压不住,想要破体而出,整个人也随之亢奋起来,问阮骄里面是什么东西,阮骄但笑不语。
周六晚上,周深跟工信口一个伯伯聊5G相关政策,对方和周家是世交,不是外人,因此周深多喝了两杯……
阮骄数量着周深已经喝了一周了,按照奶奶的说法也该有点效果了,不过周深今晚说了让自己别等,他不一定回来你。
嗳……
要是再不行就真得带着他去看男科了。
十点多,阮骄听着楼下哐哐砸门,吓了一跳。
周深是知道密码的,Aaron也会开门,砸门是个什么意思?
Aaron:“先生喝飘了,我开了门了他还在砸门。”
阮骄穿着拖鞋下去,果然小吴扶着周深尴尬地站在门口,门已经开了左边一扇,周深和右边那扇过不去,哐哐砸门。
阮骄面露嫌弃,“咦……”
小吴:“夫人,先生……”
阮骄:“我自己来吧,你回去就行了,真是辛苦你了。”
小吴连忙松了手,“不辛苦,那交给您了。”
小吴开车走了,阮骄也不想着把周深扶着进去。
砸门就砸门吧,什么时候他自己酒醒了再说,反正丢人的不是自己。
阮骄转身要去厨房泡杯茶,准备坐在门口看周深撒酒疯。
她刚回过身,就被周深一只爪子扶住了肩膀,周深的气息非常急促,“阮阮,我体内有东西……快压不住了。”
阮骄:“?”
这是……走火入魔?
周深的表情非常痛苦,额头上密密麻麻一层汗,低着头根本看不清眼底,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
“你……离我远点,我快受不了了。”
阮骄不当回事,反手捏住周深脸颊,挑衅道:“怎么?你想学暴龙喷火?”
周深牙都要咬碎了的感觉,忽然说,“我爱你。”
这是周深第一次这么直白,阮骄的心跳都要停了,随后反应过来,脸上温度嗖的就上去了,小声说:“我也……”
周深忽然上前一步,后边的门重重摔上,“对不起了……”
“Aaron!关灯!”
阮骄还来不及反应,被周深攥着肩膀猛地摔在了地毯上,在灭灯前一刹那看见了周深眼底的火。
‘啧……奶奶这药,可真是太管用了!’
周深喝了一周十全大补汤,营养补过了头,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口子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一晚上都是限制级画面,鼻血飚出来了都没刹住。
俩人第二天沙发上醒来,身上脸上都是周深的血。
真·浴血奋战。
阮骄喜滋滋掰着手指头数次数。
周深从沙发上坐起来,扔给阮骄自己的衬衫,一脸惨白配着胸膛上斑驳的血痕,活像吸血鬼。
流精又流血。
周深:我太难了。
阮骄心情特别美,纤白的脚勾住周深的小腿,“喂,你之前是怎么回事嘛!”
周深瞪她,“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周深叹气:“和你同床我有心理阴影。”
阮骄:“????”
随即反应过来,周深每次试图跟自己同床时都很惨。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怕我梦游!”
周深没好气地看着她。
阮骄笑了半天,忽然严肃地说:“往后我需要你的时候叫你,不需要的时候你自己睡就行了。”
周深想说算你还体贴,但忽然觉得不是味儿。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不是个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