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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调查结果,她声音淡淡,“你不是说你预感我会来吗?不是说专门等我吗?”
玄陈笑,还在靠近,“你在计较什么?跟他们约好,和我一直在等你,又不冲突。”
北夏往后退,不小心碰掉石膏,‘啪’的一声。
楼下立马上来人,推门声伴随着询问,“什么动静,是有人吗?”
玄陈只能是将北夏打横抱起,上了小阁楼。
画室进来三个人,两男一女,“也没人啊,那什么动静啊刚才?闹鬼了?”
女生怯怯的,“你别吓我啊,青天白日的,哪儿来的鬼。”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石膏,这东西从哪儿掉下来的?”他捡起两快碎的。
他们还在说着,就在小阁楼门外两米处。
北夏有些生气,她又不是见不得人,躲什么?
她怒上眉梢,正要推门下去,被玄陈扯回去压在身下。
两个人动静不轻,带着木质地板吱呀作响。
女孩心思细,察觉到响动,又走近两步,“这是个门儿吗?”
北夏正要说话,玄陈又覆唇吻上她。
她当然反抗,凭什么老给他占便宜?就算是不值钱也不带这么糟蹋的!何况她不是!
玄陈被她挣扎的膨胀了,什么东西抵在她腿根。
北夏不敢动了,心跳快的让她缺氧,她只能张开嘴,可刚一松开牙关,玄陈舌头探了进去。
如果说之前只是阻止她说话,那现在就是在吻,确切的吻。
北夏早过了认死理、纠结到底的年纪,这个吻让她舒坦,冲散了她的愤怒,她也不气了,攀上他脖子,尽情的回应,扭动水蛇的身子,摩挲他的骄傲。
玄陈呼吸愈发粗重,也不忘在北夏腰上摩挲,同时更不放过她的深不可测。
一个女人,最美的地方不过是张开两条腿,把所有风光都展现,毕加索如是认为。
北夏也这样觉得,玄陈也是。
门外讨论声还在继续,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全方位剖开他们对彼此的渴望,也承受着刺激和心慌意乱,逼仄的阁楼上空气开始稀薄,叫他们更努力的在彼此身上攫取氧气。
直到人声渐远,玄陈把北夏的束缚撑开,埋首在她颈间,放肆的侵略,侵略的北夏生疼。
她抬脚踹他,他更用力,侵略更用力,索取更用力。
北夏想都不想也知道,自己的脖子没法儿看了,多少天高领衣服都挽救不了。
玄陈手伸到她身下,隔着布料触碰她的最敏感,不管她如何反应,他都不打算停下。
北夏死死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布料,一口咬下去,肩膀见了血。
玄陈现在感觉不到疼痛,他箍着北夏的胳膊更紧,身下已经抑制不住的难受,“想……”
“你知道……我是谁吗……”
“北夏。”
……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这个……猴精儿的……小无赖……”
第26章
要不是有人敲门; 玄陈就进入北夏了。
姑娘声音脆生生的; “里边是有人吗?”
玄陈也不藏了; “马上出去。”
姑娘笑了; “玄陈啊,你怎么在这儿呢?”
玄陈没答; “我等会儿下去。”
“成。”姑娘应一声; 走了。
玄陈躺在地板上,那截还硬挺挺的朝着天。
北夏把他裤子扔过去; “穿上。”
玄陈拉住她胳膊,“想要了,特别想要。”
北夏把衣服整理好,“我现在不想要了。”
玄陈看着北夏; 觉得她心真狠。
北夏挪过去,很正式的问他,“你是要把我当成你的炮…友,对吗?”
玄陈似是听到什么荒唐,坐起来,“当然不是。”
北夏懂了,“那你喜欢我那话就不是闹着玩儿的,对吧?”
玄陈笑的无奈; “当然不是。”
北夏:“可我每次问的紧了; 你都不承认。”
玄陈身下的火渐渐熄灭,他把北夏搂进怀里,“因为我在你眼里看到期待; 但更多是害怕。”
北夏靠在他胸膛,如此亲昵。
玄陈双腿把她整个包住,又说:“你怕成那样,叫我怎么承认?”
北夏想想,好像是这样,每次一正视他们之间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时,她都一种想要又怕要的心理,她以为她藏得深,至少不会被人轻易看出,但还是低估了玄陈的细心。
她闷闷的,“我现在心里特别乱。”
玄陈亲亲她额头,“嗯,我知道,没关系,我们在一起,什么都能慢慢来。”
北夏抓着他将脱未脱的衬衫,“你还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玄陈几乎是脱口而出,“有。”
北夏心里堵得难受,“那你要不要告诉我?”
玄陈反问她,“如果我说这跟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并不冲突,你也一定要知道吗?”
北夏想想,与她无关,与他们的感情无关的事,告诉她与否,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可是,“我总抓不到你,不了解你,看不透你,而你却好像对我了如指掌,从来没这样过,我害怕。”
是的,害怕,北夏不想逞能,虽然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很匪夷所思,但她就是害怕,她不想欺骗自己,也不想逃避,如果正视这个问题,可能避免将来受到伤害,她不介意放下姿态,从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女人蜕变成一个不用事必亲躬的小女人。
玄陈低笑,带着胸腔一颤一颤,“我跟你签了五十年卖身契,你还怕什么?”
北夏抬起头,又确认一遍,“你真的喜欢我是吧?你看清楚,我是北夏,我28岁了,跟你比我不年轻了,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朋友也少的可怜,外头评价我房顶开窗、六亲不认,我……”
玄陈低头擒住她,吻得她七荤八素,神识没了,头头是道没了。
北夏脸颊红红的,像个十七八初尝禁果的姑娘。
玄陈看着欢喜,又亲亲她脸颊,把她搂的更紧,“喜欢北夏,虽然她28岁了。”
北夏很丧,原来听到别人念自己年龄,心里这么不是滋味儿呢。
玄陈抱着北夏,烧火棍又开始了它的表演,得意洋洋那模样叫北夏啼笑皆非。
她掀起眼睑望着他,想让他熄火,但又难得的,说不出口。
玄陈委屈着,也无奈着,“又开始想。每天搂着你睡觉,我就是这样难过的。”
北夏吸口气,吐出去,预备了一个帮他的架势……
“这里空间太小,我缺氧,你要难受,我先给你……丰衣足食一把。”她说。
还害羞呢。
玄陈眼里有光,他自然是求之不得,北夏身体的哪一个地方,都能让他彻底放弃挣扎,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废人,要不是怕逼她逼得狠了,她翻脸,把他轰走,他早把原始的他请出来了。
北夏手艺还行,几个回合里,玄陈都是一种欲罢不能。
费了好一番努力,北夏终于叫他溃堤,一大把他的基因彩票一点不差全弄在手上。
玄陈从旁边纸抽里抽出几张纸,给她把污浊擦干净,又给她轻轻的按摩,“辛苦了”
北夏靠在他肩膀,唉声叹气。
玄陈笑,“怎么?还不开心啊?你不就是在等我的表白吗?”
北夏一顿,抬起头来,“什么?”
玄陈曲着脊梁去吻她,北夏闪躲不及,被他捉住,狠狠吮吸。
姿势太奇怪了,北夏推推他胸膛,“等,等一下,腰疼。”
玄陈笑,把她掫到自己腿上,一只手穿过后脑勺的黑发,托住她,再度用力吻下去。
北夏唔唔哝哝又开放了防线,让他攻城,让他掠地。
玄陈吻到她呼吸急促,脸憋的通红,适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你过来这里是不开心,过门不入是很不开心。我想着,你也被我折腾差不多了,一定在疑惑,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纯粹的想撩着你玩儿,或者想着你的身体,还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北夏对于他知道她什么心思,并不惊诧,他很聪明,在北夏认识的人,已然可以排上号。
玄陈又说:“你知道我等你迷茫,等了多久吗?刚签约时,我对你说什么,你都觉得我在演戏,并不放在心上,其实那话我没骗你,我确实不想只做你的画家了,我想做你的男人。”
北夏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腹位置涌出,“谁让你一开始骗我!”
玄陈笑,“我哪知道,你对我骗你,这么介意,毕竟以往那些骗你的画家,你都很宽容。”
北夏不说话了。
玄陈还握着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抬起她下巴,亲亲她嘴角,“如果不是你介意。”
他没说完,而北夏知道后续:如果不是你介意,我怎么知道,原来在你心里,我是特殊的。
玄陈告诉她,“我约了他们吃饭是真的,在等你也是真的,如果你不来,我就吃饭,如果你来了,我就剖开自己给你看,然后带你一起吃饭。”
这是……要把她介绍给他朋友的意思?
北夏冷言冷语,“可你两次没让我出去,好像我见不得人一样。”
玄陈问她,“让你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是对你的不负责任,明明还没有的事被他们乱讲,那是委屈你。所以我要把没有变成有。而且如果当时我带你下去,我们两个人的事,又没有机会讲清楚了,你本来就犹豫,再看到那群跟我年纪差不多的朋友,我怕你狠心。”
北夏问他,“你就没想过,万一我不接受呢?没道理我一定会跟你在一起。”
玄陈手伸进她腰侧,揉着她纤细的腰,“你又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北夏跟他说实话,“如你所说,我真的犹豫过。”
玄陈:“如果不是知道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会让你犹豫,我还至于一点一点循序渐进吗?我身边朋友都是强来,来对了就在一起,来错了就被甩巴掌再也不能见面。也许你会惊讶,可他们都这样,圈子影响人不是谬谈,我也存在这样的心思,然,跟你我真的不敢冒险。”
说的好有道理。
北夏认同。
玄陈:“幸好你对待工作的理性影响了你对待感情的态度,推不开了,就不推了。”
北夏自己都不敢说有他这般了解自己,“我怎么好像是在看心理医生?”
玄陈没接下去,什么叫旁观者清呢。就是这样。
北夏手松下来,触到他光溜溜的腿,一惊,“你把裤子穿上!”
玄陈把她抱起来,站起来,然后放下,“你给我穿。”
北夏不接,“你是不是忘了你姓什么了?我给你撸了一管儿,以后穿裤子都等着伺候了?”
玄陈脑袋歪着,手握着她胳膊晃,“你给我穿一下,好不好。”
北夏被他晃得,像小猫的小肉垫在搔她痒痒。
得不到北夏的答应,玄陈撒起娇来很是卖力,高高的个子,下巴垫在她肩膀,“好不好?”
北夏眼往下,他还光着下身,防止他年轻人,精力旺盛,她还是躬下腰,“腿伸进来。”
玄陈搂着她,乖乖把腿伸进去,裤子穿好,裤绳系好,又讨了一个亲吻。
从阁楼下来,玄陈一直牵着北夏,待她双脚落地,又牵起她另一只手,“跟我去吃饭。”
北夏想了一下,“好。”
玄陈嘴角的笑更深一些。
北夏‘嘁’一声,“那么开心吗?”
玄陈不说话,答案在眉眼。
出门前,北夏发现风衣上湿了一块,拿起问玄陈,“不都……在我手上了吗?”
玄陈给他解风衣盘扣,“你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