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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陈走下来,动作自然的把北夏手里的酒接过来,放远一些。
北夏仰头看他,“你一直在吗?”
玄陈点头,“中间去了趟卫生间。”
北夏想听听他的意思,“那你觉得,是甩开膀子跟历衍诚干,还是使用怀柔政策先兜圈子?”
玄陈挨着她坐下,把她手握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北夏恍然听懂了他的话外音。
生活美好,确实不必要浪费在主动教别人做人上。
她唇角弯弯,悄悄笑了下。
玄陈捕捉到了,捏捏她手心,“你也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以前眼光那么差。”
“……”北夏还真是……无法反驳。
第41章
拉斐尔看着他们; 胃里涌出一股不适,“欺负我孤家寡人。”
玄陈把北夏搂进怀里,“您叫我们来; 不就是要受刺激吗?”
拉斐尔想轰人了,“后悔还来得及吗?”
玄陈摇头,“您觉得呢?”
拉斐尔差点咬碎牙; 须臾; 也释然了,畅快的笑两声; “好了,说点正事吧。”
玄陈还握着北夏的手,神情却正经上许多。
拉斐尔没得手拉,左右手握在一起,说:“我们商量了一下; 只能是坐山观虎斗,保证在你们的恩怨里不会有同行浑水摸鱼; 其他的; 很抱歉,我们也有一票人要养。”
话说的很直接,而北夏、玄陈也没想过要他们施以援手。
玄陈说:“这是最好的决定。拉扯上你们,如果最后结果不尽如他们意愿; 那可能会被反咬一口,拿你们跟我的关系做文章,造谣你们给我开后门; 到时候华夏依然会处在风口浪尖。”
拉斐尔也有想到这一点,“梁栋一人还不足为惧,加上历衍诚就有点麻烦了。”
北夏适时说话,“这一回我算是彻底伤了他的心,他那人,能耐是有,但也比较任性,在我的事情上容易拎不清,是以我才能在他手底下活那么久。他让梁栋拿着并我华夏的企划书来找你,就说明,他琢磨了这一个多星期,终于还是准备动手了,而且不会再手下留情。”
拉斐尔点头,“你们比我了解对手,这方面我就不多说了,朋友,咱们还有得做,合作,也不会就此终止,但涉及到与他们的矛盾,恕不能出手搭救。”
北夏差点没反应过来他重复两遍的意思,直到他又补充一句……
“moon,早知今日,你还要签给华夏吗?”他并没有因北夏在侧而有所顾忌。
北夏自进门就感受到了拉斐尔区别于平时的寒意,虽然只剩自己人时,他态度上如旧,可细枝末节处还是能看出他对于北夏能拥有moon,是十分妒忌的。
她正走思,玄陈答了拉斐尔的问题,“我是签给北夏,不是华夏。”
拉斐尔再没有问题了。
是他教会玄陈中国的文化,让他作为一个中国人可以明白中国的道理,他成长成这样正直坦荡、重情重义的一个人,他应该满足,和高兴。
拉斐尔处离开,玄陈叫车停在海岸,剩下的路,他要牵着北夏走。
北夏被他牵着手,“我跟鲁索打那么多年交道,一直有个疑惑,他看着可不像德国人。”
玄陈跟她说:“他是意大利人。”
北夏又说:“那更不像了,像个长着白种人特征的黄种人。”
玄陈:“他确实很痴迷中国文化,所以他一直与中国业务往来比较频繁。我跟他相识以来,从他那里知道了不少我们国家的故事。”
北夏恍然大悟,“难怪你一直在国外,却国内的气息比较浓重。”
玄陈:“除了他,还有一个人对我的影响比较深,我决定回国找你,是他很支持我。”
北夏想起一张脸,抬眼看他,“那个,那个卖青鱼的、丧偶的男人?”
玄陈点头。
北夏啧一声,“我就说他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也是个崇拜中国文化的?”
“他离世的妻子是中国人。”玄陈说。
北夏抿抿唇,不说话了。
玄陈走着走着,走不动了,拉着北夏的手原地周旋。
北夏拽不动他,“走啊!”
玄陈绕到北夏身后,俯下身来,下巴垫在她肩膀,“疼。”
北夏就知道他要耍无赖,“哪儿疼?”
玄陈跷起一只腿,“腿疼。”
北夏笑,给他捶捶小腿,“还有呢?”
玄陈又指指嘴,“嘴也疼。”
北夏抬起巴掌来,“嘴疼那就是欠抽了。”
说着话,她已经作势要扇他。
玄陈也不躲,“我没回国时,一天说不了几回话的,跟你在一起以后,又要解释,又要道歉,又要求你不要离开我,又要告诉你我多难过,现在还要跟你并肩作战,当然嘴疼。”
他用最轻松的口吻,可北夏还是心疼了。
玄陈心思细腻,察觉到北夏异样,扳过她肩膀,去寻她眼睛,“想什么?”
北夏伸手抱住她,贴着他胸膛蹭蹭,“嘴疼就不要讲了。”
玄陈弯起唇角。他的北夏,还真是心软呢,可不要被别人发现这一点。
北夏在他怀里靠着,靠着靠着睡着了。
玄陈听到她均匀纾缓的呼吸,笑笑,确是他白天折腾的太过分了。
他把她打横抱起,朝家走。
月亮在头顶上,不是很清楚,还被乌云遮住一半,可就让人觉得,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
第二天一大早,‘小夫妻’还没醒,电话就肆无忌惮的蹦跶起来了。
北夏睡眠浅,赶紧接起来,套了件衣服往外走。
电话是她侄女打来的,跟她汇报她的小狗一切安好,现在都会到社区勾引小母狗了。
北夏笑,“它喜欢洗澡,但也不能次数太多,三天一洗就好了。”
侄女叫初阳,是北夏已故哥哥的女儿,由于在她幼年时就离婚了,是以一直随母性,即使这样,北夏也很疼她,尽管她才比她小七岁。
初阳跟北夏撒娇,“小姑,你不如就把它送我呗?我在马戏团实在是太无聊了。”
北夏不给,要车,要房,都可以,但小狗不行,“这是别人送我的。”
初阳‘嘁’一声,“玄陈吧?比我还小两岁呢,我就不跟他叫小姑父了。他这北家大门都还没迈呢,就以为把你拿下了?你跟他说,我还没同意呢!让他赶紧表示表示!”
北夏笑的无奈,走到沙发坐下,“表示什么?”
初阳逗小狗,让它叫唤,小狗很给面子的叫唤了两嗓子,“别的我就不要了,小狗给我吧。”
北夏正要说话,手机被拿走,“不行。”
玄陈对着话筒吐了两个字就把电话挂了,坐在北夏旁边,枕着她的腿躺下来,埋首在她小腹,“她打扰了我们的清晨。”
北夏不自觉把她脑袋抱在怀里,揉揉他柔软的头发,又摸摸他的脸。
他的皮肤好像一直都这样好,跟她每个月好几十万保养的完全不一样,一看就纯天然,更不用说摸一把……发质也好,头发浓密、乌黑亮丽,是可以拍洗发水广告的那种。
北夏不由的叹口气,到底是年轻啊,差了差不多两巴掌,还是不一样的。
玄陈似乎是透过她的唉声叹气,猜中了她的心思,拉住他的胳膊,一把扯下,旋即翻身压下,“你要跟我分手吗?”
北夏被他的话惊到了,“当然不要!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玄陈笑,“既然不分手,就好好疼我,不要总是唉声叹气的让我觉得你好像后悔了。
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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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陈咬一口她小腹的肉,“明天跟画家聚餐一天,后天就要回家了。”
北夏应声,“嗯,我也算了解了你过去生活的地方,知道你过得什么日子,还知道你交往过哪些人。主要是还对哪些天见犹怜的姑娘‘以身相许’。”
玄陈低笑,“别瞎用成语,以身相许的只有你一个。”
北夏逗他,“所以一血我拿了?那我怎么没感觉到一个新手该有的青涩?”
玄陈坐起来,看向北夏的眼睛有火在烧,“你喜欢我被动?”
北夏脑充血,当下觉出自己嘴贱给自己找事儿了,撒丫子就跑……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还是被玄陈一把捉住。
玄陈两条腿张开,那截在宽松的运动裤上撑起一个小山丘,北夏一看就知道他又没穿内裤,也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毛病……
她别过脸去,推推玄陈不断进犯的双手,“赶紧收拾收拾起来,出去逛逛,别跟我这儿腻腻歪歪!”
小东西哪是个听话的,指指自己那截,“它说它想进入你。”
操……
北夏脸也充血了,“不给入!你不怕精尽人亡啊?”
玄陈不怕,“二十年元阳未破,实在是积了不少,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精尽的地步。”
北夏呜呜呜,想哭。
这一番折腾,又是一个多小时,北夏虚在玄陈怀里,双手攥着他衣裳,大口喘气。
玄陈亲亲她额头,“还要出门逛逛吗?”
北夏没力气出门了,“不逛了……”
玄陈笑,手在她腰上,“那我们就在家里待着吧,你觉得呢?”
北夏拒绝!用尽最后一点力量,花费最后一点中气的吼,“你想得美!你买个充气娃娃你也不天天对她做禽兽不如之事吧?我他妈还是个人呢!你个臭不要脸的!猴儿精的!小无赖!”
玄陈还在笑,带得胸腔一颤一颤,“哪里不要脸了嘛。”
北夏推他,“滚犊子!离我远一点!别逼我给小狗做结扎手术时,也给你做一个!”
玄陈不松手,“充气娃娃哪里有你诱惑性大嘛,我对着除你以外的什么,都硬不起来的。”
北夏不听他花言巧语,“你就长了一张嘴!除了哄我你还会干什么!”
这可就是在挑衅人了。
玄陈拉着北夏的手往下伸,“你说我还会干什么呢?”
第42章
北夏治好了性冷淡; 照理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被玄陈折腾; 按理说是一件挺苦恼的事情,可她……他妈的竟然有点上瘾?
她爱惨了玄陈把她搂在怀里的感觉,她爱惨了他的低笑和委屈巴巴的模样。
第二天早上; 她坐在楼下摇椅上; 思考这个叫她头疼的问题。
玄陈是八点多醒来的,他下楼看到北夏光着胳膊、腿; 拿了张毯子过去,把她裹住,拢在怀里,亲亲她耳朵,“冷不冷?”
北夏往他怀里靠靠; “刚才挺冷的,现在不冷了。”
玄陈去牵她的手; 实心扣住; “我等下出趟门,你先去跟画家汇合。”
北夏应声,“那我等会儿收拾行李,你完事直接去找我们。”
“嗯。”玄陈偏头望进她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 红唇在早上显得愈发饱满晶莹,实在忍不住,攫住那两瓣柔软; 含在嘴里好一番欢喜。
北夏缺氧,推推他,“嗯……玄陈……”
玄陈放开她,擦了擦她嘴唇上他的口水,“我给你买个氧气瓶吧?”
北夏笑,捏住他的嘴,“我最需要的,是把你这张嘴缝起来。”
玄陈开黄腔,“光是嘴,该你吃的亏也还是要吃的,你得把……也缝起来。”
心又开始无节操的砰砰跳个不停。
北夏从他怀里逃走,避免这样下去,真的上瘾,无药可医。
玄陈看着她光脚跑开,电话当下响起来,他接通,神情又恢复到淡漠疏离。
接完电话,他换了身衣服,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