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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满购物车上下两层,北夏身上也全都是彩色的包装袋,她被埋在中间,露出一张由于气温过高而红扑扑的脸蛋,看起来让人好不嘴馋……
玄陈没控制住,俯身吻住她饱满的嘴唇,把她吻到缺氧,才放过。
北夏大口喘气,杏眼带箭,刺过去,“你有毛病?”
玄陈点头,“嗯,无药可医,不过……”
北夏把耳朵堵上,她直觉玄陈要撩她了,为预防腿软,她不准备听。
玄陈把她手拉下来,“我都有毛病了,你还说我,有没有点同情心?”
北夏还以为他要说,‘你是我是解药’之类的。想多了。
玄陈使坏,得逞后笑出声来,“你想什么呢?”
北夏再瞪他一眼,“你管得着吗?赶紧再给我买点棉花糖!再废话不让你上床了!”
玄陈还在笑,捏了一把北夏的脸,“你几岁了?”
东西买好,玄陈排队结账,北夏先出来了,在大厅等他。
主要原因是里头太热了,逛了半个多小时,身上都湿透了。
等着等着,等来个不速之客。
梁茵走到北夏跟前,开门见山,“聊聊。”
北夏的信息库里没有这张脸的档案,她问,“不好意思,你是?”
梁茵哼一声,“抢了我的男人,还这么底气硬?”
北夏知道她是谁了,再看她时,也发现她跟梁栋相似的眉眼。
她随梁茵到隔壁大厦底座咖啡厅,路上给玄陈发信息说有点事,让他在车上等着。
梁茵给北夏点了杯甜到腻的热巧克力,北夏闻一闻就皱起眉。
“很腻对不对?玄陈就喜欢喝。”梁茵说。
北夏觉得她还有下文,没插嘴。
梁茵又说:“他喜欢喝这种特别腻的,我也喜欢,所以我们才是一对。”
北夏看得出来她脑子不太好,但没想到她这么急于证明这一点。
她喝了一口,“我不跟你抢,你自己努力,如果他吃了你这颗娇嫩的回头草,我祝福你们。”
梁茵眸里闪过亮亮晶晶,“真的?”
北夏看起来还算恳挚,“当然,你要是了解过我,就知道我说一不二。”
梁茵将信将疑,“我爸说你心狠手辣。”
她出卖父亲的行为为她的愚蠢上了硬锤。
北夏把手机掏出来,“这样,我们拍张照片,算是我们友好的见证,如果最后你把玄陈抢过去了,我没有信守诺言,乖乖放手并祝福你们,你大可把照片爆出来,这样玄陈就会对我将他拱手相让一事深信不疑,以他的傲气,一定不会再给我机会,你呢,也就如愿彻底拥有他了。”
梁茵被她这番话忽悠的也没多想,就跟她贴面拍了一张看起来‘岁月静好’的照片。
两个人把照片保存,北夏又给她叫了一块芝士蛋糕,“女孩子吃甜食的时候特别可爱。”
梁茵看一眼,吞吞口水,“可是我会胖。”
北夏正要说话,初阳给她发来一条微信,“小姑,我太久没见到你了,可能生病了。”
她挑起眉,回过去,“戏精附体了?”
初阳打字也能打的语气特别恳挚,“真的,相思病,看什么都像你。”
北夏笑笑,“你在哪儿呢?”
初阳:“动物园。”
北夏:“……”
她没有犹豫,立马把初阳拉黑了。
收起手机,北夏见梁茵还在纠结,站起来,“是要瘦,还是要可爱,你自己想想吧。”
梁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北夏时间本来也不多,不会浪费一部分在她身上,走了。
回到车上,玄陈正阖眼养神。
上车动静不小,他睁开眼,“几点了?”
北夏看眼表,“十点。”
玄陈活动活动脖子筋骨,“走吧,回家。”
路上,北夏问玄陈,“你不好奇我去哪儿了?去见了谁?”
玄陈目视前方,“我看见你跟梁茵走了。”
北夏应声,“她说你喜欢喝热巧克力。”
玄陈:“我不喜欢。”
北夏笑,“我又没说什么,不用急着解释。”
玄陈也笑,“如果我不解释,你又有话说了。”
北夏手肘拄在窗户上,手撑着脑袋,歪着头看他,“我是那种人吗?”
玄陈去握她的手,“你不是,你只是心眼极小,有仇必报。”
北夏把手抽回来,这小混蛋说的跟他心眼大、不记仇似的,就他?拉倒吧。
又猴儿又精,心思阴沉又爱卖惨,放眼圈儿内,没一个能相提并论。
玄陈又握住,捏捏她手心,“小何助理把后天参加亿朗拍卖的行程发给我了。”
北夏知道,“你跟宫璟去。”
玄陈知道他,“修佛那位?我听小何助理说,他很久不开展了,拍卖会也早不去了。”
“嗯。”北夏说:“那是我平时不管他,现在我让他去,他就得给我去。”
玄陈还挺好奇,“你是因为他让那摄影师给你提醒的事儿,决定再扶他一把?”
北夏盯住玄陈,好一会儿,啧一声,“太精了不好。”
玄陈笑,“你不喜欢吗?”
你不喜欢吗?
北夏真讨厌他用这种似撩非撩的口吻说话,因为她根本就把持不住!
“还有多久到家?”她解开领口一枚扣子。
玄陈笑容未减,“快了,你再忍一下,等会儿回家我卖卖力气。”
虽说是北夏比较迫切,可被玄陈说出来,还是脸红的跟个红地厘蛇果似的。
第45章
第二天白天气温零下6度; 晚上更是达到零下11度; 玄陈得去画室; 可房间里暖洋洋的; 他赖在床上不想起,双脚露出被子来; 显得惬意十足。
北夏是个不赖床的; 尤其今儿初阳过来,她更是腾出一天时间; 用来招待她。
她把房间里里外外收拾一通,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好家伙; 那么累人呢?
最后把一楼给玄陈腾出来的小画室规整好,她整个人跟被借了条命一样靠在门上,任双脚蹭着地板往前滑,最后坐在地上。
歇了好一会儿,她上楼洗澡,洗完出来玄陈还在睡,简直是不要脸了。
她走过去,朝他屁股踹一脚; “你还去不去画室了?”
玄陈哼哼唧唧; 长手把北夏抄过来,压在身下。
在北夏以为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又睡过去了。
她气; 推他,“起来!”
玄陈真的起来了,去了卫生间,五分钟出来,北夏正准备下楼,被他一把扯进怀里。
北夏大惊失色,“干什么!”
玄陈带着牙膏的柠檬味儿吻住她,双手掫起她,整个抵在墙上,咬得她七荤八素,终于转战到软软,跟个婴儿一样,把昨晚上两个人看的那个段子实施了一遍。
北夏反应过来时,玄陈已经开始了他的表演,简直是非常的不要脸。
她当然!阻止不了!
双双溃堤之后,北夏伏在玄陈胸膛,呼吸不匀,起起伏伏,“你还知道脸这个字怎么写吗?”
玄陈笑,低头一口亲在北夏脸上,“我只需要知道你的脸在哪里就好了。”
北夏哭唧唧,“我刚洗的澡。”
玄陈顺着她长发,“刚?”
北夏改正,“我一个多小时前刚洗的澡。”
玄陈满意的公主抱起她,“再洗一遍也不会浪费很多时间。”
北夏被玄陈抱进浴室,被他放在单人沙发上坐好,他呢,放水、放精油。
看着他动作,北夏突然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玄陈放好水,把北夏抱进去,然后他自己也迈了进去。
北夏自然是推他,“起开!我洗澡你凑什么热闹!?”
玄陈撒娇耍贱,两只水分十足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不要浪费水嘛。”
北夏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不吃他那套,“滚蛋!”
玄陈要是那么轻易就能鸣金收兵,也不会有九年蛰伏了。
他挤在北夏身后,掫起她,放在自己腿上,在她脊梁揉搓。
北夏被他指腹弄得发痒,四处躲,“唉呀——”
玄陈冷不防吻在她后颈,柔软的触感叫北夏心狂跳,她偏过身子,推推玄陈,“只是洗澡?”
那小东西点点头,见北夏仍是一副狐疑神色,手伸出来,“我发誓。”
北夏适才放松神经,靠进玄陈怀里,头顶蹭蹭他下颌,“一会儿我侄女过来。”
玄陈昨晚就被通知过一次了,“我会回避的。手上画还没完成。”
北夏仰头,啜他下巴一口,“乖。”
玄陈皱起眉,“你对狗也是这个表情,这个语气,这个话。”
北夏故意的,但她能认吗?不能,“瞎说,你怎么能跟小狗比呢?”
“……”玄陈在北夏脖子上狠狠咬一口。
北夏身上神经立马紧绷起来,“你发誓只是洗澡的!”
玄陈把不要脸发挥到一个极致,“我只是发誓,又没发誓说干什么。”
北夏咬碎一口银牙,“你大爷的。”
玄陈笑,“我可没大爷。”
北夏哭唧唧。
几番折腾,转眼已到中午,北夏一上午,房间收拾没几间,倒给自己弄得直不起腰、下不来床,反之罪魁祸首精神饱满,还有闲情逸致哼着歌儿,她就不高兴了,“咱俩角色是不是互置了?照理说累的二五八万的应该是你啊!凭什么每次都是我虚成狗?”
玄陈戴上发带,走到床边,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说明你该锻炼了。”
北夏眼朝下,瞄一眼他胸腹,那布料后头,可是叫她垂涎三尺的腹肌啊。
再低头拉开裙子看看自己的小肚子,虽然没有赘肉,但也太平坦了点,摸一把软绵绵的。
她这个埋怨自己的神情叫玄陈弯起唇角,他手伸过去,在她小腹上掐了一把,“软乎乎的,我喜欢的。腹肌我有就行了,你要是眼馋,给你摸就是了,想摸多久摸多久。”
这话说的,她北夏是那么不要脸的人吗?“真的?”
玄陈撩起衣裳,“来,随便摸,你要是觉得不够本儿,我还有力气,还可以……”
北夏没让他把话说完,拿小被子裹住自己,“好走不送。”
玄陈笑,笑的犯罪,叫人犯病,北夏赶紧阖上眼,老被美色诱惑这种事儿怎么琢磨怎么是昏君干的,她北夏当代十大杰出人物,那都是真材实料的,怎么能跟昏君一个德行呢!
那小东西倒也没再逗她,拿上手机,走了。
家里就剩北夏一个,她想给初阳做顿饭,但又懒得下床,而且她也不会做饭,思来想去:叫外卖吧。
她给助理打电话,让她叫外卖。
小何可能是对外卖有什么误解,直接派过来米其林三星一位主厨,连食材都不用她备。
中午饭完成,初阳牵着狗来了。
进门先叫人,“小姑,你这房子可以啊,什么时候买的?”
北夏摆放餐具,随意搭一句,“好几年前了。”
初阳想知道,“多少钱啊?”
北夏停住手,想了一下,“那时候是,五万?记不太清楚了,现在得有九万。”
初阳算了一下,“五千四百多万,嗯,也差不多这价儿。”
她朝楼上瞄了眼,“玄陈呢?”
北夏手指沾到酱料,嘬了嘬,“你别当着他面儿不叫小姑父,他事儿多,该挑眼了。”
初阳哼哼,“他还敢挑眼,梁静茹给他的勇气?”
北夏拿勺盛汤,“别废话了,过来吃饭。”
初阳抱着小狗过去,在椅子上摞书,给它垫高,把它安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