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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恢复的不错。”银把吉良搂在自己怀里“伊鹤,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
的。”吉良低下头,微笑着拥抱自己的爱人“我知道。”银,我一直都知道,一如当初
你不会放我走一样,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晚上,银给白哉打了这
2年来第一个电话“白哉,恋次回来了。”白哉握着电话的手微微的用力“照顾他”,
有那么一阵,两人都没有说话,银先打破了僵局“白哉,你错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白哉无力的靠在椅子上,错了,我知道,我错的离谱,只要他回来,只要他肯回
来,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他回来。恋次见到蓝染是一个礼拜之后了,带着一盒鲜奶泡
芙,恋次看到他挑了挑眉,接过泡芙就开始吃,蓝染喝着咖啡,看着恋次的吃相“怎么
样?心情还不错吧?”恋次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没答话,只用眼睛白了他一样,蓝染放
下手中的咖啡“很有精神嘛,既然这样开始接任务吧。”恋次没有抬头,吃着泡芙喝着
咖啡,蓝染也没有在说什么。当天晚上,瑞士联合银行的行长死于自家院中,同时,”
百鬼“重出江湖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欧洲。夜一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里白哉,白哉
听到这个消息,僵立在办公室,恋次,你答应过我的,不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
现在还要去呢?是在惩罚我吗?用这种方法折磨我吗?恋次依然是一个人背着包,世界
各地的旅游,给露琪亚的杂志写专栏,也依然是带着面具,只露半边面,垂腰的红色长
发,剪成了及肩的碎发,有任务的时候,恋次就化身为红色修罗,所有的目标均一枪
毙命。白哉从2年前就开始看露琪亚的杂志每期不落,虽然露琪亚说恋次是离开每个地
方的时候才把照片发回来,但是白哉还是会去哪个地方,去追寻恋次留下的气息。当看
到恋次剪了头发,心就不断的抽搐,自己爱疯了那一头的红发,爱那微风轻拂下长发飘
扬的样子,爱那情动时飞散在自己肩头的样子,爱恋次那每次梳头时眉头微皱的样子,
现在恋次的短发,不无在诉说着他的绝决。手指来回摩挲着照片上的恋次,心口闷闷
的;就像吸满水的海绵满满的塞进胸腔。
恋次,对不起,回来好不好?
恋次,我在北海道的海边,走我们走过的路,可是却没有你。
恋次,我在我们住过的旅馆,还在我们的房间,一个人泡温泉,还是好冷!
恋次,樱花开了,为什么你还不回来?一个人看樱花很寂寞的!
恋次,我还是没有找到你,回来吧,一个会睡不着的。
恋次,我知道我错的离谱,其实只要看着你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只要你回来。
恋次死了
又到一年樱花开,恋次在戴高乐机场,给露琪亚把照片和文字通过电邮发了过去,很快
就收到了露琪亚的回信:樱花开了。恋次看着屏幕上的字,有多久没有看过樱花了呢?
从那时走就没有在看过,每年在世界各地走来走去,每到3月樱花开总是避免去有樱花
的地方,曾经自己最爱的花,如今却躲之不急。合上电脑,往登机口走去。3月底的日
本,街上到处樱花飞舞,飘飘摇摇的落满一地。恋次坐在樱花树下,让飞舞的樱花包围
着,喝着清酒,哎,这才是人生啊。“呦,我就知道你在这。”露琪亚提着食盒走过
来,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坐在恋次对面,打开食盒,都是恋次爱吃的寿司;恋次拿了一
个,塞进嘴里,一脸满足的笑了“不错不错,还是要在日本吃啊,在其他地方吃的都没
有这个味道的。”露琪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恋次,你这次回来没有告诉大哥吗?”
恋次放下手中的寿司,垂下眼“没有,如果不是你告诉我你们都搬出去了,这个房子现
在没有人住,我根本就不会回来。去年,我见到他了。”露琪亚吃了一惊,放下茶杯,
急切的抓着恋次胳膊“你在那见他的?为什么没有一起回来?”眼泪充满了眼睛,恋次
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根本笑不出来“去年的圣诞节,在北海道,我以为我可
以平静的对他,但是当我见到他,我的心还是会那么的疼,3年前的那些事历历在目,
一闭上眼那些事就像电影一样一幕幕的出现在我的眼前,露琪亚,你无法理解,你最爱
的人彻底的背叛,如果只是我也就算了,可是伤了修兵,封了静灵,还想灭了流魂,这
是我无法原谅的。如果现在是一护做了这些事情,你会怎么做呢?”露琪亚沉默了,恋
次拍拍露琪亚的肩“放心,等我能发下这一切的时候,我就会回来。”当天晚上,
一护和修兵也来到朽木家,4个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不亦乐乎。第二天一大早,恋次
就一个人静静的到机场,随便选了一班飞机,选择继续流浪。露琪亚他们对这空空的卧
室,一句话也没有说,泪水无声的划过脸颊,恋次啊,你跟大哥都是傻瓜,都是自我折
磨的傻瓜。恋次接的任务越来越危险,任务量也越来越大,当初恋次重新接任务以后就
让夜一跟着,有任何情况马上通知,每次白哉听夜一的报告,眉头的紧皱,夜一报告的
越来越频繁,白哉的心也越纠越紧。这天白哉正在开年度会议,听取各部门的报告,露
琪亚猛的推门闯进来,扶着门大口的喘着粗气。白哉看着露琪亚,眉头微皱“露琪亚,
怎么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了吗?”露琪亚喘匀了气,神色紧张,“大哥,别管什么礼仪
了,恋次。。恋次他死了。”说完,泪如雨下。
中计了
死。。。了,白哉唰的站起来,钳住露琪亚的肩膀,脸色煞白“你说什么?在说一
遍?”露琪亚的泪就如同那断了线的珠子,“大哥,恋次他。。死了。”白哉只觉的心
脏停止了跳动,眼前一黑,倒在地上。白哉醒来,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打折点
滴,旁边的心电监护仪上,绿色的线条一下下的跳动,露琪亚一脸泪痕的趴在床上睡着
了。白哉推了推露琪亚,露琪亚睁开眼睛,看到白哉醒了,准备去叫医生,白哉拦着她
“不用,现在马上包机去苏黎世,现在就走。”露琪亚担心白哉的身体,白哉拔掉手上
的点低,大步就往外走。飞机上,露琪亚告诉他,恋次接的任务,但是惊动了警察,在
撤退的时候,被警察一枪打在了心脏上方,还没到医院就死了。白哉的手紧紧的攥着自
己心口的衣服,关节已经发白,心已经被撕成一片一片的了。恋次,我终于还是害死你
了,如果当时我不想着把你困在身边,现在你还是在我身边开心的笑着,我不要,我不
要看到一具冰凉的尸体,只要你再我身边就好。白哉大步踏进银的别墅,黑发凌乱,幽
深的紫眸充斥血丝,俊帅冷酷的脸庞,难得的失去理智,泄漏狂乱的情绪。银靠在楼梯
口脸上挂着恒久的笑容,让人看不出一丝的情绪。“他在那?”白哉握紧拳头,瞪着
银,高大的身躯绷得死紧。银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看向了2楼方向,白哉不在说话疾步
上楼,进到房间,他的心还在疼痛,无法想像亲眼见到他尸首时,理智是否会崩溃——
“恋次”他吼道,踏步跨入屋内,却没有看到跟丧礼有关的东西。 倏地,一个修长的
身影从门后窜出,从后面抱着白哉健硕的身躯,白哉措手不及,被抱得密密实实时;看
清那张已经溶入自己骨血的脸庞时,他无法动弹,只能僵在原地,任他抱着。“白哉”
他轻轻的叫着,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赤瞳里蓄满久别重逢的喜悦泪水。白哉缓缓的转过
身,看着正应该躺在棺材里,早已在上帝那报道的恋次,视线扫遍全身,就连半点伤都
看不到。 他理智迅速回到脑中,他立刻明白,他的死讯只是一场诡计。
他中计了。狂乱的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他早已习惯的严酷冷漠。先前的激烈
情绪,瞬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每个月都从杂志上能看到恋次的半遮面,但是他现在
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不禁打量起来,红色的头发,现在已经及腰,被乖乖的
扎在脑后,米色的亚麻长衫宽松的套在身上。“你没死。”他冷冷的说道,任凭他抱
着,动也不动。“你难道比较希望我死去吗?”恋次轻声问道,双手把玩着他的发尾,
罔顾他冷酷的表情,红唇微微上扬。贪婪的闻着白哉身上特有的樱花香气,属于白哉的
身躯、气息、味道与温度,都是他最熟悉依恋的。“你没事?”白哉重复问道,还处于
震惊状态。“你需要亲自检查吗?” 恋次的俊脸往前凑,白哉一把推开他,快步下
楼,银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茶,对怒气冲冲从楼上冲下来的人理都不理,“黑崎一护
在那?”白哉沉声说道,“你怎么知道他这?”恋次坐在沙发上,端过一杯咖啡,“短
时间内你能活蹦乱跳,那肯定是他的功劳。”白哉冷淡的说道。“出来吧。”恋次语气
轻快的叫道。一护从一楼的房间走出来,挠了挠头“那个,白哉啊,恋次的身体状况很
好,无病无痛。”紫眸一扫“枪伤呢?”“已经治疗妥当,没有大碍。”一护退到恋次
旁边,都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是谁把消息传到东京,告诉我你遭到警察射杀身
亡?”他逼问,因为被骗而不高兴,火气大得很。赤瞳左看右看,开始研究杯子的形
状,规避他凌厉的视线。“你说,会是谁呢?”恋次低声反问道。“市丸银”紫眸微
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普天之下,大概只有他有这胆子,编织出这么荒谬的谎言,把
他拐到苏黎世。而他竟然查也不查,听见恋次的死讯,就理智全失,匆忙赶来苏黎世。
而银毛狐狸就在刚才白哉怒不可遏的时候带着吉良从后门溜走,要是此刻他身在现场,
难保不会惨遭分尸,被白哉大卸八块。
在此失败
该死,当初让恋次从自己身边逃跑的确是一项错误的决定,4年的时间,足够让那狐狸
想出千百条闹翻天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