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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这么不堪入目的事情,可却那么容易就让人沉沦,她想起了有人曾说过,性。爱也是一种毒品。
肖墨绵软的喘着,一脸虚弱,是啊,这东西,你明知道不可触碰,可,又在结束后马上念念不忘,果不其然是毒品么?
作者有话要说:额,我发现好久木有写肉,我有点不会写了。我不知道大家对乔琛这样的男人有虾米感想,我觉得这种要风就风,要雨就雨的男人真的不可多得啊!木有木!你说这样腹黑的男淫,怎么可能不让女人动心,啊呜啊呜……
☆、第 11 章
果不其然,由于乔琛的出马,肖墨弟弟的问题迎刃而解了。只不同的是,乔琛在那晚过后便如以往那样毫无声息的消失了。
也许女人生来就在想一个问题,一个爱你的男人他到底会怎么对你?
遇见乔琛之后,肖墨也时常考虑这个问题,因为这个男人着实太难以捉摸了,前脚对你温柔如水,后脚又不给你任何理由的从你身边离开,让你又不得不在漫长的光阴里熬着,等着,等他再次“光顾”你,尔后又消失……
听起来,真是个可怕的循环。
起起伏伏的,搅得人似乎早忘了什么是喜什么是忧。
可总归,肖墨是熬出来了,甚至,她还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失眠的习惯。
她知道,每次失眠都是心里头最最没底儿的时候。
每每,她都会在深夜里,独自的,安静的,坐在落地窗前,看似悲凉地环抱住自己。
她的脸明明该是年轻朝气,清秀稚嫩的,却偏偏冰冷无味。
以至于,失眠的夜太多了,她竟然能说的出,月光滑到地板的某个位置所代表的时辰。
今晚,肖墨又失眠了,她已经持续一个多星期了,失眠的缘由是,不外乎又是因为乔琛,这个没良心的男人又将她丢弃了。
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委实是肖墨最难熬的一个星期。
连肖墨自己都奇怪,以前的她可从没有为这样的理由失眠过,她顶多会为工作,钱财,或者是离开的问题而苦恼,哪里会这样,像这样为见不到乔琛而寝食难安。
虽然她知道,平凡身世又不好的自己看上乔琛本就不是什么破天的新闻,自己死心塌地的掉入他的魔阵,是迟早的事情,可真正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还是狠狠的吃了一惊,然后手足无措的麻痹自己。
她默默的告诉自己,乔琛是个坏透了的男人,也许,这正是他一贯讨好女人的伎俩。
肖墨,醒醒吧,他对你有求必应,温柔体贴,只不过是想让你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任他挥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然,说好彼此都是金钱的交易,可为什么他要对你那般美好,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入明知故犯的罪恶里,而他自己倒好,招惹了别人,却那么轻松的拍了拍屁股走人,好似一点的不在意。
可,麻痹的次数多了,肖墨发现,她的心渐渐不受这样的狠话控制了。
慢慢的,她对乔琛的思念,从黑夜转移到白天。
肖墨想,若是乔琛玩的是若即若离的把戏,那么,她绝对是中招了,且,被他迷得不浅。
大胆的时候,她还会如一个妒妇一般,猜测乔琛的行踪,在她的潜意识里,那么无所不能的乔琛,一定是除了自己,还有很多女人需要应付,不管是两个还是三个,最起码,眼前就有一个,那就是乔太太。
其实,肖墨倒情愿在这些不知名的夜晚里,乔琛真是尽着他乔先生应尽的义务在陪着那个乔太太的。
有的时候,肖墨甚至会想他们在一起的场景,应该是什么样子,是甜蜜相拥;视察院落各处的小草,还是和蔼可亲的拉着孩子们在某家新开的餐厅吃着美味的菜肴,又或者……
思来想去,肖墨猛然觉得,自己对乔琛,除了知道他有钱有权以外,对于他的家庭,她一无所知,甚至他有没有孩子,她都不知道……
呵呵——不管怎样,不管此刻,乔琛和乔太太在做什么,总之,那些场景一定都是特别美好的,不似自己,披头散发,入夜了却毫无困意的坐在这儿发呆,越发呆心里越荒凉,越荒凉越没底,
肖墨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我真可悲!”
是啊,她多可悲啊,被人包养做情。妇已经很可悲了,竟然还这么不怕死的爱上自己的金主,可不又更悲哀了么?
周末的时候,肖墨接到了落落的电话。
她说:“肖墨,陪我去医院做人流!”她的语气特别平淡,仿佛扼杀掉一个孩子就像扔掉一颗发了霉的蛋糕一样平凡。
肖墨是陪落落进去拿产检报告的,医生很不客气的跟她说:“手术不能做,你打胎的次数太多了,子宫壁太薄了,会有危险。”落落眨巴着眼睛:“什么危险。”
医生一脸严肃:“再打一次,如果出了意外,你可能会终生不孕,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肖墨听了,心一惊,下意识的攒紧了落落的手臂。
反倒是落落,稀松平常的说:“那再好不过了。医生,你知道,打胎很痛苦的。不如一辈子怀不了孕。”
“罢了罢了,你想做我就给你做,厉害关系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医生一脸的不耐烦:“这样吧,我下班了,你们下午再过来手术吧。”
于是,肖墨陪着落落去了医院对门的咖啡厅。边聊天边等着医生上班。
她们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落落拼命的嘬着面前的黑咖啡。
肖墨一脸不快的看着她:“你现在是孕妇,少喝点咖啡。”
“那又怎么样?反正这孩子是化成水的命!”她百无聊赖的拿银匙在里头搅了搅:“这是我的命,也是它的命!我们的生命真的不该联系在一起的。”
“即便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也不后悔?”肖墨补充道:“你真的打算呆在苏卫国身边一辈子?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你会有能力离开他了。”
落落微微一愣:“离开他?”她薄凉的笑笑:“离开他,我怎么活?很卑劣是吧,我明明不爱他,我却离不开他,要是二十年前,他没有将我带离屯子,或许我就不是现在这样,一点谋生的能力都没有。”
她顿了顿,抬头看着肖墨说:“墨墨,你跟我不同,你上了大学,你不至于养不活自己。离开乔琛吧,别再执迷不悟了。”
肖墨磨唇,欲言又止。
落落接着说:“还是你想熬过这段日子?别天真了,肖墨,你以为你在走捷径,实则你是在走向毁灭,看看我你就知道了,作为女人,连生个孩子都做不到。”
肖墨的心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撞。末了,怏怏的抬起头:“落落,离开对我来说,好像已经太晚了。”
落落轻笑:“你爱上了乔琛!肖墨,你完了!”
她说的很笃定,比肖墨更为笃定。
“你知道爱上一个有夫之妇,你会有多艰难。”落落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很深的忘进肖墨的眼眸:“男人嘛,多爱一个女人是他们的天性,外遇对他们来讲也跟我们一样,是对生活的逃避。太太是生活,情人是一种境界,境界与生活不同,过两种相同生活的男人是傻瓜,追求多一种境地的男人则是浪漫,浪漫是一种消费,他们有钱有势,自然消费的起,可作为情妇呢,消费的起么?她的青春,她的光阴都是无价的,却被某个男人桎梏住,标上架,而她们却无能为力,唯有无奈的看着那模糊的标价一天一天下滑,直至成了负值,做处理商品都卖不掉了……”落落顿了顿:“还是肖墨,你很是甘愿跟我一样,做个处理商品?”
肖墨更加无言了。她有些难奈的搓着手。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日子久了,男人会越发离不开你,跟家里的女人离婚,然后娶你,你就能翻身做主人了,乔琛还这么年轻,你等等,总归是能等到的。”落落轻笑了笑,慢慢的垂下头:“呵呵……只是,多可笑……我有什么资格说这一通话?我最没资格了!肖墨,你知道么?我也是喜欢孩子的,但凡苏卫国再年轻一点,或许,我……就……留下……他了……毕竟,这已是一条生命,扼杀它也是造孽啊!”
一时之间,肖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子里就像搅了一团浆糊,不光落落的境地模糊,就连她自己也好像找不到方向了。
她委实不知道是该劝落落做人流,还是劝她生下来,好像都不合适。
“我不是没吃过药,可我对那玩意儿反应大,跟苏卫国提过几次,他不愿意做措施。想着他也半百的人了,需求不会太大,可没想到他身体不是一般的好,每次都把我折腾的快死了一般。”
落落说话的声音越发矮了:“这次怀孕,他想让我生下来,今天,我是偷跑出来的。”
“你偷跑出来的?!”肖墨瞪圆了眼睛:“他囚禁了你?!”
落落没回答她,只是病怏怏的靠在了椅背上。
一时之间,两人都沉默了。
“妈妈,妈妈……我的小皮球,滚远了……”
肖墨跟落落同时抬头,看见一个嫩白的小男孩儿正撒着腿儿朝着落落走来,在走到她脚边的时候一顿,他弯下小身子,捡起了球,对着落落很欢乐的笑着。
落落有些茫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摸他的脸。
孩子咯咯的笑了几声,又撒着腿儿走远了……
肖墨看到这幅场景,心里有些难过,她悄悄的抓住落落冰凉的手说:“落落,不然,就生下他吧!不管是不是那个男人的孩子,总归是你的孩子,不是么?生下来,别让自己后悔。”
落落转头,一脸愁容的看着她,像是想寻求什么鼓励。
末了,隔了好久,她才咬着牙说:“好,我生!管他天崩地裂。”
可,不知怎的,肖墨的眼眶却红了。
心里酸酸的,像破了一坛子酸汁儿,膈应……
她本就不明媚的心情,在见过落落之后,更阴郁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你们没看错,落落就是爱狱里的落落,其实,这两篇文我是一起存稿的,只是没想到,爱狱那文会那么慢。从爱狱里,落落就是一副小太妹的角色,只是,我很心疼这个小太妹,年纪轻轻,被命运打击的不成人样。虽然,她的结局你们已经知道了,但是,这篇文章中,会陆续出现她的。微微知道,这是个毁三观的文。有很多妹子不能容许小三的出现,不过,希望你们对我这篇文的印象不同,拜谢,顺便求包养!嘿嘿——还求花花——
☆、第 12 章
罗萌去找魏怀生的时候,乔琛刚巧在他办公室拿新兵的资料。
他够着手站在墙根那儿的壁橱旁边,听到响声后,只回头看了一眼,就用手肘推了推与他并排站着的魏怀生。
魏怀生先是一愣,继而顺着他的眼光往后看。
“魏怀生!”罗萌的声音极其清脆,完全盖过了后面战战兢兢的小战士。
如非认真听,真听不清他支支吾吾的正在说:“魏……魏指导员,这位女士,非要见你……我们拦都拦不住……”
魏怀生“啪”的一声合上手里的资料,并将它拍到乔琛胸口:“这是你要的资料,还有一部分,我有空再找。”
乔琛勾勾唇角,单手抓好文件夹,淡笑道:“知道!了解!你忙!”随后扶了扶军帽,大摇大摆的出了门,在经过罗萌时,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