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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我很好!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刻帮我,谢谢你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借我肩膀……”
“额……”落落有些尴尬的回应她:“怎么突然这么煽情?搞得我都不适应了。好啦好啦,别怕啦,你还有我呢!”
……
今天,公寓里的阿姨睡了个大懒觉,估计是昨晚太放松了,她起床的时候,原本胆战心惊的,待看清客厅里没有肖墨熟悉的背影时,猛地吐了口气,幸好,东家还睡着。
她便赶忙系上围裙,进了厨房,九点的时候,才将早餐做好。
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也不见肖墨出来,她这才困惑的敲了敲肖墨的房门,敲了五六次,也没人应答,她心里有一丝的慌张,好在门没锁,她一推,门就开了。
房里哪有肖墨的影子?!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房间的地板也貌似已经擦过了。
她慌忙的在玄关换了鞋,在小区附近开始寻找肖墨。一边跑一边想着,肖墨要是下一秒能出现就好了,不然,乔先生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
乔琛满脸疲惫的出现在了瞿主任的办公室,请求他再开点止疼的药剂。
乔老太爷从早上开始,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醒着的时候就一直呼喝着头疼,他痛苦的脸都发了皱,连乔琛都看不下去了。
“我真的没办法,这两天开的已经够多了,乔太爷再吃下去,对他身体伤害不说,长期的病痛中效果会越来越差……”
乔琛不说话,隔了好久问他:“你跟我说实话,我爷爷最多还能活多长时间?”
“乐观估计,半个月,不乐观的话……”瞿主任缓缓地说着:“也许今天,也许明天……”
……
乔琛带着不高的情绪出了办公室,还没走到病房,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公寓打来的。
乔琛见状,立刻接通了,在听到对方明显的啜泣声后,他的心猛地一落。
“出什么事了?”
“呜呜……乔先生……肖小姐……她不见了……”
果然,是个不好的消息,他猛地从过道里折回去,顺着楼梯快速的飞一般的下了楼。
从地下停车场取出车,几乎是一发动,就给自己得力的下属打了一通电话:“给我翻遍全市的酒店,旅馆……”这时,一种特别猛烈地念头窜入了他的脑海,肖墨这般恨毒了他,那孩子?他很颓然的补了一句:“还有医院,尤其是妇幼保健医院,所有昨天到今天早上入住的人都要一一排查,你带几个人,动作一定要快。”
他放下手机后,除了得知楚楚死讯,从没哪一刻有这么的无助。
他开着车,沿途在旅馆,酒店,医院停车,一一询问排查过去。已经是第八家了,时间也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乔琛还是毫无头绪,在一个偌大的城市里想找一个人,原来这么的难。
两个小时过后,下属的小兵给了他一通电话。电话里,下属向他汇报了一个情况,在XX区的妇幼保健医院,寻到了肖墨入住的消息。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就快跳出去一般的愤怒加担忧。
他几乎用了飙车的速度,闯了无数次的红灯,可到达那家医院的时候,还是用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从车里下来,在前台问了肖墨的房间号,就拼尽全力的奔跑。
在过道里还险些滑倒了。
等他立在远处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独自坐在长廊里的樊落的身影,在他们的圈子里,樊落跟苏卫国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乔琛认识她也不足为奇。
落落看到他,先是一惊,在乔琛向她跑过来的时候,她反而平静了。
乔琛捏紧了拳头,愤恨的看着落落:“肖墨呢?!”
落落头一撇:“在里面手术!”然后一把拉住欲砸开门进去的乔琛,大声的喝道:“发什么疯!早在哪里了?!她都进去一个多小时了!手术都快结束了,你他妈现在冲进去有用么?!”
对啊,有什么用?!乔琛一瞬间像蔫了的茄子,毫无气力。他苦笑了一声,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罢了,他们之间,连最后一丝的联系都没有了。
这到底是自己狠心了,还是肖墨狠心了?
40、小番外
因为魏怀生结婚的事情;耽搁了几天没处理部队的事情,这不;就堆积如山了;魏先生不得不在满婚假的第一天就去上班了,直到这一周的周五,才把欠下的工作债也补上。
他累极了,四点钟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部队回来,弯腰在自家门口换鞋的时候,连身子都似乎直不起来。
屋里静悄悄的,好似没有人在家里一样,他打开鞋柜的时候;探头朝着客厅望了望;没找到罗萌的身影。
他猜想,约莫着这丫头又在跟网上的一群人打游戏吧,他笑了笑,换完鞋,转身去了厨房。
下班太匆忙,肚里一点食物都没有,他饿极了,不得不去找点东西垫垫饥。
没曾想,早上还干干净净的厨房,此时一片狼藉,半开着的泡面袋正大摇大摆的搁在流理台上,里头黏糊糊的调料包散落了,黑乎乎地酱汁从台沿一路滑到洁白的瓷砖,再往里走走,只剩些汤水的瓷碗,也很是随意的搁在水池里,可能时间长了的缘故,上面的调料都黏在碗沿干涸的仿似拔不下来了。
想着下班的时候,小兵们见他急切回家的模样,不定怎么想着,他回来怎么样的装大爷,老婆怎么把他照顾的舒舒服服的呢,可现实是,他现在就得像个孙子一样的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可话又说回来了,全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千百种人可就有千百种的婚姻,有的人追求相敬如宾,有的人追求心有灵犀,有的人追求互不干扰……于是,就演变成了男人对老婆的挑选也有几百种的不同,有的人喜欢貌美如花的,有的人喜欢勤俭持家的,有的人喜欢聪明能干的,唯独一种女人是没有的,就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
魏怀生跟罗萌结婚前就知道这丫头的脾性,完完全全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魏怀生根本没预备着让她干多少家务,毕竟,他娶得是老婆,又不是保姆。两个人相伴,本就是取长补短的,魏怀生的性子稍稍内敛,而罗萌恰恰外向,那么罗萌不会做家务,就让他来做吧,要是自己实在心力交瘁,请个阿姨不就行了?
魏怀生再次看了一眼,小娇妻的杰作,轻声念叨着:“还好,这丫头只是弄脏厨房,并没有把这儿像上次那样给烧了。还是有些进步的。”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围裙,大手抓起台面上的垃圾一股脑全塞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他洗个手,从台子上拖下抹布湿完水,用了挺大力气才把台边跟地上的污渍弄干净。
他站着揉了一会子腰,才回身打开冰箱。
双开门式的冰箱塞得满满的,里头堆放着的都是前天,他跟罗萌一起逛街买的菜,他码了一眼,感觉真是一点也没少呢。
合着罗萌在家里,就指着那毫无营养的泡面活了?
他叹了口气,从里头掏出鸡胸肉,黄瓜,花生米粒,番茄,鸡蛋,豆腐,还有一些配料的葱姜蒜末,然后,认真的在水池里将食材处理完毕,平整的放在碗里。
打开灶火,倒上油,没一会儿,许是香味扑了鼻,到把房间里的罗萌勾了过来。
“呀!这不是我最亲爱的老公么!”她一个箭步冲过去,小手从他的后腰伸进去,圈住他,将脑袋搁在他微微曲起的背上。魏怀生转过头,爱恋的摸摸她的头:“乖,先去房间玩会儿,吃晚饭的时候叫你。”
罗萌嘻嘻笑着,在他背脊上轻咬了一口,低声说:“你这么乖,今晚要不要我补偿你?”
魏怀生猛地凑近她,薄唇咬了咬她微微嘟起的唇瓣:“先出去,不然在吃饭之前先吃你!”
“咯咯……”罗萌一把从他身上弹开,一瞬间窜到门口,拂了拂手:“你先忙哈……我队友喊我刷副本呢?!”
魏怀生将花生米粒下油锅开炸,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的媳妇,早就跑的没影了,他撇了撇嘴儿,耸了耸肩,索性埋头认真的抄起菜。
约莫在厨房里忙了半个多小时,魏怀生将身上的围裙摘下,将做好的宫保鸡丁,番茄炒蛋,以及豆腐汤一股脑端上了桌。
起身去厨房盛面的时候,朝着半开着门的房间处喊了一声。
到底是饭菜的吸引力大啊,只一会儿,这丫头就跟兔子一样蹿过来。
“筷子拿了吗?勺子拿了吗?没拿是吧,我去拿!”整个一个吃货的样子。
等罗萌从厨房里抓了一把筷子和勺子出来的时候,魏怀生已经端端坐着了。
他苦笑着说:“我们就两个人,你拿的是不是多了点。”
罗萌一脸的不在乎:“那又什么关系,呆会儿再送过去嘛!”她拿了一双递给了对面的魏怀生,乌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上。
“哇塞,老公,你真是能干呀!”她趁着魏怀生不注意,用手捡起了一块鸡肉送到自己嘴里,砸吧了几下,举着油旺旺的大拇指对着魏怀生说:“真好吃,跟楼下全聚楼的大厨有的一拼耶,好吃!”她伸手又想捏一块放进嘴里,被魏怀生敲了敲手指头,于是,只好可怜兮兮的嘬了嘬指头上残留的味道,乖乖拿起筷子。
她喝了一口面汤,抬起红扑扑的小脸,笑的异常的满足:“嘿嘿……老天真是眷顾我啊,赐给了我这样好的老公,人长得又帅,又会赚钱养家,还会做饭给我吃……嘿嘿嘿……”
魏怀生被她傻帽般的笑容引得心头一暖,从一旁的碗里挑了个最大块的鸡蛋送到她碗里,挑眉问道:“这就满足了?我又不能供给你买迪奥奥迪。”
“迪奥跟奥迪有什么好的?!还是能陪我说话,还是能给我垫饥?”罗萌嘟着嘴儿:“女人总不能每天都对着一柜子的名牌生活吧。这跟每天喝白开水有什么区别。”
罗萌伸手拍拍魏怀生的肩,将他筷头上的面都给拍掉了:“我只愿意跟着你过这样的生活,即便将来,你老了,有很多很多的大老板来追我,我也誓死不从,严守不爬墙的原则。”
“我老么?”魏怀生很快的抓住了重点,眉头微扬。
“嘿嘿……你老大我十岁哩,你会乘除法的时候,我还在我妈妈肚子里呢,这差距不大么?”待看清某人严厉的目光后,她立马改变了说辞:“不过,你不老,一点也不老,对!是成熟。”可最后还是补了这么一枪:“不过,我就喜欢老男人。有味道……”
魏怀生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隔了一会儿,倒想起了一件正事,便朝着客厅的茶几努了努嘴:“前天下班的时候,在小区门口,有人给我发的传单,你以后不想做饭,就订外卖吧。”
罗萌包着满嘴的食物只是点头,魏怀生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没听进去。
……
饭后,罗萌主动请缨去洗碗,魏怀生让她再三保证要整洁的完成,不拖拉,才批准了。
罗萌哼着歌,靠在流理台上洗着碗,魏怀生则靠在厨房门口细细的盯着她看。
今天的她穿着睡裙,长度只抵到大腿跟,她活泼好动,洗碗的时候,那两条细白的嫩腿时不时在他面前搓搓揉揉,魏怀生有些心思不宁,一下子就想到刚刚吃饭的时候,一眼看过去,貌似这丫头睡衣里头没有穿内,衣,虽然衣服上的图案多多少少盖住了那小小的嫩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