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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在我心中没有形象!”肖墨闭上眼,不再看他。
乔琛低下头,用尽毕生的力量含住她的唇,四唇相接的柔软,让他所有多余的想法都随着迸发的激情燃成了灰烬。他就像头凶猛的野兽,啃咬,撕扯着眼前的猎物。
肖墨是痛的,可她艰难的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乔琛也始终阴沉着脸,略带愤怒的伸手扯去彼此的衣衫,这样毫无意义的契合,只会让人觉得更加的绝望。
肖墨闭上眼的时候,眼角竟不自觉的带出一滴眼泪,乔琛看在眼里,异常的难受,他停下啃噬她脖颈的动作,双手捧住她的头,很幽深的看着她:“别再想其他的男人,你既然跟过我,就别再妄想能为任何人守身如玉。”
肖墨仍然闭着眼睛。
乔琛微微的叹了口气,便俯□子,从刚刚停下的地方重重的咬了一口,白皙的肌肤上立马红了一片。他紧紧缠着她,有灵魂的手指在她身上四下游走,肖墨的身体要比她的人敏感的多,没一会儿,就被这熟悉的浪潮弄的搁浅了,浑身软的不成模样。乔琛如同婴孩一般蜷在她的胸口,轻柔慢捻着她那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胸,部。
肖墨的身子颤抖着,甚至有些不受控制的弓起腰。
是不是越是罪恶的欢愉就越发的让人动情?肖墨无处安放的双手死死搅着门框。
乔琛的手渐渐下移,探进了肖墨紧闭的双腿之间,挑起指尖,慢慢的揉进去。
“の……”这一次,肖墨的呻,吟破碎了。乔琛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子高傲的笑容。
“还记得……”乔琛贴紧肖墨的耳朵:“这种滋味舒服么?”
“流氓!”肖墨轻声骂了一句,可听在激情中男人的耳中却是那般的娇嗔。
乔琛笑了笑,分开肖墨的腿,双手握在她的大腿根儿,将她往上提了提。动作之间,他还似有若无的用那处火热碰一碰肖墨软成水的温润地带。
他解开裤带,刚想进去的时候,肖墨的理智回转了,她抵着他的胸膛。
“套呢?”她问道。
“我从不用那种东西。”乔琛喘着气,打算不管不顾的冲进去。
肖墨开始奋力阻扰:“你不带,今天就不做了!”
她很坚持,因为四年前的痛,她不在再受第二遍。
乔琛黑着脸,盯了肖墨一会儿子。还是颓然的从她身上下来。
他理好身上发皱的衣服。对着肖墨挥手。
“你走吧……”他转身,走去沙发那处,背对着肖墨坐下,从茶几上掏出一支烟点上。
肖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刻穿上自己的衣服,拉开门,连看也没看乔琛一眼,就径直关上门出去了。
嘭的一声,在寂寞的环境中慢慢摇曳着。
错误,差一点就铸成了。
肖墨双手抱胸,神色恍惚的在路边等车,心里有一种逃出虎穴的轻松感也有舞台剧剧终的落寞感。
下午回到酒店,落落正好在,她的眼睛红肿着,正弓着身子在床边顺着行李。肖墨看了一眼,放下包,坐在她的身边:“你回去了一趟?”
“嗯。”落落折衣服的动作一停:“回去把我的东西都搬出来了。”
“你们,见过面了?”
“见过了。”落落停下手边的活,扶着床沿坐下:“他跟我提出分手,分的很彻底,一句交代也没有。”落落的声音接近呜咽,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脸:“这样也挺好的。既然两看生厌了,那何不就潇洒的放手呢?”
“潇洒的放手?”肖墨苦笑着抱着落落:“能做到潇洒放手的人其实才是最勇敢的人。落落,我会陪着你,陪着你走过那些不能潇洒的黑暗岁月。”她起身,看着落落:“我们下午回S市,我现在去定机票。”
她慢腾腾的起身,被落落拉下:“你……就这么走了,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家人?”
“他们没有我,过得更加舒心,我能知道他们的近况已经很好了,还是互不打扰的好。”
……
下午,B市到S市的飞机只有一班,肖墨跟落落掐好时间到机场,进了安检,直接登机。
进去的时候,都没有回头。
便自然忽略了掐着香烟,如雕塑一般站在机场大厅的乔琛。他的眼神着实落寞的厉害。肖墨就像握在手里的一盘软沙,纵使握的再紧,也会越快的流逝的。
肖墨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到达B市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她笑着拉着落落出来,萧逸白的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他很绅士的过来接住她们的行李箱。放在车后,扭着头,冲着肖墨说话:“很早就跟乔总通过电话了,恭喜,企划案一次性通过,果然是我挑选出来的得力助手。走,哥哥请你们庆祝庆祝。”
肖墨笑着看了看落落:“算了吧,还是改天吧,今天的舟车劳顿,都累坏了,哪还有精力瞎折腾去?”她抬起腕上的表,看了看时间,继而抬头:“逸白,你帮我把落落送回去,关于那个案子,总要派些得力的人去执行,我现在就去开个会。省的拖到明天。”
萧逸白耸耸肩:“好吧。拼命三娘。”
肖墨抵达公司,开了电脑,邮箱里就弹出三份电子邮件,未署名,都是一大捧花外加一行娟丽的小字:真心祝你幸福。她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点着鼠标,一份一份的彻底删去。
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在办公室门口的门框上敲了敲,哑着声音喊了一句:“小刘,准备好盛鼎的所有资料。一分钟之后开会。”
这个会开了很久,肖墨几乎将所有遗落下的都补上去了。有人说,对过去生活最好的打击,就是告诉它现在的自己很强大。肖墨想要交给乔琛一张满分的答卷,让他知难而退,她,再也不是以前的肖墨了……
从公司出来,天已经大黑了,下过雨的天气尤其凉爽。
她给落落打了一通电话,这丫头已经对着一碗面凑合了晚饭,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去的路上,拐去了肯德基,买了很多萧逸白口中的垃圾食品,并在超市里装好了一打啤酒。
落落看到酒,眼都直了:“我正想喝来着,你就买了。”
两人就着鸡腿。举着酒,靠在沙发上畅饮。
“什么叫生活?”落落侧过身子,看着肖墨:“别以为有疼爱自己的家人,贴己的朋友,在找个爱自己如同生命的男人,这就叫美满的生活。我呸,全是他妈的胡扯,生活是什么?应当是有喜有泪,有酒有肉。”
“+1,同意。”肖墨笑着与她碰了碰杯。
“嗯,为了咱们的志同道合,我送你一首歌吧。”落落盘坐好,拿着空的啤酒瓶,对着它一本正经的开了唱:“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乔叔叔木有吃到肉,因为木有T,所以,大家出门请记得带T。嘿嘿嘿——
☆、第 47 章
何为成长?年少无知的时候,唱着光阴的故事,觉得异常的活泼欢乐,流水它带走了很多写不完的作业,听不完的斥责,而如今,风华渐渐逝去的时候,流水带走了的则是一去不复返的青春。
可即便它带走了青春又怎么样呢?你再是扼腕痛惜,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你还是要继续生活。
美梦与酒醉终是一瞬间的。
肖墨在玄关换好了新买的十二公分大红高跟鞋时,落落正好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从卧室里出来。她揉着酸疼的脖颈,靠在门框边。
“墨墨,给我介绍一家发廊,我想去做个发型。换个心情,重新出发。”
肖墨翻开包,慢悠悠的朝着她走过来,递给她一个名片:“要是真能如你说的,这么容易就换的了心情了,世界上还有情伤这个词么?”
“come on没什么大不了的,想通了,也就觉得没多少依依不舍的了,你总不能为了一个人,不过日子了吧?生活嘛,总还是要朝前行进的!旷古传奇的爱情纵然是美好的,可从古至今,贞洁烈女也就那么几个,何苦呢?在如今的男人面前,贤惠钟情的女人已经没什么市场了。我们要学会绝情!”落落垂头看了一眼肖墨的装扮,眉头立马打成了死结:“额,你这身衣服?啧啧啧……敢不敢在素一点儿啊!你才二十七岁,怎么老态龙钟的了。你给我过来。”
落落将她拖至卧室,从她乱七八糟的行李箱里,掏出一条八成新的酒红色包臀裙,是某牌正上架的新品。
“穿上它去上班,正好配你那双高跟鞋。漂亮的心情从衣做起!”落落将额头抵上肖墨的额头:“我们都加油,好不好?!”
肖墨换了口红,从楼下下来,在一楼的透明玻璃上看见自己的倒影,觉得异常的陌生,好在,效果不错,许久不曾保养的身材竟也这么的凹凸有致。
她如往常一样去车库取车,往前两步的距离。遇上了正从车里下来的萧逸白。
他摘下眼镜,将眼前的肖墨从上而下的打量了。
肖墨有些尴尬的往下拖了拖才及大腿的短裙,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萧逸白轻翘嘴唇:“我说肖大美女,我能不能拜托你,不要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貌美如花和枯燥无味的策划案上,偶尔也要关心关心这个世界,今儿周五,你的车限号,不宜出行。我特奉上帝的指令,前来接送天使,上下班儿!”
“车又限号了?”肖墨拍了拍头:“看我这脑子,前几天,还才查了的。”
“嘿嘿……”萧逸白走近了她:“包给我。”他轻轻的弓下腰:“请。”
萧逸白的车刚起步,肖墨就发现了台子上还存放着肖墨上回去巴黎出差买的打折香水儿,味道清清淡淡的,不大的瓶子都见了底了,肖墨伸出手,轻轻的捏起瓶儿。
“不是吧,一滴都不剩了,扔了吧。改明儿再买一瓶新的。”
“别动别动!”萧逸白忙伸手截下:“哎呦,我说,这北方的姑娘就是豪气啊!打完折好几千的香水说扔就扔,你给我搁那儿啊,我这余味还绕梁三日呢。”
肖墨撇撇嘴儿:“早就听闻南方的男人小气,肠子和心眼就指甲块儿那么大。割下来,真不够我们塞点牙缝来着。你赚那么多钱,这么抠着,留着干嘛?!”
“你可就冤死我了,要说这勤俭节约可是我们中华名族的优良传统啊。我们南方男人那叫一三好男人啊,好脾气,好体贴,好赚钱,就跟那奶牛似的,吃的是草,挤出来的营养也全都给女人吃了,眉头都不带眨的。你说哥哥我哪次带你出去,不是下足血本潇洒的?”萧逸白转头从车前的镜片看向肖墨,笑着说:“怎么着,动心了没?要不,咱们南北结合结合,促进一下和谐。体现一下全国一家亲?”
这本是玩笑话,许是车里的冷气开得太足,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肖墨装作不在意的咬了咬唇,垂下头,沉默起来。
“哎,哎,哎……这是做什么?”萧逸白转过头,拿手轻轻的推了推肖墨:“干嘛呀!情绪这么down,搞得我貌似逼良为娼了一样,前面那话掐了,当我没说吧……”
“萧逸白。”谁知一直不说话的肖墨,突然喊话打断了他:“外界一直流传,你跟何琳婚姻的失败,是因我而起。”她动了动快要僵掉的半个身子:“先前一直不敢问,可我真的很想知道……”
萧逸白先是不说话,在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