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斯内普暗示性地快速瞥过我的同时,我身边的一只手突然搭上了我的肩膀让我吓了一跳,“冷静下来,哈利!”西莱斯特紧紧地攥住了我肩膀上的骨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肩膀上的痛意加上斯内普警告的眼神,我压下心底涌动的冲动因子,继续看着眼前这一幕演下去。
“你进校以来多次申请任教黑魔法防御术课,是不是?”乌姆里奇不放过的仍旧在这个问题上打着转,细小的眼睛中恶意的光芒跳动着。
很好!非常好!我咬牙不怒反笑,你这不光是在挑衅斯内普,也是在挑战我极其想要护短的那个人的尊严,乌姆里奇!我他丫的跟你对着干定了!什么校规,见鬼的都滚一边去!我绝对会成为比你更成功的为内部所认可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重点……不是这个吧?= =)
我可没有打算继续容忍那只粉红色的癞蛤蟆胡说八道下去,而正当我打算冒着被扣分罚禁闭的危险起身打断时,一道清脆拖长调的声音缓慢的响起,先我一步的打断了乌姆里奇单方面对斯内普的问话。
“我很抱歉打扰到您们的谈话,”德拉科慵懒的露齿一笑,良久才添了一句,“教授。”再看到乌姆里奇被吸引的转过脸来的时候,德拉科继续说下去,“有关于我们院长那些私人问题,我以为,斯内普教授现在是我们的魔药学教授,而不是斯莱特林的院长,这似乎并不适合回答你现在问的这些具有攻击意图的质问。”
乌姆里奇放下羽毛笔做笔记的架势,没有转动脑袋的前提下转过身来,饶有兴趣的眼光上下打量起德拉科,引得德拉科皱起他的柳叶眉。乌姆里奇仍旧用那少女般恶心到人的做作口气问道,“你的名字叫什么?我来猜猜好么?”假装思考了不到半秒,她快速的说道,“德拉科•;马尔福先生?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对么?”
德拉科半张着嘴还没有发出声音,斯内普就恶狠狠地开口打断,“我假设你还懂得一点点礼貌的话就不应该擅自作出违反斯莱特林原则的事情来,马尔福先生。关禁闭,今晚八点!”
继而斯内普扬起长袍大步流星地走到前面的讲台边,再度挥了下魔杖,地下教室的门应声打开。斯内普扯了扯嘴角,送人的意味十足,“乌姆里奇——教授,我想调查已经结束,你了解的够多了。如果你还有问题的话,何不去问邓布利多校长,相信他会有足够多的糖果和甜点招待你的。”
乌姆里奇脸上做出来的小姑娘的笑容已经不见了,她憋红的脸发紫,微颤的脖子在粉红色开襟毛衣下蠕动了下,没有说任何话的冲斯内普阴沉沉的看了眼转身匆匆离开。
“Cool!看到没?乌姆里奇那样子简直太乐了!还有马尔福,被斯内普关禁闭了!今天这堂魔药课可真是我上的最开心的一堂课了!难道今天斯内普吃错药了?”罗恩坐在前排低声冲赫敏说道,口气中幸灾乐祸的成分绝对居多。
“是斯内普教授,罗恩!你刚才说的话如果被斯内普教授听到了绝对会被他找到机会扣分的!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为什么你总是记不住!”赫敏低声怒瞪着得意过头的罗恩。
“很奇怪的巧合。”西莱斯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让我有一种被他看穿了这场把戏的幕后主使者的感觉。
我有点不自在的挪动了下仍旧发疼的屁。股,耸了耸肩算是变相的默认了。没错!这的确不是巧合,世界上凑巧的事情本就不多,而有些凑巧可以人为的做出来也不是无可厚非的。西莱斯特人鱼的敏锐感知让我有点头痛,之前不久我还记得和西莱斯特说过需要和德拉科详谈,而这一次就可以在无人问津的地窖内得到一次洽谈的机会。无关乎西莱斯特从头至尾都笑看着我。
那一次地窖里打自有了这个主意后我就央求斯内普答应过,斯内普和德拉科的关系斯莱特林谁都知道,但明目张胆的让德拉科进地窖极有可能在这敏感时期出事,毕竟伏地魔刚刚复活没多久,在当下找德拉科进地窖很有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而最光明正大的借口就是借机让德拉科关一次禁闭,当然,这可能是他自打进霍格沃茨以来的第一次禁闭,还是斯内普关的,不得不说我幸灾乐祸的成分和罗恩一样同样居多。
演一场戏不需要多么费力,众所周知,我和德拉科关系在霍格沃茨从没有一次是和平相处的,制造一出意外并不难,无论时间地点场合都可以爆发一次关禁闭的机遇,不过相较于在学校走廊或是魁地奇训练的球场,我更倾向于斯内普的魔药课上。
不过,乌姆里奇意外的出现倒也顺水推舟地达到了我的目的。看上去效果要比我原本计划的更顺理成章的多,我暗自得意。
《'HP'圣瓦伦丁的爱》苏格拉没有底 ˇ密谈ˇ 最新更新:2011…08…28 12:00:00
当晚在礼堂吃完晚餐后六点,我的脚步就控制不住我自己迫不及待地奔往地窖。对此赫敏和罗恩的表情五彩缤纷,尽管他们知道我和斯内普的关系,但相较于赫敏,罗恩显然仍旧有点无法接受。
不过我相信时间会解决一切,而西莱斯特在我离开前后始终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似乎在打盹或是在走神,我无法看清。心里总有点过意不去,他的本命石挂在我的里衣的胸口,紧贴着我的肌肤汲取我的体温维持着温暖。我总有一种感觉,这块石头总有一天会还回去,我会还给西莱斯特,现在只是暂时代替他帮他保管而已。
我走到无人的角落,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早准备好的隐形衣披上,一路熟悉的抄着近路来到了地窖门口。对于地窖常客的我而言,口令已经是形同虚设,我心里挥舞了下拳头,最起码斯内普放任了我这一行为不是么?
我动作迅速地闪身进入地窖掩上门,脱掉隐形衣不以为意的瞥了眼僵硬停顿了一下的斯内普,看到他抬头对我冷笑了并没有说什么,我回以了他一个大大的被他称之为傻瓜蠢蛋式的笑容。反正习惯了不是么?
不过很快的我就开始无聊起来。因为无论我说什么或是在干什么,斯内普都没有理我的意思,甚至自打我进门口抬头对我冷笑了下之后就在没有给我哪怕一个眼神也好,他完全地把我当做了空气一般兀自批改着他手边堆积的作业。
我沮丧地在沙发上横七竖八地滚来滚去,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我甚至试图在自己快要不小心滚下沙发的时候发出短促的怪叫或是惊喘,我不死心地想吸引斯内普的注意或是得到他的一些讽刺。梅林啊!我难道患上了麻瓜界一种可怕的名为被虐待狂症的病了么!?
无论如何,时间在我的浪费下迅速的滑到了七点半的位置,我平躺在沙发上,瞥了眼在半空中挥舞出来的绿莹莹的时间,继而我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一直想要忽略却一直都存在的手指上的魂器戒指上。
是的,魂器。我和斯内普通过邓布利多的猜测,极为肯定地认为伏地魔一共创造了七个魂器。但这始终还是个猜测,无法得到证实的猜测不是真相,目前为止所能肯定的也只有二年级我在密室内消灭的记载着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赫奇帕奇的金杯、拉文克劳的冠冕。当然也包括了我手指上正戴着的,在澄黄色光线下熠熠生辉的冈特家的戒指。如果硬要算的话,斯内普曾说过,伏地魔身边总形影不离的跟随着一条名为纳吉尼的巨蟒,那也是一种可能,毕竟,斯莱特林无论是谁都偏爱蛇这点从未改变过。而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正正好好是七个!
早在墓地中我就和那条名为纳吉尼的巨蟒亲密接触过了,它是和复活的主魂在一起这点似乎的确如斯内普所说的形影不离,那么,纳吉尼是魂器这一说法也就更值得相信了。
至于其中的一个,我从来不知道有关拉文克劳冠冕的事情,我猜也许问问卢娜或是秋比较直接点?毕竟他们可是拉文克劳的学生,我敢打赌,找到冠冕只会是时间上的问题。而我们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这让我猛地攥紧了手心。
伏地魔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任何活动,这很好的让福吉的那些胡说八道得到了认可。预言家日报的内容也只不过是多了点食死徒活动的新闻而已,就和平常没两样的生活让我有点不安。也许伏地魔只是在蛰伏,他在等待,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让他能够一举攻破的大肆的在魔法界称霸。也许,也许他在计划着,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必须仍旧保持着警惕。
我的手下意识地覆盖在另一只手上,转动了一下我戴在中指上的冈特家戒指,粗糙带着菱角的紫黑色晶石摸起来不怎么舒服,倒是环形的戒指本身光滑没有瑕疵,这枚戒指整体而言加上这块破石头的设计并没让我觉得有可欣赏的价值。
额头上的伤疤不再刺痛是否意味着我和伏地魔之间的联系?每每做恶梦的几率和次数也奇迹般的减少了,只有手指上时不时传来的微小刺痛让我有点在意以外,生活如常的过下去。我可不打算将这些小事像是一个离不开母亲的小孩子一样详细地一一汇报给斯内普让他担心,我暗自吐槽的想着。
舒服地窝在沙发上我换了一个姿势,我蜷曲起身子,脑中飞速地将刚才考虑的有关魂器的事情理顺了一遍。不自觉地我抚上藏在刘海下头的著名闪电形伤疤,我咬紧舌尖,在失去亲人关爱的十二年后,我庆幸着小天狼星以我教父的名义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他给予了我缺失的那一部分的关爱。我更庆幸着我现在拥有着一个我爱的并且也爱我的爱人,让我痛苦寂寞的心不会再在夜晚噩梦的折磨中感到孤苦无依。
至少,我拥有着他们,朋友、家人还有——爱人。
“你在——想什么,波特?”近在耳畔的声音骚动起我的心,“我很好奇,你那厚厚的头盖骨下到底在想着什么样的无趣的东西,波特。”
我眨动了下因为长时间发呆走神很久不转动有点干涩的眼睛,被微弯下腰凑得我极近的斯内普吓到了。“教……教授?”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的称呼让我愣神了下,随即真想自抽两下。
果然,斯内普在听到我下意识开口的称呼后脸色迅速沉了下来,黑曜石般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一阵寒毛直竖,心里一急,鬼使神差地伸手搂上斯内普隐藏在宽大黑袍下的精瘦的腰,脸埋在他的腹部处,闷闷的开口,“我已经想到关于解决教室地点的问题了,西弗。”
斯内普没有立刻就扯开我就表示他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恼火,我像是小动物讨好主人一样,就差摇尾乞怜了!我拿脸来回蹭着斯内普柔滑面料极好的衣袍。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等到我回过神来,我已经被斯内普半搂在怀里稳稳当当地坐着。而我的姿势由半侧躺变成了跨坐在了斯内普的腿上。
我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不仅是因为屁。股受到挤压有点酸痛,更是因为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就像是爸爸抱着撒娇的儿子。在感到斯内普的手摸上我的腰时,我呜咽了下,将头顺势靠在了斯内普的肩膀上,而他则低下头凑在我耳边,低声地用暧昧的口气说道,“受到教训了?还痛么,嗯?”
我一下子绷直了身体,咬牙暗自翻了个白眼,他丫的我就知道他是故意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