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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天傲见龚婞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的柔情打动了她,又试探性的说道。
龚婞冷笑一声推开身后的男人,一脸不屑的看着他:“龚天傲你有妄想症是不是,我是傅家的人,这位置和你有什么关系!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些不切实际的梦!”
龚天傲脸一僵,神色极其难看。
龚婞却毫不在乎他的脸色,转开视线,说出来的话,语气更加鄙视,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在俯瞰一个祈求自己的乞丐:“这些年要不是有我,有傅家,不然你以为你龚天傲算个什么东西,别蹬鼻子上脸的,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了。”
说完这话,龚婞就没在搭理身后的男人,独自去了浴室。
外面的艾宝儿眉头紧紧的皱着,说不清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
屋内门再次打开,又传来脚步声,浴室里的龚婞以为是龚天傲出去了,她扶着梳妆台慢慢的滑坐下来,背靠着身后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双手捂着脸,默默的哭泣。
她是真的爱傅亿勋,十八岁就嫁给了他,因为嫁给他时使用了不光明的手段,这个男人对她一直是淡淡的,但是她不在乎,她觉得夫妻俩过日子没必要天天轰轰烈烈的,可是后来,别的女人出现了,她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也是可以热情如火的,她发狂的嫉妒着,可是却又不得不做好表面功夫。
按照M国的传统,傅亿勋养个女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就像是古代的帝王一样,总会有那么几个侍妾的。
她本来也打算就这么睁只眼闭只眼了,可是,后来她发现傅亿勋对那个女人不是玩玩,而是用了真情,她渴望不可及的爱情啊,他就这样全部给了别的女人。
而且从那以后,就再也不进她的房半步,她嫉妒,又痛苦,每天独守着空房,她只能感觉寂寞仇恨一点点的啃食着自己的心。
直到那年回到京都,弄死那个女人,被龚天傲发现,威胁着发生了那些糊涂事,并且沉醉在他给予的欢爱里,不可自拔,她有时候想,这也算是对傅亿勋的报复吧,可是另外一方面,她又自责着,觉得对不起他。
可是现在,现在她爱的男人也死了,这一切都还有什么意义了?
浴室的门轻轻的开启,窝在地上的龚婞怔愣着抬起头,入目的是傅文雅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她慌忙的坐起来,眼神不悦的看着她:“你进来做什么?”
傅文雅挑挑眉,指着她衣衫不整的胸前,摇头道:“舅舅好生猛啊,妈妈你说对不对?”
“你……”龚婞赫然瞪大了眼睛,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手指颤抖的指着她。
傅文雅笑,笑得邪恶:“你在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啧啧,妈妈,你真是可怜呐,你真以为舅舅是爱你呢,他不过是觊觎你身后的权力而已,知道爸爸是怎么死的吗?那可是他教我的方法哦。”
“你这个畜生!”龚婞怒吼,气得脸色煞白,挥着手要上来打傅文雅。
傅文雅冷笑一声,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她,看着她因为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她大笑着,然后盯着她,冷讽:“你以为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还不是给爸爸戴绿帽子,还生了一个不要脸的杂种!而我,比起你来,也不过是青出于蓝甚于蓝而已!”
身子一抖,龚婞呆愣了好几秒,傅文雅在她身前蹲下来,冷漠的看着狼狈的女人:“妈妈,你以为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我不知道吗?你说你爱爸爸,其实也不过是哄你自己吧,你只是给你自己揽权找一个借口而已,这些年独揽大权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啊?”
看着白着脸的龚婞,傅文雅越发的得意,眼神里是止不住的恶毒,看着她说:“你看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好好休息了,当然,如果你不想休息,女儿嘴巴可能就有点不紧哦,要是明天宫里出了什么兄妹乱伦的丑闻……啧啧啧啧……”
“你威胁我?”龚婞怒瞪着傅文雅,眼神阴沉。
傅文雅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要这么理解也行,妈妈,别说做女儿的我不给您面子,我可以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等明天爸爸的一下葬,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贱人!”龚婞冷着脸骂。
傅文雅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照片,丢在她的身边,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龚婞捡起那几张照片,那上面是她和龚天傲,几张照片都是不堪入目的,她气得浑身发抖,站起来走到浴室外,见龚天傲正坐在床上吞云吐雾。
把照片都到他的脸上,她怒骂:“龚天傲!你好样的!”
龚天傲捡起一张照片,夹在手上看着,末了还赞赏一句:“照的不错。”
把照片一张一张的捡起来,放在床边的梳妆台上,他看向龚婞,冷冷的笑:“笑儿,这一切我也不想的,都是你逼的,我也没有办法的,你自己想想清楚。”
说完话,龚天傲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转身离开,眼神里全是狂肆的狠辣。
砰的一声,门关上,龚婞跌坐在床上,泣哭出声,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算计了一辈子,最后竟然被自己的女儿和哥哥算计了。
……
回到房间,艾宝儿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刚刚那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她抓着冷擎的衣袖,眉头死死的皱着,问道:“刚刚傅文雅说的不要脸的杂种是谁?”
“你说了?”冷擎酷酷的挑眉。
垂着头,皱着眉,艾宝儿从床上站起来,在房间里上上下下的走了几圈,冷擎望着她,宠溺的招招手,艾宝儿走回来窝在他的怀里。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坏,幸好死的不是爸爸。”埋在男人的怀里,艾宝儿声音闷闷的说。
冷擎摸着她的背,说道:“因为这个世界上权利金钱最能蒙蔽双眼,蒙蔽良知。”
“老公,我不喜欢这样。”艾宝儿心情低落的说,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可是这样违背良知,精心的算计背叛,还是让她特别的反感。
189 冷大爷,节操掉满地
看着小女人不开心的样子,冷擎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身后柔顺的长发,滑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声音宠溺的说道:“好,不看了,以后老公都不让你看这些了。”
艾宝儿静静的窝在男人的怀里,手臂圈着男人健硕的腰,脸颊蹭了蹭。
冷擎拦腰抱起她,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摸着她的小脸轻声安抚道:“睡吧。”
一觉睡到凌晨五点,宫里就忙开了,李煜在五点亲自来叫的门。
冷擎开门,李煜顺着门缝看进去,艾宝儿还在睡,拱在暖和的被子里露出一条莹白的小胳膊,面色安详,睡的挺熟的,李煜收回视线,说道:“叫她起来吧,八点半就要开始了。”
点点头,冷擎关上门,缓步走到床边,捋了捋艾宝儿小脸上的碎发,痒痒的触感让艾宝儿有些不舒服,眉头不满的轻蹙,小嘴轻嘟,有些不堪其扰的样子。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冷擎忍不住轻笑出声,低下头吻上她的唇,轻轻的吮吸,艾宝儿嘤咛一声,睁开眼睛,瞬间对上了男人调笑的眸子,带着熟悉的爱意与宠溺。
“老婆,该起来咯。”拍拍红扑扑粉嫩嫩的小脸,冷擎喊道。
“嗯?”艾宝儿转了个身,眼睛眨了眨,又转回头来看着他:“几点了?”
“五点。”
“好早。”艾宝儿又闭上眼睛,很不满的蹭着身上的被子,一点也不想起来。
“乖,下次一定让你睡饱。”啄了啄小女人可以翘到天上的小嘴,冷擎俯下身抱起她,安置在自己的怀里,帮她理着头上有些乱的头发,一边温柔的轻哄:“既然这出戏已经到了这里,我们就要让它完美落幕是不是?”
艾宝儿还是很不高兴,眼睛迷迷糊糊的睁着,被男人抱着,发着愣,男人宠溺的笑了笑,抱着她一路直接送到浴室,给她挤好牙膏,倒好洗漱水,准备亲自动手给她刷牙洗脸。
艾宝儿回过神来,从他手上接了牙刷:“我自己来。”
冷擎拍拍她的脸,戏谑道:“醒了?”
艾宝儿撇撇嘴,牙刷塞进嘴里,没搭理他,冷擎轻笑一声,也不恼她了,自己在一边也挤出牙膏刷牙,两人同对着一面镜子,视线相交,眼神里都带着不约而同的笑意。
拾掇完自己,有人把食物送进来,艾宝儿吃了,就和冷擎出去了。
外面大厅里,龚婞伏在傅亿勋的棺木上,哭的不能自抑,如果是昨天艾宝儿或许还会相信她是真的伤心,可是今天一看,她只觉得怎么看怎么虚伪。
视线转到傅文雅身上,傅文雅倒是没有哭,面无表情的看着傅亿勋的棺木,看不出情绪。
艾宝儿想,这里真正伤心的,大概只有傅青莲吧,心里涌来一阵阵的悲哀,这样的家庭似乎注定了没有任何亲情。
感觉到艾宝儿情绪的低落,冷擎低下头把她环进怀里,收紧在她腰上的大手。
怔愣了片刻,艾宝儿摇着头看了他一眼,示意她没事。
而在他们对面,龚微看着两人自然流露出来的深情,眼眶都要看红了,那鲜艳的颜色像是能滴出血来,全身上下都叫嚣着嫉恨与不甘。
拳头也是不自觉的捏紧,如果真的情况允许的话,她只怕会直接奔过去掐死艾宝儿,然后碎尸。
“薇儿。”站在龚微身边的龚天傲压低了声音喊道,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不满。
龚微收回视线,垂下头,收敛了身上的气息,再抬起头来时面上已无恙,还对龚天傲笑了笑。
“薇儿,有些东西不急于这一时,等还会些日子,爸爸答应你,那个女人随你处置!”实在怕龚微会闹出什么幺蛾子,龚天傲只能这样安抚道。
“我知道,爸爸,我不急。”龚微微笑道。
傅青莲和李煜站在一起,李煜的视线从艾宝儿进来开始就不时的看向她,见她低落的神色,以为她在伤心,心不由的一疼,眼神也带着疼惜。
傅青莲黯然的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里的悲伤分不清是因为傅亿勋的去世,还是对他的失望。
早上八点半,验棺,大殿里哭成一片,龚婞的情绪险些失控,艾宝儿怕自己演的不逼真,转头倒进冷擎的怀里,只留给别人一个背影,肩膀还不时的耸动着,冷擎也配合的低头安抚着。
告别礼在九点半结束,十点半下葬,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傅文雅的威胁起了作用,今天举牌位的是她,艾宝儿走在傅青莲的后面,冷擎走在她的右边,李煜走在左边。
下葬的位置是一早就选好了的,看着棺木一点点降下去,艾宝儿除了庆幸还是庆幸。
葬礼结束,宾客也陆陆续续的跟龚婞告别,最后整个墓地只有龚家人和傅家人。
龚婞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墓碑前,呆呆的看着墓碑上的傅亿勋,傅青莲红着眼眶挽上她的手臂,劝道:“妈,我们回去吧。”
龚婞没做声,还是看着墓碑,神情凄苦。
傅文雅走上来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妈再呆一会。”
傅青莲欲言又止的看着龚婞的背影,半响才点点头,转头看向李煜,李煜看向艾宝儿,问道:“走吗?”
艾宝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