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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_落日蔷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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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解释,以后休想我再帮你做任何事!”
    “你松手先,我这背心领子快被你扯成对襟了。”秦扬风被她给半压在窗台上,他只能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握住她揪着自己领口的爪子,试图安抚这只炸毛的猫。
    “快点说!”她被撩拔得已经濒临爆发边缘。
    “我想试试从这里能不能爬到隔壁房间而已,事实证明这是件很难办到的事。窗户旁边和外墙都没有其它着力点,以我的身高,即使在你的帮助之下,也很难构到旁边的窗户,更遑论身高只有1米75左右的刘文修。”他被迫缓慢解释。
    “你怀疑刘文修?”苏黎歌这才渐渐冷静,开始思考他说的话。
    之前他就怀疑过神秘人存在于他们几人间,但他没向薛晨挑明,她也就不说,如今他是有了怀疑对象了?
    秦扬风摇摇头。
    “我只是尝试寻找另外的可能性。”他没有先入为主的怀疑,只是尽全力分析所有的可能性。
    “另外的可能性?”苏黎歌想起这两天他一直徘徊在后楼窗户旁边,心中一动,道,“那天事发之后,所有人都在两分钟左右赶上来。如果这个人真在我们中间,那他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房间就在旁边,这样只要他将房间窗户打开,在吓到安凌之后,他就能即刻攀爬过去,然后再假装听到安凌的尖叫从房间里跑出。但你刚才试验过,想从这里爬到隔壁很难实现,所以这个可能性暂时被排除。”
    “聪明。”秦扬风夸了她一句。
    揪着他领子的手力道已松,安分地贴着他的胸膛放着。
    陷入沉思的苏黎歌,早已忘记自己身处何地了。
    她正被秦扬风拥在怀里。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神秘人从这里跳下后,窜入一楼某间开着窗户的房间,也一样假装是听到安凌的尖叫声后再从房间里跑出,和所有人一起冲到楼上,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了。而从房间位置上来看,安凌、沈束和赵铭安这三个人的房间离神秘人跳下的位置最近,他要进入也最快。”
    苏黎歌越说越快,眼里迸出兴奋的小光芒。
    秦扬风心却越发柔软起来,这样的苏黎歌比起四年前,更加生动迷人,只是不知这四年间她经受了什么,才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沈束说她受过的致命的伤,到底是什么?
    他很想知道。
    “安凌当时在现场,因此最有嫌疑的应该是赵铭安和沈束?”她自顾自分析完,望向秦扬风。
    他笑了,忽然在她额前落下温柔的吻。
    苏黎歌又是一僵,忽然发现自己落入某人的掌握中。
    才要发作,她便听到秦扬风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你漏了第三个可能。如果说,这出戏是安凌自导自演的呢?”
    由始至终,除了安凌外,都没有第二个人见过以及听到过这个所谓的神秘人。

☆、第36章 动机

晨光安逸,如果忽略掉房间里诡异的布置,秦扬风会觉得这一刻格外美好。
    苏黎歌很乖地窝在他怀里,满脑袋都被他刚才说的话吸引去全部注意力。她微皱了眉,嘴唇抿起微微撅着,眼珠时不时转悠一圈,是认真思考的模样。她按在他胸膛上的手像猫爪子,尖锐的爪子被藏起,只剩绵软的小肉掌,摩娑得他的心像片云,被她的小掌一踩一个脚印。
    “既然二楼的人不可能,那么神秘人就只可能在安凌、沈束、赵铭安之间,再远一点的严小荞和薛晨呢?别忘了严小荞手上有伤口,而我们在这里找到了染血的玻璃碎片。”她沉吟着开口。
    “严小荞不可能,她手上的伤口我确认过了,是前晚开罐头时划伤的。而且以她的个头和体格情况,从二楼跳下去不可能一点伤都没有。”秦扬风靠在窗台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表情。
    苏黎歌闻言果然挑眉瞪他。
    “你确认倒真快,这两天花了不少心思在她身上吧?”
    又是吹眼睛,又是拉小手儿,把薛晨都给急坏了。
    秦扬风嗅到了空气里一股浓浓的酸味,心情更好了。一人吃一次醋,他们当是打平了。
    “哦?我花了什么心思在她身上,你给我说说?”他看到她的耳根子开始发红,想要亲近的心思又蠢蠢欲动。
    “谁有功夫管你!”苏黎歌越来越觉得两人间的对话走向不对,姿势就更不对。
    她伸手重重推去,从他胸前抽身。
    秦扬风却猛地朝前扑去,恶虎扑食般从后面将她环住:“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只对你有心思,好吗?”
    酥软的话语化成细密的暖风,从她耳朵传入。
    苏黎歌身体一颤,才要发作,秦扬风却像料准了她的反应般,立刻缩手跳到旁边。
    “别闹!正经点。严小荞不可能,薛晨房间太远,跳下后跑过去要经过三个人的房间,被发现的风险太大,也不可能是他。那么神秘人就在沈束、安凌和赵铭安三个人中间。”他严肃开口,并从窗口走向门口。
    苏黎歌气结。
    他说得好像不正经的人是她一样?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无赖的男人!
    “你觉得会是谁呢?”秦扬风忽转头问她。
    苏黎歌愤怒的表情还冻结在脸上,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
    “看来你没有答案,没事,我们继续查。”他倏尔又笑起,不怀好意的逗她,“要不要聊聊肖童的案子?”
    肖童?!
    他一提醒,苏黎歌倒想起了件事。
    “昨晚我试探了许荔香,她和肖童之间,确实还藏着个男人。他们应该是大四那年认识的,并且两人在一起直到现在。阿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这个男人的。不过他们没结婚,那男人听说她怀孕后不肯承担责任,要她堕胎。阿香没同意,他就扔下他们离开了。”
    秦扬风点点头,道:“嗯。我分别和安凌以及严小荞聊过,肖童和许荔香之间的关系,也从大四那年开始变化。不过她们都以为是肖童在外面有了男朋友,因此导致两个人之间关系变淡。”
    这变化并不明显,只是肖童和许荔香从前感情很亲密,同吃同住同进同出,可到大四那年却忽然慢慢疏远,虽然没到撕破脸的程度,两人仍旧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往来,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有了隔核。
    “还有,严小荞和安凌都向我提过肖童准备出国深造的事。大四上学期时,肖童有过出国深造的计划,她还打算替许荔香一并申请,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许荔香拒绝了,连带肖童也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看了眼她的表情,又续道。
    “出国?许荔香的家境并不好,根本无法支付庞大的出国费用,除非肖童愿意帮她出这钱。”苏黎歌跟着他的思路往下思索着,不知不觉走到他身边,“说起来她们两的感情真的很好。莫非真是因为那个男人才反目?一般杀人的作案动机不外乎几种,为情、为利、为仇以及变态杀人。肖童的死按你所说,如果真是他杀,凶手必定经过很严密的布局,而且布局的时间并不短,才有可能利用她的自杀策划促成这一切,在那之前和之后,都没有过类似的案件,这应该不是变态杀人。”
    她长篇大论后等他回应,可等了几秒,秦扬风并没给她任何回应。
    “你盯着我干吗?我脸上写着凶手的名字吗?”她奇怪抬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
    “我记得以前你陪我看个推理探案剧,都会吓得把头埋到我怀里。”他只是想起一些旧事而已。
    温暖的大床,他抱着她蜷缩在被窝里,看电视上飞掠过的惊悚镜头,她又怕又爱,每到紧张关头,就抱着他闭了眼。
    那种日子,估计不会再有了,他的黎歌,成长了。
    苏黎歌表情一僵。
    怂包似的过往,她一点都不想记起。
    “秦扬风,如果你想忆苦思甜,麻烦另找他人。”她只想好好讨论案子而已。
    “哦,那我不忆苦,我只思甜。”他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调戏她。
    话才出口,他又赶在她变脸前马上转换话题。
    “要按作案动机来判断,那这两个宿舍八个人里至少有四个人都动机。许荔香刚才讨论过,有可能为情。再来赵铭安,我在房间留下的资料中看到,他大学四年疯狂追求过许荔香,期间被肖童因为这事当众羞辱过好几次,最激烈的一次争吵里,赵铭安差点和她打起来,还曾放言要找人杀她。”
    见他扳回正题,苏黎歌瞪他一眼,没再纠结。
    赵铭安的事,她也知道,不止赵铭安,还有刘文修。
    “按你这么说,刘文修曾经向肖童借过一大笔钱,根据他的经济状况,这笔钱他是无法偿还的。所以他的动机是为钱?”她接道。
    “还有安凌。之前沈束说肖童暗恋他,而按最近我们‘亲耳’听到的信息判断,安凌和沈束有一段不可告人的过去,所以也有可能这是起因为三角恋情而起的凶杀案。动机嘛,当然是为情。”秦扬风在“亲耳”两字上咬了重音。
    苏黎歌想起先前在楼下听到的壁角,心情顿时又烦躁起来,她走出房间,走廊上的风凉凉刮来,远处又压下片乌云,看模样傍晚又要下雨。
    “光靠动机,证明不了什么。”她倚到栏杆上,望向远处。
    她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侧脸的轮廊落在秦扬风眼中,有些萧瑟寂寥,缺少温度。
    “所以你帮我。帮我调查一下肖童当天的生日会具体情况,包括谁提议、谁负责策划、谁提供食物等等,越详细越好;还有沈束和赵铭安……”他说着一顿,马上改口,“算了,沈束的事我自己查吧。”
    “知道了。”她淡淡应了声,看到远处小平房又冒出炊烟。
    “查的时候注意方式,安全为上。”他叮嘱道。
    “好。”她点头,又道,“我要下楼了,今天轮我做饭。”
    “一起。”秦扬风走过她的身边,突然就牵起她的手。
    “喂!”苏黎歌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就被他拉着跑了。
    ……
    午饭苏黎歌费了番精力,做了盘辣椒炒腊肠、清炒地瓜叶、蒸的小鱼干、肉酱碟子和油醋汤,又别出心裁地把午餐肉剁成泥拿点面米分和了,弄成肉卷,放在锅里煎得香香的,洒上小葱花,端到桌上时,差点没把清汤寡油了好几天的人给馋成狗。
    用过了午饭,收拾的事就扔给了男人。
    苏黎歌去找白天她烧的那锅的药汤,那锅药汤不知被谁给取了出来放在何处。
    “黎歌姐,是不是在找这个?早上我看这药放凉了,你还没回来,就帮你把药先装出来了。”
    沈束声音传来,把她吓一跳。
    想起白天在楼后听到的事,她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起他来。
    “是,放那儿吧。谢谢。”她指着灶台道。
    沈束依言放下药,视线扫过她腿上的伤口,靠近她一些。
    “你的脚好点没?纱布好像有点脱落了,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吧。”他说着蹲下身去,想要查看。
    苏黎歌却缩回腿。
    他的手落空,侧抬的脸上有些疑惑神色。
    “脚好多了,多谢关心,纱布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头,语气便软起来。
    “这药一天最好上两次,我傍晚的时候再来帮你上药,好吗?”他缓缓站起,脸上的羞涩腼腆褪去,眼里的温柔像要滴出的水,竟有些不管不顾的执拗。
    未明的心事,几乎写满眼眸。
    苏黎歌被他直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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