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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可怕了。”戴纳抖了抖,这种目的不明的攻击实在是叫人感到恐惧。
而德拉科却是撇了撇嘴,心思只落在戴纳的身上,对其他的事情都没什么兴趣。于是,他不以为然地道:“大概是玩恶作剧的学生吧。他们这样一来,教授们都会正视,现在就看他们什么时候被抓住而已。”
布雷斯耸了耸肩,没有对德拉科的意见作出评价。顿了顿,他便继续向戴纳说出有关诡异歌声的事情。
戴纳愈听便愈心惊,这种歌声竟能置人于死地。他觉得这不会是恶作剧,要真是恶作剧的话,实在是太恐怖了。
就在戴纳为这事情而惊叹的时候,邓不利多已经踏进大厅,并指示大家开始享用午餐。
虽然邓不利多的出现打断了几人的话题,但并没有打断戴纳的思考。此时,戴纳一边吃东西,一边想着那个诡异歌声的事情,连自己的叉子是空的也没有注意到。
戴纳呆呆地咬住叉子,心里对于歌声的事情很是疑惑。歌声是谁弄出来的?是恶作剧还是另有阴谋?要是有阴谋的话,戴纳只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那就是整件事情都是由伏地魔或者是他的手下所造成的。
但这样一来,又有别的问题了。他们为何要这样做?这样使学生自尽又有什么用处?要是学生们都死了,就一定会惊动到学校,这样做什么事情都会被注意到了吧。
戴纳紧咬着叉子,要是这样想的话,那对方应该不是伏地魔了吧。
想到伏地魔,戴纳突然放下叉子,脸上露出一些激动的神色。要是他想要知道是不是伏地魔的行动,去找汤姆就可以了。汤姆应该会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吧。毕竟他一直都在帮助自己。即使有时候他不知道汤姆的用意何在,但他还是相信汤姆。这是一种很奇异的直觉,危险性很大,但他还是愿意一赌。
想通了以后,戴纳便高兴地吃起午餐来,全然不知道他的表情变化早已落入不同的人眼里。
一顿晚饭过后,戴纳便与德拉科道别,向着西弗勒斯的办公室走去。本来德拉科是想要护送戴纳去办公室的,但是戴纳却坚持自己一个人也不会有问题的。因为他要走的地方与禁林有一段距离,而且就算遇上那个可怕的人,他也有一些能力可以对抗。
因此德拉科虽然很担心,但也没有勉强跟上,而是放任戴纳自己朝西弗勒斯的办公室走去。
说实话,戴纳的说话也是没错的。他要走的路与禁林也边距离还算远,因此一路上平静得很,一点事情都没有。
戴纳顺利地走到西弗勒斯的办公室,站在门蛇奥菲莉亞的面前,一脸不好意思。原因是奥菲莉亞已经察觉到西弗勒斯与戴纳有着不曹通的关系,所以这条可爱的蛇女总爱在看见小人鱼的时候出言调戏一下,而每次都能成功的使戴纳脸红耳热。
就在戴纳不知所措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了,那个身穿纯黑袍子的魔药学教授脸无表情地看着奥菲莉亞,即使他听不明白蛇女的说话,也能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回事。
他一手把戴纳拉到自己的保护范围里,正当他想要说话时,远处传来一阵可怕的尖叫声。这声尖叫在安静的霍格沃茨里可说是非常的显明易听,唤起了所有在走廊的人的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咕…打喷嚏了……
话说;阿沉急需RP啊啊啊啊
47 被蛇所困
西弗勒斯的目光看向左面的走廊,仿佛这样看就能看到远处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戴纳也顺着西弗勒斯的目光看去,但不用想也知道这样是不会看出任何的东西。他的心微微一征,突然有种想要去一看究竟的想法。也许这次过去就能知道真相,他的心里如此想着。
只是,很容易被看透的戴纳并不知道西弗勒斯看穿了他的想法。于是,西弗勒斯抿了抿唇,平淡地道:“如果你不是不自量力的话,就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说罢,他微微着力一推,就把愣然的戴纳推进自己的办公室,接着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奥菲莉亚,别让外人进去,也别让里面的人出来。”
接着就是一阵冰冷的嘶嘶声,西弗勒斯自是听不懂戴纳的说话,但戴纳不一样。同为动物,戴纳能明白奥菲莉亚的说话。他听到蛇女肯定地响应西弗勒斯,并答应会很好的完成任务。
当蛇女响应以后,门外就传来一些脚步声,脚步声愈来愈远,最后消失不见。
戴纳贴在门口上,心里为远去的西弗勒斯而担心。要是那个唱歌的没有离开,那西弗勒斯不就要对上那个可怕的人吗?
想到这里,戴纳不禁咬住下唇。压不住心底不安的他可怜兮兮地轻拍着办公室的门,对奥菲莉亚道:“奥菲莉亚,你把我放出去好吗?我很担心教授……要是那个坏人还没走的话,教授也许会有事,我想去看看。”
“戴纳,要是教授都出事的话,那你去又有什么用处呢?”奥菲莉亚嘶嘶的发出冰冷的声音,“既然我接受了斯内普教授的指示,我就会执行,小戴纳,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可是…可是……”戴纳仍是不死心,想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他靠在门边捏住袍子,用自己那混乱的脑袋不断地思考可以逃离的方法。他慌乱地在门前打转,不一会儿,他突然灵机一动,眨着黑眸看着门口,再道,“奥菲莉亚,我是个斯莱特林的学生,我应该回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要是我们的同学找不到我的话,也许会告诉其他教授,那时事情就会变得麻烦了。”
“会这样的吗?”奥菲莉亚喃喃地道,又在下一刻变回坚定,“小戴纳,教授说过把你留下,那就是说他有办法和别人解释。所以你的担心并不用存在,还是乖乖的留下吧。”
“奥菲莉亚……”戴纳无措地叫唤,急得用力拍着大门。他很想离开这里,到达西弗勒斯的身边。不管如何,他都不想让西弗勒斯一个人面对陌生未知的事情。尽管他是没有强大的力量……
“小戴纳,也许你可以先去洗洗澡,这样斯内普教授回来时,就可以马上享用你了。”奥菲莉亚的声音微微提高,好像是有些高兴的样子。
“这…这是什么意思?”戴纳猛地顿了顿,手足无措地背靠着大门,低声问。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奥菲莉亚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愉悦,“你和教授虽然没说,但也是在一起了吧,自然要传宗接代。”
“奥菲莉亚!”戴纳愣了愣,脸颊嚓的通红,他紧捏着自己的袍子,害羞地大叫了声,接着就缩在墙角里,捂住自己那热热红红的脸颊。想不到奥菲莉亚竟然会说得如此直白。可是传宗接代什么的,是男和女一起在能做的事情啊。他与西弗勒斯都是男的,怎么可能会做到这种事情。
他把脸埋在自己的膝盖,害羞得不敢抬头。他对这种行为没有深入的了解,但他还是知道这是代表着什么意思,因此自然而然的就害羞起来了。
他一边等待西弗勒斯回来一边思考,想着想着,竟是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小小的戴纳卷缩在墙角,要是被人看见的话,肯定会说西弗勒斯是在虐待小人鱼。
时间飞快的过去了,西弗勒斯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打开了,一个身穿纯黑袍子的男人迈步踏入房间,并在进入的同时看到睡在墙角的戴纳。他的眉头皱了皱,凝视了小人鱼一会,发现对方完全熟睡以后,不禁暗叹了口气。
这条笨人鱼难道不知道这样睡是会生病的吗?也许这条人鱼的脑袋真是失去效用了。
即使心里如此想着,他还是放轻了脚步,把可怜地睡在角落的戴纳抱了起来,有些僵硬的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柔。他小心翼翼地把戴纳横抱,并带着戴纳走进自己的睡房。
西弗勒斯把戴纳放在自己用变型术变成的小床上,然而,当他把戴纳放下的瞬间,戴纳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戴纳微微睁眼,一双带着茫然的黑眸直看向眼前的西弗勒斯,刚睡醒的他显然是有些弄不清状况。他呆呆地看着刚把自己放下而又还没退开的西弗勒斯,打着呵呵道:“教…教授…终于回来了啊……”
说完后,他才想到自己本来在想的事情,一时间,他也顾不上要问唱歌人的情况,就睁大黑眸,红着脸抓起身旁的被子把自己的头捂住,一个旋身,就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包裹着。
看见戴纳的反应,西弗勒斯就知道有些不对劲了。西弗勒斯抿了抿唇,以为戴纳是为自己把他锁起而生气。他坐在小床边,垂头看着变成小团子的被子戴纳,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入手。
不过,在他的心里,像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能不管戴纳。他的眉头皱了皱,不禁伸手抚上小团子。这一摸,摸到的是戴纳的背部。他感觉到戴纳的动作一僵,接着微微颤抖着。西弗勒斯心里暗叹了口气,突然有种无奈的感觉。他的手顺着戴纳的背部缓缓上下轻抚,就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温暖的大手有着使人安心的力量。
身在被子里头的戴纳眨了眨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并想要让西弗勒斯继续抚摸自己。
这种被喜欢的人抚摸的感觉使戴纳的心跳得很快,同时又高兴得很。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奥菲莉亚所说的话,于是身体又一下子紧绷起来,扭动身体,想要躲过西弗勒斯的触碰。从动作看来,就像是不想被西弗勒斯触碰到一样。
西弗勒斯的眸色沉了沉,明显是因为戴纳的躲避而感到有些许的不高兴。从这样看来,不是有人跟戴纳说了什么就是他又不知道想到什么了。
戴纳的躲避使他感到很不满意,本能的不想戴纳这样避开自己。因此,他皱了皱眉,把包裹着戴纳的被子扯起。
当戴纳感觉到有人正在拉起被子时,就红着脸把被子用力地按住,喉咙发出呜呜的恐惧声,就像是害怕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
戴纳可不敢放手,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西弗勒斯。要是在奥菲莉亚说了那种使人难为情的事情后还能嘻嘻大笑,才是奇怪吧。戴纳一边捂住被子,一边想道。
看见戴纳的不妥协,西弗勒斯紧抿着唇,心情变得有点糟糕,突然有种一定要把这条笨人鱼拉出来的感觉。
知道西弗勒斯并没有放弃的戴纳咬住了下唇,脸颊红得仿佛能滴血。此时,他也知道西弗勒斯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了。要是再这样下去,西弗勒斯肯定会把自己的被子扯开,然后一定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让他把事情说出来。这样,就会更羞人了。
想到这里,戴纳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他的脑袋飞快地运转,愈想就愈着急,眼睛急得差点就要冒出水光。接着他的眸子一闪,突然就掀开被子,激动地看向西弗勒斯,脸颊依然是红红的。
“教…教授!那边的情况如何?有没有抓到那个唱歌的人?”焦急的戴纳只想到一个办法,就是转移话题。
但这个方法对于西弗勒斯来说,自然是没有任何的用处。戴纳的用意一目了然,因此西弗勒斯甚至没有理会戴纳的问题,抓住自投罗网的戴纳,沉声问:“我想,我应该有权知道你为何会做出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