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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在干什么,鄙视他吗,嫌弃他吗?
用嘴开瓶盖,他尊贵的嘴是用来开瓶盖的吗?这可笑的女人,噢,真是有够粗鲁的。
蹙着眉头盯着秦虞看来半晌,心里越发的不爽起来。
劈手从她手里夺过酒瓶,站起身来,举到头顶,一手插在口袋里,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秦虞,语气略带挑﹨逗,“想喝吗?自己来拿。”
秦虞淡淡的瞥了宋漠一眼,嗤笑出声,“真幼稚。”
话落,拎起了仍在茶几上的钥匙,镇定的穿过宋漠的身侧,“地下室还有很多好酒,我为什么要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里够你手里的那瓶。”
☆、第六十三章:有钱任性
话落,拎起了仍在茶几上的钥匙,镇定的穿过宋漠的身侧,“地下室还有很多好酒,我为什么要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里够你手里的那瓶。”
宋漠站在原地,石化了。
幼稚?噢,他一定疯了,刚刚为什么要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举瓶酒,等着秦虞羞辱他吗?他的智商呢,他150的智商呢?
居然三番五次的被秦虞羞辱,今天真是他人生中的污点。
怔了一瞬,将手放下来,上前两步,老鹰捉小鸡一般拎着秦虞的卫衣帽子如法炮制,将她拽了回来,如他所愿,秦虞落尽了他的怀里。
垂眸,手臂灵活从秦虞腰侧穿过,拿走了秦虞手里的钥匙,“没收。”
秦虞不以为意的转身,坐到沙发上,拿着两个酒杯撞了撞,心情很好的样子,“宾果,拿酒来。”
宋漠就如同没有听到一般,迈着步子朝着反方向离开,“为了避免你喝的酩酊大醉吐在我家,酒也没收。”
秦虞立刻胯下一张脸来,“可是,酒已经打开了,今天不喝明天就不新鲜了。”
“不新鲜就倒掉。”
“你这是浪费!”
宋漠回眸,唇角一扯,朝着秦虞露出一个倨傲而又不屑的笑容,“有钱,任性。”
秦虞把酒杯往地上一摔,赌气的坐进沙发里,“不给喝就不给喝,小气的男人。”
宋漠回头时看时,玻璃渣碎了一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来。那酒杯是Riedl的Sommeliers系列,全系列共40支,全为纯手工精制,造型设计清澈度均属上乘,更依不同酒类、地区、品种、甚至等级,从杯身形状到大小都作了区分,秦虞刚刚拿的,是专为勃垦地设计的酒杯,是他作为收藏而保留下来的。
宋漠的视线从地上的碎玻璃渣,移到秦虞的脸上,神色平静的可怕,淡淡的开口,眼底已是一片疏离,“你打碎了我最贵的酒杯。”
秦虞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小腿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悠然自得,“你钱多,任性,碎个酒杯算什么,我把你家烧了你隔天也能再买一栋回来。”
宋漠静了几秒钟,再次低低的开口,“那酒杯是我的收藏品,碎了,就没了,就算再买回来,也不是那两只了。”全手工制作的酒杯,就算每一次的制作程序和工艺都一样,也不一定能保证制作出一批同上一批一模一样的酒杯,也正因为如此,才显出它的珍贵。
秦虞轻颤的小腿顿住,眼睛眯了眯,“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因为两只酒杯,你要打我吗?”
宋漠不再说话,敛了神色,面无表情的转身,把红酒放进冰箱里,朝着卧室走去。
临近卧室门口的时候,脚步一顿,回头看秦虞一眼,语速极快的吐出一句,低低的,证明着他的不高兴,“把玻璃碎渣收拾好,然后乖乖躺在沙发上睡觉。”
☆、第六十四章:闭嘴睡觉!
临近卧室门口的时候,脚步一顿,回头看秦虞一眼,语速极快的吐出一句,低低的,证明着他的不高兴,“把玻璃碎渣收拾好,然后乖乖躺在沙发上睡觉。”
看在她喝醉酒的份儿上,他宋漠不跟她一般见识。
身后却传来秦虞发飙的声音,“许江南!就因为我打碎你两只酒杯你就要让我睡沙发吗!”
宋漠关门的动作一顿,这个女人真是醉的不清,还把他当成许江南,还有睡沙发那是什么意思?原来她跟那个叫许江南的男人已经睡到一张床上了吗?
果然是一个水性杨花私生活混乱的女人。
不再停顿,用力关上门,换了睡衣,关灯睡觉。
――
迷迷糊糊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宋漠缓缓睁开眼睛,窗外月色暗柔朦胧,夜色已经深了。
微微偏头,凝神,注意力落在门外。
那道敲门声愈发的急促起来,鼓点般密密麻麻的落下,其中,似乎还夹杂着隐隐约约的抽泣声。
静了几秒,抬手抹了一把脸,开灯,掀开被子下床。
刚拧开玄关,一个人影猝不及防的撞进他的怀里。
垂眸,秦虞眼泪巴巴的看着他,眼泪像是水珠一样在眼底打转,她颤颤巍巍的举着自己的手,哭的抽抽搭搭,“江,江南哥哥,我的手给玻璃划伤了,疼,疼。。。。。。”
宋漠的视线落在秦虞纤细白皙的手上,食指被划开一道小口子,正嗞嗞的往外冒血,并没有多严重的伤口,他的心头却忽地一揪,下意识的蹙起眉头来。
将秦虞摇摇欲坠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拽开,转身,低低的吐出一句,“等着。”
从房间的橱柜里找出医药箱,拿了碘酒棉签和创可贴,往秦虞怀里一丢,“立刻出去,不要再打扰我。”
秦虞站在原地无措的抱着东西,“江,江南哥哥,你帮我好不好?”
又是江南哥哥,江南哥哥,这个女人还有完没完,心底一阵烦躁,拎着秦虞将她扔出门外,不耐的吐出一句,“不好。”
话落,“嘭”的一声,无情的关上了门。
――
躺在床上,不一会儿,门外就没了声音,安安静静的。
宋漠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心底被秦虞搅得乱七八糟,方才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停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叹了口气,倏的从床上坐起来。
打开门的时候,客厅里并没有人影,忽地,腿上一重。
垂眸,秦虞抱住了他的大腿,小脑袋蹭在他的膝盖,仰着下巴无辜而又委屈的看着他,她已经不再哭,只是眼睛还肿的厉害,红红的嘴唇微微嘟起,撒娇般的吐出一句,“江南哥哥。。。。。。”
心底没由来的蹿上一股怒气,却又有些无奈。
搂着秦虞的细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扶到沙发上,又折回身来拿过防在地上的碘酒棉签和创可贴。
拉过秦虞的手,乌黑修长的眼睛专注而认真盯着伤口,小心翼翼的处理起来。
将创可贴平平整整的贴好,起身,迈步离开,“好了,不要再叫我,立刻躺下睡觉。”
话刚落,一道软软糯糯的“江南哥哥。”自背后传来。
脚步一顿,蹙起了眉头,回眸,神色清冷的看秦虞几秒,冷漠的收回视线,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扔下一句,“闭嘴,睡觉!”
☆、第六十五章:脑子进水
抿了抿唇,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扔下一句,“闭嘴,睡觉!”
身后,却有一道小身影跟了上来,宋漠走进屋里,秦虞就扒在门沿上,眼巴巴的瞅着他,“江南哥哥,我不想睡沙发,我想睡卧室。”许江南刚买的新房子,有很多房间,她干嘛要睡在沙发上。
宋漠盯着秦虞平静的看了半晌,忽地大步走来,伸手倾身将秦虞勾到身前,英俊的面容压下,眼神深邃幽暗的望进秦虞的眼底,“秦虞,你看清楚点儿,我不是你的什么江南哥哥。”
秦虞抬手戳了戳宋漠的脸,神色迷离,“江南哥哥,你是不是洗澡洗的脑子进水了呀。”
宋漠扯了扯唇角,俯身,与秦虞平视,“我是宋漠,你看清楚。”
秦虞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有些模糊的人影看来许久,忽地笑了,“开什么玩笑,宋漠那头猪怎么会长的这么好看。”
宋漠那头猪。。。。。。她就是这么看他的,好,非常好!
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毫不怜惜的拎着秦虞一把将她扔到了门外,门猛地磕上,黑暗里,男人的脸色漆黑的仿佛在墨里染过。
门外有委屈的喊声传来,静默几秒,宋漠拿了被子,拉开门,劈头盖脸的扔到秦虞的身上,“滚!”
――
天光大亮,有几缕明艳穿过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的缝隙洒进静谧的房间,成为房间里唯一的光线。
细细的一条,将空气分割成两个部分,成为入冬以来最为温暖的碧穹暖阳,空气里隐约可以看到漂浮的细小微尘。
光线落在女人凝白的双肩和脸蛋,好似有淡淡的光影流动,画面静谧而美好。
忽地,女人长长的睫毛猛地煽动几下,一个鲤鱼打挺,气势磅礴的从床上蹦了起来。
睁开迷离的双眼,神游般的打量着眼前模糊的轮廓,而当视线缓缓的落在身侧,眼底那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
顾婉婉死死的盯住睡在身旁的男人。
一个陌生的,英俊的,男人。
深刻的浓眉结构,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即便是紧阖着双眼异能拼凑出一股子桀骜不驯。
这个男人,分明不是她的学长啊!
凌乱而混杂的思绪断断续续的涌入脑海。。。。。。
昨天晚上她正和学长浓情蜜意,激情似火,然后她的三急忽然出来捣乱,她去了洗手间,然后回到了包厢,一头栽进一个男人的怀里,然后。。。。。。
顾婉婉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艾玛,造孽了,她,她这是走错房间睡错人了啊!
紧紧的攥着羽被,张开嘴就要忍不住尖叫出声,就在最后的关头,脑袋似乎被当头一喝,嗓子眼猛地一提,像是被谁揪住,脑袋里最后残存的理智,终于止住了她那颗因错愕而无法自控的心。
不能冲动,她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倘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招惹不起的男人,又倘若这个男人是有家室的男人,她这么一嗓子喊出来,岂不是。。。。。。
☆、第六十六章:小暴脾气!
倘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招惹不起的男人,又倘若这个男人是有家室的男人,她这么一嗓子喊出来,岂不是。。。。。。
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咽了一口口水,天哪,还好她有够机智,没有蠢到把这个男人惊醒。
稳了稳心神,抱着脑袋盯着身旁的男人。
一夜情这种事,大抵都图个干净利索,正常男人,在发现自己睡了一个陌生女人后的第一反应应该是让她是多远滚多远,这个男人,应该也是这种想法,这么说来,倘若她赖着不走,到时候,恐怕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现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遁走。
打定主意,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一件一件将昨晚的衣服套回身上,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要撕裂开来一般,浑身酸痛,这种酸痛严重影响了她动作的灵敏性,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穿好衣服。
赤脚踩在地毯上,拎起自己的高跟鞋,踮着脚尖朝着门口平移过去。
晨光愈发的明艳,如数挤了进来,将这套房间挑染成千丝万缕般的金亮。身后,接踵而来的是一声紧过一声的手机铃声,很陌生,是一道单调而枯燥的手机铃声。
顾婉婉的身子像被电击过一般,僵在原地。
回眸时,男人已经坐了起来,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眼睛微微眯着,眸光深处深邃一片,有光溅入,好似落了阳光的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