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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微微有些抑郁。
宋漠重新抬起头,一双修长乌黑的眼睛淡漠的看她一眼,“我不喜欢,以后不要念给我听。”
慕双走了,曾经的回忆留下的是有微微的苦涩和无尽的悲怆,他不愿再忆起。
“算我自作多情,以后我绝对绝对不会再念给你听。”秦虞微微垂着眼睫,走到桌旁放下手里的书,关了灯拉上窗帘掀开被子*睡觉。
她也是一番好意,他不道谢也就罢了,摆一张冰块儿脸给谁看?
秦虞躺在另一张*上,背对着宋漠,心里越想越委屈。
重新恢复漆黑的屋子里,只余下淡淡月光透出窗帘的缝隙洒下,隔了几米的距离,光线昏黄的正好,宋漠静静的看着那团拱在被子里的小小身影,心底忽然就软的一塌糊涂。
他淡淡出声,“秦虞?”
秦虞背着身子,不想理他。
男人不吭声了,过来还一会儿,秦虞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自此想起,“晚安。”
晚安,只此一句,秦虞心里的所有的委屈,好像都淡了下去。
埋在被子里,偷偷弯起了唇角。
―――
阳光明媚的清晨,病房里的气氛却是一点儿都不明媚,至少,秦虞是这么想的。
“现在还是开春,气温不是太高,如果擦拭全身的话,我担心你会感冒。”秦虞手里拿着湿毛巾略显局促的看着病*上直勾勾盯着她的男人。
“难道你要让整整一个月都没洗过澡的我在清醒之后继续忍受浑身的汗味儿和泥土气息?”男人的眉头微微的蹙着,停顿几秒,又看她一眼,淡淡的补充一句,“我没有那么柔弱,不会感冒的,现在就开始吧。”
秦虞看着他镇定自若的神情脸上泛起红潮,擦拭全身,太棒了,这就意味着接下来她将要不可避免的碰触抚摸宋漠裸﹨露的躯干,可她连男人的裸﹨体都没看过,又怎么下得去手?
手里抓着湿毛巾站在*头面红耳赤的她看起来十分的局促且不知所措。
几秒后,男人明显的不悦了,“你还在等什么?难道照顾生病的丈夫不是妻子理所应当该做的事情吗?”
“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没有照顾你的义务。”秦虞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你要让别的陌生女人碰触我的身体?”男人扯了扯唇角,“我会死的。”
秦虞终于还是妥协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脸红过后,她把头别到一边儿,“你自己先把衣服脱了。”
“你忘了医生说动作幅度过大会扯到伤口?你来。”
“。。。。。。”
秦虞盯着男人漆黑澄澈的眼睛,在做过一番心里激斗后,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俯身,颤抖着伸出手。
第一次解一个男人的衣扣,秦虞非常的赧然。一颗,两颗,三颗。。。。。。男人精瘦的胸膛露了出来,淡淡的光线下,有着男人特有的粗犷和性感,她忍不住脸皮发热。
当男人的整个上身完全展露在她面前,她看到了那处狰狞的伤口,她却忘了女孩儿的矜持和羞涩,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轻轻去触碰,心底,隐隐的抽痛,当那颗子弹毫不留情的击中他胸膛的那一瞬,他是不是很痛?
一直闭着眼睛享受娇俏美丽小妻子服务的宋漠在察觉到胸口处轻柔微凉的触感时,猛地睁开眼睛。
那个小女人就俯在他的胸前,圆润微凉的指肚轻轻的在伤口处摸挲,小心翼翼的像是在轻抚一件宝物,而她紧蹙的眉头下,那双黑亮的眸子里,有太多的心疼。
心口处,蓦然,好像被一只手扯了扯。
“我不疼。”
低沉轻柔的声音,秦虞的手腕一颤,猛地抬头,四目相对,他在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眼底有着浅浅的光亮,像一潭清水,很柔。
秦虞心头微微一颤,就又一次红了脸。
纤细的手指从男人的胸口处移开,眼观鼻鼻观心,继续脱衣服。
上衣完全脱了,秦虞擦擦额头的汗。不只是她的错觉还是真实的存在,空气里仿佛也弥漫着男人特有的微热气息。
接着往下,视线落在男人的腰带上,她有些发怵了。
真的要脱吗?青苔那白日朗朗乾空之下她公然把他八光这样真的好吗?
她伸出手,又放下。
一抬头,就见宋漠的眼睛静静的盯着她。
“怎么不继续?”他理所当然的问。
“你自己来吧。”秦虞神色不自然的看着他。
“我想我已经解释过一遍这件事情只能由你来做,别再拖延时间,我的上身一直露在外面可能会感冒。”
好吧。。。。。。秦虞想……果然,这个男人根本无法理解一个女人的羞涩。
他的镇定自若只会令她羞涩而死。
当她终于脱掉他的长裤,瞥见他那修长结实的双腿,她的脸骤然如火烧般,热辣辣的,几乎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就跟在熟了的烤肉上面洒了一层辣椒粉。
抬手在耳边用力的扇了几下企图用这种最为原始的方式来降温,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你很热吗?”男人看她一眼,问道?
秦虞愣了几秒,“还好。”
“那就好,我很冷,不想为了迁就你开空调。”男人重新闭着眼睛。
“。。。。。。”这个男人!瞥一眼他闲适淡然的模样,秦虞的内心几乎要崩溃。
拿着毛巾一寸一寸擦拭过男人的皮肤,每每指尖无可避免的触碰到男人结实的发烫的肌肉,都叫她心急急的跳。
当擦完上身,男人愉悦的弯了弯唇角说“谢谢,我感觉自己神清气爽。”的时候,秦虞整个后背都湿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而男人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几乎让她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下身,当秦虞的拿着毛巾擦过男人的小腹,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男人的某处时。
秦虞愣了。
☆、第一百三十章:正常生理反应
“它,它它怎么站起来了。。。。。。”秦虞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紧紧的抓着毛巾,面红耳赤磕磕巴巴的说道,满脸我受到了惊吓的表情。
宋漠垂眸看一眼,淡淡的抬头,“男人早上都会有的正常生理反应,何必大惊小怪。”
秦虞转头看向窗外,太阳像个大火球似的挂在湛蓝的空中,明晃晃的,格外刺眼。
“现在已经是上午,不是早上!”她十分羞愤的吐出一句话。
宋漠偏头静了几秒,似乎在沉思,须臾,面无表情的抬头,“噢,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比一般的男人更坚﹨挺也更持久。”
“。。。。。。”怎么会有如此自大而无耻的男人!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肖奕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老大,嫂子,我进来了啊。”
秦虞心头猛地一震,这个时候这个捣乱的小子怎么会来?
要是被他看到。。。。。。
她回眸看一眼镇定自若光着身子躺在*上的男人,无力的抚了抚额,以那小子的那张八卦嘴,这要给他看了去,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慌乱两秒,伸手拽起被子将男人捂了个严严实实,这才看向门口,“噢,你进吧。”
肖奕往*边一站,双手插在口袋里,不怀好意的暼了秦虞一眼,十足的痞子味儿,“嫂子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那个,今天气温挺高的哈。”秦虞微微怔了一瞬,立刻抬手捂住脸,“那个你们先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话落,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肖奕在病*旁的椅子上坐下,笑着看向宋漠,刚要起唇,就听到男人语速极快的吐出一句,“如果你是来八卦的立刻带上门出去。”
“。。。。。。”肖奕扯了扯唇角。
“我是来告诉你林泽天已经承认了所有的罪责,被判处无期徒刑,大概是因为老婆怀孕的原因,推迟两年执行。”
“罪有应得。”宋漠面无表情道。
“老大。。。。。。”
“还有事吗,如果没有的话就出去。”
肖奕无奈的看了宋漠一眼,轻笑,“咱们什么时候回市里?”他顿了顿,“听兄弟们说这次的事儿闹得挺大的,宋氏最近可不太平。”
宋漠视线落在虚无的空气里,似是在认真的思考,几秒后,淡淡的吐出一句,“明天就回。”
“你这伤不是还没好利索吗?能行?”
“当然。”
“对了,老大,这次我们还揪出一个内鬼,你猜是谁?”
“罗老六。”宋漠说得干脆。
“你怎么知道?”肖奕满脸诧异的看着宋漠。
“我很早就注意到他了,这次还多亏了他通风报信,否则林泽天也不会铲除的这么顺利。”宋漠一双黑眸变得漆黑。
肖奕满是佩服的看了宋漠几眼,笑笑,“怎么处理他?”
“你自己看着办吧。”
―――
一间郊外的废旧工厂。
工厂里一片漆黑,四处生满杂草,唯有一条细长的光线透过有些破旧的门板,成为破旧房屋里的唯一光线,将空气劈成两半,抬眼望去那条细小的光束里漂浮着无数的细小灰尘,透过光束,隐约可以看到墙角里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以及斑驳脱落的墙皮,看起来十分的幽深狰狞。
这是一处荒草丛生,人迹罕至的地方,着实适合杀人越货打劫。
肖奕坐在一把松松垮垮的破木椅子上,脸上被弹片擦伤的疤痕还在,像是印在脸上的朱砂。
他眯着眼睛吸了口烟,淡道,“罗老六,知道小弟我最出名的是什么吗?”
一个矮小干瘦眼神却极其精明的男人被脱得赤条条,用铁链栓在房梁上。粗粗的铁链在他糙黑干涸的手腕和脚腕处勒出一条条深红印记。他的嘴里塞了团破袜子,听到肖奕的话,原本愤怒嘲笑的双眸,闪过一丝恐惧。
肖奕摆摆手,站在罗老六身侧的一个男人点点头,上前。
肖奕慢悠悠的吐出一口烟,漫不经心的偏头,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暗淡不明的光线中,只叫人觉得毛骨悚然,他低沉的出声,“记住了,小弟我最出名的,就是收拾人。”
年轻男人戴上手套,拿了绳索和炸药,走到罗老六面前,抬眸森然的看他一眼,弯下腰开始忙活。
随着年轻男人的动作,叫罗老六的男人神色越来越扭曲可怖,他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拼命的扭动挣扎,满头大汗,却无济于事。
肖奕满意的看着他的反应,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在手里随意把玩儿。
约莫过了五分钟,年轻男人站起身来,隔着一段距离恭敬道,“大哥,怎么样?”
肖奕抬头懒洋洋的看了眼。
地上拖着一根火药索,火药索上接着一根细绳,细绳的另一端跟罗老六的命根子牢牢绑在一起。
肖奕意味不明的挑眉,悠悠从椅子上站起来,破旧的椅子发出“吱呀”一声,在寂静的破屋里响起,突兀而诡异。
看着朝自己慢慢走近的肖奕,罗老六一双通红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吃人一般,他不停的叫着,却因为嘴里被塞了破袜子发不出音,只有如杀猪般的嘶哑声不停响起。
肖奕站在火药索前,远远的朝着年轻男人看一眼。
年轻男人点点头,上前扯出罗老六嘴里的破袜子,肖奕还没出声,罗老六已颤声愤然吼了出来,“肖奕*我你老妈。。。。。。”
肖奕的喉咙里溢出一丝极其不屑的笑声,“恐怕你没这个机会了。”
罗老六还要说什么,肖奕已然没了耐心,看向年轻男人。年轻男人察言观色,将罗老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