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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十八岁那年沐挽歌给自己拍的在荷塘边那张拿着薄荷草笑着递给沐挽歌的照片,擦了滑落到唇角的泪,她自言自语道“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时候写着写着就觉得这里也不好,那里也不好,就不想写了。。。。唉。。。。坚持。。。。
☆、第40章
本市今日头条新闻让整个商界大到魏氏这样的龙头企业,小到各种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都炸开了锅。
商业报用了整整两大版来大肆宣传了一个建材行业的后起之秀:李国森。各种宣扬的话占领了报纸的每一个角落,诸如李氏建材虽为李国森接手不久,但因李国森从商有道带领了李氏走上了康庄大道;李国森不止人品好更是头脑好,高等学府重点专业毕业后接手家族公司几年时间就让李氏来了一次大变身,直走上市路线。。。
而之所以李氏建材会在一夜之间爆红,是因为目前气势直逼魏氏的JW公司内部传出,因个人私交及商业目的,JW现任老总沐挽歌小姐决定和李氏建材签署长期采购合同,城北郊区除开目前正在进行修建的建筑以外,其余所有之后会划入计划的建筑区的建材均从李氏建材采购。
这一消息虽未得到JW任何掌事人的点头回应,但却仍然让本市的股市出现了较大的动荡,各种大大小小的股民如嗜血的生物闻到了鲜血的味道一般迅速的在JW楼下聚集,希望可以得到一些确切的消息。
头条占领第二天,依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的股民再也沉不住气,纷纷抵达炒股地点抛去手中能抛的闲股把钱投进了李氏建材这个往常大部分人看都不会看的新起公司里。
各个股迷聚集点都有股市专讲人分析目前股市行情,一上午时间,李氏建材股票直涨至停。
而此时的李氏建材,李国森正召集了所有公司高层开紧急会议。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最新出版的报纸还带着淡淡的墨汁味,李国森愤怒的巴掌“啪”的打在上面。
松了松领带,让自己呼吸的顺畅些“这上面说的我们李氏自己透露的消息!好,既然是知情者,那么请告诉我,这个知情者是怎么在我这个老板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签署了和JW的合同的!”
会议室里的人没有一个敢出一口大气,纷纷低着头不敢看暴怒的犹如一头狮子的李国森。
“说啊!这时候哑巴了!?”嗜血的双眼围着会议室的桌子扫视了一圈,李国森怒极反笑“也好,我倒是清楚的很这次是有人故意要弄我,这内贼我抓不到也就罢了,抓到了别怪我李国森翻脸不认人!”
“说了一大串废话,你倒是说点实际的?”李爱沫吹了吹刚刚无聊用指甲钳磨平了的指甲,看也不看李国森一眼低着头接着磨另外一根手指“李总你要是在这里发火就能解决问题就好了。”
“。。。”李国森被自己的妹妹这么一句话堵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你有什么意见或者办法?”
李爱沫无奈的做了个摊手的姿势“我有什么意见?这摆明了有人要让李氏不好过,这股票现在抢的不得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会跌到我们都喝西北风!”站起来绕过坐在李国森旁边的秘书的位置走到李国森面前,双手放在李国森双肩上,一用力,他便顺从的坐在了老板椅上“现如今不是找谁造谣,也不是威胁造谣者的时候,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损失降低到最小。”
“你的意思是?”
“马上召开记者会,澄清李氏并没有和JW签署任何条约合同。”
李国森连连点头并补充道:“开盘之后尽量压低股票价格,把外面的散股,特别是那几个持股超过百分之二的都给我收回来!”
“这一次,你可得赔惨了大哥。”会议室的人都散去,李爱沫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休整着自己圆润的指甲,说话间全是漫不经心甚至带着一丝窃笑。
李国森恨恨的看着李爱沫粉妆修饰的脸“一定是沐挽歌!我就叫你不要心急坏了我的事!你偏不听。”
“这怎么能怪我?我可什么都没做,一直以来觊觎她的人的是你李国森,可不是我李爱沫。”
“够了!”李国森忽的站起来走到李爱沫面前双手撑在她的座椅扶手上禁锢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李爱沫,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从美国回来你简直就疯了,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家都不要了是不是!?”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戏谑的眼神变得深邃不见底,李爱沫的表情冷到极致“但是就算是我不要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疯了!简直是疯了!”狂暴的一脚踢在桌腿上,顿时痛的李国森打了个寒战“李爱沫,你要玩可以,别拉着李氏一起往火坑里跳!我让你回来是帮我忙,不是让你去给我添乱。”
“怎么?出问题了就怨我了?当初我让你追谢静晚,我说在JW的工地找事的时候,可没见你反对过。如今股盘不过是抖了抖脚,你就吓得要尿裤子了?况且,现在这情景,未必就是沐挽歌在搞鬼,你最好还是想一想到底得罪过什么人。”
“你!”右手高高的扬起,面对李爱沫面上表情丝毫不变的脸,李国森颓然的放下手“爱沫,李氏建材不能垮,我们要玩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拿公司开玩笑。”
“那是你的公司,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李爱沫起身走到会议室门口背对着李国森“我人生唯一的兴趣,就是沐挽歌。。。得到她,玩弄于鼓掌之间,才是我这毕生的追求,其他的对我来说,都是粪土,包括李氏建材。如今李氏早早的就被沐挽歌PK掉,那么我当初帮你签到的魏氏的合同大概也就没有用武之地了,这副总头衔我也就没必要要了。往后我怎么做你管不着,你怎么做,我更不会干涩。”
会议室的门在李爱沫走出去之后自动关上,李国森气的血红了眼睛,桌上的茶杯咖啡杯统统被他摔了一地“李爱沫!你简直就是个心理变态!!!”
“都已经准备好了,这是安排好的那十个人手上李氏建材的股票,每人持有百分之二的股票,总计百分之二十。”递过手里的资料,梁辰安静的站在沐挽歌的办公桌对面,透过眼镜看着沐挽歌低着头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署上自己的名字之后才又接着问“沐总,什么时候开始?”
沐挽歌合上钢笔,抬起头双手按在太阳穴揉了揉“现在李国森那边什么反应?”
“大概是意识到有人刻意控股,今天开盘后就一直不断的在买进。”
“这么容易上钩?”翻了翻手上的文件“这些散股你用什么价位买进的?”
抬了抬眼镜,梁辰在沐挽歌示意下坐在了椅子上,却依然撑直了背脊“这是上次沐总安排过后让公司外的人从股民那里以常价收购,如果现在甩出,可能利润会翻出数十倍。”
知道沐挽歌此举不是为了钱,梁辰点到为止,最终还是需要她自己定夺,不过如此一招,实在不得不佩服沐挽歌心狠手辣。早早迅速的在李氏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收了百分之二十的散股,如今势头一起,李氏股票暴涨至停,此刻随意抛出都是翻倍的利润,加上李氏如今开始警觉,为防有人恶意收购李国森不得不出高价买回之前卖出的大部分股票,如今便成了沐挽歌手握李国森命脉的局面,李国森不买回,随时可能面临李氏易主,而冒险买回,则面临公司财务巨大亏空。以李国森的作风,要他认输怕也有些难度,那么结果只能是“短短几天近几年李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商业根基,将被沐挽歌被连根拔起。
把手里翻阅完了的文件递还给梁辰,沐挽歌按了呼叫器让秘书送一杯热牛奶进来之后对梁辰说“三点一到就开始抛出,五点之前所有散股全都出手,不管是高出买价一倍还是半倍,在收盘之前一票都不要剩,明白么?”
“好。。。”看来果然和自己预想的一样,梁辰点点头,两个小时,足够李氏建材买进手中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收盘到明早开盘的时间,更足够沐挽歌把一切都处理好。
“你出去吧,收盘后你自己按计划以JW代言人身份去澄清这起‘恶性炒作’事件,务必在夜间整点新闻和明早的商业头条播出,李氏与JW从来没有签署过任何协议!”
梁辰心下了然,手指屈曲抬了抬眼镜看了一眼沐挽歌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情绪变化的脸,心里暗叹:这女人好生厉害,“好,那我这就去了。”
夜间新闻一经播出,李氏建材老板借着朋友之名为自己公司做广告做宣传的丑闻迅速的扩散至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然而除了当事人,没有人会在意为什么JW都有回应了李氏建材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出来说过一句话?难道真的如JW所说那样,李国森不过是借此来炒作一番?
“你说是沐挽歌故意搞你?”陈景荣窝在壁炉前吸着雪茄,壁炉里的木材烧的正旺,偶尔燃到了树脂爆出噼里啪啦的一阵响。
李国森捏紧了拳,最新印刷的晚报在他手中成了一团废纸“不是她还能有谁?!我公司早上召开的记者会报纸一条新闻没写,全是JW的回应。沐挽歌,我和她势不两立!”
“可是现在,你虽全权掌握着李氏,估计也只是个空壳子了罢?”懒洋洋的从沙发里站起来,走到壁炉面前拿了火钳拨弄了一下燃烧殆尽的木头,又从外面夹了几根丢进火塘“现下你打算拿什么呵她去势不两立?”
“我。。。”李国森低下头,心里一横“陈叔,我是什么样的人您清楚,若你愿意帮我一把,我必感激不尽。”
“帮你?怎么帮?”陈景荣笑的无奈“我这样帮你,完全就是拿着自己的钱往火坑里丢,去了就回不来了啊。我有什么好处?”取了酒柜里的一瓶酒打开,倒了半杯递给李国森,陈景荣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沙发重新窝进去,双腿叠在一起“国森,我和你私交再好,你也不能让我做赔本的买卖啊。”
果然是个老狐狸,没出事还好,一出事便谁也不认识谁,李国森腹诽道,然脸上却带着真诚的笑“陈叔,若您帮我,待我李氏重整旗鼓,我便分你李氏五年百分之十的纯股,就算给你的一点分红。你知道李氏只要工厂不停工,一切就不会完。我只需要些流通的资金来保证货源和工人的薪水。”
“这样?那这买卖也不是不可以做。”陈景荣点头,“好,钱明天就汇给你,记得,商人,要用合同说话。”
李国森狠狠的点头,牙关紧咬着说“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41章
银灰色的奔驰小跑孤独的停靠在距离别墅区大门几米外的一颗银杏树下,驾驶座外的车轮下,已经丢了十来个烟头。
掐灭最后一个烟头,沐挽歌喝了一口水把干的冒烟的嗓子湿润了些,望了望车里的时间,夜里十点,她已经在这里坐了快两个小时。
终于她取了手机,飞快的输入一串电话号码,却又犹豫了半天,深吸了一口气手下如豁出去了一般按了拨出。
电话很快被接起,是谢静晚柔柔的声音,沐挽歌的唇颤颤的,嗓子眼里发出不平整的音节“静晚。。。”
“嗯?”依然是温柔到可以掐出水来的声音,谢静晚的声音透过电话听筒传进沐挽歌的耳朵,让她在那一刻感动的想要哭“怎么呢沐沐?”
沐挽歌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