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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悦兮挣扎得气喘吁吁,被男人给粗暴扯开了浅蓝色的裙子颈间纽扣,露出一大片的细嫩雪肌,凌厉的锁骨,却少了那一枚让他悸动的碎钻女戒。
“戒指呢?”他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颈间的肌肤,尽管指尖温度灼灼,黑眸却眯得很危险,语气也冷得危险。
这段时间都太乱太忙,她又太排斥他,他纵容她,所以纵然相见的次数不少,却也没有过这么亲密的肌肤之亲,他现在才看到她脖颈上面少了东西。
可他的问题却让南悦兮感到无聊又好笑,他还关心她亲手设计,又被他买下来曾经一起佩戴的情侣戒指呢?他手上的不是早就被黑金婚戒给替换了吗?
其实南悦兮在戒指消失的时候,也曾焦急曾恐慌过,像是缺失了生命力最重要的东西,甚至比她视若珍宝的手机还要在乎,可是结果呢?
南悦兮咬紧了齿关,厌恶的皱紧了眉头,压住想吐的冲动,冰冷冷的道:“没有意义的东西都是垃圾,我又不是垃圾桶!当然扔了!”
“垃圾?”男人咀嚼着这两个字,似乎很失望,“南悦兮,第二次了,你拿我跟你姐夫作比较,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跟盛良雍一样的位置?”
这个男人挺记仇,问这样幼稚的问题,也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怀疑他的高智商是不是短路了,讽刺道:“那我问你,在你心里,我跟苏纯净的位置孰轻孰重?”
言厉行敛眉,“你们不是一个台阶上的……”
“是啊,不是一个台阶!”南悦兮打断了他,嘲笑道:“我怎么能比得上你七岁就认识的小纯呢?我不过是你心里白月光的替身而已,言厉行,你跟盛哥哥也不是一个台阶上的,你已经被我从心里完全剔除,我永远不会再爱上你!即使你囚禁我到生命终结!”
言厉行:“……”
男人没有再说话,沉默在窒息的空气里蔓延,只剩下南悦兮一通发泄后有些急促的呼吸,苍白的小脸上灰暗的桃花眼和褐色的疤痕,显得死气沉沉的凄凉。
男人一直都在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黑色长裤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这才倏然冷笑了一声,从压制着她的纤细身躯上离开。
南悦兮也暗暗的松了口气,急忙撑着钢琴要爬起来,却因为刚才的一番折腾腿软得你还,滑了一下差点摔倒。
幸而男人出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南悦兮一稳住就厌恶的推他,他却猛地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天旋地转之间头晕眼花,他抱着她往不知道什么方向大步而去。
南悦兮以为他是抱她出去,外面还守着一大堆人,于是冷声道:“放我下去!我自己会走!”
男人没有回答她,径直抱着她往欧式盘旋楼梯的楼上走,感觉不对的南悦兮慌神了,更狠的挣扎,“你抱我去哪里!快放我下去!”
“你说呢?”男人低沉的声音冷得像魔鬼,一脚踹开了某一间房门,进去后又一脚踢上,门板震动的声音让南悦兮满身都竖起了汗毛,被丢在柔软的大床上就要跳起来。
可她注定是跳不起来的,男人一只手臂铁钳一般揽着他,另一只手按起了床边的座机,“让霍聿倾进来,照顾好荣夫人。”
他吩咐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南悦兮满脑袋都是不好的预感,在男人伸手去拉她的时候又要一巴掌扇过去,奈何这一次男人不再让她如愿,将她的手腕给紧紧握住。
“打上瘾了?”男人一把将她扯过怀里,修长的指毫不客气的“嚓”的一声撕裂了她比较厚实的裙子,跟土匪一样蛮横凶狠。
南悦兮全身都僵硬了,感觉头发丝都竖了起来,在黑暗里紧张恐惧的乱抓,“言厉行!你疯了吗?不分场合地点的到处发情!你是禽兽吗?!”
南悦兮怒不可遏,气得脸色更加苍白了,想到曾经跟苏茉跟苏纯净的风流艳遇,她就想吐,恶心得只想吐!
她爬到床边干呕,抗拒得那么厉害,可男人不再给她任何的一丝怜悯和缓冲,直接扯开皮带,捞起她的细腰就从后贯穿而入。
痛!好痛!南悦兮猛地咬住嘴唇,将要压抑不止的叫声给硬生生的吞下去,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床单,灰暗的眼眸瞬间就水雾弥漫,猩红一片。
男人没有给她任何的慰藉,声音冰冷而阴沉,“失去的孩子!我还给你!南悦兮!即使你恨我,也休想再离开我身边!”
南悦兮咬破了嘴唇,鲜血弥漫在讽刺勾起的唇角,还给她?别说她现在怀不上了,即使怀得上,她也不要!这个恶心的男人!禽兽……
……
南悦兮是被做晕过去的,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就在自己居住在言厉行别墅里的那间卧房里。
这是黑白灰三色装潢的主卧,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朵新鲜娇艳的香水玫瑰,手臂上连着正在汨汨流动的输液管,她竟然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个大概?
南悦兮眨了眨朦胧的眼眸,再睁开,还是很朦胧的轮廓,不过她的视觉竟然恢复了,这难道就是传说里的以毒攻毒吗?
“醒了么?”床边传来霍聿倾温柔的嗓音,一只大手落在她冰凉的额上,叹道:“终于退烧了,悦兮丫头,你可是昏睡了五天啊。”
南悦兮:“……”
她昏睡了五天?这么久?怪不得她全身都软绵无力,听霍聿倾详细一说她才知道,原来她这具脆弱不堪的小身板,是给折腾得发炎了,高烧持续不退的昏睡了五天。
她模糊记得,她那天要不是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那人也不会轻易结束漫长得暗无天日的酷刑,他要了她好多次,尽管她一直都麻木得跟个死尸似的,她发现,她原本敏感的身体,已经冷淡了……
南悦兮嘲弄的勾了勾唇,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鹅黄色真丝睡裙,全身都没有了那日的脏污和汗渍,还香喷喷的,应该是洗过澡。
但她是怎么回来这里,是谁给她洗澡穿衣她都不想去在乎了,目光灼灼的落在霍聿倾身上,“祸水……”
霍聿倾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言厉行不懂怜香惜玉,那么不懂节制,就像是普通的医生教训病患的家属一般。
被南悦兮打断,他才讪讪的揉了揉鼻子,关怀体贴的问:“怎么了?小念才跟我换班不久,在楼下休息,要叫她吗?”
南悦兮摇头,说:“我眼睛能看见了。”
“我知道,”霍聿倾笑了,揉着她乱糟糟的头发道:“我是医生,我这几天都给你做了治疗怎么会不知道?继续下去不出一个月,你的眼睛就能完全康复。”
“谢谢你,祸水。”南悦兮感激,由衷的道谢,却满满都是隔着鸿沟的疏离。
霍聿倾扶着金丝眼镜笑了笑,“这是医生的职责,我也是给人打工的,要谢就谢厉行吧。”
南悦兮脸色凝滞了一秒,小脸垮了下来,低声道:“他去哪里了?”
“我刚才给你说了你没听见?”霍聿倾唇角一抽,又道:“孟家有个分支叛变了,投靠了盛世集团,那位是孟老的心腹,带走的机密太多,不堵住他的嘴不行,厉行到现在还没回来。”
霍聿倾在金饵岛住了几天,也对金饵岛上的行驶了解了一些,看来言厉行对他这个兄弟还是挺信任的,既然霍聿倾硬要跳进这个大染缸,他还将金饵岛上的部分事物都交给霍聿倾在处理。
霍聿倾说着就叹气,“还是悦兮丫头你说得对啊,厉行那小子,的确是不想连累了我,这个孟家,呵……”
孟家是龙潭虎穴,进来不容易,出去更艰难,一旦跟孟家扯上了关系,你想要脱身根本不可能,霍聿倾而已被孟家给捆绑上了。
南悦兮很愧疚,毕竟霍聿倾是因为救治她才来的金饵岛,不过没关系,这一座豪华而邪恶的城堡,很快就会崩塌,结束。
只是想要霍聿倾帮她做不仁不义之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她只能另觅他法……
第140章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言厉行这一次离开金饵岛的时间很长,一个多月了还没回来,要不是时常有跟金饵岛视频会议,南悦兮还会以为他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这一个月没有见到言厉行,她的身体倒是健康了不少,眼睛彻底恢复了,疤痕也在手术后变淡了,瘦得巴掌大的苍白小脸恢复了血色。
在霍聿倾的精细照顾下,胶原蛋白的补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似乎比毁容以前还要美丽,大概是因为她眉角边缘的那朵细微的艳红纹身,让她更加妖娆艳丽。
即使再好的修复手术,她那道疤痕都无法完全恢复,不过这枚纹身就彻底的转移了整张脸的注意力,让人的视线停留在她春水潋滟的桃花眼。
奈何她偏偏戴着一副黑超,即使在这初冬的季节,即使是回到房间里,即使是睡觉,她总是要戴着那副黑超。
童念到现在还是无法理解,见南悦兮戴着墨镜在花园里采摘玫瑰,再次道:“悦兮,你总是这样戴着会不会近视啊?你以前视力可是五点三诶,我们不戴了吧,你眼睛长得那么好看……”
“就是我眼睛太好看,所以不想迷死人被索命啊,那不是给自己惹祸上身吗?”南悦兮勾唇而笑,将随手摘的一捧玫瑰花全都递给童念,“拿去丢掉。”
娇艳美丽的玫瑰花,就这样被南悦兮摧残了,每天都会摘一捧丢在门外的垃圾桶,这让童念心疼不已又莫名其妙,以前悦兮可是很喜欢这种玫瑰花的啊。
南悦兮依旧是处在被软禁的阶段,不能出去别墅大门一步,涂山亲自守着,童念也只能在门边徘徊,将一大捧玫瑰花借花献佛的递给涂山,苹果脸红红的羞涩道:“大山,送你!”
涂山:“……”
童念在南悦兮的荼毒下,本来很单纯的一个姑娘,现在对涂山这木头说话也会带着戏谑,而涂山却一如既往的扮作木头人,不给一丝情绪的接过花,直接丢在垃圾桶。
童念:“……臭大山!祝你打一辈子的光棍!”
是谁说的女追男隔层纱?明明就是隔了千山万水嘛!她每天送他一把玫瑰花,这木头!还是霍少人好,又帅又温柔,就是霍少……
童念正在气呼呼,门外车辆停下,帮着言厉行忙碌公事的霍聿倾走下来,冲童念风情万种的眨眼,“小念,悦兮丫头在做什么?”
童念撇着嘴,盯着霍聿倾手里提着的保温盒,幽怨道:“在花园里辣手摧花呢,霍少,你今天又给悦兮做了什么好吃的?”
涂山守着,霍聿倾不能在这别墅里面呆得太久,要不是每天都要给南悦兮看病,连他都要被禁足在别墅之外。
幸好,他还有进出的资格,每天都会给南悦兮送一餐过来,丰富多变的各种美食,才会把南悦兮养成现在这样的水灵而白嫩。
其实南悦兮除了喜欢吃荤菜之外,并不怎么挑食,然而流产和戒毒的大病一场之后,沾着点油腥就想吐,食欲不振的一瘦再瘦。
在霍聿倾之前,言厉行也亲自下厨的给她换着花样的做菜,可她就是不吃,现在换霍聿倾做,她终于还是给了霍聿倾面子,扫了言厉行的,所有人都知道,南悦兮就是故意的!
南悦兮和言厉行闹矛盾,几乎整个金饵岛都知道了,外面的流言很难听,说南悦兮插足了已经结婚的苏纯净和言厉行,还因为嫉妒把苏纯净推下台阶过,被言厉行囚禁起来,也是为了防止她去谋害已经三个月身孕的苏茉。
对于这些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