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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可苏纯净是跟言厉行在公众面前举行过婚礼的,所有人都以为苏纯净才是言太太,现在情势突然逆转,苏纯净就成了众人眼里的大笑话,荣萍对她也由不满转变成了厌恶。
言厉行这招还真是够狠,将言太太的头衔套在她身上,害她成了众矢之的,简直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
南悦兮坐在壁炉边愤愤的喝掉手里的红酒,将空酒杯递给童念,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终于拍完了,这段时间天天都在跳芭蕾,累死我了,我要去补眠!”
南悦兮拉着羊毛披肩踩着拖鞋往楼上跑,童念失望的撇了撇嘴,还不放弃的再问:“悦兮,你真不去参加杀青宴啊?纯净小姐说言总回来了,今晚言总也会去的!”
南悦兮头也不回的依然用“不去”两个字简单粗暴的拒绝,“嘭”的一声关上房门,看着床头边本来已经枯萎了好几天的香水玫瑰,已经被某人换上了新鲜娇艳的玫瑰。
这玫瑰一直都是他在更换,看来,他的确是回来了,他离开也不过短短两三天,可是,第一时间知道他回来的人却是苏纯净,不再是她。
自从那晚她激怒了他之后,他没有暴力的惩罚她,应该说根本没有再跟她说一句话,任由她一个人回了酒店的房间,没有再看她一眼。
这段时间他也经常回来,但没有再像以前一般,都要让涂山给童念打电话,通知南悦兮,约南悦兮一起吃饭什么的,尽管南悦兮每一次都没有赴约,他却坚持不懈。
他以为他是在为那天说什么要“让她重新爱上他”在做工作,以为他会坚持很久,至少不该这么短,比玫瑰花的花期还要短暂。
可事实就是,他从那天之后就彻底的不再管她了,给了她彻底的自由,每次回来就只是陪荣萍吃饭,陪苏纯净散步,弹琴,连睡觉也睡在了苏茉的别墅!
没错,是苏茉,是怀了他孩子的苏茉!苏茉才五个月的身孕,这样经常过去睡一起,也不怕孩子出什么状况!
南悦兮纤细的手指握得噼里啪啦的直响,紧紧的咬着齿关,快步过去床边拿起那个花瓶“嘭”的一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脏死了!
门外传来童念紧张的敲门声,一个劲的问:“悦兮!悦兮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悦兮?悦兮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我进来了哦!”
“我没事,别吵,让我睡会儿。”南悦兮无奈的揉着疼痛的额角,像是全身脱力一般的扑上柔软的大床,埋头在已经完全只剩下她的气息的丝被里。
好累,累死了,身体累,心也累,这样的身心疲惫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
杀青宴南悦兮没有参加,第二天一大早却坐上了跟众人一起离开金饵岛,返回邺城的私人豪华飞机,金饵岛的接送专机之一。
天还没亮的时候,涂山就过来传达消息,让南悦兮收拾东西,跟这些剧组人员一起离开,这架飞机涂山和童念在,霍聿倾也在,也只有他们留在她身上。
南悦兮冷着小脸什么都没问,坐在边上的霍聿倾微笑着主动解释,“厉行他们在另一班飞机上,放心吧,他不会让你离开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南悦兮懒洋洋的扶了扶浅金色太阳镜,即使在飞机上,还是戴着墨镜不取。
霍聿倾转动这手里的香槟,默默的轻叹了口气,却扯着嘴角笑:“等《最后一场芭蕾》上映,你又要大红大紫了,帝爵国际总裁夫人领衔主演,啧啧,就冲你这拉风的背景,我已经预见了你戴上影后皇冠的模样,还是戴着墨镜的影后,呵呵,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丑的怕吓到了人么?”
“……你还是个影后身边戴着眼镜的金牌造型师呢?我丑也是你的错不是吗?我们彼此彼此,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贬低我就是贬低你自己!”南悦兮不服输的轻哼,不过一番斗嘴下来,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霍聿倾正要欣慰,却又听到头等舱打开的时候,那边沸沸扬扬的议论声,说着昨夜杀青宴言总跟苏纯净一个弹琴一个唱歌简直苏炸了!
苏纯净双腿残疾,只能唱歌,只是没想到苏纯净不但芭蕾跳得好,连唱歌也那么好听,跟言厉行弹奏的琴声简直是天作之合,般配得无懈可击。
头等舱很快就关闭了,尽管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信息量却不少,把最关键最重要的消息拿出来反复议论着。
南悦兮一直都对昨晚的杀青宴漫不关心,现在也是一副淡漠的模样,可太阳镜下紧闭的眼眸却长睫颤动,好像折断了翅膀的蝴蝶,脆弱而忧伤……
抵达邺城的时候,已经是当天半夜了,涂山直接送南悦兮回去了言厉行在御景苑的别墅,霍聿倾依旧同行。
南悦兮很诧异,问:“言厉行不是不让男人染指他的后宫吗?他的别墅只收佳丽不收外臣,难道你也成他的后宫一员了?啧,男女通吃啊!恶心……”
南悦兮抖落了一声的鸡皮疙瘩,惹得在后面拉着行李箱进去大门的童念哈哈哈的爆笑了起来,霍聿倾也是满头黑线又无可奈何,顺手在南悦兮脑袋上揉了揉。
“我要是成了厉行的后宫一员,那我的后宫三千佳丽还不给哭死了?她们可都还等着我的再次临幸呢!”
“……恶心!”南悦兮唇角直抽,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祝你们早日染上花柳病!看得到吃不到馋死你!”
“呵呵,你当杜蕾斯是生产出来做什么的?那丝滑……”霍聿倾也不生气,反而更加厚脸皮的深入讨论。
童念还是雏儿,虽然脸皮也日渐增厚,但听到这样出格的话语,还是尖叫着捂着耳朵,丢下行李箱就跑开了。
南悦兮倒是无所谓,撞了撞霍聿倾的胳膊,“那你跟言厉行,是谁在用?谁在上谁在下?你的后面还好吗?”
霍聿倾:“……”
几番唇枪舌战后,霍聿倾终于自己去客房住下了,南悦兮也挑选了另一间客房,没有回去以前常住的主卧。
离开邺城四个月了,现在已经是十二月的严冬,邺城的天气比金饵岛更冷,即使开着暖气,也能感受到落地窗外的冷风呼啸,细雨绸缪。
裹着沐浴之后自己浅蓝色的真丝睡袍,倚靠着落地窗一口口的喝着红酒,大概是飞机上睡多了,现在她一点也没有睡意。
手指在玻璃窗上画着圈圈,感受着钢化玻璃的坚硬程度,呵呵,还真是壁垒一般的结实,就跟个牢笼似的。
怎么不是牢笼呢?她从金饵岛的牢笼转移到了邺城的牢笼,那个囚禁她的人却陪伴着其他的女人,他对她的执着,仅仅只是他身为男人的占有欲罢了。
小脑袋磕在冰冷的玻璃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撞击着,突然身后的房门打开,冷风灌了进来,脊背发凉的感觉让南悦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缓缓的回过头去。
果然是言厉行,他一手脱下自己的黑色风衣随手丢在沙发上,又去解衬衣的纽扣,看着她的目光冷淡得好似陌生人,“你怎么在这里?”
南悦兮:“……”
他问她她怎么在这里?这是有多讽刺?他难道不知道她回来了金饵岛,还是说,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在客房?
南悦兮端着已经喝掉大半的红酒杯,抿着唇沉默了半秒,搁下酒杯就越过脱得只剩下衣的男人,径直走出去。
男人正解开皮带,猛地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冷声道:“大半夜的想去哪里?”
“废话么?你要住这里我让你啊。”南悦兮不耐烦的挣扎着自己被拉着的手,尽管男人掌心温暖,却让她厌恶得皱紧了秀气的眉头。
她的厌恶那么明显,即使房间里光线很暗的只开着床头灯,言厉行也能看清楚她的一颦一笑,抿着唇一声不吭的将她抱起来就往大床扔下去。
这男人除了暴力就是暴力,就知道欺负她,把她欺负得死死的,果真是应了姐姐曾经教训她的那句话,只可惜当时她自以为是,还大放厥词的说什么他是喜欢她的。
呵呵,南悦兮咬牙切齿的讥笑着,顶着乱糟糟的长卷发猛地弹坐起来,愤恨的怒道:“言厉行!苏茉大着肚子满足不了你的兽,浴,又想来折腾我是不是?祸水也在,你怎么不去找他?!”
第150章 最爱的人
“南悦兮!真想把你的脑袋切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被精,虫上脑了!”
男人沉着俊脸冷冷的将长裤扔在床上,也不管南悦兮震愕得目瞪口呆的表情,直接去往还充斥着薄薄水雾的室内浴室。
南悦兮摸着自己的脑袋不可思议,他竟然说她精,虫上脑?精,虫上脑的到底是谁啊喂!这个男人真是病的不轻!
浴室里传来水流哗啦的声音,南悦兮趁机就翻下床想溜,可悲催的发现这门竟然打不开了,被男人进来的时候给弄上了密码锁?
这男人也太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了,她现在成了瓮中之鳖?哈!她不想跟这个男人呆在一个房间,什么都干得出来!
门打不开,不是还有窗户么?虽然外面有保镖守着,她是出不去别墅的,但她只想要离开这个房间可以了吧?
窗户打开的时候,外面的雨滴就倾泻了进来,凉凉的飘落在她面颊上,领口处,冷得她打了个哆嗦,赤着脚就利索的爬了出去。
二楼,并不算高,但被雨水淋湿的墙壁很滑,要爬下去得小心翼翼,她已经够倒霉了,不想再摔个大跟头。
可是手指还没松开紧紧攀住的窗户,手臂就被人从上面一把攥住,狠狠的将她给拖了上去,身体悬空的感觉让脑袋晕眩而空白,但绝对没有会掉下去的恐慌。
南悦兮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窗户里面讲她扯回去的男人,他头发没擦,正**的往下滴着水,顺着冷峻雕凿的五官,融入线条坚硬而分明的鼓鼓胸膛。
那双紧盯着她的幽邃凤眸,像是蕴含着狂风暴雨的沉怒,在深黑的浓夜里灼如冷焰,一半寒冰一半烈焰,被包裹其中的南悦兮备受煎熬。
电光火石之间,昔日过往过马观花一般的在脑海里流淌而过,对于曾经深爱却又被深深伤害的男人,她忽然难受得无法呼吸,忍不住就红了眼眶,不知道是不是雨水侵袭的缘故,眼眸像是蒙了一层水雾。
男人将她搂了进来,本来阴沉而愠怒的黑眸,在看到她微红而潋滟的桃花眼时,蓦地抿住了锋利薄唇,松开她的手腕,下一秒就将她紧紧的拥入了怀中。
熟悉到肺腑的男人荷尔蒙强势覆盖着所有的空气,南悦兮下意识的猛烈挣扎起来,“言厉行你放开我!你恶心死了!不要碰我!我都给你戴绿帽子你还缠着我不放,你是属蛇的吗?冷血!恶心!蛇皮年年换!伴侣天天换,简直脏恶心了!脏死了!”
“吃醋了?”男人抓住她乱动的双手固定在她的身后,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湿漉漉的额头抵着她,薄唇略勾,“兮儿,承认吧,你是在意我的!”
“……”南悦兮被男人一句话说得噎住,但很快就不屑的冷笑起来,“我又不是你,怎么说都一起睡过那么多次了,即使是我穿破不要的鞋,我也不喜欢被别人拣去穿,被人穿过的破鞋,我会稀罕?”
南悦兮满是讽刺的践踏着男人的尊严,这么高高在上,可以掌控整个孟家,可以掌控整个********的大BOSS,竟然忍住了将她撕成碎片的情绪,还用诡异的,宠溺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