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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伤,一个字不说却已经渲染了所有人的视线。
有的人虽然不是演员,却在现实生活里扮演着各种精湛的角色,而有的人虽然是演员,却在现实生活里懒得去伪装,因为心累,因为没必要。
南悦兮将手里提着的长条包装礼品盒轻轻一抛,横在掌心,四处看了看,问:“今天是萍姨的生日,我们还是先给萍姨祝寿吧,表姐,萍姨呢?”
南悦兮直接略过苏纯净问荣美谣,苏纯净虽然脸上没什么变化了,眸色中的阴暗却更深,唇角的笑容也随之逐渐加深。
荣美谣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化解尴尬道:“哦,小姨身体不太舒服,还在楼上休息。”
“哦?”南悦兮疑惑的点了点头,决定道:“那我就将礼物送到楼上去好了,哪个房间?”
南悦兮扬着手里的礼品盒,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并不上档次,荣美谣唇角僵硬的抽了抽,道:“跟我来吧。”
“等一下,”苏纯净也让凯瑟琳推着轮椅跟过来,微笑道:“都是我只顾着宣传影片了,我的礼物也还没送给萍姨呢,一起去吧。”
苏纯净主动大方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倒是显得南悦兮刚才的一番言词和举动,是在故意刁难刻薄苏纯净了。
不过不管其他人是怎么看,南悦兮依旧一脸的无所谓,桀骜的烈性搭配着一袭妖娆红裙,让人有种想要征服的强烈**。
这女人,总是把他的警告当成耳旁风!言厉行眯了眯狭长的凤眸,看了眼拦在自己面前,噼里啪啦的说着晴天娱乐里需要言厉行同意的项目。
言厉行沉着俊颜听着,目光却尾随着去往电梯那边的身影,涂山也亦步亦随的跟在旁边,还被凯瑟琳给冷嘲热讽了一番。
可涂山的木头脸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凯瑟琳气得跺了跺脚,却也无可奈何,气鼓鼓的走进电梯关上门。
荣萍在十九楼,十八楼的时候电梯停了下来,进来一个穿着酒店服务员衣服的女人,拿着拖把和水桶,还诡异的戴着一张口罩。
涂山警惕的朝她打量,奈何楼层太短,很快十九楼的电梯门就开了,那服务员站在最外面,见状拿着东西往数字键的边上靠,让路。
涂山最先出去,很有职业素养的伸手挡住电梯,随即凯瑟琳就推着苏纯净走了出去,苏纯净还礼貌的对涂山点头致谢,也尽显贵族小姐的礼仪。
荣美谣朝南悦兮抬了抬下巴,压低声音的讽刺道:“看到了吧,没事给小纯多学学,不管谁都喜欢乖巧懂事的女人,也不怪小姨不喜欢你!”
南悦兮唇角抽了抽,很谦虚的点点头,荣美谣白了她一眼,跟南悦兮一前一后的走出电梯,一群人来到了荣萍休息的房间。
荣萍正在里面喝茶,见到进来的荣美谣和苏纯净,本来还含着笑容,一见到南悦兮就冷了脸,“你们不在下面宣传《最后一场芭蕾》,来我这里做什么?”
“萍姨,我们是来送你生日礼物的。”苏纯净笑容温柔,偏头看向南悦兮,“悦兮,你先来吧。”
苏纯净很懂得谦让,可与其说是谦让,不如说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南悦兮出丑,只是她太会伪装,表现得极为自然罢了。
南悦兮也敛眸微笑,“还是纯净姐先吧,你是姐姐嘛,长幼有序。”
苏纯净:“……”
姐姐两个字,本来以前南悦兮也经常这样叫她,但现在听在耳里,却觉得浑身都不爽,纤细的手指攥着裙子竟然一时没说出话来。
还是荣美谣见气氛不对,爽快的站出来道:“还是我先来吧!我年纪最大嘛!”
荣美谣跟苏纯净同年,却年长好几个月,的确是最大的一个,而她准备的礼物是一个古董的玉簪子,晶莹碧绿很是古朴典雅。
荣萍就是很古典型的美妇人,这种碧绿的上等玉石很适合荣萍,荣萍也很喜欢,对荣美谣赞赏有加,还给她发了个大红包。
荣美谣拿着丰厚的红包,还挑衅的冲南悦兮眨了眨眼,得意得像是抢到了糖果的小孩,这幼稚的举动让南悦兮唇角抽搐,果然跟言厉行是表姐弟啊!
“小纯,你有什么礼物要送给萍姨啊?”荣萍让人将荣美谣送的礼物收起来,又和蔼的看向苏纯净,一眼都没有看过南悦兮。
南悦兮拿着那个长条的礼盒,垂眸掩去里面的苦涩,与其面对这么僵硬的婆媳关系,不如面对神经分裂的苏茉来得容易,可是,她还是想要努力化解,为了言厉行。
她似乎从认识言厉行到现在,一直都是他在为她付出,她却总是在连累他,这种小事都做不好,还真是衰……
在南悦兮的暗暗自责里,苏纯净也拿出了自己的礼物,不过并不是什么物品,而是用自己的双手,给荣萍做着做体贴最温馨的按摩。
苏纯净以前就经常给荣萍按摩,这并没有什么新意,却甚是合荣萍的心意,笑得那个心花怒放,一个劲的夸这苏纯净心灵手巧,乖巧孝顺。
凯瑟琳还在边上添油加醋,“荣夫人你是不知道,纯净小姐为了今天给您按摩,可是看了好多书,手法一定比以前更好,会让您更加舒服的!”
荣萍笑得更开心了,苏纯净却谦虚的道:“能为萍姨尽点孝心,是小纯的福气,小纯是萍姨带大的,小纯要孝敬萍姨一辈子。”
一辈子?南悦兮无声的笑了,苏纯净这是变相的说,要留在荣萍身边一辈子吗?想要参和在她和言厉行的三角恋里面一辈子吗?
南悦兮握紧了手里的礼盒,正要准备站出去,苏纯净却以为她要打退堂鼓,先一步微笑的问道:“悦兮,你的礼物呢?”
南悦兮拿起手里的礼盒,正要说话,荣萍却摆手:“你走吧,你的礼物我不会收的,就算厉行不离婚,我也不会把你当成儿媳妇,你走,不要让我赶人!”
荣萍一点面子也不给南悦兮,南悦兮无语了,但还是厚着脸皮上前,举起手里的长条礼盒道:“萍姨,我听说你喜欢山水素描,这是我亲手画的……”
“你画的?”凯瑟琳夸张的打断南悦兮,讽刺道:“还以为你是拍下了哪位大师的名画,原来是自己画的,你画的也能当成礼物送人?笑死人了!”
“凯瑟琳!”苏纯净低声叱喝,“你出去!”
凯瑟琳像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她只是一个小人,哪里有她说话的份,急忙跪下给苏纯净连连说着对不起。
“你该说对不起的不是我!”苏纯净淡淡的说着,继续按摩着荣萍的肩膀。
凯瑟琳又急忙对南悦兮跪下道歉,南悦兮满头黑线的抽着嘴角,正要开口,又被荣萍不耐烦的驱逐,“吵得我头疼,出去出去,你们两个都出去!”
这一次不是随便说说了,还真让保镖来将南悦兮和凯瑟琳都轰了出去,南悦兮看着手里没能送出去的礼物,心里有些落寞的苍凉。
凯瑟琳一出去就变了脸,讽刺的对南悦兮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走向了电梯的方向,南悦兮默默的叹了口气,也带着涂山过去。
可凯瑟琳突然转到回来,惊慌失措的抓住涂山的手臂,“涂山涂山!你快帮我帮帮,小姐的戒指放在我这,被我弄掉了,那是小姐最珍贵最在乎的东西,你一样要帮我啊,不然我死定了!”
凯瑟琳抓着涂山要他帮忙找东西,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还真像是马上就要死掉似的那么悲伤,不过对于金饵岛上的人来说,人命的确轻如草芥。
可让南悦兮没想到的是,凯瑟琳竟然会找涂山这个木头,更没想到涂山在僵持了几秒之后,竟然真的弯腰帮她找了起来。
涂山和凯瑟琳关系貌似不一般啊?南悦兮揉着疼痛的太阳穴,想到还在家里陪着父母的童念,有些替童念感到岌岌可危了。
刚好电梯停下来,电梯门打开,之前那个服务员还在里面,还是戴着口罩,不过正拿着抹布在给电梯做清洁。
南悦兮看了眼仔细找东西的涂山,又看了看手里的礼盒,阴郁着一张小脸走进了电梯,不过却还是给涂山打了声招呼,“涂山,走了。”
涂山顿时想要过去的,可凯瑟琳哭哭啼啼的拉着他不放,正在这时,电梯门已经被那个服务员给按键合上了。
南悦兮拧眉看向那个服务员,服务员是背对着她的,可是这背影却越看越熟悉,然后下一刻,突然电梯门就猛地“咣”的一声,直线往下掉。
南悦兮下意识的往后紧靠着猛烈摇晃的电梯,倏地盯向在电梯里灯光闪烁下的那个服务员,却见服务员也抬起了头,阴森森的笑。
“南悦兮,好久不见了!”
第175章 救你,还是去救她们呢?
“邹玲利?”
南悦兮缓缓的取下金色墨镜,眯着桃花眼,看向被震动的电梯剧烈摇晃得,就跟狗似的摔倒趴在角落的女人。
邹玲利的气势没能维持三秒就被打破了,才从监狱里面被捞出来的她,眼睛更凹陷黑眼圈也更深了,说完话就扯开了口罩害怕的喘着气。
对,她就是害怕,明明是她事先动了手脚,才在按了什么东西后让电梯出故障直线下降,现在她倒是比南悦兮还要恐惧。
十九楼掉下去,速度很快,“哐当”一声巨响,南悦兮饶是稳力不差,也差点被甩得摔倒下去。
索性,她曲着一条腿匍匐在了地上,上半身微微的弓起前倾,像是一只竖着毛发,随时准备撕咬猎物的猛兽。
所以,在电梯猛然停下来的时候,邹玲利已经被震得在电梯里滚来滚去,摔得头晕眼花,下一吗,秒又被头顶的阴暗给吓得尖叫起来。
上方是夹层掉下来的钢板,正被一跃而起的南悦兮双臂给死死的撑住,别看南悦兮身材纤细,但力道在女人当中算是女汉子一类的了。
邹玲利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南悦兮会给她撑着钢板,可人性的愧疚只是一闪而逝,又紧张恐惧的往夹层上面瞅了眼。
南悦兮紧盯着她,也顺着她的目光往上看,果然,上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动,还有什么特殊的气味的流动蔓延。
邹玲利不知道想到什么,呼吸变得急促,语气阴狠的颤声大笑:“南悦兮!今天我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一无所有!还害得家里的人……你必须死!”
“是么?”南悦兮眯着桃花眼面不改色,若有所思的徐徐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被判的应该是十年有期徒刑吧?说,是谁捞你出来的?”
邹玲利冷笑:“怪只怪你仇人太多!那么多人都想要你的命!别以为我会告诉你!我要你即使是死!也不能做个明白鬼!”
邹玲利癫狂大笑,南悦兮唇角抽了抽,讥诮道:“你认为我真不知道吗?邹玲利,你自己说我给过你多少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知悔改,咎由自取!”
南悦兮冷冷的说着,承受不住钢板的力道,而青筋冒出来的手掌缓缓松开,在邹玲利恐惧摇头的目光下猛然落了下来,却被南悦兮在钢板上踢了一脚,直直的砸上了她的双腿。
邹玲利以为自己已经命绝了,没想到是自己双腿骨头碎裂的疼痛,痛得她啊啊的惨叫,这比直接要了她的命还要痛苦,南悦兮就是个恶魔!死前也要折磨她!
邹玲利恐惧的目光从头顶挪到南悦兮身上,电梯里面的灯光已经完全熄灭,不过头顶缺少了钢板,有自然光映照进来,阴阴暗暗的,让一袭红裙的南悦兮显得跟吸血鬼魅似的。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