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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权宗往门外瞟了一眼,却被梁遇白恶意的挡住,调侃道:“权宗,你是在等我呢,还是在等宁小姐?”
盛权宗微微眯眼,缓慢优雅的吐出烟圈:“礼物放下,你可以滚了。”
梁遇白笑得得逞,冒出去喊:“宁小姐,你可答应过我不会临阵逃脱的哦!”
宁思缘跟着梁遇白一起走进西餐厅,可梁遇白让她先在外面等着,接着又听到他莫名其妙的话。
逃?要逃她也不会跟着来了,不知道梁遇白搞什么鬼,她就站在原地没动。
于是下一刻,就见到烟灰色衬衣黑色长裤的高大男人疾步走出来,步伐很沉,俊颜更沉。
宁思缘不由咬着唇别开头,饶是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再见到这个心理变态的男人,她还是无法再沉静如初。
宁思缘就提着一个小盒子面壁思过,洗得很旧的格子衬衣和牛仔裤,因为掩盖伤痕而披散的微卷长发,纤细柔弱得让人心疼。
盛权宗动作一滞,又大步过去擒住她笼在袖子里细小的手腕,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进去!”
宁思缘皱着眉扭着手腕,低声道:“你放开我我就进去!”
盛权宗挑眉看了眼她倔强仰着的小下巴,淡淡道:“跟我没条件可讲,横着进去还是竖着进去,自己选!”
“……”宁思缘愤愤的瞪他,越过伟岸的男人率先进去,缕缕发丝拂过男人性感滚动的喉结。
很香,男人略微勾唇,单手插裤兜里往里走,见女人水眸里沁满了温情,正在给盛昊打开小盒子。
“昊儿,你不是一直想吃排骨年糕么?今天是你的生日,姐姐就成全你了,想吃吗?”
宁思缘弯身跟椅子上的盛昊平视,诱哄的眨着眼睛,要不是找地方做排骨,也不会现在才到。
这边和海城的口味相差很大,而且宁思缘也正好喜欢吃排骨年糕,拿手菜做得很诱人,正饿着的盛昊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宁思缘忍不住笑出来,将筷子取出来递给盛昊,温温柔柔的哄着:“昊儿生日快乐,快吃吧。”
可盛昊也是很硬气的,小大人似的别开头,哼哼道:“我才不吃!刚才你为什么跟爸爸手牵手?奶奶说只能跟喜欢的人手牵手,我喜欢美羊羊才牵她的手,你呢?”
宁思缘:“……”
倒着红酒的梁遇白闻言哈哈大笑,瞅着门边抽烟的男人,道:“昊儿,冉姐姐不好吗?她跟你爸爸在一起,你就可以每天吃她做的菜了。”
“我才不稀罕!”盛昊不屑的晃着两条小短腿,斩钉截铁道:“我也是妈妈生出来的,我有妈妈,爸爸是妈妈的,我要帮妈妈守着爸爸,不能让爸爸被坏女人勾引跑了!”
盛昊太早熟,宁思缘被他的各种词语绕得头晕,又莫名的心疼,软声道:“昊儿,我不会喜欢你爸爸的。”
刹那间,梁遇白的笑声中断了,隔音还算良好的包房里,只有盛昊眼巴巴望着排骨年糕吞口水的声音。
宁思缘跟着梁遇白一起走进西餐厅,可梁遇白让她先在外面等着,接着又听到他莫名其妙的话。
逃?要逃她也不会跟着来了,不知道梁遇白搞什么鬼,她就站在原地没动。
于是下一刻,就见到烟灰色衬衣黑色长裤的高大男人疾步走出来,步伐很沉,俊颜更沉。
宁思缘不由咬着唇别开头,饶是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再见到这个心理变态的男人,她还是无法再沉静如初。
宁思缘就提着一个小盒子面壁思过,洗得很旧的格子衬衣和牛仔裤,因为掩盖伤痕而披散的微卷长发,纤细柔弱得让人心疼。
盛权宗动作一滞,又大步过去擒住她笼在袖子里细小的手腕,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进去!”
宁思缘皱着眉扭着手腕,低声道:“你放开我我就进去!”
盛权宗挑眉看了眼她倔强仰着的小下巴,淡淡道:“跟我没条件可讲,横着进去还是竖着进去,自己选!”
“……”宁思缘愤愤的瞪他,越过伟岸的男人率先进去,缕缕发丝拂过男人性感滚动的喉结。
很香,男人略微勾唇,单手插裤兜里往里走,见女人水眸里沁满了温情,正在给盛昊打开小盒子。
“昊儿,你不是一直想吃排骨年糕么?今天是你的生日,姐姐就成全你了,想吃吗?”
宁思缘弯身跟椅子上的盛昊平视,诱哄的眨着眼睛,要不是找地方做排骨,也不会现在才到。
这边和海城的口味相差很大,而且宁思缘也正好喜欢吃排骨年糕,拿手菜做得很诱人,正饿着的盛昊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宁思缘忍不住笑出来,将筷子取出来递给盛昊,温温柔柔的哄着:“昊儿生日快乐,快吃吧。”
可盛昊也是很硬气的,小大人似的别开头,哼哼道:“我才不吃!刚才你为什么跟爸爸手牵手?奶奶说只能跟喜欢的人手牵手,我喜欢美羊羊才牵她的手,你呢?”
宁思缘:“……”
倒着红酒的梁遇白闻言哈哈大笑,瞅着门边抽烟的男人,道:“昊儿,冉姐姐不好吗?她跟你爸爸在一起,你就可以每天吃她做的菜了。”
“我才不稀罕!”盛昊不屑的晃着两条小短腿,斩钉截铁道:“我也是妈妈生出来的,我有妈妈,爸爸是妈妈的,我要帮妈妈守着爸爸,不能让爸爸被坏女人勾引跑了!”
盛昊太早熟,宁思缘被他的各种词语绕得头晕,又莫名的心疼,软声道:“昊儿,我不会喜欢你爸爸的。”
刹那间,梁遇白的笑声中断了,隔音还算良好的包房里,只有盛昊眼巴巴望着排骨年糕吞口水的声音。
“那么多的女人都喜欢我爸爸,你为什么不喜欢?难道你不喜欢男人?”
小孩子天真烂漫的问话,是很让人无语的,凝滞的气氛也因为这句话,使得梁遇白再度喷笑。
可宁思缘却没有笑,正儿八经的对答如流道:“因为姐姐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也只会喜欢那个人,但绝对不是你爸爸。”
盛昊对喜欢不喜欢的程度不太明白,但得到了宁思缘的保证便放下心来,抓起排骨就开吃。
“荣叔叔说的,好男不跟女斗,只要你不抢我的爸爸,我就允许你做我的保姆!”
盛昊边吃边说,口齿不清的,嘴角粘上了油腻,熊钢取出纸巾想要去擦,被宁思缘截住。
“我来,”她温柔的笑着,亲自代劳的照顾盛昊:“那谢谢昊儿了,昊儿长大了一岁,更加宽宏大量,更有男子汉的气度了。”
盛昊很骄傲,大言不惭道:“我本来就是男子汉!你这女人懂什么!”
宁思缘:“……”
一大一小两个人相处得很融洽,本来是很温馨的场景,可空气里弥漫的冷冽气息危险得不容忽视。
梁遇白咳嗽了一声,打破沉闷道:“权宗,是不是该上晚餐?宁小姐还饿着呢。”
正硬着头皮顶着背后灼灼冷芒的宁思缘唇角一抽,梁遇白这人,绝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她能说她不饿么?
盛权宗倚着门缓缓抽着烟,情绪内敛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面沉如水,只是盯着女人的黑眸微微眯起,越发慑人。
宁思缘很压抑,这顿饭吃得更是难受,不想扫兴的勉强吃了两口,差点被意大利面给噎着了。
第244章 番外12
白嫩嫩的小手捧着一杯橙汁过去,挨在身边的盛昊眨巴着漂亮的眼睛,奶声奶气的道:“给你喝。”
盛昊就是个被骄纵得无法无天的小魔王,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对谁都是呼来喝去的捉弄。
和宁思缘相处不过几天,却已经被俘获了童心,这让梁遇白大为惊讶,不过也能理解。
毕竟五乡镇人少物稀,枯燥无趣,而宁思缘又温柔耐心,对盛昊也是发自于心的疼爱。
小孩儿单纯,谁对他好他就喜欢谁,宁思缘的笑容却渐渐凝固了,眼角也泛起了朦胧的红晕。
“这么感动?”一直沉默着优雅进餐的男人突然开口,语气淡淡却唇角隐约上场,似在嘲讽。
宁思缘小小的吸了口气,眨着眼掩去眸中水雾,扯出微笑道:“当然感动,因为我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
“嗯,”盛权宗搁下刀叉端起红酒杯,似笑非笑道:“这句话我赞同,对于那些拖欠报酬不还的,利息翻倍,你觉得如何?”
男人话里有话,宁思缘很清楚他指的是什么,恨得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她的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智商下降了,不然为什么每次在他面前都会鸡蛋碰石头呢?
宁思缘很郁闷,于是果断的选择了逃避,站起身来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女孩儿言行举止大方得体,就连用餐的细节都毫无瑕疵,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成的。
梁遇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凑近盛权宗低声道:“权宗,我听说宁小姐是三年前才来五乡镇的,身上连基本的证件都没有,你要真对她有意思,需不需要我去查一查?”
“不用,”盛权宗喝下最后一口红酒,起身拿起外套穿上,道:“你吃完就先送昊儿回去。”
梁遇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爽快道:“没问题!不过你可悠着点来,宁小姐身娇体弱吃不消!”
盛权宗凉飕飕的瞥他一眼:“你的舌头,早晚也会被切了。”
梁遇白:“……”
脑海里冒出宁思缘握着菜刀杀鸡那一幕,记忆犹新,深为震撼,梁遇白急忙做出个封口的手势。
尼玛!这两人一个比一个阴险腹黑,绝壁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
宁思缘去过洗手间后,又找上服务员带她挑蛋糕,要不是她不会做西点,也不会做排骨年糕了。
她身上带的钱并不多,直接选了最便宜的一个,味道是次要,心意最重要。
那么小一点的孩子,竟然不让他吃甜食,平时就算了,生日怎么能不吃蛋糕呢?
宁思缘拧着刚做好的新鲜蛋糕回包间,谁知里面只有收拾桌子的服务员,一问才知道他们已经都结账离开了。
宁思缘不由暗暗磨牙,她的钱都给买了蛋糕,手机又被黄毛砸了,这么大晚上的该怎么办?
梁遇白也太不仗义了!宁思缘愤愤的站在餐厅楼下,瞪着突然降临的狂风暴雨,十万个无语中。
老天要不要这么折腾她?她现在是又冷又饿又无助,还是先把肚子饿的问题解决了吧!
宁思缘就站在屋檐下躲着雨,抓着塑料叉子吃着巧克力蛋糕,想着接下来该到哪里度过一晚。
只要撑过今天晚上,还剩下的十几块零钱,就可以买车票回五乡镇,没身份证是个大麻烦!
不远处的黑色豪车里,男人透过玻璃窗看着明明处境狼狈,却不见焦虑委屈还能吃能喝的小女人,薄唇缓缓勾起。
“余钟,明天早上来接我。”
男人吩咐完打开车门,余钟赶紧下车给他撑起黑色雨伞,男人接过去,大步踏入夜色雨幕。
淅淅沥沥的雨声还在持续,头顶却覆盖上一片阴影,飘落在手臂上的湿冷瞬间消失。
宁思缘错愕的回头,水眸里浸着迷茫,嘴角沾着一点巧克力,更衬得肌肤莹顾如玉,清透如雪。
“盛先生,你还没走……”
既然宁思缘再不想和他想见,但此情此景下,心底还是有丝丝庆幸的,至少她没有被他们遗弃。
可她的问话还没说完,男人带着烟草气息的修长手指擦过她的嘴角,粗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