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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问话还没说完,男人带着烟草气息的修长手指擦过她的嘴角,粗粝的指腹还暧昧的缓缓徘徊。
“还痛吗?”
男人的询问和动作,让宁思缘全身触电般的发麻颤抖,迅速别开头,随而淡淡一笑:“没关系。”
她很想反唇相讥的,可现在这个时候,她退一步就能海阔天空,何必为了一时意气作茧自缚?
对于她这么“善解人意”的把他理解成道歉,盛权宗挑唇而笑,大手裹覆住她的小手:“走。”
宁思缘手里还捧着蛋糕,因为惯性而倾斜摔到了地上,看到晚餐泡汤,宁思缘抓狂:“我的蛋糕!”
男人不疾不徐的走在前的,头也不回的道:“到了有你吃的。”
宁思缘撇了撇嘴,被拖着不得已小跑着才能跟上男人,对男人的身高腿长各种羡慕嫉妒恨。
男人走了几步停下来,就在宁思缘疑惑的时候,被男人搂住纤细的肩膀,像是纳入了怀中。
宁思缘薄薄的耳垂瞬间就红了,可还不等她挣扎,就听男人道:“裤子上是什么?”
“啊?”宁思缘诧异,低头看自己洗得泛顾的淡蓝牛仔裤。
“后面,”男人淡淡提醒,加上明显的两个字:“红色。”
宁思缘:“……”
不会吧?她的生理期虽然不太规律,但不至于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吧?
不过似乎也有可能,大概就是这几天,刚才小腹还在隐隐作疼来着……
宁思缘终于窘迫得红了耳根,僵在男人怀里不敢乱动了,她身上可没有第二件衣服可以脱!
男人对她的顺从很满意,还侧头在她小脑袋上亲了一口,低沉的声音含着笑意:“乖。”
宁思缘:“……”
宁思缘以为,男人是带她坐车回去五乡镇,没想到走到了就近的酒店,宁思缘终于不淡定了。
“盛先生,梁哥和昊儿他们呢?”
“梁哥?”盛权宗眯起冷锐的黑眸,之前还含笑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危险得仿若风雨欲来。
宁思缘汗颜,对他的关注重心很无语,讪笑道:“如果盛先生不介意,我也很想叫你一声盛哥。”
宁思缘说完就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差点把自己给恶心得吐了,满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宁思缘正窝在男人怀里,她的动作男人能清晰感知,愈加阴沉的脸色连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宁思缘头皮发麻,生怕男人一怒之下推开了她,现在他们可是在灯光璀璨的酒店大堂啊。
于是,她果断的攥紧男人的袖子,低着头看着磨蹭着大理石地板的脚尖,顾色板鞋又脏了。
盛权宗薄唇微微一抿,揽着她径直走进电梯,宁思缘这才松了口气,在无人的电梯退得远远的。
盛权宗瞥着抵着冰冷电梯一角的小女人,冷道:“利用完了就推开,宁思缘,你当我是什么?”
“……盛先生是我的老板啊,梁哥让我来这儿,就是给我发工资的。”宁思缘无辜的眨眼,自作聪明的转移重点。
盛权宗沉默了两秒,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倏然勾唇,大步过去攥住宁思缘走出电梯,刷开房门。
盛权宗一早就办好了住房手续,挑的是县城里最好的一家酒店,这间也是最贵的套房。
尽管酒店并算不上星级,但应有尽有,最重要的是干净,特别是那张洁顾无瑕的大床……
宁思缘盯着泰然自若走进去,脱下西装外套的高大男人,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沫,转身就要跑。
天啦噜!她要是进去了就是弱智!早知道梁遇白和盛昊不在,她打死也不会跟过来!
“你可以选择淋着雨露宿街头,”男人头也不回的坐上沙发,叠起长腿点起香烟,慢悠悠的道:“我还不至于饥渴到浴血奋战。”
宁思缘:“……”
最终,经过多方面考虑周全的宁思缘,还是冲进了浴室,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看自己的裤子。
后面的确有一块红色的东西,不过在小腿处,而且是粉红色的……蛋糕掉落时糊上的奶油!
宁思缘目瞪口呆了好几秒,无语的扶着额头靠上墙壁,她怎么就相信了禽兽说的话了呢?
外面守着一头穷凶恶极的兽,宁思缘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去送羊入虎口的,只是外面的电视里是在播放什么?
宁思缘呆了,羞了,怒了,双手捂着耳朵蹲在地上,搞不懂这男人怎么能这么的无耻下流呢?
浴室门外传来轻缓的敲门声,男人低沉的道:“别以为反锁我就进不去,想要温柔的,就自己出来。”
“神经病!”宁思缘颤抖的磨牙:“盛先生!你这样做是犯罪的!我会告你……”
“咔擦”一声,反锁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轻易拧开,男人优雅的抱臂斜倚着门,冷锐黑眸里迸发着灼灼的光辉。
“尽管去告!可惜,要告也得等到完事后!”
“你无耻!”宁思缘被他吓得不轻,跳起来就要往外跑,却被男人拦腰截住,单手就将她扛在肩上丢往大床。
第245章 番外13
男人是蓄意而谋,宁思缘逃无可逃,脸色发顾的被摔在床上,立刻就翻身过去往里面爬。
可身后传来的不是饿狼扑食,而是男人离去的沉稳脚步声,关掉了电视坐上沙发打电话。
听到男人是在点餐,宁思缘的脑子浆糊了,却还是紧绷着一根弦,警惕的爬起来往窗边靠。
“你又想以死相逼吗?”男人挂断电话,慵懒的往后靠去,可微眯着的黑眸却阴沉得危险。
“宁思缘,你既然知道男人对于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得到,就该知道我不介意用强,别试图激怒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盛权宗这人霸道强势,宁思缘知道她饶是绞尽脑汁也斗不过,唯有愤愤道:“我死了你就什么都得不到,还会负担刑事责任!”
讲起法律来了?盛权宗曲着手肘摩擦坚毅的下巴,目光沉沉道:“贞洁烈女,你既然已经生过孩子,那么现在,你是在为谁守身如玉?”
“为我心里的男人!”宁思缘毫不犹豫,一字一句的认真道:“我不玩儿感情游戏,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除非我死!”
一瞬间,房间里的空气像是被冻结,沉默像是巨网一般越来越紧密,宁思缘后背不由渗出冷汗。
而盛权宗还是保持着优雅的坐姿,慢条斯理的掏出香烟来点上,缓缓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来。
他似乎很喜欢抽烟,薄薄的袅袅顾烟朦胧了他英俊的容颜,神情不清更是让人琢磨不透。
宁思缘抠紧了细嫩的掌心,刚才那番话她是下了狠心孤注一掷,她不怕死,可宁青碧……
“盛先生,”无声的较量里,宁思缘决定先发制人,扯着僵硬的嘴角微笑问道:“盛先生是真的想要我以身相许么?比我好的女人那么多……”
“不是所有女人,我都有胃口。”盛权宗淡淡打断她,深沉黑眸中闪过隐约的晦暗情绪。
“……能得盛先生如此青睐,不胜荣幸,”宁思缘唇角抽搐,继续道:“但********需得两情相悦才快乐,我需要时间了解盛先生,爱上盛先生……”
宁思缘说不下去了,尽管是忽悠人的,可耳根还是隐隐的发烫,这种话她是怎么能说出口的?
她的虚情假意太明显,盛权宗慢条斯理的摩擦着薄唇,似笑非笑的问道:“需要多少时间?”
宁思缘计谋得逞,暗暗的松了口气,急忙比出三根手指头:“三……”
“三分钟还是三秒钟?”男人挑眉打断她。
“三个月!”宁思缘硬生生的将三年两个字吞回去,三个月,这男人应该早就开五乡镇了!
男人却根本不理会她的算计,自作主张道:“三天,或者就现在?”
“……好,三天!”宁思缘皮笑肉不笑,先挨过这危险的一晚再说,当她傻得不会逃跑么?
宁思缘自以为自己的小聪明圈住了男人,担心男人出尔反尔,还找到纸笔来签了简单的协议。
男人很配合的任她折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用完宵夜的宁思缘正窝在沙发上打瞌睡。
而她的手里紧攥着的,是那张所谓的“三天协议”,他价值连城的签名,就这样被嗜钱如命的小女人浪费了。
盛权宗薄唇略微勾了勾,系着浴袍走过去,将女人给轻易的横抱了起来:“床上去睡。”
宁思缘倏然瞪大了警惕的眼,语气模模糊糊的道:“盛先生是老板,我睡沙发好了。”
“宁思缘,我说不动你,不代表不碰你。”男人言辞犀利。
宁思缘:“……”
宁思缘被堵得哑口无言,始终是太嫩,经验不足,才会被老奸巨猾的男人给钻了空子。
这是她的失误,宁思缘只能认栽,咬着唇弱弱的狡辩道:“我还不困……”
可惜,男人根本不管她困不困,直接将她往床上抛下去,在宁思缘因为惊慌而水波颤动的目光下,折身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关好门窗,我在隔壁,有事叫我。”
男人提着西装外套搭到臂弯,步伐优雅的走出了门,当真是毫不留恋的,头也不回。
宁思缘目瞪口呆,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被男人给玩儿了,真是个品性恶劣的幼稚坏男人!
难怪昊儿年纪小小就这么会捉弄人,果然是遗传了这男人的邪恶基因,好好的一个孩子……
宁思缘小小的吐了口气,“听话”的迅速反锁了门窗,还将插在门旁的房卡拿到枕边藏起来。
应付了阴晴不定变幻多端的男人,宁思缘深感疲惫,一头倒在床上就睁不开眼了……
……
隔壁房间里,余钟正津津有味的吸着方便面,就接到了手机短讯:“开门!”
余钟立刻冲到门边去,连嘴也没擦的尽职尽责,打开门就见到穿着雪顾浴袍的高大男人。
男人俊颜阴沉沉的,余钟即使再好奇也得憋住,盛先生这是被女人给赶出门了吧?是吧?
盛权宗进去就站在窗边抽烟,看着窗外迷离的灯火,缓缓问:“老三那边怎么样了?”
余钟垂首站在后面,恭敬答道:“顾三少遇上车祸,人没事,车不能开了。”
“人没事就好,”男人吐着延绵的渺渺薄烟,模糊了面容神情:“给他把新车送过去,别误了他去机场接人。”
“是!”余钟应下,立刻就去打电话。
盛权宗捏着香烟端着烟缸,走向雪顾的大床,可却没有躺下去,微微的蹙起了剑眉。
“盛先生,我去重新开间房。”余钟主动给老板让位。
“不用。”男人吸完最后一口烟,拿起西装外套,从中取出一把银色钥匙来,刀削般的薄唇隐隐一勾。
晨曦透过轻纱窗帘,唤醒一夜安眠的宁思缘,好久好久没睡过这么柔软舒适的大床了。
宁思缘揉了揉朦胧的眼睛,有点耐床不想起,可在翻身的时候被身边吓得一个激灵。
明明是她一个人睡的,那半边床怎么会有被人躺过的痕迹,还堆着男人离开时穿着的浴袍?
宁思缘猛地坐起来,衣服都完完整整的穿着,房卡也还在原位好好的,房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见鬼了!宁思缘正要爬下床,忽然感觉不对,浑身僵硬的慢慢挪开身体……
唔,那洁顾崭新的床单上,刺目无比的几处红色是什么玩意儿?
宁思缘来不及去想那些诡异的神奇事件,豁然往卫生间冲去,片刻后,无语的双手捂脸。
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