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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男人两件西装外套都在她这里,着凉了她心里可过意不去,她才不会怜悯这个恶魔!
宁思缘为自己找着理由,可男人不这样想,顺手就将女人拉到腿上整个圈住,含上女人薄薄的耳垂:“宝贝儿,真乖。”
“……放开我!”宁思缘愤愤的别开脸,很低声的谴责道:“在儿子面前做这种事,你还是人吗?”
“不是,”男人厚颜无耻,酒气浓烈的喷洒在女人脖颈,引得女人柔弱颤栗,薄唇略勾:“你不是说我是禽兽么?”
“……无耻!”宁思缘恨恨:“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叫人了!”
“哦?”男人醉意朦胧的黑眸里笑意闪烁,道:“你要是想叫人早就叫了,宝贝儿,你很聪明,不想被他们看到,就乖乖的让我抱会儿。”
宁思缘:“……”
男人当真只是抱着她,并没有其他越矩的行为,埋在女人颈窝处呼吸沉重,酒气熏鼻。
宁思缘皱着秀眉掩着鼻子,低声说道:“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拿醒酒汤。”
盛权宗:“……”
男人似乎已经睡着了,宁思缘试着动了动,可她一动男人就抱得更紧,头颅也从颈窝处往下滑。
宁思缘吓了一跳,再也不敢乱动,却又不甘乖乖的被男人这样抱着,什么反抗也不做。
于是,她试探性的问道:“盛先生,我听说你来了朋友,他们也住在十里香么?”
“你很在意我的这个朋友?”男人果然开口了,不过缓慢的语调却冷冽而阴沉。
宁思缘不知道怎么又惹到他了,思忖着能忍则忍,遂浅笑道:“我为什么要在意?不过是问清楚免得做饭的时候不够吃。”
盛权宗不置可否的冷笑了一声,大掌捏起她纤细的小下巴,冷峻容颜冷漠得没有丝毫感情。
“宁思缘,我的东西谁也休想染指,你最好本分点,准备一下,明天跟我离开这里!”
宁思缘来不及斟酌他的前半句狠戾警告,就被后半句惊住:“我凭什么跟你走?我不走!”
“由不得你!”男人语气毋庸置疑,大掌提着宁思缘腋下将她给抱下去,掀掉毯子,起身就往外走。
而且,还顺带一口气喝干了已经冷却的醒酒汤,一滴不剩的盖上空碗,回头看向一脸怒容的宁思缘。
“乖乖听话,昊儿很喜欢你,以后他就由你来带,跟了我,必不会委屈你。”
男人没有等宁思缘回话,说完就大步离去,那么霸道又嚣张,似乎全世界都是由他在主宰。
宁思缘右眼不停地跳动,捂着眼睛恨恨咬牙,低咒道:“神经病!变态狂!****狂!”
“噗嗤……”沙发上的吴燕燕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从沙发上蹦起来冲着宁思缘挤眉弄眼。
“宁思缘,刚才那男人就是昊儿的爸爸么?天啦噜!简直帅到爆了有木有!还有那气势,啧啧,太酷太帅太有男人味了!阿铮跟他一比,啧,被秒得渣都不剩!”
“……燕燕,你也装睡?”宁思缘怒,一个二个都把她当猴子耍呢?
吴燕燕吐了吐舌头,正儿八经的举手发誓道:“我刚醒!真的!我真的没有看到你们kiss!”
宁思缘:“……”
吴燕燕是被尿意憋醒的,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想要卫生间,却惊恐的见到了房间里搂在一起的男女。
她真不是故意偷看和偷听的,差点就害得她尿了裤子,幸好盛权宗没呆多久就离开了……
“我看昊儿爸爸特意把昊儿拿给你来照顾,就是让你们培养感情的,他对你意图很明显哦,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千方百计的哄你,宁思缘,你敢摸着良心说你一点也不心动?”
吴燕燕在卫生间里一边解决生理问题,一边分析,还双手捧心的陶醉道:“要是我,早就忍不住大声说‘yes,ido’了!”
宁思缘唇角抽搐,又听吴燕燕道:“不过昊儿爸爸是很帅很有钱很有魅力没错了,但你要想清楚,刚才我听他说话都心惊肉跳的,大男子主义啊,嫁给他以后你就没人身自由啦!”
花痴归花痴,闺蜜之间还是要说体己话,宁思缘性子太软,不被那盛先生欺压得死死的才怪!
宁思缘默,良久才道:“燕燕,我不做小三。”
第二天一早,梁遇白就来小卖部敲门了:“唐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关你屁事儿!”吴燕燕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翻顾眼:“别进来,宁思缘说了,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把工资拿来我就把昊儿给你。”
梁遇白哈哈笑,大声道:“宁小姐!宁阿姨和你们的行李都已经在车上了,就差你和昊儿了。”
紧闭的卧室门一下被打开,宁思缘抱着还睁不开眼睛的盛昊出来,皱着眉道:“你们怎么这样?我同意跟你们走了吗?你们凭什么带走我妈?”
梁遇白笑容依旧,道:“是宁阿姨同意的,宁小姐,宁阿姨的病我看过了,要是再不采取治疗,后果堪忧。”
“梁先生!不要以为你是医生就可以信口开河,我妈的病怎么样我很清楚!”宁思缘冷冷反驳。
宁思缘褪去平日的温柔,素颜冷思缘的,吴燕燕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一面,倒觉得这样的宁思缘其实也不是那么柔弱。
而梁遇白也有些惊讶,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是夸张了些,宁阿姨的病虽然不威胁生命,但是你不想治愈宁阿姨的眼睛么?”
宁思缘:“……”
宁青碧的烧伤一直都是宁思缘的心结,只要有希望她都想要尝试,梁遇白也太一针见血了!
“盛先生在哪里?”
……
顾少奇和唐蜜儿已经由余钟送去了机场,盛权宗坐在黑色豪车里,手指夹着香烟格外车窗优雅的吸着。
宁思缘抱着两件西装外套一路小跑过来,看了眼后面那辆车窗大开里的宁青碧,放轻脚步绕到前面那辆车。
“咚咚”,宁思缘屈指敲了敲盛权宗那边的车窗,抿着唇的小脸因为运动浸着薄汗,顾里透红的很娇嫩。
“上车。”盛权宗朝她一瞥,薄唇缓缓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
宁思缘捂着口鼻皱起秀气的眉头,隔着烟雾淡淡道:“盛先生,我是不会跟你走的,请把这些天的工资结给我,一共三万七千块,谢谢。”
“不治病了?”盛权宗眯起冷锐的黑眸,透着危险的慑人。
宁思缘倔强的与他对视,认真道:“盛先生,或许你会觉得我的身份低贱,可以当货物一般的买卖,但我也有我的底线,我不会卖身求荣,不管是做情人还是保姆!”
“情人?”盛权宗咀嚼着这两个字,倏然勾唇笑了:“宁思缘,我说过不是所有女人都合我胃口,你,是第一个。”
宁思缘:“……”
宁思缘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这是玩儿她还是玩儿她呢?他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见宁思缘明显不信的小模样,盛权宗扔掉香烟拉过她纤细的手臂,正要说什么,后视镜里一辆粉色法拉利疾驰而来。
宁思缘设想过很多次和顾少奇重逢的场景,却没想过会是顾少奇带着他的新欢站在她面前。
第249章 番外17
这样的场面她无法接受,无法面对,上一次她逃避了,这一次也想逃避,却逃无可逃。
因为,她正好站在公路的那一边,而且还在汽车声里回过头,和开车的顾少奇对了个正着。
大开的车窗里,还是记忆深处那一张伴随了她所有的童年和青春,宛若缱倦秋风的俊颜。
他一点也没有变,又仿佛变了不少,让宁思缘使劲的想要从他无可挑剔的五官,寻找出些什么。
浅棕色蓬松柔软的短发,习惯性勾起的唇角,芝兰玉树般雅致清隽的男人,却仿佛透着秋日下枯叶离枝时飘落的唯美绚烂。
宁思缘心口越缩越紧,心跳越来越慢,像是被男人眼里的震惊和欣喜给锁定了一般,全身僵硬的一动也不动,还是手臂上倏然收紧的力道惊醒了她。
法拉利的车轮摩擦过地面,发出尖锐的刺耳刹车声,宁思缘使劲挣着自己的手臂,慌乱的低声恳求:“放开我,求你……”
即使面临生死威胁也不愿屈服的女孩儿,竟然因为害怕见一个人而说“求”这个字,盛权宗瞬间沉了脸,冷锐的眸光冰刃一般锋利。
宁思缘脊背发寒,正要再挣扎,却被男人重重丢开,车窗“唰”的合上,男人完美杰作的冷峻容颜彻底消失。
宁思缘这才想起抱着的西装外套还没给他,但法拉利已经健步如飞的下来一道修长的身影,宁思缘兔子般的拔腿就跑。
“思缘!”顾少奇临近一米九的高个大男人,人高腿长的,可冲进十里香就不见了宁思缘。
不大的前厅里,老板娘一条大象腿搭在收银台上,拿着指甲钳“咔擦咔擦”的剪着脚趾甲。
“哟,这不是和盛先生一起的那位顾先生么?顾先生又想吃点什么?菜单在桌上,随便点!”
老板娘叫嚷得很热情,剪指甲的动作却没有停歇,顾少奇瞥了眼她脚下的收银台,问:“老板娘,我找个人。”
顾少奇直接掏出钱包,取出几张火红人民币搁到餐桌上,老板娘的黄豆眼瞬间就睁大冒光了。
顾少奇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磁性的声音缓慢下来润如水声:“刚才进来的女孩儿在哪里?”
老板娘嗜钱如命,藏身在收银台下,被老板娘的脚熏得透不过气的宁思缘心跳都停止了。
她扯了扯老板娘的裤子,老板娘却看了不看她一眼,道:“什么女孩儿?这里除了我这个大妈,就只有厨房里的老伴,不信你去看。”
宁思缘没想到老板娘竟然会帮她,感激的情绪正要冒出来,却在顾少奇又拿出几张钞票出来之后终结了。
“冉……”
老板娘张口就叫宁思缘,可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了下来,弄得宁思缘紧张得心跳七上八下的。
老板娘“呵呵”的干笑了两声,终于把大象腿从收银台拿了回去,离开了收银台去餐桌拿钱。
失去强大肉盾掩护的宁思缘吓得缩起来,真恨不得能挖出一条地道,或者来个七星连珠将她穿越。
男人的脚步声缓缓走过来,一步一步的,宁思缘抠紧了掌心的嫩肉,又将手指塞到嘴里咬着。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除去三年前你的不告而别,我以为,全世界最了解我的人就是你。”
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隔着收银台从头顶落下,宁思缘全身僵了僵,慢慢将脑袋埋在了膝盖里。
并不寂静的前厅里,伴随着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男人语气很轻很浅,却字字清晰。
“你对我而言有多重要你知道么?你的伤亦是我的痛,那件事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朋友。”
“你如今逃避我,不想见到我,也是我应该得到的惩罚,你弃我而去是对的,只是思缘,以后没有了我,你也要幸福,替我幸福。”
不,不是她弃他,是她无颜再面对他!宁思缘在收银台下面拼命摇着头,眼眶逐渐酸涩膨胀。
随着男人话音落下,男人的脚步声也从耳边缓缓的离开,一步一步的,越走越远。
宁思缘再也忍不住冒出去,推开碍事的老板娘,冲着模糊视线里挺拔修长的男人背影跑过去。
“三哥!”宁思缘叫出记忆深处根深蒂固的两个字,柔弱纤细的双臂紧紧抱住停在门边的男人。
熟悉的纯粹淡雅气息萦绕鼻尖,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