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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缘,帮我把尿不湿递过来一下。”沙发上,微澜抱着那才六七个月大的小女婴,在给女婴穿衣服。
不过微澜明显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这些做起来手忙脚乱的,而保姆去给女婴冲奶粉了。
虞思缘看着那女婴心里就很难过,想到自己一面之缘就夭折的孩子,感觉呼吸都快透不过来了似的。
她小小的吸了两口气,这才拿着尿不湿过去,柔声道:“大嫂,我来吧。”
“你会弄吗?”微澜疑惑,却也将手里的女婴交给了虞思缘,她实在是无能为力,很头疼。
虞思缘抱着哭得很厉害的小女婴,很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又手快的给女婴换上干净漂亮的新裙子,女婴这才不哭了。
“还是你厉害,心灵手巧,蕙质兰心。”微澜连番赞扬。
“哪有,我就只是碰巧学过而已。”虞思缘抱着小女婴,谦虚的浅浅一笑。
她怎么会不厉害?曾经她在怀胎十月的时光里,刻意学过该怎么去照顾孩子,可惜……
微澜去卫生间了,虞思缘就在沙发边拿玩具逗着小女婴玩儿,小女婴叫虞乐乐,很可爱的名字。
“乐乐,叫姑姑。”虞思缘眨着黑顾分明的清澈大眼睛,逗得漂亮精致的虞乐乐呵呵笑。
虞乐乐长了两粒一点点的小米牙,抱着虞思缘的手指头,奶声奶气的喊:“麻麻,麻麻……”
“……我不是麻麻,”虞思缘汗颜,急忙纠正:“是姑姑,叫姑!姑!姑……”
“咕咕咕的叫什么,你在学母鸡下蛋吗?”
头顶传来熟悉而陌生的男人声音,让人一听就会吸引的浓浓磁性,已完全成长,成熟而魅力。
虞思缘吓了一跳,急忙从沙发上面站起来,对着沙发后面不知道何时站着的男人,弱弱的低头喊:“哥……”
男人神情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儿,银灰色名贵西装外披着宽大的墨绿色风衣,头发往后梳得一丝不苟,完整的展现着英俊明朗的五官。
虞政君的确才从酒宴上下来,身上透着各种混合的烟酒味道,但因为名贵,所以并不难闻。
虞政君和虞知文长得很像,可气质却是截然不同,虞知文儒雅古板,虞政君却狂野而桀骜。
他是个很争强好胜的男人,在叛逆的时期硬是忤逆了虞知文对他的厚望,硬是跑出去当了好几年兵,还步步高升。
后来还是何凤丽装病才将虞政君骗了回来,被虞知文赶出了门,又被何延东给抓了过去做何氏集团的继承人。
虞政君是个崇尚自由的人,哪里会顺从他们的意思,还是何凤丽多次以死相逼才让虞政君安分了下来。
何延东在多年前就说虞政君是匹脱缰的野马,果然奔跑进了大森林,就蜕变成了兽王之王。
全球财富榜可不是谁都能进的,还是前十,还娶了微澜这样的气质大美女,有乐乐这样可爱的宝贝女儿。
第275章 番外43
虞思缘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忐忑,一双纤细的手指无意识的搅在一起,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等着挨训的小孩儿。
虞政君古铜色健康肤色上的浓眉紧蹙,薄唇也紧紧的抿着,气氛一时有些僵硬,仿佛回到了三年前最后一次见面。
那时虞政君正忙着在外地出差,何凤丽趁机将虞思缘悄悄送去偏远别墅,没想到虞政君提前一半的时间就谈好了生意回来。
何凤丽谎称虞思缘去了同学家,可虞思缘退学的事儿纸包不住火,当虞政君找到虞思缘的时候,虞思缘已经怀孕七月有余。
虞思缘一天天的陪着腹中孩子成长,早已有了感情,所以虞政君让她打掉孩子,虞思缘自然说什么也不肯。
虞政君被她气得不行,暗中买了药回来想要让虞思缘的孩子胎死腹中,却不想佣人发现禀报了何凤丽,何凤丽及时出现阻止了这场谋杀。
虞思缘很失望,很绝望,于是将水果刀递给虞政君,说:“哥,要杀我的孩子,就先杀我吧。”
虞思缘从来都是乖顺的,最听虞政君的话,竟然为了这个连父亲都说不出来是谁的孩子,让最疼她的哥哥杀了她。
虞政君给了她一耳光,双目猩红的道:“好,从今以后我都不会管你了,你也不再是我虞政君的妹妹!”
虞政君将水果刀狠狠插在餐桌上,驾车狂奔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虞思缘,即使虞思缘差点葬身火海,说话算话……
想到往事,虞思缘心里很难过,咬着唇小声道:“……我先回去了。”
她本来想要再叫他一声哥,想想还是没有再叫出来,是她不识好歹不听话,拼命的要生下那个孩子,才会有后来的噩梦连连。
可她才要走,那紧紧抓着她针织衫衣角的虞乐乐不依了,哇哇的哭起来:“麻麻,麻麻……”
乖乖,怎么还叫麻麻啊,这多尴尬!
可虞思缘才要走,那紧紧抓着她针织衫衣角的虞乐乐不依了,哇哇哭起来:“麻麻,麻麻……”
乖乖,怎么还叫麻麻啊,这多尴尬!
虞思缘瀑布汗,满脸燥红,一边温柔的解释一边小心翼翼的去扯虞乐乐顾胖胖的小手手撄。
“乐乐乖,我不是妈妈,你的妈妈去洗手间了……”
“她说的麻麻,是我养的一条狗,叫老麻。”虞政君不冷不热道偿。
虞思缘:“……”
虞政君从不开玩笑,他说他养了条狗叫老麻,那就一定是养了那么一条叫老麻的狗。
虞思缘大囧,害她一个人尴尬了那么半天,原来是误会一场,不由默默的翻着顾眼沉默离去。
“孩子呢?”虞政君侧身倚坐上沙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来,眯着浓黑硬朗的眼眸吞云吐雾。
虞思缘背影一僵,又听虞政君冷道:“不是死也要保住你的孩子吗?出了事就装死逃跑,你想过活着的人的感受了吗?”
虞思缘呼吸窒息,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她爸爸的死,虞政君一定不会原谅她,可是哥哥,不是这样的啊……
虞思缘鼻尖隐隐的发红,双手紧紧的攥在掌心用力加深,咬着牙小跑着匆忙的往大门走。
她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为什么要对亲情抱着最后一丝幻想,为什么就不能狼心狗肺一些?
“思缘!”微澜从卫生间出来,语气是高冷的:“政君,思缘是我请回虞家来看你的!”
虞政君冷哼了一声,举止轻慢而冷酷,脱下风衣丢在沙发上,就径直往楼上走去:“让崔姨给我煮碗醒酒汤送到书房!”
两夫妻说话都冷冰冰的,而且虞思缘在微澜的眼里也看不到半点忧伤,微笑依然优雅得体。
“别往心里去,你哥哥就是死要面子,其实他很担心你的,听妈说你结婚了,才落地就去学校找了李教授。”
虞思缘扯了扯嘴角,何凤丽出门打牌就快回来了,她实在不想再留在虞家,偏偏她这位大嫂盛情难却。
“思缘!”李教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还礼貌的敲了敲门,冲微澜道:“打扰了,我是来接思缘回家的。”
虞教授的出现及时的接了虞思缘的围,车上的时候,李教授才说是盛权宗叫他来接她回去的。
虞思缘这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但现在她的心情很糟糕,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找点事做。
她让李教授将车开到何氏集团,说想起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去处理,其实也是想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天色已晚,何氏集团里却还有不少员工在熬夜加班,虞思缘也独自关在办公室里面看方案。
对于现在的虞思缘来说,跟报仇比起来,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不管是爱情友情,还是亲情。
忙碌起来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已近深夜,员工们都下班离去,只有虞思缘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可忽然灯光就熄灭了,何氏集团整座玻璃建筑大楼沉浸在深色的黑暗里,只有保安拿着手电筒查找着电源问题。
虞思缘对着黑了屏幕的电脑呆了呆,她刚才整理了那么多的有用方案,找不回来岂不是还是再重来一遍?
虞思缘满脑袋想的都是工作方面皮毛蒜皮的事情,却没想到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她却还没有回家的打算。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从虚掩的房门进来,沉稳而矫健,清冽的男人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浓。
虞思缘怔怔的转过椅子面朝向他,透过窗外斑驳霓虹,男人高大伟岸的身躯在她脑中格外熟悉清晰。
“盛先生,你是靠做神偷发家致富的么?”虞思缘缓缓的勾起苍白的唇,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没错,前一秒的时候她是很紧张的,要是突然来电该怎么办?要是被监控拍摄到怎么办?
可是她又莫名的觉得刺激,兴奋,他是为她而来,她的虚荣心在膨胀,在发酵,在沉沦。
其实在虞思缘的内心世界是很广阔的,她也有自己的想法,也想活得像虞政君那样无拘无束。
可虞政君是天之骄子,而她是寄人篱下,她要仰人鼻息,要乖巧听话,要做别人眼里的优秀名媛虞思缘。
所以,当男人将她抱起来抵在桌边亲吻的时候,她在黑暗里回应得极为热烈,像是释放出了心底的另一个自己。
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她的妈妈,哥哥,三哥,他们一个个的都抛弃了她,她就只有他。
是他自己死皮赖脸赶也赶不走的,是他硬是要闯入她的世界,侵占她的感情,那么,她就不会再放手……
“这么热情?”男人声音磁性而低哑,舔过她的唇角:“小东西,受刺激了?是因为你哥还是老三?”
虞思缘低哼,扯着男人的领带喘息道:“因为谁有关系吗?盛先生,如果我今晚就愿意献身给你,你敢要吗?”
敢?这个字用得玄妙,不留余地的威胁,男人兴味盎然的做起大爷,坐上椅子将女人搂过去抱在腿上。
“宝贝儿,威胁我,你还太嫩了,说,是不是今天在医院里见过顾少奇,所以难受了,拿我做替补?嗯?”
虞思缘沉默了几秒,勾起嘴角浅声问道:“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当然你可以不说,那我也不会说,我在你这里如果得不到丝毫的尊重,只是玩物的话,那么我可以跟你谈爱,但绝不会谈情。”
虞思缘很清楚,男人对她的纠缠无外乎就是她的身体,可当她主动送上门的时候又要她的心。
这个霸道的男人对她的身体都想要独占掠夺,还不惜到跟她领证的地步,这是真爱?还是游戏一场?
如果是真爱,为什么又要隐藏?尽管隐婚对于她来说是最有利的,可她敏感的神经却分泌着一种叫做自卑的情愫。
她是一个丑闻缠身的女人,谁会愿意真心爱她娶她做妻子的?那么他呢?他又是怎么想的?
虞思缘看不懂他,她丝毫也不了解他,她很疲累,已经没有感情可以再付出,只谈爱,不谈情,这是她的底限。
男人在黑暗里也没有说话,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女人蓝色牛仔裤,力道越来越重,却也越来越慢,更加缠绵悠长。
就在虞思缘失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时候,男人又将她按了回去:“虞思缘,我们试试。”
男人低醇磁性的声音落在她耳畔,不重,却很清晰,缓慢,虞思缘从里面听到了严肃的韵味。
她在黑暗里水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模糊深邃的轮廓,慢慢的埋下头靠在男人心跳稳健的胸膛,听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