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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厉行俊颜沉得滴墨,垂眸看她的时候,黑瞳里面有着明显的怒意翻腾的暴戾,让南悦兮不由心口一紧,抬手抚平他皱起的凌厉眉峰,淡淡道:“不想说,就不说吧。”
“南悦兮,”言厉行叫她,冷沉的声音并不比他的脸色好多少,“跟了我,后悔了吗?”
南悦兮微愣,摇头,“没……”
“没有吗?”言厉行打断她,语气似乎更加不好的,却一直等到回到他的房间关上门,将她放到沙发上才摸出手机按开一个通话录音。
南悦兮眼皮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里面传出她的声音:我追着爱你的时候你把我当小孩!现在你是我姐夫了,我死心了,另嫁他人了,你又觉得我长大了,是女人了……
“我是他人?”言厉行附身撑着沙发,薄唇略微的勾了勾,却尽是危险而压迫性的冷笑。
南悦兮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她跟盛良雍的对话会一字不漏的传输到了言厉行那里,梁宸是不可能这么清晰的录音的,难道是涂山?
南悦兮笑了,淡然的反问:“你说你是让涂山保护我的,其实,你不过是让他跟踪我罢了,你要他收集这些是想要做什么?言厉行,我现在已经跟你睡过了,你要是别无所图想离婚随时可以,不用搞这么多花样!”
“你说什么?”言厉行抬起她倔强的小下巴,薄唇抿得像是一条直线,额头青筋跳动,“是谁说会无条件的相信我的?我让涂山跟踪你?要不是涂山给我打电话,今晚我也不会十万火急的赶回来坏你的好事是不是?”
好事?南悦兮小脸猛地白了白,她承认她因为心情糟乱的原因,说话是口无遮拦了一些,也的确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可是她没想到他会因为这段无头无尾的录音,就这么想她!
南悦兮小口的深吸着气,推着男人如山的沉重身躯,咬着牙道:“你神经病吗?言厉行你今天是不是出去感染了病毒?就算没找到苏大小姐,也不能将所有的不是都推在我身上,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
南悦兮也忍无可忍了,将憋了一整天的怨气都吐了出来,想到他风风火火离开的身影她就火大,虽然她一直想着耳听为虚眼见也不能为实,可现在她是真的被气到了。
言厉行也是微微的愣了愣,随即眯起狭长的眸,沉声问:“苏茉告诉你的?还是你姐夫?”
南悦兮不屑的“嘁”了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才不会告诉他,这不过是陌生的手机号码发给她的信息,已经发过好几次了,比如说什么她只是苏纯净的替身啊,苏纯净迟早有一天会从坟墓里爬出来什么的。
发信息的人简直就是心理变态,可这些陌生号码被她拉黑也没用,拉黑一次换一个号码,到后来她也懒得去理会了。
她以为她可以很大度的对那些流言视而不见,可现在她才知道,她不过是憋在心里,迟早有一天会爆发,只要给她一个出口就会爆发。
南悦兮吼得眼睛都红了,满脸的怨妇模样,让上方阴沉着俊颜的男人抿了抿唇,倏地勾起,“报复我?”
“我没那么幼稚!”南悦兮怒声反驳。
“是吗?”男人大掌抚过她纤细光滑的肩膀,探上她泳衣后面的蝴蝶结,轻轻一拽就散开,男人停在耳畔的声音性感得魅惑,“让你换衣服不换,跑出去招蜂引蝶,自己说该不该被罚?”
南悦兮现在正心烦,哪里肯让男人碰她,拳打脚踢又抓又咬的像只发毛的猫儿,“言厉行你别碰我!你不是说也说我刚才差点好事将成了吗?你也不嫌恶心?”
“那就洗干净再做!”男人本来才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来,黑着脸将她强硬的抱起来,大步往浴室的方向走。
南悦兮被他的自白暴力气得眼眸通红,抓着男人的衬衣领口尖锐的道:“我说了不做!言厉行!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也不想做谁的替身!既然你想要找回你的未婚妻,那我退出,我祝福你们行了吧!”
“南悦兮!”男人脸色已经沉得滴墨了,一把将她按上冰冷的瓷砖,因为不小心碰触到淋浴开关,冰冷的清水如同磅礴大雨一般落下来,淋得南悦兮一个激灵。
下一刻,男人温热的身躯裹覆过来,将落汤鸡的她搂在怀里护着,并没有关掉冷水,只是被他调成了温度适中的热水,粗粝的大掌搓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从头到脚。
南悦兮本来就是穿的泳装,可男人全身都被淋得湿漉漉的,紧贴在他健硕伟岸的身躯上,黑色的衬衣无法掩饰男人让人热血贲张的胸肌,腹肌。
可惜,现在的南悦兮根本无暇花痴,脖颈上被男人擦得疼痛无比,像是要给她搓掉一层皮,气得她抬着小脚使劲的踢着男人遒劲结实的大长腿。
男人却对她的三脚猫无动于衷,还扯开她凌乱松散的泳装,面无表情的沉声问:“他还碰了你哪里?”
“言厉行!你混蛋!”南悦兮抬起攥紧的小拳头,就要一拳揍过去,能忍到现在都没有揍人,这已经是极限了,谁让她舍不得呢?
可男人倒好,一本正经的发泄着他的不爽,可是她又能痛快到哪里去?她也很难过的好不好?他一句解释都没有,反倒怨起她偷人了?
南悦兮的拳头毫无意外的被男人给抓住,心里堵得难受,干脆冷漠的闭上眼,可男人落在唇边的亲吻却格外温柔,低声道:“兮儿,是我失控了,不是因为小纯,是因为你,因为那个人是盛良雍。”
盛良雍,是南悦兮暗恋了**年的男人,就冲这一点,对言厉行来说就是最大的威胁,即便南悦兮口口声声的要割舍那段孽缘,但要忘掉一个这样的男人,岂是一朝一夕的事?
言厉行难得的解释,可南悦兮听不到里面的醋意,反而被那一句小纯,引得自己醋意大发,小纯,多亲昵的称呼,言厉行称呼她兮儿,还是在床上动情之时……
南悦兮自嘲的笑了笑,撑着男人不知道何时褪去衬衣的紧实臂膀,咬着不自由自颤抖的牙关,强行止住不该出口的声音,冷冷问:“那么,等你的小纯回来,你准备怎么处理我?”
男人动作猛地停住,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眼眶发红的小女人,两秒后,轻轻的,似怜惜的吻上她的唇,“笨女人,是谁说即使小纯回来,你也不一定会输给她的?你的自信呢?”
“自信被狗吃了!”南悦兮瞪他,觉得还不够明显,再加一句,“被你吃了!”
男人笑意加深,轻吻也加深,声音沙哑而低沉,“兮儿,我的小妖精,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我的言太太,此生只有你一个。”
“可是那又怎么样?”南悦兮讽刺的笑,“盛哥哥娶了姐姐,不是也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一心二意?”
第77章 言太太,早安
“拿我跟你盛哥哥比?”男人捏起她的下巴,灼灼黑眸微微眯起,危险的寒霜在其中萦绕,惩罚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南悦兮闷哼了一声,推着男人烫手的俊颜,满满都是不加掩饰的抗拒,这小女人的醋坛子打翻了可不好收拾!
男人搂紧她纤细的腰肢,将被折腾得软绵绵的小女人抱起来,一起躺进放满水的浴缸,温暖的清水因为两人的体积而满溢,淅淅沥沥的如同靡靡春雨。
男人清楚的知晓她的敏感点,南悦兮再倔强,也被他撩拨得溃不成军,咬着男人的手臂嘤嘤的哭泣出声,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展现出她柔弱无助的可怜模样。
男人却故意逗她,咬着她的耳垂道:“兮儿,叫老公。”
“……”南悦兮咬着干涸的唇瓣摇着头,“大坏蛋,大混蛋,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只对你坏,”男人顺着她的耳根到锁骨,拽着那枚戒指从她脖颈上取下来,细细的银色项链滑入水中,在水晶灯下涟漪轻泛,流光闪烁。
南悦兮愣了愣,本泛起红潮的小脸有些微微的褪色,桃花眼黯然无光,可是下一刻,男人就将她死死抓在他后背上的小手拿起来,准确利落的戴在她左手无名指上。
这是她自己给自己设计的戒指,尺寸再合适不过,像是跟她纤细匀称的手指天造地设,细细的碎钻像是泛着月光的海浪,很是迷人。
南悦兮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这时,男人就跟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一枚同款男戒,递给震惊得瞪大了桃花眼的小女人,“兮儿,给老公戴上。”
南悦兮眨了眨还红彤彤的迷蒙桃花眼,狐疑的看向男人,“你不是说只有一枚?还是祸水拍下来给你的?”
“的确是霍聿倾拍下来的女戒,不过另一枚男戒,在很早之前我就偶然间买了下来。”男人解释得一本正经。
南悦兮还是疑惑,“很早是什么时候?你为什么要买这款男戒?为什么不买女戒?为什么知道是我设计的?”
南悦兮的问题一问就没完没了,男人显然没有耐心回答,单臂撑着浴缸,将底下的女人抱起来换了个位置,那双才长出嫩肉的红红小脚,被他抓起来放在胸膛。
亏他还记得她不能泡太久的水!南悦兮冷哼了一声,却忍不住脸色通红,踢了踢腿,这个姿势实在太羞人……
“这么主动?”男人似笑非笑的戏谑勾唇,跟哄小姑娘似的,再次哄道:“想要,就先给老公戴上。”
南悦兮:“……鬼才想要!”
要不是想逃逃不了,她已经甩脸走人了,反正折腾到现在还一脸欲求不满的人不是她,他满不满关她什么事!
“兮儿,”男人对别扭的小女人好气又好笑,在她圆润精致,水嫩雪白的脚趾头上咬了一口,低道:“我的言太太,言先生很爱你,爱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给我记住了,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啥?”南悦兮无辜的眨着眼,小手指掏着耳朵,“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先把戒指给我戴上。”言厉行挑眉,将戒指放在她手里。
南悦兮傲娇的噘着嘴,尽管笑容有些快憋不住了,耳根也红得贼厉害,但还是倔强道:“你先再说一遍!”
“先戴上!”男人坚持。
“你先说!”南悦兮也犯起了混。
“先戴!”
“先说!”
“戴!”
“说!”
“我爱你。”
“我……我也爱你。”
“我更爱你。”
“我更更更更更爱你!”
……
所谓的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不是没有道理的,只要心跳还在继续,就没有在床上搞不定的事。
南悦兮懒洋洋的躺在大床上,伸着手指看着无名指上面的戒指,轻纱窗帘被清晨的微风吹开,朦胧的光晕映照得指尖晶莹透明。
她的戒指没有什么改变,那枚男戒却稍微修改了一下,尺寸变大了那么一点点,毕竟言厉行的手指是粗粝而有力的,不似那个人养尊处优,钢琴师一般的细长优美。
南悦兮瞧着那枚戒指,想到昨夜被男人轻而易举就逗得说出那么多肉麻的话,现在都觉得脸红心跳,那个大坏蛋真是坏死了!坏透了!所能想到帝爵国际高冷总裁这么会说情话的?真要命!
不过在昨晚将委屈吼出来之后,她现在心里舒坦多了,他对前女友恋恋不忘又如何?都是过去式,她这个现在进行时才斗不过一个过去式?哼!
南悦兮又在大床上滚了两圈,这才软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