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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谢谢你,我现在去工地。”薛颂恩知道是老毛病了,在薛家吃饭的时候,薛母心情不好就对薛颂恩冷嘲热讽,她自然没有继续在同个饭桌上吃下去的欲望,久而久之饿出胃病。
“以后的日子你尽量多休息吧。”冷御风沉默了一会儿,不确定她是否能接受这个消息。“你不知道你已经怀孕一个月了吗?”
薛颂恩以为听错了,侧着耳朵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看着冷御风欲言又止的表情,她才迫不得已地意识到她确实怀孕了。难道之前的干呕不单单是因为自己的胃病发作,一个月没有来大姨妈也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而导致地不正常?
薛少宇的电话又打过来,薛颂恩无力地看了冷御风一眼避开他,到医院外接起电话。“什么事?”空着的那只手不经意地抚着自己的小腹,孩子他爸竟然是这个强权霸道的人。
“你在哪儿?”薛少宇用质问的口气不满地问,“今早没见去你公司,你的工作什么时候跟广告公司扯上关系了?”
薛颂恩正大光明去一趟广告公司,在薛少宇看来却是去干偷鸡摸狗的事了。“我的事你什么时候这么上心,我敢做对不起你的事么?”薛颂恩用自嘲的语气回击他。
“你在哪里?”薛少宇没有理会她说了什么,继续问他想要的答案。
薛颂恩看着冷御风从病房里面无表情地出来从她身边越过,歉意地想再说声谢谢却又不方便开口。她简洁地回了薛少宇一句:“我在医院,现在去工地。”
“哪家医院?”薛少宇心里猜测是冷御风的私立医院,脸庞的咬肌有明显的移动,“我过去接你。”
“健华。”薛颂恩冷冷地回道,“我没空跟你胡扯了,先挂了。”
在她挂的那一刻,薛少宇粗暴地声音传来:“你给我在那等着!哪儿都不许去!”他总有预感薛颂恩跟冷御风最近接触很频繁,他的宗旨是他可以随意做事,而他的正妻必须在他的眼皮底下坦坦荡荡。只有他可以不要的人,不可以有别人忽略他的事情发生。
薛颂恩给冷御风发了条短信表示感谢外,又道歉。无语地等在医院门口,准备接受自己早出晚归经常夜不归宿的丈夫的惩罚。而关于她怀孕的事,她还没想好跟不跟他讲。
笨重的宝马车停在她面前,透过车窗,车内的人冷酷霸道。薛颂恩乖乖地走到副驾驶的位置坐好。“我还要去工地。”看车行驶的方向不对,薛颂恩维诺地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在医院看了一天还没看够!”薛少宇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妻子背着他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单独相处这么长时间。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我们早就说好我们的婚姻没有爱情,各走各的路。”薛颂恩想起那天宾馆里捉奸在床的情节,心里就憋屈,“你继续你的风流韵事不可以不干涉,你就不能不干涉我的工作吗?”
“闭嘴!”薛少宇踩紧刹车,加快了车速,明显感觉到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加紧了力度。“你别给我提什么要求,你配吗?”
薛少宇的表情里有一丝痛苦,好像是因为心底最脆弱的某处受了打击。薛颂恩看着他的表情竟然有一种可怜他的感觉。
薛少宇车在路旁停下,头埋在方向盘间。“是你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婚姻,你为什么要绑住我,让我不能选择自己的路。”薛少宇的语气里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连唯一可以挽回前女友的资本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薛颂恩犹豫地将手伸过去,想拍拍他的背,手还没落下又缩了回来。“我不管你,你还是可以做你婚前的事情”
“我要跟别的女人结婚可以吗?”薛少宇低吼一声,“不可以!你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凭什么可以让我家人操纵我的婚姻,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
薛颂恩手足无措,抿着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车里的气氛压抑了好久,还是薛少宇打破了尴尬。“你下车吧,我去公司。”顺手替她开了门。
薛颂恩呼了一口气,终于解脱了。心里欢脱得下车,表面上还是忧愁的面容。
薛少宇越想越不对,他竟然做了那么多年的蠢人,父母的心计他竟然没有去猜想,他忘记了关键线索在薛颂恩身上。他一定要好好调查清楚薛颂恩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什么背景可以让自己的父母如此出卖他。
14自寻短见
薛颂恩站在路边拦出租车,这个点苏曼他们应该已经收工回家了。她作为主负责人,要么晚到,要么缺席,实在是过意不去,有必要过去一趟看那里进展地这么样。
不远处从咖啡店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薛颂恩看了很长时间。那不就是在苏欢家里见到的苏乐么,她今天的装扮没有那晚显得成熟,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妖媚与欲勾引人的意思。她身边的男人看上去不像一般的男人,他的穿着所佩戴的领带皮带和手表薛颂恩都在薛少宇逛得名牌店里见过,应该就是苏曼称的经常去苏欢店里有钱的成功男士。
待他俩走得离薛颂恩越来越近,薛颂恩下意识地捋了捋头发,转过头当做不认识顾着自己拦出租车。
薛颂恩不知道碰见苏乐能说些什么,她总觉得苏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偏温暖。看见一辆空的出租车驶过停在薛颂恩身边,她飞也似地跳进车内。在车开过的那个间隙,薛颂恩从车内回头看了看苏乐,撞见苏乐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上了一辆疑似薛少宇的表哥薛杰勒的车。
薛颂恩不祥地希望那只是一辆跟薛杰勒相像的车,内心感叹苏家人的魔抓伸得真长。
她到了冷御风的别墅附近,别墅内灯火通明,从窗口望进去冷御风和他的弟弟妹妹正在同个空间吃饭。薛颂恩到哪里好像都只是可有可无的人物,哪里她都融洽不进去,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
工地里,人都已经收工了,偌大的一个房间,又是薛颂恩孤零零地站在冷清的环境里。也许是因为自己内心的空虚感,她竭力想要设计出温暖的房子至少先让自己感动。
这里没有薛少宇□地打扰,她关掉手机,静静坐在写字台前重新审阅自己的设计方案,总是觉得哪里好了一些感觉,还需花更多的时间来琢磨。
薛少宇正好那时候没打电话过来,不然薛颂恩的关机,又会激起他的愤怒。
一直以来精益求精地追求,薛颂恩早就计划好今晚在这里度过,在沙发上一躺就好了。长时间的用脑,她有些头疼,起身泡了杯咖啡,四处走动。
门外有人敲门,大半夜在郊区谁会过来。薛颂恩自称为女强人也忍不住害怕,随手拿起一把美工刀,走向门。她小心翼翼地从猫眼查探门外,冷堇年娇小的身子站在外面。
虚惊一场,薛颂恩立马松了一口气,打开门,对门外表情并不怎么和善的女人说:“你怎么会过来?”这个女人的眼神这么傲慢,想必跟冷御风交往的时候一定被冷御风宠坏了。薛颂恩心里默想。
“我在御风家看到这边灯亮着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还挺用功。”冷堇年知道薛颂恩误以为她是冷御风喜欢的女人,因此想将计就计,让薛颂恩误会下去。
薛颂恩听她对冷御风的称号就知道她是故意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可是他俩之间的是关自己什么事。“哪有用功,白天胃病犯了罢工,晚上就补救一下。”
冷堇年在薛颂恩身边转了转,完全不顾薛颂恩会感到不自在,神情自若地上下打量。“这么年轻就结婚啦?”
薛颂恩退开几步,浑身不适眼前这个女人的动作与问话,好像在审问自己一样,自己又没抢她男人。“恩,对啊,趁着年轻结婚没什么不好。”
“你觉得我跟御风配吗?他适合做丈夫不?”冷堇年越问越离谱,虽然心底她并不希望让薛颂恩伤心,但是也只能这样才能让薛颂恩与自己的哥哥保持距离里,薛颂恩才不会受到伤害。
薛颂恩顿时觉得莫名其妙,这明摆着在向自己示威,可是有这个必要么?“他很爱你啊,从他想你的那个眼神里就能看出你在他心底的地位很重要。”
“他也是我很重要的人,可是他却伤害了我们共同爱着的亲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他的罪过在我心底永远都抹不去。”冷堇年微泛泪光,少了原有的傲慢。“所以你最好离他远点,不然你会后悔的。”
薛颂恩想接话又不知道有些话适不适合问,眼前的女人应该是被伤得很深,才会用外表的坚硬来掩饰内心的脆弱。“我我知道,我跟他只是很普通的工作伙伴。”
冷堇年准备走了,薛颂恩喊住她,“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叫我堇年就好。”冷堇年头也没回地扔下一句话便走了。留下薛颂恩努力回想好像哪里听过这个熟悉的名字,回想起不久前在薛家批薛杰勒时,薛杰勒口中他外面的女人也是这个名字,应该是重名吧,怎么可能跟薛杰勒外面的女人会是她呢。
冷御风从书房出来,没见到冷堇年的人影,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她难道又跑了?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即便是还带着恨意,总比她一声不响走好。
他打了她电话,她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他立马松了一口气。等到门口有声音响动,他大步跨过去,还没等门完全开开,他就一把抓住冷堇年的胳膊把她硬拽进来。“你这么晚了跑出去干什么!”
“你可不可以别这么凶,你每次这么凶叫我怎么相信你对妈妈的死没有罪过!”冷堇年还是忍不住说出冷御风不想再被揭的伤疤。
“你为什么不相信,如果当时换成是你你也会做跟我同样的选择,你以为我愿意看着我们的妈妈死去吗?”冷御风近乎歇斯底里地咆哮,想起妈妈临走时的样子他的心就一阵揪心。 “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被爸爸逼得忍无可忍才会想到自寻短见,刚好当时也只有我在场,我根本下不去手,是她逼着我”冷御风不想再回想不堪回首的那一幕,说到这里止住了。
冷堇年放缓了声音,她有一点点怜悯眼前被他们排斥了这么多年的哥哥,他们的仇恨原来都在亲人间互相伤害。“很晚了,睡觉吧。你为逝去的父母装修房子,或许他们会感激你,尽管来不及让他们住。”
冷御风目瞪口呆地看着一直很傲娇的妹妹,她竟然能说出这么让人欣慰的话。“谢谢你。”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妹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薛颂恩不错,可惜已经结婚了。”冷堇年背对着冷御风说,“她对工作很认真,应该对自己的丈夫也不会三心二意。”要是薛颂恩没结婚,要是冷堇年不恨冷御风,或许堇年真的会撮合薛颂恩跟自己的哥哥在一起。
“我知道。”冷御风看向对面的那幢别墅,仿佛清晰地看见薛颂恩坐在写字台前做设计的样子,她真的很卖力。作为薛家的媳妇,本可以游手好闲当自己的少奶奶,她的骨子里有一种能让人怜惜的气质。薛少宇这样的花花公子不配拥有她。
15深夜谈心
这么晚了,她一个人还在那儿,她的老公都不管她夜不归宿?冷御风愈发同情这么卖命的女人,他披上外套去薛颂恩待得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