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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和以前一样,笑容得体,风度翩翩。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穿西装的样子了,里面是白衬衫,黑色的暗花小马甲,简单的黑色长裤。
“您不系领带吗?”她抓住西装的领口问他。
“亲爱的,我是去赌钱。”
她很是不解,看着他。
他弯下腰,白面孔缓缓贴近她,认真地说:“就像女孩子夜间不要扎着马尾辫在路上走一样,很容易被坏人拽住。还怎么跑路?”
她回头一看,伸手抓一抓,没有抓到,抬起头,那乌黑油亮的马尾辫被他高高抬起的手抓在掌心里。
他拉一拉,她吃痛了,他才笑出来。
“你很无聊。”
“你生气了?”
她不说话。
他走到她面前,双手绕到她脑后解开了她扎头发的头绳。她的头发披下来散落到肩膀上,就像黑色的绸缎。他的手指从她的头发里穿过:“你看,这样多好看。”
“……”
“瑶瑶。”
“嗯?”
他说:“和我出去好吗?”
“……”
他看着她说:“下午我去澳门,6点钟到那边,赌了5个小时,输了1600多万的钱,11点钟的时候,你和我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我用了半个小时赢回了本钱,还净赚了400万。你是我的幸运神。”
“……”
“我想和你分享这份喜悦。”
她看着他,他微微笑着等待着,一点也没有着急。那么,她说:“我要好好考虑一下。”
他低头笑起来:“好,那你要想多久?”
她真的仰头想了想,然后说:“就现在吧。”
他转身绕到另一边的副驾驶座,为她打开车门。
凌晨3点钟,天色微微亮,但是,也仅仅只是微微亮。
车内很宽敞,身下坐的是白色的皮椅,旁边琥珀色透着黑色和褐色不规则花纹的车壁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摸上去很光滑,很温润,但是绝不是什么铝合金之类的东西,更像是蓝色的宝石,也有点像她现在接触的那些石材,但是又没有石材那么坚硬的质感。
“您经常换车吗?”
“这是朋友送的,今天第一次开。”
她抬起头,看看玻璃外的车盖,还是飞翔女神的标志,不过不是金色的,是银色的。
“你也认出来了?是‘银灵’。”孟西沉说,“这家伙是个小气鬼。”
“这个也不便宜。”
“他用了400万,从我手上骗了价值40个亿的证券公司。”
“……”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黄鱼钓白鱼。”
她笑出来:“您可真幽默。”
“你呢,这半个月都在干什么?”
“工作。”
“工作好啊,加油。”
“谢谢。”
到一个转弯口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那车漂移时甩了一个大弯,很不幸地“砰”的一声撞到了旁边的栏杆,一直冲进了绿化带里。
孟西沉下车看,走到车前蹲下身看了看,然后叉着腰站起来,回头对她作了一个请向外的手势。
她费力地推开车门走下去。
他走过来,解释道:“有得必有失,看来今天老天爷都嫉妒我的手气了。”
“赚了400,赔了400,现在扯平了。”付瑶哈哈笑。
他认命地点点头:“承你吉言。不过,破财消灾,好在我现在身体健全,没有脑震荡也没有被撞出个半身瘫痪。”
“恭喜您,孟先生,孟老爷。身体安康,合家欢乐。”
他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额头,低下头,状似认真地说:“听着,付瑶,付小瑶,我不喜欢调皮不听话的女孩。”
“就像您的那只狗一样?”她不知怎么就开口了。
这一次轮到他语塞,看着她,抿了抿唇,似乎是在找到合理的说辞。
付瑶说:“它很可爱,叫什么名字?”
“……‘嘟嘟白’。”
“很可爱的名字,怪不得您那么喜欢它。”
“我还有一只恶霸犬,叫‘大都督’,不过我把它们养在不同的地方。”
“它们打架吗?”
“见面就打,所以不能养在一起。而且,实力悬殊。”
“你应该好好管管您的‘大都督’了。”
“事实上,每次‘大都督’都被‘嘟嘟白’揍。”
“……”
走到路边等车,但是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车。孟西沉说:“其实我们可以不用在这里等。”
“那去哪里?”
他想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她直接帮他答了:“这附近没有酒店,没有旅馆,我也不和你开房。”
他无言了会儿,笑道:“好姑娘。”
“我不是处女,也并不讨厌你,但是我有男朋友了。”这是她第二次撒同样的谎,但是心里没有负累。她得给自己留一手,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要轻信他,不要对他毫无保留。他是个英俊富有、幽默风趣却并不值得托付的男人。
面前是万丈深渊,但是悬崖上有美丽的花,明明清楚地很,还是忍不住跨出那一步,就像她今晚打的那个电话,就像他来到她租住的小楼楼下时她没有犹豫就飞奔下来。
其实她也像这个年纪的大多女孩一样,青春、单纯,充满着幻想与激情,同时也敏感骄傲,她总不愿意他像对待以往任何一个情人一样对待她。
其实她也痛恨自己这样优柔寡断的矛盾。
“那么,你愿意和我出去旅行吗?”他笑着问她。
她抬起头,仔细地打量他微笑着的眉眼。
他说:“我们不开房,不□□,不接吻,像朋友一样一起出去旅游。你愿意吗?”
“您买单?”
“当然,我从来没有让女士买单的习惯。”
“可我还要工作。”
“我也要工作。”
“……”
“我的工作是移动性的,这次我要去的是纽约,有些事情只能当面谈。”
“……”
“到时候,我可能要出席一些重要的场合,我需要一个精明能干又漂亮年轻的秘书。”
“……”
“我会支付她400元。”
“每天?”
“不,是每小时。”
“……”
“你不要以为这是很轻松的工作。我需要的是至少精通三门包括英语在内的外语、有良好的修养和口才、会打扮、会察言观色、能随时记录我的话并提醒我重要日程的好秘书。”
“我没有尝试过,但是我可以试试。”
“好的,时间是一个月以后。在这段时间,好好地去报一个外语培训班和礼仪指导班吧,最好是法语和日语,这是这次谈判最重要的朋友。”
“那报名费呢?”
“天哪。”他夸张地瞪着她,“付小姐,我要您和我出差一个礼拜,机票、衣食住行全都我负责,并且给予每天9600元的报酬,一个礼拜就是67200,您居然还要我垫付报名费吗?那要不了多少的,最多6、7000,您已经是大赚特赚了。”
“我还在上班,我得请假,会扣工资和奖金。”
“好吧,如果这次成功,我会额外再支付你15000元,可以吗?”
“您还不如请我吃顿饭。”
“成交。”
夜风从耳畔穿过,扬起她的发丝。
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这让人无法抗拒的黑夜,这无边无际的海,这蔓延在她心尖上不断蚕食的欲望,还有这个让她一见倾心并深深爱慕着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陈北北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8…26 23:29:35
隔日更啦,不要催我了,我白天要学车,晚上还要跳易海燕操,为了减肥,已经两个礼拜没吃晚饭了,我要保持轻松愉快,不然要Hold不住了~~
/(ㄒoㄒ)/~~
☆、015
015
过了几日她找了个机会和老板说了这事,说要请假7天,老板一听就放下了手里的鼠标,从电脑前望过来:“怎么了啊,要请假这么久?”
“家里有点事情。”这是一早就想好的措辞。
“什么事啊,严重不?”
她说:“也不清楚,得赶到云南去,是一个亲戚,电话里语焉不详的。”
老板沉吟了会儿,低下头继续弄那图纸,在纸上划划算算,说:“那好吧,不过最近这么忙,你也是知道的,要自己调整好啊。”
“我知道了,谢谢老板。”
回去的时候,夏知时问她:“到底是什么事啊?”
“你别问了,我也不清楚,不过肯定是很要紧的事。”
她这么说,夏知时也不好再问了,只说你小心着点。傍晚的时候,她又不在家里吃饭,打扮了一下挎着包出了门。
付瑶注意到她手里的香奈儿小拎包,有一段时间看着关上的门没说话。
陈芸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在背后嘀咕:“真是看错了,人家和我们不是一类人。只要笑一个,就有老板愿意花钱,哪里像我们这样要拼死拼活工作?所以说,不同人不同命。”
付瑶没有接话。
陈芸给她倒了杯水,叹了口气:“小付啊,你还年轻,芸姐有些话不得不和你说。那些有钱男人啊,哪个不是看上了你长得好看青春靓丽啊,等过了这人参果一样的年纪,还不是一脚踹开。到时候你能捞到什么?你说是不是?”
付瑶低头喝水,到厨房去了,陈芸见她不搭理自己,哼了一声,暗暗啐了一口。
晚上凌晔又打来电话,付瑶就把这事和他说了,不过是另一种说辞:“我要和我们老板去旧金山的矿山看荒料,大概要走个七八天,这几天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啊。”
“要去这么久啊?行不行啊,这是你第一次出国吧?”
“你忘了,去年我们不是去了东南亚吗?”
“就云南边境,这叫出国啊?护照都没办。对了,你要出国的话记得办护照啊,大概要半个多月呢,记得提早办啊。”
“我有这么傻吗?当然知道了,你自己小心点。”
“我最近好得很呢,瑶瑶,你啥时候和我处啊?我也知道,这人不是很外向,也不会交际,赚不了大钱,但是,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不?”
付瑶说:“行了行了,过年了再说吧。好好工作啊,别再惹祸。”说着她把电话给挂了。
12月份,气温降到零下,天空变得瓦蓝瓦蓝的。出门的时候,哈一口气都能结冰似的。为了这次出行,付瑶咬牙去商场买了件2875的外套,心痛得像是被割了一块肉似的。不过,一分价钱一分货,这像样一点的行头一上身,果然就大不一样了。
那一天早上8点,她给孟西沉打了一个电话。
铃声响了两声,是他本人接的电话。
“您好,我是付瑶。”
孟西沉说:“起了?”
“激动地睡不着。”
他也开玩笑:“准备好了?出差错的话,我可不会因为我们认识就徇私,工资照扣。”
“那我还是想想要不要去吧。”
他在那边笑起来。
笑过以后,他说:“你下来吧,我让小林来接你,直接去机场。”
“好的。”
“不见不散。”
那次出行前的谈话到此结束,和两个平常的人问候并没有什么不同,付瑶却把手机按在胸口好长时间,久久不能平静。
她到楼下,等了两分钟就有一辆黑色加长型的迈巴赫来接她了。孟西沉没有在车上,下来的是门童,帮她开了后座车门,作出请的手势。
后座很宽敞,她一个人显得有些空旷,便问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