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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听到故事始末,便企图从脑子里找到这一段记忆,但无论她怎么努力,脑子里也只是闪过很零散的一些片段。
大多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座金碧辉煌的房间里欢好。
并没有丝毫眼前这个迪拜王子的记忆。
她捂着脑袋埋首于胸前,面带难色,似乎有些不想回忆之前的事情,迪拜王子当即体贴的倒了一杯水递上去,温柔的道:“你是不是后来遭遇了什么?”
迪拜王子揣测良多,误以为是靳云霆对季笙不好,所以导致她一个人在旧金山,还受伤了。
罂粟接过水杯,并未喝下。
“我不知道,我脑子很乱……”罂粟又怕这个男人和靳云霆有瓜葛,便楚楚可怜的看着他,道:“王子,如果你认识我的老公,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我想养好伤再回去。”
“放心吧,我和他没有交集,遇见你我都觉得是一场意外了!”
“谢谢你,真的。”
“没事没事,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做朋友,朋友有难,我很乐意帮忙。”@^^
迪拜王子脸上挂着纯真的笑意,仿佛是个在校学生。
罂粟也甜甜一笑,回以感谢。
……
“找到了么?”
靳云霆没有住在酒店里,而是就呆在房车里。!*!
阿尧则带着人手寻找罂粟,但两天来,不说找人,连个影子都没有找到!
就像是
她凭空消失了!
阿尧拖着略带疲惫的身子走进房车,低垂着脑袋,闷沉沉的道:“还没有,罂粟她……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我们查遍了附近的监控,也找了警局帮忙找人,但还是没有消息。”
靳云霆没有开口,房车如同一座死城一样,安静的让人心慌。
良久,男人缓缓抬头,双眼带着淡淡的血丝,犹如被惊醒的恶魔,他一字一顿:“再找,生死不论!”
阿尧忽然就怔住了。
天知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二少爷居然会说“生死不论”?
“是。”
他低头应下,然后退出房车。
靳云霆坐在房车的大床上,一只手摸上太阳穴,再缓缓下移到了脖颈,这两个地方都还残留着伤口,这都是罂粟背叛他的证据!
亏他还妄想着罂粟想起三年前的事情,他可以既往不咎!
原来,自作多情的后果就是被她一而再的算计!
这次,他非要让她付出代价!
他脑子里又闪现了一个念头,薄唇微勾,好似地狱来的勾魂使者。
他冷笑着拨了一个电话,对方刚刚接通,他便冷薄的吩咐:“去查夏肆的行踪,我要知道他这三天来呆在哪,去过哪,见过什么人!”
两天后。
罂粟伤势虽然没有大好,但勉强可以无碍的行走了。
这期间她曾经想着离开去截住薇安,但迪拜王子以她伤势为由,不让她离开,罂粟虽心急,却人在屋檐下,不得离开。
不过,她也知道这个王子是为她好。
索性一住就多住了几天,等到现在,她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迪拜王子也应该没有挽留她的借口了。
和迪拜王子说明去意之后,迪拜王子有些惋惜的道:“现在就要离开了么?我还以为你可以留下来陪我多玩几天的!”
“不好意思,我现在真的有事需要去忙,要不你给我留下你的联系方式,等我以后有空了,一定来找你好好陪你逛逛?”
王子微笑着点头,将联系方式给罂粟。
“我送你出去吧。”王子绅士般的提议:“其实最近我一直发现有人在找你。”
闻言,罂粟的整颗心都绷起来了。
王子见状,立刻解释:“不过你放心,我派人抹去了你的行踪,美国这边的人也很尊重我,我发了话,没人会查到我救了你。”
罂粟衷心的感谢:“谢谢!除了谢谢我也不知道到底说什么能表达我的谢意了。”
“没事。”
“那好,麻烦你送我出去了。”
“恩。”
靳云霆,你还真是死心不改!
都这么多天了,他居然还在满世界的撒网等着抓她!
到达酒店后门口的时候,迪拜王子派来一辆车子,罂粟和王子告别之后,便准备上车离去,然这时,突然从一旁的后巷里窜出一辆黑色宾利。
迪拜王子身边的保镖立刻掏出手枪,将王子围在中间,然后呈现防御攻势。
宾利车门被打开,露出一张罂粟熟悉的俊脸。
“夏肆!”
夏肆下车,对上迪拜王子的目光以及众保镖的威胁,他好似毫不在意,反而温情的道:“谢谢迪拜王子这些天对罂粟的照顾,现在我要带她走了。”
“罂粟?”
迪拜王子蹙眉,她不是叫做季笙么?
夏肆如春风暖阳一般笑笑,解释:“她就是罂粟,难道王子错想了什么么?”
王子不解,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罂粟,罂粟便尴尬的向王子解释:“不好意思王子,之前我受了伤需要帮助,所以,在你误认为我是你熟人的时候,没有否认,不过我不是故意欺骗你的。”
“你真的不是季笙?”
“不是。”
迪拜王子绕着罂粟转了一圈,着实觉得太过惊叹:“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么?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夏肆走上前,“如果王子有兴趣,可以研究一下,或许你会发现很多惊奇的东西。”
“恩~我一定会的!”
王子挥手,保镖收起手枪,让开一条路来,罂粟再度给王子行了个穆斯林的礼仪,接着便跟着夏肆离开。
夏肆细心体贴的打开车门,罂粟坐了进去,王子目送着罂粟消失在视野尽头。
“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
☆、第506章 最恨的是背叛
车子如同离弦的箭行驶在大道上。
“夏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罂粟十分好奇。
夏肆抿着薄唇,一心两用,一边透过车中的镜子凝视着罂粟,一边开着车。
他沉默了好半晌,才提醒一般的道:“薇安回到基地了。”
“是么?”罂粟眼底泛起一丝寒光,“那她把资料带回去了,还说什么了?”
“她说,你背叛了联盟,和达森鲁一起要挟联盟,到最后,还想杀了她,多亏她机智逃脱才得以揭穿你的阴谋。”夏肆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她果真这么说?”
“是。”
罂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嘴,她道:“不好意思,没忍住。”
夏肆拿出抽纸,递给罂粟:“看来,她说的不是真的。”
“难道你们都信了?”
罂粟嘴角的笑有一丝裂痕,如果偌夫人相信了,那么狮子?
夏肆窥见她脸色微变,解释道:“姑姑听到薇安的话,有点生气,但是没有完全相信,薇安说你已经死了,姑姑让我出来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狮子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还是被关在水牢里。”
罂粟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如果狮子因为这件事被主人处死,我一定杀了那个贱人!”
“不用你动手。”
“恩?”
“姑姑最恨人背叛和欺骗,薇安既然敢做,那就要付出代价。”
夏肆淡淡的解释,却让罂粟心头微凉,这句话不仅是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还是在警告她
偌夫人让她杀了靳云霆,她却迟迟不肯动手,如此阳奉阴违,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自己!
罂粟别开脸,将视线落在窗外:“这样也好,省的我动手,脏。”
“我们现在直接回……”
嘎吱!
夏肆刚想说回基地,可话音还没有落下,原本空旷的马路上忽然横空出现几辆宾利,来回包抄,在一个弯道处将他们径直拦下!
夏肆猛踩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两人身躯都因为惯性向前倾倒,同时也夏肆因为猛打方向盘而脑袋左右偏动,砰咚一声,直接砸碎了车窗的玻璃,血液顺着头颅一点点滴落下来,留下一道血痕。
车子刚刚停稳,罂粟便回过神,解开安全带,便晃动夏肆的脑袋。
“夏肆,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夏肆头晕晕的,恍惚中他看到罂粟为他而担忧。
他抬手紧紧的握着罂粟的双手,嘴里低声道:“真好……罂粟,你会担心我了……”
罂粟见夏肆还有呼吸,瞬间松了一口气。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
“出来!”
罂粟最后的话被淹没,因为在这一刻,有一群黑衣男人上前,手执长枪。
长枪穿过破碎的玻璃,直接抵在他们俩的太阳穴前。
为首的人正是阿尧!
阿尧冷冷的笑着,在看清对方是夏肆的时候,眼底满是不屑与嘲讽:“呵……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枪托去砸夏肆受伤的脑袋。
鲜血瞬间流动更快,夏肆也难耐的闷哼了两声。
罂粟咬牙,立刻出手挥开阿尧手中的枪托。
“够了!叫你的主人出来,有什么事情,叫他和我谈!”罂粟强势而霸道的命令阿尧。
阿尧却嗤嗤冷笑:“叫二少爷出来?就凭你,配见到他么?”
一路上,二少爷为了她性情不定,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到最后,她倒好,一声不吭就跑了,现在还心安理得的给二少爷戴绿帽子?
以往的季笙都被狗吃了!
现在的这个人是罂粟!不是季笙!根本没有心,更加不懂得心疼二少爷!
阿尧都忍不住为靳云霆叫屈!
“那好,既然我不配见到他,那我和你谈。”罂粟做了个深呼吸,才压制住内心的愤恨,“不知道阿尧大人把我们拦在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当然是想抓你们这对狗男女去浸猪笼啊。”
阿尧吹了个口哨,畅快的说着风凉话。
一旁黑衣保镖也跟着讥笑,甚至于还浪荡的比着各种鄙视的动作。
罂粟忍无可忍,索性掏出枪对上阿尧的脑袋:“我和夏肆没有关系,你最好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然,我们就比比,谁的枪快!”
“啧啧……护情郎都护到这份上了,还说没关系?罂粟,你当我是被骗大的吧?”
“收手!”
“我就是贱命一条,要是夏肆给我陪葬,倒是我赚了~”
“退下!”
阿尧的话被身后一道冷漠的调子打断,靳云霆从低调的宾利车上下来,他的额头还带着一点淤青,那是她之前用枪托砸的。
难怪刚刚阿尧也要用枪托砸夏肆的脑袋。
男人今天穿着一身黑,低调的炫酷。
他一直抿着唇蹙着眉,气场强大,昂首几个阔步就走到了案发现场。
罂粟在车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而靳云霆则在车外,目光阴沉的有些可怕。
“把人拖出来。”
“是。”
阿尧挥手,几个保镖迅速将车门打开,夏肆已经近乎半昏迷,罂粟此刻咬着唇,并没有说什么。
夏肆被拽下来扔在地上,匍匐的姿态恍若一个卑贱的奴隶,而靳云霆西装革履,炫酷霸拽,好似高贵的上位者。
仅仅这么一个对比,夏肆内心便产生了一种不可言喻的仇恨。
罂粟也跟着下车,不少保镖的枪口依旧对着她。
靳云霆还没发话,阿尧却抢先一步,一脚踹向罂粟的膝盖弯,罂粟不察,等到反应过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