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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野见这副模样的楚天乐,不由轻笑出声,缓缓低下头来,将“别哭了…”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就要哭…”
“再哭,我就吻你了…”以指勾起她的下巴,权少野目光灼灼。
“你…”一个你字才出口,权少野的唇已经印在了她的唇上,他的舌尖在她的唇轻轻掠过,后再深入,那里面的温柔是她从来没有感受到的。
不由张唇,配合了他的动作。
下着雪的北京街,两人吻的难舍难分,而至于之前的不愉快,在这一刻都是没有的,有的只不过是他们的心更靠近一步,有的只不过拥抱与热吻。
……
……
回到嘉和领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天乐刚刚洗完澡,边擦着头发,边朝沙发上坐着的权少野走去。
他一身清爽,直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在身上,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那性感的古铜色就若隐若现…
走到他身边坐下,天乐不由一声低低一声“风骚…”
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落入权少野的耳里。
权少野抿唇一笑,万千风华尽现,他侧身,目光深邃,看着天乐,就道“就风骚给你看…”
天乐正擦着头发,这下是被他惊的忘记动了,这男人怎么…这样…找不出形容词来形容了…
“得,您老高兴…”天乐回了他一个白眼,甩了一句话给他…
出乎意料的,他竟没有再回话来,只不过是伸手拿了她手上的毛巾,然后在她呆住的时候,那拿着毛巾的大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头顶,正轻轻的为她擦着她头发…
“那个…”沉默了好一会,天乐才找回一个声音,只不过下一句就不知道该说那一句了,因为这会这一幕,实在是太惊悚了。
“嗯?”得,听到他这一声,天乐只觉得更惊悚的在后头,不由回头,看他,问一句“权少野,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吃药啊!”
“…”天乐这话一问出口,果然的,权少野那一双眼里温柔消失了,他咬牙切齿“楚天乐,你才没吃药…”
让人大跌眼镜,天乐居然点点头…
得,这下权少野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过很快,天乐的喃喃自语,就给他解释了她这一点头是个什么意思。
“原来你是吃药了的啊,嗯,还是这样正常我就说这么温柔怎么会是你呢…”
权少野绝倒,心里只有一种想把楚天乐给掐死的冲动,这女人对她好点,她居然还敢给他怀疑他的好…真真,真真,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说到做到,权少野立马倾身压,在天乐身上,各种啃咬,各种惩罚!
“哎,哎,权少野,你干什么啊!哎,不带你这样的,啊…别咬我…”
“嗯,啊——”
“不要了…嗯…”
然后就是这样的,整个房间响起天乐痛并快乐着的声音,一整夜不休…
已近年关,她们该一同搬回老宅然后跟着权父权母一同再回权园。
权家,这个庞大的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便是过年无论怎么着,都得祖孙几代同堂,当然了,这里也不止包括了权家的人,还连着那些个什么近亲旁支,就比如说按权少野他们那六兄弟那,也都是算了进来的…
这规矩是不成文的,但却是人人遵守的,因为这家族庞大了去了,各自有各自的事物,不能好好相聚,所以可不得挑一个日子,好好聚聚,当初权少野也是守着这规矩的,可四年前,参了军,就没在回来过年过,年年都以各种借口推脱了去,幸好的今年他回来了,这权家太爷子啊最疼的就是这一嫡孙儿了,年年都盼着他回来,总算,今年可是把他盼回来了,再说起这嫡孙儿,又是这么个说法,本不该是权少军是老大么,是嫡孙么,但其实不是这么回事,权少野与权少军权少绝虽然都是权老太爷亲孙,但其实他们的父亲并非同母所出,权老二也就是权少野的父亲的母亲才是权老太爷的正妻,而权老大只不过是庶出,只不过权老大的母亲先嫁于权老太爷,所以长幼排来,他为长,不过依着一向守古礼的权家人,他们都是心里知晓的,只不过不曾明说…
自然权老太爷疼着权少野这,他们也都不明说…
而至于天乐,楚家那边,天乐没有再回去,只打了个电话给楚妈,答应大年初二会回家,而关于楚天澈,据楚妈在电话里提到,那一日之后他就出去了并且再没归家,天乐听到这,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就觉得,这样也好,不见面就好,毕竟那么大的人了,她不需要去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这城市华灯初上,是不同于平常的繁华,而是另一种气息,带了浓浓的人情味,也说做年味在里面。
黑色的风衣在寒风中摇曳,权少野紧了紧怀中拥抱着的人儿,钻进了象征着权利与地位的车,这车不同于他自己所开的那些名车,而是在这北京街道上可以横冲直撞的军用车辆,是他们家身份地位的代表,车子在飞速的行驶,天乐本是睡着的,后在温暖里醒来。
还未完全清醒的她,小脑袋一摇一摇。
权少野的目光本就一直追随着她,这会儿见到这幅可爱模样的她,不由轻笑,今日的他没有穿军装,也是往日截然不同的风格,一身正装配上他邪肆的笑,显得分外的迷人。
天乐眨了眨眼,好一会才从他的眼神里回过神来,不擦粉,不描眉的素颜也让她在灯光的照射下,美艳的像个妖精。
“快到了么?”他们先是回了老宅,再从老宅出发往权园去,这会儿还在路上!
“恩!”权少野的手更紧的揽着她,这样的黑色正装的衣服虽然让他身上多了一丝冷酷的味道,但是那话语里显而易见的温柔却只增不减。
“冷么?”12月份进了尾,天气更是冷了几分,这前几天才刚刚下了第一场雪,可是如今却已经是连日下雪,路上随处可见的都是扫雪的交警之类的。
“手冷”车里是开了空调的,应该不会冷,可天乐这人,这体温硬是跟常人不一样,一到冬天就全身冷,夜里睡觉的时候,权少野常常把被窝暖了,才让她躺上来,然后紧紧抱着她睡…
这会儿听到她的话后,权少野二话不说立刻将她的两只小手放在自己的手中,紧紧的包住,感觉还是没有让她很温暖,索性拉着她的两只小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放在肚子上。
这大概是一个常识,人体体温最高的地方无非是腋下和背部,腹部……
冰凉的小手被一片温暖包裹,天乐的心里益满感动,抬头看向权少野的脸庞,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在大多数的情况下,或者说在大多数的女人心中都是有很强的一种虚荣心和占有,欲,很少的安全感,还是特别容易被情感所左右的奇怪个体。
就拿此刻来说,权少野这么对她,不否认,此刻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当然还有安全感,不过想想也是,这么一个天之骄子,对一个女人做出这么一个平凡却温暖人心的举动,能不让人得到满足与安全感吗?
天乐此刻的心就像是飞在空中的热气球,兴奋和感动让她一直一直在不停的膨胀……
然而当有一天看到自己的男人或者说是曾经对自己好过的人把同样一份温暖给予了别人的时候,那种感觉会很难受,心就像是热气球膨胀太过,爆炸了,炸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一样,而之后有一天,当天乐看到权少野将同样一分温暖也给了别人的时候,她的心就是那般的感觉……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天乐窝在权少野的怀里,一路无言,只有淡淡的温馨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散开。
过了多久呢?大概是三十分钟左右,左晃右晃,左拐右拐,终于在不知道驶过了多少条街之后,又翻了几条山路之后,红旗车停了下来。
天乐随在权少野的身后下了车。
天色深沉如墨,隐藏在这一片墨色中的宅子宁静而又庄严,让人看到这房子就不由的肃然起敬,就如同屋子的主人。
“怕么?”夜深水凉,在风中摇曳着的树,透过月光映着权少野高大的身影。
“有你在,我不怕!”柔柔女声坚定而又自信,短短六字,其中蕴含的情意只道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而这六字也确确实实是震了权少野的,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很喜欢被这个女人这般依赖着的感觉,就好像他是她的天,她的地。
今日同来的不止权少野他们,还有其他各近亲旁系,而他们早已从侧门而入,正门,非一脉相承的子孙后代一概不能入,当然中央的那些领导就又另当别论了,这大户人家守的礼节,早是不知道要追溯到多少个朝代以前了,不过守着这样的礼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身份的区别。
此时,关闭着的正门正缓缓开启,木质的门板开启,发出吱呀的声音,刺耳而尖锐。
想必是权少野来的时候已经通知过了吧…
宽厚而又修长的大手在天乐的眼前,顺着手臂而上,是他扯唇轻笑的模样,古人云“北方有佳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殊不知北方也有美男呢!看,人家权少野不过是唇微动,就已是倾城倾国,迷的天乐都快找不着北了!
寒冷的冬季,墨色的天空,月光却是清明依旧。
淡淡的月光落在天乐她们的身后,影子被拉的很长,远远看去,不过是牵手的两人,影子里却是相依相偎。
“三少,老太爷他们都在大堂等您和少奶奶!”走上台阶,入了正门,老太爷身边的警卫员边迎权少野和天乐进去,边恭敬的向他说道。
“嗯…”
权少野点了点头,携着天乐的手就一齐往宅子里走!
这是天乐第二次来这里,而第一次是她和权少野刚刚结婚那会儿,那会儿的事已经太久远了,但现在想来却还是清晰的…
物是人非,在之前她与眼前这个男人刚结婚的时候,她还觉得她们不能长久,也早早会分离,并且她会恨他怨他,可不曾想到的是,到现在他们竟能如此安和的相处,真是不可思议…
时光是个会改变人初衷的东西,就比如说她与权少野…
抬头去看他,高大的背影在灯火里闪烁…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尽管他们之间没有爱,可这样的相处模式挺好,如果这样下去一辈子,天乐想,或许她也是愿意的…
因为明白爱不可能长久,而就算能长久,她也再无心去爱别人,所以总归是要有一个归宿的,那么眼前这人不也是可以的么…
“想什么呢…”权少野突然回头,见天乐一脸沉思就开口问道…
“没什么…”回神,对上他皱紧了的长眉,天乐回了一句。
“嗯!”权少野将信将疑,但也不做多问,只紧了她的手,将她的身再拉过来几分,与他并排而行…
“…”天乐被他禁锢在怀里,跟着他的步伐一齐往前走…
绕过长长的长廊,后终到了正堂,随着他,一齐抬步跨了台阶,入了那朱红色的大门,抬眼就见主位上坐着的老人,而依次坐下来的,便是与权老太爷同辈的战友,近亲之类的,然后是权少野他们父辈的人,而权少野他们这辈的,天乐以余光瞄到权少军,权少绝以及几个年轻的都站在各自家长后面。
“爷爷…”跨了门槛,再往前走了几步,权少野恭敬的低下头来喊,退去了性子里的那一份张狂与傲气,此刻权少野声音里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