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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峻也停止了咀嚼,这歌他在英国的时候听时遇对着墙壁唱过无数次,还曾经很自恋的问他绝不觉得这歌简直就是给他写的。
哎,他漂洋过海的去看她了,可终究没跟她一生相依。
背对着他们唱完这歌,时遇再回头的时候又是没心没肺的笑了,问尚恬,“喝酒么?”
尚恬摇头,“这边酒贵的要命。”
时遇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拍在尚恬面前,豪气万丈的说,“哥哥出钱,去,买两瓶好酒来。”
尚恬一副看傻逼的样子看时遇,看得时遇纳闷了主动问她,“怎么了?”
尚恬学他的样子也掏出自己的钱包拍在他面前,“姐姐也有钱,请你吃麻小,去不去?”
时遇也是唱的差不多了,关了麦克风,一脸讨好的笑,“姐姐请的话就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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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男的跟着尚恬后边走,看她左拐右拐的找到一个坐的满满当当的大排档,也没要别的,直接让老板来一大盆十三香小龙虾,再来一大盆麻辣小龙虾,又要了一扎啤酒。
小龙虾上的很快,尚恬去旁边水龙头冲了冲手,也没戴手套,反正最后都得漏的满手油,坐下就开始利落的剥龙虾吃起来。
俩男人也跟着她有样学样的去冲了手回来吃小龙虾。
骆峻难掩惊奇的看着尚恬剥小龙虾都能剥出花样来,去虾头,吸虾黄,剥虾壳,拽虾尾,剥完了的虾肉一口填到嘴里,剥下去的壳板板正正的摆在铁盘子里一只一只的跟没吃过似的。
而且她剥的好吃的还快,眼瞅着她都吃了三四只了骆峻才吃完一只。
时遇也跟着咋舌,连前女友嫁人了婚礼不请他的忧伤都给忘了,也吸溜着口水吃起来。
边吃肉边喝酒,嫌扎酒麻烦,直接要了一包瓶装的对瓶吹。
两盆小龙虾,十瓶啤酒,三个人莫名其妙的建立起革命友谊来。
喝到快十一点钟了,三个人都有些说话不利索了,尚恬是酒量一般,时遇是喝的太多,只有骆峻还清醒一点,他左手扶着尚恬,右手驾着时遇,去路口打了车送他们回家。
先送的尚恬,一直安全送进屋才离开,又带着时遇回自己家去凑合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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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是烂醉,可第二天起床时,尚恬还是觉得头有点疼,而且小腹鼓鼓的……
她跳下床去跑到厕所嘘嘘了足有一分钟,还庆幸着既没憋破膀胱也没给床单上来个“地图”。
方便完了接着冲了个澡,洗掉身上的各种味道,然后就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去厨房里弄早饭去了。
从冰箱里找出来海鲜来,放进微波炉里快速解冻。
然后将大虾去虾须,对剪成两半,鱿鱼片切成小花,葱、姜、香菜备好,将大米煮开至沸腾时用勺子搅拌,把材料依次放进锅里,最后放了蛤蜊煮到蛤蜊开口了出锅,香菜、葱花调味,淋上几滴香油,光是闻着味都能流口水。
也就是粥刚放到桌子的功夫,门响了。
尚恬一脸黑线的想着,不会是那俩吧。
从猫眼里看了一眼,还真是……
她努力摆了个还算是笑脸的表情开门,骆峻还跟她说了声“早”,时遇直接越过她进了屋,嘴里喊着,“什么东西!好香好香!”
骆峻在后边有点不好意思,举了举手里的煎饼果子,示意自己是带着东西来的。
有了他带的主食,一锅粥一人只分一碗倒也够吃。
饭后,尚恬认命的接受了自己突然交了两个“饭友”这事实,正打算去厨房刷碗,就听见时遇咋咋呼呼的举着个盒子问尚恬,“卧槽,恬姐,这是个什么厉害玩意儿!”
尚恬看过去,只见是昨天苏季生送自己的盒子,“哦,读者送的礼物,怎么了?”
骆峻也好奇的过去,看着时遇把里边那个玫红色的造型奇特的具有某种神奇功能的电动棒拿出来。
尚恬整个人都惊呆了……
时遇笑的丧心病狂的,“姐姐,你读者够贴心啊嘿……”
尚恬反应过来那是个啥以后手忽地指向时遇,“你如果现在闭嘴,我立马把我的全套珍品图库发你!”
时遇嘴角的笑被他的大手一把捂住,眼睛瞪得大大的。
时遇安静了,骆峻又拿起来那个盒子研究,看着尚恬,“这个……”
他还没说,尚恬条件反射的把抬着的手臂指向他,“也给你发!”
屋里再次安静,尚恬脸都快烧起来了,走过去把棒子连同盒子一起拿走,一股脑的塞回卧室的床下抽屉里。
她虽然不用,但那么高科技的玩意,她打算抽空研究一下以后写小说可以当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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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悠闲的上午,尚恬看看赖在她家沙发床上专心致志看她平板里图库的时遇,无语的坐在沙发另一端跟骆峻聊起课题来。
“你看苏季生,她和云裳一样,都是对有某种特长的男人容易产生感情,但是为什么她始终下不了决心去和那个男人摊牌呢?”
“‘情智差’不同吧。”骆峻像是给没认真听课的学生课后补习一样的解释,“我说的情智差不是说IQ、EQ的关系,指的是情感与理智强度之差,情智差等于情感强度减去理智强度。感情与理智强度平衡,情智差比较小的状态是最完美的。在你说的那个案例中,显然苏季生考虑到了她要出国这个会阻碍两人感情的背景,理智强度大于情感强度,情智差为负相,这种状态下就会呈现出一种情感扭曲的情况,她放不下又爱不起。”
他俩谈的时候,时遇就安安静静的看图,三个人诡异的居然很和谐。
直到尚恬的手机“嗡嗡”的响起来,她看了眼来电人是“沈阿年”,拿起手机去了阳台接。
过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回到客厅,骆峻问了句,“你有事?”
尚恬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哦,我爸让我中午回家吃饭。”
听到这话,原本打算连午饭一起蹭了的两个男人同时涌起一阵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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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012
? 尚恬看着俩大男人那种可怜巴巴的神态,心里不落忍,把冰箱里存着的自己前两天做的蛋糕还有草莓鸡蛋卷什么的一股脑的都收拾出来给他们,又从冰格里拿了三根冰棍一人一根的含着出了门。
时遇本想继续去骆峻家赖着的,结果公司打电话说有点儿事让他回去处理一下,时遇从尚恬家拿出来的塑料袋里拿了个瑞士卷,下巴一扬对着尚恬说,“走吧,哥顺路带你回家。”
拒绝别人的好意是让交情疏远的坏选择,尚恬没跟他客套,他愿意“顺路”就“顺路”吧。
时遇开着他那辆骚包的跑车,平稳顺畅的就开到了郊外,看着一幢幢独立的花园洋房,他心里还真有些惊奇,真没看出来尚恬家里这么趁钱。
尚恬给他指着路,在一个铁门前让他停车,只见一对挺普通的中年夫妇正站在门口等着呢。
时遇跟着尚恬下车,很有礼貌的去跟两位长辈打招呼,脸上满是笑意,“叔叔阿姨好,我是尚恬的朋友。”
尚恬脸上也是笑,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张叔,王婶。”
“!”时遇满脸的惊叹号,看着尚恬不说话。
尚恬没打算带他见家长,可还是客气的问了句,“进去喝杯茶?”
时遇连连摇头,喝毛线茶啊,尚恬这丫头看起来家里水也挺深啊。
他拍拍尚恬的肩,“你快回去吧,我也去公司了,还有事呢。”
时遇从后视镜里看见尚恬站着目送他车子开走了才进楼,戴上蓝牙耳机就拨给好友,“骆峻卧槽我跟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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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恬回来啦。”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把报纸放在桌子上,起身往门口迎了尚恬两步。
“爸。”尚恬浅笑着打了声招呼,问了句,“我妈呢?”
这话才落,就听见二层某个房间传来尚恬妈的喊声,“阿年,是不是臭丫头回来了?”
男人没应声,冲尚恬使了个眼色,“上去吧,给你妈个惊喜。”
尚恬挂着笑往楼上走,轻手轻脚的走到主卧,猛地一推门喊了声,“尚晓春!”
女人被惊了一跳,看清是自家丫头后从背后抽了个靠背就往她身上扔,“你要吓死你妈啊!”
尚恬吐舌头扮鬼脸,跳到床上去依偎着尚晓春,“沈阿年给我打电话说你天天嚷嚷着牙疼,让我回来哄哄你,我看看咱家晓春大宝贝什么毛病啊?”
她声音作的要命,尚晓春好好的另外几颗牙都被她给酸的难受,戳着她脑门训,“当着面还知道叫爸,转过头就一口一个沈阿年,你个小两面派!”
阿年不是昵称,楼下那个三分英气七分硬气的男人名字就叫沈阿年,是尚恬的继父。
尚恬的父亲姓林,是个吃喝嫖赌啥事都干的混不吝,尚恬十二岁那年尚晓春就跟他离了婚,带着尚恬出去单过了,又过了一年因为一次交通事故认识了大她四岁的沈阿年,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就结婚了。
沈阿年还有俩儿子,一个比尚恬大两岁一个比尚恬小两岁,当时他妻子已经病逝两年多了,也觉得很希望有个女主人操持家里的事。
尚恬刚进沈家的时候沈家还没那么有钱,一家五口住在四合院里,孩子们虽然已经懂事了,可心性单纯,很快就玩到一起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老婆照顾家里,沈阿年能全心投入到工作中去,生意越做越大,家产越来越多,一家子从平房搬到楼房,从楼房搬到别墅,后来家里还招了保姆王婶和管事张叔。
尚恬没什么硬骨头,觉得这个沈阿年比自己亲生老子对她好多了,从不打骂她还给她好吃好穿的供着,就连书包本子什么的都用的比他俩儿子好,进了沈家不到半年就改口叫“爸”了。
她后来买房子搬出去住也完全不是跟沈阿年住不到一起去,只是觉得被尚晓春天天逼婚唠叨着太烦了,连字都没法正常码下去了,这才用了从出道以后赚的全部的稿费,以及从她那有钱的没啥血缘关系但是交情不错的大哥那里借了一部分,直到装修好了搬过去了才跟她妈交底。
尚晓春刚知道这事的时候差点掀了尚恬新家的地板,至于为啥是地板不是屋顶,尚晓春表示“就那小鸟窝似的地方哪里还有屋顶这么高级的东西?”
后来也是沈阿年出面摆平了尚晓春,带着她出国游了一圈,回来以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通了随着尚恬自己单住去了。
其实沈阿年给她摆的道理及其简单,“一直住一起,闺女怎么好意思往家带男人?”
说回牙疼的尚晓春来,她原本有颗牙坏了镶补过,这两天不知怎么的上火发炎又疼起来了。丈夫猜她是操心尚恬的婚事操心的,干脆把“罪魁祸首”叫回家来亲自哄哄她妈。
母女俩逗了好一会儿闷子,尚晓春不怎么痛快的问,“上次那个李青,再没联系了?”
尚恬一翻白眼,“妈,您下次给人照片的时候能不能给张近期的照片,那李青看着我三分钟愣是没敢认。”
她夸张了当时的情况,颇有点跟她妈寻找安慰的意思。
尚晓春摸摸她的头,又掐了一把她的腰,“我这不是想着照片给的好看点儿人家才愿意相看么,不然连面都见不了还怎么更深入了解?还有你这身肉,能不能给我减减?你瞅瞅你这一年比一年胖,再过两年我看就可以盖个蓝章送宰割场去了!”
尚恬窝在她妈怀里,任她念叨,只等她中场休息的时候说了句,“妈,要不下次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