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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蚱?”尚恬也看过去,还是怵的慌,“怎么会有蚂蚱跳到八楼啊!”
骆峻也不理解,估计是楼上楼下的养了蚂蚱跑出来顺着厕所窗进来的?
尚恬死死的搂着骆峻,“你快把它弄出去,弄出去!”
骆峻说好,看了看身上的女人,“你先下来?”
尚恬这才发现自己的诡异姿势,“啊”了一声跳下地,跑去他身后躲着了。
骆峻全程好心情的把那只蚂蚱捕获,窝了手里打开洗手间的窗子给放了出去。关上窗以后又把洗手间认真看了看,没发现有别的什么虫子,才安慰尚恬说,“好了,没事了。”
尚恬一直跟在他身后,避免和他正面的对视,听他说完以后硬着头皮答,“嗯,好,要不你去我卧室什么的看看还有没有大虫子了吧……”
骆峻一个急刹,尚恬差点撞到他背上。
他转身看着尚恬,她就穿了件上衣,下边光溜溜的大腿露着,粉色蓝色相间的条纹内裤露出一半在外。
骆峻笑着用拇指和食指捏尚恬的脸,捏的力气还挺大,尚恬觉得自己上嘴唇都触到鼻子了。
“你怎么这么可爱,嗯?”骆峻捏着她的腮摇了摇,发自内心的喜欢。
尚恬想她现在的面部表情肯定很蠢,估计像鸭子一类的,可爱个锤子啊。
她刚来得及翻了个白眼,什么话都没说呢,骆峻忽然就吻了下来。
不是她睡着时的轻碰,也不是亲她侧脸时的短暂。
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轻咬下唇,舌头一遍遍描绘着她的唇瓣,在她茫然的“唔”了一声时顶开她的牙关探到她的上颚。细细密密的亲吻,深深浅浅的描摹,明明有些情。色的动作,偏他那股清冽的气息让人一点都不觉得不适。
他原本捏她腮的手落下去,两手环着她的腰,把人钳在自己怀里,过了会儿又滑下一只手去抚着她粉蓝条纹外边的柔滑。
尚恬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在他舌头探过去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那段空白是如此的彻底,甚至在以后的许多年里,她回忆起这次吻,也只记得他掐着她的脸把她弄得像个撅着嘴的鸭子,记得他抱她坐在沙发上揉着她的头发。
可中间,站在洗手间门口,只穿着上衣和小内的被他抱着亲吻的场景,她真的记不清楚了。
骆峻越吻越激烈,恨不能一口把人给吞下去的气势,手上失了力度,觉得掌下圆滚滚的屁股那么惹人喜爱,在她试图学着回应的吻过去时用力的掐了她一下。
这一下把尚恬的神智拉回了许多,踮着的脚落回地上,面若红霞的跟骆峻分开,一头扎进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前不说话了。
骆峻用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心满意足的拥着尚恬往沙发走,坐下后把人抱到自己腿上环着,大掌抚着她的秀发,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的发顶。
他没说什么,她也没问什么,靠在他胸膛上听他有力的心跳,半晌后问她,“还要不要出去了?”
骆峻头压着她肩膀,“随你。”
“那我去换衣服。”尚恬觉得呆在家里一天的话好像有点危险……
骆峻下巴蹭了蹭她脖子,很依恋的模样,“嗯,好。”
他不急这一时。
**
恋爱要谈,工作也要继续。
骆峻如往常一样去尚恬家吃饭,吃了饭载她去访谈地点。只是在给她开车门之后多了个摸她脑袋的动作,上车以后也多了个借检查安全带有没有系好的机会亲她脸的步骤。
受访者叫连夏,是个普通的外企职员,只是白衬衫淡蓝色方巾下,她给尚恬和骆峻看了那手指粗细的勒痕。
“我的丈夫是事务所的著名律师,我们是在一次公司年会上遇见的,他是我们公司请的律师,而我只是个小角色,过去蹭吃抽奖的。那天我喝的有点多,下楼碰见他靠着车抽烟,他看见我晕晕乎乎的,本来不想搭理我,结果我直接吐在他车门上了,搞得他很生气,又不想跟我一般见识,发了发善心打算送我回家,可我醉的连家门都不知道在哪里了,然后他就带我去他家了。”
“那晚我实在太醉了,记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我小时候跟着妈妈改嫁,继父对我并不好,每次喝了酒或者工作失意的时候就会打我妈妈,后来发现我妈妈会反抗,打我比较容易,就改成打我了。有一次我头被他用啤酒瓶打出了血,缝了十几针,我妈抱着我哭了好久,就带着我逃走了。她没再改嫁,就带着我两个人过生活,给人家当保姆赚钱供我上学。”
“那天喝醉了,看见一个男人扛着我把我扔了沙发上,我以为是我继父又要打我了,疯了一样的反抗,顺手抄起手头的杯子、靠垫什么的往那男的身上招呼,跟他扭打在一起。两个人在地上打了半天,最后也不怎么的就变成了撕扯和啃咬,然后那天我稀里糊涂的跟他发生了关系。”
“他是个负责任的人,跟我睡过以后提出来跟我交往,没说结婚,只是恋爱,如果合拍的话再进行下一步。我本来觉得我们俩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结果没想到有一件事我们居然无比合拍……就是在床上的时候。因为第一天就发生了关系,我们后边也没扭捏,基本上直接同居了。”
“我大概是小时候受过伤害的原因,在床上的时候会有报复欲,他呢,平时衣冠楚楚的,可在床上却甘心被我欺负。说白了,我是S,他是M。我以前以为那些被欺负的都会是小受什么的,可我老公平时是特别男人的那种类型,只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表现出不同的一面。”
“虽然有些离奇,可我们确实因为这点一致性结婚了,而且婚后这两年也一直相处的很和谐。我脖子上的伤是前两天我们想试试换一下角色,他没掌控好力度留下伤了。事后他也特别自责,说以后还是不要换了。”
“或许在外人来看我们这样很奇怪,可我们觉得这就是我们的爱情方式。”
采访完连夏回家的时候,尚恬拿着本子咋舌,猜这个案例会不会被王老太给毙掉。
骆峻以为她在整理笔记,顺便就把分析跟她说了让她记录,“记得之前有学者发表过调查,sadomasochism,我们译为虐恋,它的吸引力更被那些在日常生活中最有权威的人所专有,他们希望有一段时间可以放弃这种权威。在现实中大权在握的人往往在虐恋关系里是受虐的一方,也就是M,他们觉得下决心把自己交给别人摆布,让一切顺其自然的发生,这是一种能力,是一种解脱。所以在虐恋中他们放弃了一切权利,只去做‘主人’让他们做的事情,哪怕这些事情仅仅是为了让‘主人’快乐。他们的身体会完全对性。伴侣开放,任他的思想驰骋,让他随意使用支配。”
尚恬看他,“可是很多情况下是一方,尤其是男方发泄自己的情绪或者欲。望凌。辱他们的伴侣,控制不好力度的出人命的例子也有。”
骆峻“嗯”了一声,“对,不过那种情况叫虐待。我们所说的虐恋,这个恋爱关系是说双方自愿的情况下,把一些施虐行为作为达到快感的手段,这些□□等行为,我个人认为并不应该被谴责,这只是这类人的生活方式。就像我说过的我不认为同性恋是心理疾病一样,我认为在自愿的不犯法的情况下的任何恋情都应该被尊重。”
尚恬突然笑了下,“我想起来一个词,叫虐恋情深。如果虐恋是专指的话,那那些□□都是真爱咯?”
骆峻空出开车的手捏了捏她耳垂,“你要是想体验一下这种真爱的话,我很乐意奉陪的。”
?
☆、character099
? 轻佻的动作,暧昧的言语,骆峻信手拈来的调情让尚恬瞬间红了脸。
她有些羞涩又有些丧气,握着拳头用了几分力气打在他腿上,“你这是在别的女人那里学了这些东西全用在我身上是吧?”
骆峻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把自己腿上的拳头握着放在嘴边一亲,“哪有别的女人?”
尚恬收回手,不咸不淡的说了声,“认真开车。”
骆峻轻笑了下,两手搭在方向盘上,呼了口气,在尚恬第二次鼓了鼓腮帮子有些不高兴时开了口,“你记不记得之前我们采访的一个案例,说的是嫉妒心理。”
尚恬不答,过了会儿又要鼓腮帮子时,骆峻用平时讲课的语气开始背书,“性嫉妒中有一类嫉妒叫做追前嫉妒,是在爱情产生的初期或是得知伴侣恋爱史时最为常见的嫉妒现象。恋爱时期,双方处在疑我与非我阶段时,不由自主的产生追前嫉妒,希望对方从未沾染其他的异性痕迹,把对方的绝对清白、忠贞为最大的心理满足,以独占欲为心理启动,是一种占有欲的反映。”
尚恬恼怒的看他一眼,“嗯,我修养不够,就是有这么低级的嫉妒,追前嫉妒是吧,嗯,我有,怎么了?”
车子平稳的驶入小区,骆峻把车停到停车场才开口,“走,回家说。”
尚恬没等他下车给自己开车门,先一步推开门就出去了。
骆峻锁了车大步追上,拉着她胳膊的手被甩开,换了个位置去拉,握的用力不让她挣脱。
两人都不是那种能在公共场合闹的性子,即使停车场空无一人,尚恬也没跟他吆喝,任他拉着不再说话,直到进了家门才一把脱鞋一边把正在脱鞋的他推了个趔趄。
骆峻差点被推倒,背砸在门上也不恼火,笑嘻嘻的又靠过去从身后抱着尚恬。
他还没开口,尚恬先说了话,“我是不是特小心眼啊?”
骆峻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还是抱着她,轻轻的摇晃她的身体,哄孩子似的姿态。
尚恬更沮丧了,倚靠在他怀里,为恋爱第三天就爆发的嫉妒心自责,“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有些不得劲儿,我知道那是过去的事,我不应该因为过去的事情来责怪你的现在。”
骆峻还是把人推到沙发上抱在腿上坐着,头压着她的肩膀跟她说话,“不是,这很正常,就好像如果我发现沙陌跟你联系我心里也会有一点儿别扭,虽然知道自己的那点儿别扭没什么必要,可知道和做到不一样。之前的那段感情我没办法当做没发生过,可我很明确的肯定那时候的恋爱和现在的不一样,这些话这些动作我也没和别的女人说过做过,如果你觉得我做的太熟练,我只能说有些事情,一个成熟的男人是无师自通的,我可能刚好领悟的比较好而已。“
他这么毫不谦虚的自夸,尚恬听在耳朵里有些想笑,笑了又觉得不好意思,扭动身子正面对着他,头埋在他肩膀上,“我好像突然变成娇气包了……”
骆峻受用的让她在肩膀上蹭来蹭去的,“人在感觉十分安全的环境下才会放松戒备,任由孩童本性表露出来。”
尚恬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你能不能不要三句话不离心理学?”
骆峻挑了挑眉,“你看,你也嫌弃我了。”
“我没有。”尚恬抿唇。
“嗯。”骆峻微笑,“我只要在精神紧张的情况下才会一直说些我擅长领域的知识。”
“和我在一起你很紧张?”
“有点。”骆峻坦诚,“总想要在你面前表现的更好一些。”
他第一次跟尚恬分析案例说那些理论时,观察到她由衷的那种受教与崇拜的眼神,就觉得特别受用。
以至于原本跟学生讲课都是说大白话的他,在跟她交流时总是时不时的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