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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业内不知从哪张嘴里居然传出来了说镜宫大老板车祸身亡,镜宫马上便要分崩离析的谣言。把左楚气得不轻,直接杀回了帝都。
看着床上和植物人没什么两样的李妙,左楚简直气得要抓狂。
“你不是说她睡几天就会醒过来的吗?这都几天了,怎么还在睡?”
齐琛闭目养神,对于这个活蹦乱跳的家伙,他只有一句话:“看不好你的对手,是你自己没本事。左楚,活得象个男人的样子,守好你自己的地盘去。”
左楚这边不管怎么说只是谣言的问题,镜宫又没上市,这些谣言虽然一时动乱,但被惹火的左楚却是直接出起了邪招,顺风搞起了打折促销的活动。不是说我们搞不下去了吗?那我们就打折就促销,就给大家玩清仓大甩卖。
全国上下十三家金店一起搞的下场,就当月镜宫的销售额再创新高。
但有人却还是不死心,直接雇了水军进店买金货,第二天却是拿了镯子来退,说镯子是空心的,里面放的是黄沙。意图搞臭镜宫的名声!
却不想,镜宫店内店外到处装的全是高清摄像头。那女人出得店门口后在车内和人调换礼品盒的情景被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左楚直接报了警。完后甚至在当个地区举办了一场现场评鉴大会,所有来镜宫购买珠宝的客人,均可当场要求将珠宝分解验证。
不管是黄金和白金,都可以当场溶炼,现场由质检部门的人检查纯度。
购买者只需要支付加工费,便可现场由师傅为您进行加工修复。
这活动一出,可说是把当天在A市购物街的人一半全吸引了过去。有那好事之徒专门拣那些容易做假的金镯金坠金饰进行购买,结果不管你是剪也好,砸也罢,称之前是几克,砸完烧完后还是几克,千分之一的火耗店方在今天都完全免费,当场给你重塑重熔,并且加金熔铸,保证顾客在最后得到物品时,所购得的金货重量与价签上完全一致。
一天砸了三十多件,没有一件有问题的结果!便是镜宫的销售量在当地更进一步,甚至在之后的几年当中,A市的消费者只要是购买金货,直接就会想到前往镜宫。价钱是比外面稍贵一些,可品质质量有保证啊!
外面闹得沸沸扬扬、乱七八糟。内部麻烦事居然也不少!
首先最让人感到无语的就是那个女明星的经纪公司居然找上门来,希望可以私下解决这件事。交警方面的记录他们自己想办法,但这边他们希望可以不必走诉讼程序,直接私下解决。医药费多少完全可以商量,有什么其他要求也可以尽可能地提。
把李虎气得直接就让人拎着这两个王八蛋摔出大门去了。
“妈的,这哪来的王八蛋,也不打听打听这什么地方,缺他那两个狗屎钱还是怎样?”
余守岁可比李虎心细,从这两个人刚才一自曝家门开始,他就知道了:“这帮家伙后面怕是有人,故意来惹事的。李虎,别上他们的当。”
“故意惹事?”
李虎不解:“这有什么事好惹的?他家的艺人磕药酒架撞了人,还有理了?”
王建国的心思则比余守岁更加细腻,在李妙出事的那天,他就和律师团接触过了:“这个海天娱乐公司是做模特起家的。正在放出去的成果没几个,私下里搞的烂事儿却是一大堆。尤其擅长组织各种外围女和富商进行公关。守岁说得对,咱们茶园的名声虽然不显,镜宫的名头全国上下谁不知道,尤其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到镜宫消费的多了去了。敢拿几个闲钱上门来砸人,这背后必定有事!”
李虎算是听懂了。但他实在想不通:“他们能搞什么?是他们不对好吧?交警那边的证据,难不成这些王八蛋还敢消了?当秦部是死人吗?”
“或许,人家对的就是秦部呢?”
余守岁坐到了秦炎身边,指了指最近的一个日子:“这时候要到了,谁知道上面在搞什么?秦哥,神仙打架,小鬼自然要登场。这件事你最好还是问一下秦部,他没动静一切好说,他要有动静,咱们……”
“咱们也一样该办什么就办什么!”
秦炎冷冷地看着面前的这十来个人,再一次郑重地告诉这些人:“一切按照章程办。妙妙的基业不是靠秦部来的,自然也不会因为他的变动而倒下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一切按照章程走。别让人抓到咱们的小辫子便是大家最应该注意的事。”
“那咱们手里也总得有点别人的辫子才行吧?”王建国不喜欢被动受打。
在这点上,秦炎可以让这些人放心:“咱们养的律师团不是吃素的。分清楚自己的职责,找麻烦的事有人在做,而你们要做的就是不越雷池一步。”
知道有人在做就行了!
这些人的心终于定了。但秦炎当天在去找齐琛时,却是不得不告诉了他一件要紧的事:“律师团建议咱们以不变应万变。暂时以守为主,我觉得他们有点怕对方的势力,不想主动出击了。”
齐琛猜到了,所以,他直接递给了秦炎一张名片:“这个人带着他的团队明天下午三点到机场,派人去接。从今以后,李妙的个人法务,全部由此人接手。”
第一百五十四章 、利剑出击
齐琛递来的这个名片上写的名字是一连串的英文,秦炎还以为齐琛这是搞他个洋律师回来。却不想,等他回去上网查时,才发现:这个雷诺的名字虽然是洋的,名皮却是黄的。准确的来说,这人是个美籍华裔。父母都是中国人,今年三十七岁。自从哈佛法学院毕业后,便一直从事律师的行业。无论是商业还是刑事都非常有一手。在业界极富盛名。
但他再富盛名,也是个外国人,对国内的情形是否熟悉,又是否能把握住关键的节点适时适量的处理好事情,就是秦炎所不能确定的了。
但不管他心里如何担心,齐琛既然决定这么做了,必须有他的道理。只是这事目前不宜申张,他便只把李虎一个人叫过来,安排了一下事宜,并告诉他在事成这前必须保密。
李虎虽鲁直却知道轻重,只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好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上才五点,齐琛便打回来了电话:“李妙醒了!”
天呐!
这消息简直太好了!
秦炎马上便从床上蹦了起来,带上几个人赶去了医院。结果等到了病房的时候,却发现李妙不在。一问之下,才知道李妙竟是醒了以后便马上去看了郝帅。
郝帅伤得很重!后肋骨全断,内脏更是受损严重,眼下虽然还活着,可是人却一直昏迷不醒。情况不容乐观。这些人兄弟们一直轮流看着陪护,心里都是沉甸甸的。
这会子看李妙自己才醒,便去看郝帅,心里这个滋味简直没法儿说。
但可惜的是:李妙是扶着齐琛的手去看的郝帅,回来的时候,却是坐着轮椅回来的。回来便直接躺在床上了。脸色煞白得样子,看得这些人是心惊胆战:“她这是怎么了?上次好了不是这样啊?”
李虎记得上次李妙醒过来后,直接叫的就是饿。所以这次来的时候,他专门绕了远路,打包了李妙最喜欢吃的那家小馄饨,提了两桶过来的。可结果,怎么会是这样?
齐琛将众人全都叫了出来,指指脑袋:“她头疼!别挠着她了。这次的情况好象不太好,睡了七八天才醒。醒来就一直在头疼。我看这301也对她这毛病没什么办法了。秦炎,上次你找的那家瑞士的理疗中心联系一下吧,等过几天她情形好一点,我们马上去那边。”
秦炎自然马上应是,因怕吵着李妙,他们这些人全都退走了。但李思坚持留了下来:“齐哥你也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我在这儿看着妙妙。”
“那也行,我就在旁边床上睡一觉。有事叫我。”
齐琛这五天熬得也是累狠了,他不放心外人,有些事必须他自己来。如今李妙既是醒了,那么他也尽可好好休息一下了。
结果,这一觉他足睡了一天一夜。等再醒来时,却发现:李妙居然又睡着了。
不过根据李思的回复:“昨天中午的时候妙妙就醒了,嚷着饿,吃了好多东西就又睡了。今天早上五点醒的,醒来的时候很有精神,可去看了郝帅后,就又头疼起来了。我哄她赶紧睡了,睡着好象就好些。齐哥,要不咱们赶紧去瑞士吧,这贺主任都说了,器质上没问题。李阿姨又坚决不肯给服精神类的药物。这妙妙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的啊。”
齐琛也想快想点,但:“李妙这个样子,上了飞机也是个麻烦。万一空中犯了病怎么办?还是让她先缓一缓吧。能觉得饿就是好事。”
李思知道齐琛说得对,只能尽心照顾。
然,她越是尽心,医院里各种各样的流言便越多。有说李妙有精神病的,有说李妙病成这样当妈的却不让吃药是存着什么心思的,但更多的人在意的是:如果李妙真的病了或者不能再管理名下的产业,那么这笔钱会落到谁人的手里?
李母似乎是最大的受益人。
但谁不知道李母如今已经改嫁给了秦部,秦家的父子会不会在这件事上搞什么鬼?又有谁会知道呢?
而这种传言,从秦家父子不怎么往医院里来走动后,变得更加汹涌了起来。
李思又急又气,却碍着李妙如今的病势不想给她再徒增压力。
但李妙也好,齐哥也罢,竟似乎完全不关心这些事一样。
李妙这里是只要睡饱了就不怎么头疼,而她一不头疼就去看郝帅。有时候能悄悄进去看看,有时候医生们在忙,她便只能趴在玻璃窗上看。不知是不是郝帅感应到了什么,原本一直没什么起色的身体,终于渐渐的好转起来了。
在年三十的早上,郝帅甚至可以不必再用鼻饲,直接张嘴进食了。
李思亲眼看见妙妙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哭了好久。但不管如何,郝帅的好转,对于李妙的病情也是有积极作用的。她头疼的次数越来越少,脸上的红润也渐自回缓了起来。
大正月的住在医院里到底不吉利!
齐哥把她接回了茶园休养,但李妙仍然坚持每天都过来看郝帅。
这一个正月,茶园的气氛都是凝重而又温馨的。凝重是因为家里有两个病人,而温馨则是因为这里似乎已经不再只是一个工作的场所,它,有了家的味道。
郝帅毕竟年轻,底子又好。李妙不吝啬花钱,什么药好用什么,什么东西补身体好就让李思放开了胆子去喂。结果这样重的一场伤,居然养到正月结束的时候,内脏问题便基本没有了。留下骨伤愈合得也很好,只是还需要细心再养一段时间。
这一直住在医院也不是个事,李妙干脆便把郝帅接回了茶园,专门拨李思去照顾他。
李思自然是尽职尽责的,结果这太过尽职尽责的事儿就是搞得郝帅这个大小伙子非常非常不适应。
“我不吃了!能不能别让我再吃了。”
“不行!说了要吃够一百天的,你少一天也别想给我跑。”
“天呐!姑奶奶,饶了我吧。哪有天天吃人参的?你想烧死我还是怎么样?”
“你倒想呢,这是参须,参须好吗?而且又不是野生的,只是人工养殖的。每顿只给你放一丁点儿的,配着鸽子汤喝,最是养人了。来,乖宝儿,过来再喝一口。”
“我不要!说不喝就不喝。”
“你真不喝?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