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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事?别是我那个和二叔同岁的小姨犯了花痴吧?她犯不犯花痴,我不在乎。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中间有没有死过人?要是有人死了,你就当我今天这话没往外说。咱等着给那些表弟表妹办丧事就行了。要是没有,我这就给那死丫头门口跪着去。我不要这张脸了也要把这事给掰回来。你告诉我,到底死了人没有?”
杜子海从刚才见二弟这一反态的坐在那儿便感觉不好。现在听他这么有理有据的讲了一大通后,便觉得这事……藏不住了。
他一时想不出怎么说这个事。
可在杜子江这种,这种反应已经够了。
杜子江这回连杯子也没用,直接拿起瓶来对口吹,一口气干下去了半瓶。强烈的酒精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明明酒量素来不差的人,可这会儿却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昏。
“你跟我说,死的是谁?”
杜子江闭紧了眼睛:“李桦的爸爸。不过不是谁和他动了手,他有心脏病,爷爷当时可能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李团长受不了气,直接就犯了病。等送到医院的时候,便已经来不及了。他爸前脚断了气,后脚李桦就不见了。爷爷怕她出事,真的派人找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断过派人找她。可就是找不着。谁能想到,她一个连成都都没出过的丫头,一口气跑到山西的一个小县城窝起来了?那天出了事后,爸回去和爷爷一说,爷爷当时就病倒了。子江,这事爷爷是有责任。可罪不至死吧?和那些孩子没关系吧?”
“没关系?”杜子江觉得今天这酒的度数实在是太高了。
他这会儿子都特么的坐不住了!他的整个世界已经摇摇欲坠,可这些人竟然没一个和他说实话的。眼前这个倒是终于挤出来,却特么的还在腻腻歪歪?
“你就不能和我说句实话,到底和小姨有没有关系?”
“你说呢?要是没关系,李妙为什么要冲吕家下手?”
杜子江原来也不知道这事。他要是但凡知道一丁点,那天晚上绝对不会去找李妙。
他还没爸那么蠢!
结果呢?
搞到现在这个地步,杜子海也是没辙了。
“我今天又接到舅妈的电话了,她让我想办法求求那个李妙,放了她的孩子。她当初就不赞成小姨和二叔的事。可全家都同意的事,她一个女人能顶什么事?”
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讽刺!
杜子江瘫在椅子里,仰头望天:“没本事的女人只能看着自己的老子、儿子死。有本事的女人却能要别人的老子、儿子去死。可见,这世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终究是自己有本事最好!”
杜子江没把另外半句话说出来。
但其实,那句话才是他真正想说的。
他爷爷有本事,当初拆散了儿子的姻缘,气死了别人的老子。
他二叔当时没本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顶着重孝背井离乡。可如今,二叔倒是渐自有了本事,昔年有本事的爷爷变成了迟暮的老货。
局势看上去似乎是翻过来了!
可,一切已经再来不及。
第一百八十三章 、风起云涌八
吕家的孩子是在八月丢的,哪怕那些存心落井下石的人也觉得这事挺多拖上半个月,事儿要是不死,就该结了。可没成想:吕家的这种丢孩子风波,却是一拖四个月,一点进展也没有。
吕家的几个夫人,不管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全病倒了。男人们也一个个鬓角往起冒白霜。据可靠消息,吕家甚至连国外的雇佣兵都雇了,侦探请了若干,但特么的就是一丝儿风声都查不到。
吕家从上到下,十二个孩子,就这么活生生的从世界上消失了!
而更悲摧的是,吕家的人里竟然没一个敢报警。
这样的反应,诚然让不少看戏的观众觉得生动有趣,可同时却更有一股深深的畏惧地扎进了骨子里。那个李妙……好辣的手段!更是好狠的心。
从吕家的反应来看,她大概是掐到了这家人的死穴了。
纵使弄走了这家人的孩子又怎么样?
吕家人照样一个屁也不敢放。
杀,与不杀,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这个李妙估计就是想看着这家人生不如死的活活熬着。
好狠的女人!
路人,悄悄地瑟缩着。
往日得罪过的,更是一天三柱香的祈祷着这位姑奶奶别把他们想起来。
可什么时候也有那胆大不怕死的,居然把事儿问到了左楚的头上。
当然,他问得很巧妙:“听说你那合伙人和吕家人闹翻了?”
结果左楚一脸轻蔑的直接斜眼冷扫了过来:“你打哪儿听来的鬼消息?吕家是谁?犯得着和他闹翻?”
“瞧这话说的?他不是抢了你们家那姑奶奶一眼油矿吗?”
左楚气得都笑了:“那一眼半死不活的油矿才值几个钱?我家那姑奶奶缺那三瓜两枣?告诉你,那是我家姑奶奶自己不要的!臭不轰隆的东西,谁稀罕?”
土壕的回答,直接噎死了所有打听情况的人。
但关于左楚的这个解释,绝大部分的人都不肯信。
话说就算李妙再有钱,也不至于连石油矿也看不在眼里了吧?
老美都能为了石油满世界的砍人,你个胎毛都没褪干净的小丫头,吹什么吹?
可是,任谁也没想到的:在九月的时候,镜宫突然之间放出了一个大招——以低于市价百分之十的价格在国内狂卖金货一个月!
消息一出,喜坏了各地消费者,拼着命地往镜宫钻。
因镜宫只在省会开有分店,那些不在省会的人甚至还为了占这便宜,不惜大老远的坐车杀向省会。
买金子的人,全乐得嘴都歪了。
可同行的珠宝金店却是都要哭了!
话说自从这个镜宫开业后,他们的生意那是越来越差。高端产品比不过,中档精品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的情况下,黄金是许多小珠宝商的最后一线领地。
可结果,他们花了十几二十年建立起来的王国,在左楚的攻势下,一个月便丢去了半壁江山。
虽然这中间也有人算过一笔账!以镜宫那种奢华的装修风格和高薪,平价都亏本。降低百分之十,左楚这一个月最少也得赔上亿!
消费者是最现实的!你就算是眼前亏本买卖,把这些消费者都能吆哟过去了也没用。只要你价钱一往上走,人家肯定还是谁家便宜买谁的。
而你,则必须为这上亿的损失买单!
可左楚却就是这么干了!而且左楚不只这次对外降价,据镜宫的人讲,那个月他们的奖金是全年奖金加起来的一倍!这里外里一加,这镜宫不得赔死?
所有的人都想不明白,这个左楚是不是真的疯了的时候,终极原因终于露光了。
原来左楚之所以敢这样干,竟是因为:那个李妙姑奶奶居然在国外又挖出来了一座山的金矿!
我的那个天娘耶!
“这哪里是个女人,分明就是台印钞机!”
行外人羡慕,行内人嫉妒,当然多半也有恨不得咬死这位的,但不管别人如何想,镜宫的生意却是一步又一步地继续向前节节攀升着。
李妙是腊月二十回到的帝都。一回到茶园,左楚便兴奋得抱着账本过来汇报了。李妙一看他这模样便知道会有好消息。但翻本年终报告一看,李妙也意外了。
“这么说,这半年,你在国内没再开店,却在国外一共又开了七所分店?”
李妙如今不怎么管镜宫的具体运作事宜了,左楚和她如今已经建立起一种非常平稳且亲密的共营关系。更兼之还有秦炎他们在一旁盯着,李妙如今要做的也不过就是年中年尾看两回报告罢了。
年中的时候看着一切还好,可年尾这次的报告却是看得李妙眉头直跳。
因为左楚这家伙,居然在一边看着稀土矿,一边看着光学基地的情况下,还有精力在半年时间内在柏林、维也纳、米兰、罗马、莫斯科以及德黑兰和利雅得开了七家分店!
前五个也就算了!
后两个简直不能忍!
“你去中东卖黄金?是你疯了还是那些金主爸爸疯了?”
左楚义正言辞:“当然是那些金主爸爸疯了?我告诉你李妙,那边的生意好做得不得了。越贵的东西卖得越快。尤其是那些用榫卯工艺拼接而成的黄金宫殿和楼阁,那些金主爸爸们爱得不得了。几十座几十座的往回买。”
“九月你刚走,你家秦炎就挖了个会做木牛流马的人才出来,不用发条不用电,自己就能爬能走的宝贝,一经上市都卖疯了!十月的时候鲁班锁和鲁班盒也现世了。十一月咱们在伦敦参展的那套绝地武士的项链,我就是装在一只全净体的水晶鲁班盒里的。108棵的水晶锁,拉错一根就永远无法开启的水晶盒一露脸就震翻了全场。”
“我这边还没从台上下来,主持人就拉着我说他要一只这样的盒子。下了台后,我就没停下过一步。老子那天都记不得说了多少话,都是问我要那种盒子的。好几个珠宝商还提出可以大规模地向镜宫订购这种首饰盒。但可惜了,老子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上这种当?回来就给各地的店主下了死令,那种108棵的水晶锁,每个店一个月只准许卖一只,标价五百万,少一分老子也不卖。其余七十二根的、三十六根的也都限量供应。”
左楚是越说越兴奋:“你知道镜宫今年一整年的营业额是多少吗?230亿。除去成本以及我开新店的各种支出和费用,也还剩下50亿的纯利润。妙妙啊,我的宝贝。老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试过赚钱还能这么爽!”
以前他在左氏的时候,觉得左家那上百亿的身家便已经非常牛逼了。可自打到了李妙这儿,左楚是一年比一年越来越深刻地觉得,左家那点家财,简直就是个屁!
别的生意不算啊,光他在镜宫这四年下来,分得红利就顶得上了左氏的全部家产。相较下来,那个光电公司一年两三亿的纯利,简直就是毛毛雨。哪怕是藏北的那个铬铁矿,第一年就赚了五亿,也就那么回事。
左土豪如今已经是彻底看不上那些小钱了。
可莫晓东和陈殷却是对今年的矿业分红非常的满意!
他们两个当初一人掏了一亿,却只得了两成的股份。当初花这钱的时候,家里的人都说贵了贵了。可年底的分红一到帐,所有的人全都闭了嘴。
一年分红一点二五亿。
不但前期投入的成本全收了回来,还倒赚了两千五百万?
这生意做得简直绝了!
“妹子,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现在管你叫什么?管你叫印钞机!”
虽然在莫晓东看来,就算是印钞机的速度也比不过李妙赚钱的速度。央行的印钞机敞开了一年往出印的钞票,估计也就和这丫头一年纯利的利润一个样。可前者印出来的东西是全国人民的,这丫头赚的钱却是她一个人的。
“听说你在巴拿马买了个海岛?”
“对啊!那老头说要送我的。可我不爱要别人白给的东西,反正也不值几个钱,自己买下来多省心?”
李妙这话绝对不是土豪款,因为那地方的海岛真的挺便宜的。一座占地三十多里的海岛也就一百来万的事。却可以用九十九年。那价钱如今在帝都,怕是在二环内,连两套房子也买不下了。对比起来,花那么小点的钱买一座海岛,李妙觉得挺划算。
“我已经让人在上面盖房子